假若我这笨重的肉体是思绪,
有害的距离就不能把我阻挡;
因为那时我会不顾迢迢千里,
从天涯海角飞往你住的地方。
那时我即便远离你也无妨碍,
纵然浪迹穷边绝域也不要紧;
因为敏捷的思绪会翻山越海,
只要它一想到该往何处飞奔。
可我非思绪,此念令我心碎,
我不能越迢迢关山把你寻觅,
我的生命中有太多的土和水,12
我只能用哀怨悲叹侍奉时机,
这两种重浊的元素别无所赐,
唯有咸泪,两者悲哀的标记。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