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音乐家的幽默
1 只有那一天有空吗？
名指挥家住进饭店，他直觉饭店对服务生答礼的气氛浓厚，他于是想赠送两张他指挥的演奏会的入场券。
“本周五晚上您去演奏会吧！”
“您只有那一天有空吗？”服务生反问道。
2 生平介绍
密苏里州某高中学校，介绍了学生所提出的有关音乐家生平的作品。
第一——海顿，1732年生，不久成为古典音乐之父，28岁结婚。海顿是个意志坚强的人，1809年死亡。
第二——巴哈，与韩德尔同样是世界最有名的作曲家。巴哈有一半德国血统，一半英国血统，一半……总之他非常大。
第三——肖邦，拥有很多品性不良的坏朋友。其中最坏的是桑得女子。
第四——弥撒曲，一般被演奏于葬礼及像结婚仪式那般悲伤的情况下。
3 流行歌曲
根据统计，美国多数人所唱的歌曲竟然不是国歌《永远的星条旗》。
第一是《生日快乐歌》，第二是结婚仪式歌《快乐的咱们俩》，第三是告别之歌《萤之光》。
4 噪音
英国人不喜欢一般人所喜欢的音乐，但非常喜欢称为音乐的噪音。
5 没什么大不了
有关教会新赞美歌的歌手，两名男子对话，其一道：“这次的歌手相当不错呢！”
“这有什么大不了。”对方说，“如果我有他们的噪音我也可以唱呀！”
6 请继续
派得小姐弹钢琴。
“您想大略了解您喜欢的音乐吗？”舞会中派得夫人对招待的男士说。
“想呀！太太。”男子礼仪端正地回答。“那么请继续吧！”
7 终止伴奏
查理练习小提琴，突然一只狗自窗外抬头对着窗内大叫。
只见查理的父亲生气地赶走小狗，并对查理说道：“查理，拜托，你可不可以弹一首小狗不知道的曲子。”
8 蓄财术
朱莉说道：“让女儿学习钢琴，无疑是增加财富的一种做法。”
“怎么说呢？”史密史问道。
“我以半价买下了邻家那栋房子！”朱莉回答。
9 相似
“这不是您常说的吗？”保罗说，“您的儿子弹起钢琴，那样子神似柴可夫斯基。”
“是呀！保罗。”耶得回答，“我们家的强尼也是使用两手弹钢琴。”
10 演奏
“久仰你家强尼先生大名，小提琴拉得好棒哦！”来访者客套地说道，“实在很美妙的声音。”
“您真的这么认为？”母亲说，“想必我和我先生已经习惯这个声音了吧！”
拉德女郎唱着歌。
11 不能演唱的曲子
只见一名客人小声地说：“这是很难的曲子呀！女低音的难曲。”
“这是难曲吗？”客人说，“如果是不能演唱的曲子那该有多好。”
12 如此骚动
“怎么了！”音乐教师说，“派得女郎的声音怎么引起大家如此骚动呢？想必是因为她丰厚的噪音吧！”
“理由很简单，”音乐学校的学生回答，“因为派得有个非常有钱的父亲。”
13 忠告
“先生，我一唱歌就流泪。”练习唱歌的学生对老师说，“怎么办才好？”
“最好用棉花塞住耳朵。”老师回答。
14 情人节的礼物
蒙力先生答应要给妻子买钢琴，以作为圣诞节礼物。情人节他则是以木萧送给妻子。
“什么理由呢？”友人询问道。
“如此，情人节她就不能一边演奏一边唱歌了。”蒙力先生说明。
15 手的位置
肥胖、有钱，接近四十岁左右的女性格罗夫人，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在大众前开演唱会。为了此一信念她几年下来一直不停地学习。
终于期盼已久的日子来到。她个人的演唱会终于顺利地举办。听众人数众多，全部都是仰慕她的人。
“怎么才好？”格罗夫人看到这么多的听众，神经质顿起，“歌唱时手应该怎么摆呢？我很在意。”
“不要在乎，不要在乎。”格罗夫人很厌烦地告诉自己，“该怎么开口唱歌呢？”
16 莫扎特的声音
威特是一位钢琴演奏家，也是一位漫画家。某一日正当他要演奏歌曲时，却觉得有些异样。于是他对友人告白道：“说实在的，每当我演奏莫扎特的小品时，在我的耳边必定有个微弱的声音隐约地对我说：‘停止吧！拜托您不要弹。’”
“那是什么声音你知道吗？”友人询问道。
“当然知道了。”威特回答，“那是莫扎特的声音。”
17 可怜的第一次
此乃美国宾州发生的事。全家集中于钢琴旁。大伙首次弹了数首怀念名曲并且一边唱和着。此时女主人注意到来访的一位访客躲于屋角暗自垂泪。
她趋前安慰道：“你大概是南部人吧！听到此歌想起故乡了！”
“不，不是这样。”客人一边哭泣一边回答，“我是个音乐家。”
18 下注解
年轻、技术扎实的小提琴手来到名士的家中演奏。他选择了相当难的曲子。这首曲子中间有好几个地方必须有很长的停顿时间。只见好脾气的女主人靠近他小声地说：
“沉住气，年轻人，弹大家都熟悉的曲子就可以了，谁也不会介意的。”
19 瞧得起的原因
倒霉的小提琴演奏家时运不济，当他来到住家附近的街上，看到一名流落街头演奏小提琴的男士，尽管是很差的演奏，但帽子里立刻堆满了硬币。
“×××××一定有办法。”小提琴手思考着。
于是他将秘藏最好的小提琴拿出来，到离家稍微远的地方去演奏，他自认为是一场难得的演奏，然而除了一位经过的老太太丢下三个一分的硬币外，多数人瞧都不瞧一眼，小提琴手失望地回到家。
次日那位街头音乐士又出现了，小提琴手刻意地来到这名男士的身边询问他。
“这样说就太失礼了。”小提琴手说，“你这么差的演奏方法，如何能得到这么多的赏钱呢？”
“也不是什么理由。”音乐士说，“因为我在赛马的酒馆上班。”
20 小提琴手
“您对这位小提琴手的观感如何？”舞会中女主人询问讽剧作者乔治。
“他令我想到帕德列夫斯基。”乔治回答。
“可是帕德列夫斯基并不是小提琴手呀！”
“那个人也不是。”乔治回答。
21 依赖者
音乐家哈佛斯在湖边度假。邻近别墅的一位女性，固定于每天早上弹奏一小时的钢琴。其弹奏的歌曲除哈佛斯的作品外，尚有其他作曲家的作品，总之真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演奏。
某日一名陌生的男士来到女性的别墅拜访她：
“我是来调整一下钢琴的音律。”
“我并没有拜托你来调音呀！”女性惊讶地说。
“哦！我是哈佛斯先生请的调音师。”
22 你结婚吧
年轻的女子访问伟大的钢琴演奏家彼得，她希望彼得能在钢琴上给她指点一二。
女子演奏结束，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彼得。
“你还是结婚吧！”彼得说。
23 夜郎自大
歌手卡普拉备受批评，不光是导演说他自负，连新闻记者也对这位来自波兰的歌手冠上自大的封号，听到这种批评，卡普拉吃惊地大叫道：
“我自大吗？你们说的是我这位伟大歌手卡普利吗？”
24 认错对象
有名的歌手与制片者交涉演出的酬劳。制片者说：“你可以预先拿到比美国总统更高的表演酬劳。”
“如果这样那就带总统来吧！”歌手反驳，“让总统唱不是更好吗？”
25 女子无用
世界著名的管弦乐家毕查姆，他绝对不会雇用女性演奏家。
“如果她非常美丽。”他说明理由道，“同伴的男性演奏都将精神涣散；但如果她不美，那么恐怕我就将精神涣散。”
26 歌手与体格
昔日的歌剧不像今日这么吹毛求疵。当时最重视音乐，至于布景及服装即使粗制滥造也无所谓。
今日的歌剧如下：仿佛小山似体格的“妖精”出场，听众并没有抱以热烈的掌声。发出大声音的庞大身躯也同样不受欢迎。
只有容貌漂亮、身段美丽的歌手所发出的声音才会受到欢迎。某位批评家于是批评今日的歌剧道：“比雄牛体重较轻的女郎出现了。”
27 都不正确
初次登上米兰大歌剧院舞台的女高音歌手，为了回应歌迷热烈的掌声，于是连续重唱七次同一首曲子，终于她感动地掉下泪来说道：“各位，今晚我想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我已经累了，实在无法再重唱一次。”
“这样吧！你再唱几遍，一直唱到正确为止。”台下观众严苛地叫道。
28 不要停止
演奏家第二次重复弹奏曲子，结束后有客人拍手要求再奏第三遍，剧场两位服务生热心地拍着手，而后有一位停止拍手，另一位则在他身边小声地说：
“喂！不要停止，你不知道吗？还有七分才到九点。如果再弹奏新的曲子，时间必定超过，到时候我们就领不到奖金了。”
29 首相听会
曾经是以色列首相的辨克林欧，有一次同夫人与阁员一同参加演奏会，夫人暗中碰了一下首相道：“如果不看，你就睡觉吧！”
“这件事，连我都不得不起来。”首相说道。
30 听话不听音
管弦乐队演奏。短笛先独奏，当吹奏结束时，只见听众中有人大叫：“这个卖淫的小子。”
“谁！谁说短笛演奏者是‘卖淫的小子’。”大怒的指挥对着听众生气道。
“谁叫短笛手吹奏《卖淫小子》这首曲子？”指挥官又说。
31 结论
此乃吉他手克尔于电视中演出所发生的事件。表演结束，乐队指挥对克尔感到抱歉，因为听众不是打喷嚏，就是咳嗽。
“他们并非故意。”吉尔说道，“同伴在教会中说教，那些孩子如果打喷嚏，妈妈一定会加以责骂，此时孩子就会辩解道：‘不是我打喷嚏，是因为妈妈太口罗嗦才使我打喷嚏。’”
32 清除不干净
指挥者一直被低音大喇叭烦着。几次犯同样的错误，指挥者终于按捺不住生气道：“你，到底怎么了？”
“这是喇叭的缘故。我一轻轻吹就会有腐朽的臭味飘回来。”
33 演奏中
音乐家之间不断地交换意见。某个交响乐团举行野外演奏会。不知什么原因小喇叭吹奏者的吹奏席老是被其他东西占据。于是他不得已只好到他处等着表演。
不久曲子正等待由小喇叭引入时，小喇叭吹奏者站起来，待指挥者的手势准备开始时，只听到突然警笛大响，警官趋前将他强行制止。
“先生您千万使不得，难道您不知道现在正在演奏中吗？”
只见他一动也不动地怒视着警官。
34 还是我们吧
吉姆受雇成为教会风琴的踏板师，当赞美歌终了时吉姆说道：
“今天我们演奏得真好。”
“我们？”风琴手回答，“你要搞清楚演奏的人是我，可不是你哦！”
而后再要演奏另外一首赞美歌，然而歌曲到中途突然停了下来。此时风琴手愤怒地叫道：“你是怎么踏板的呀？”
“还是我们吧！”吉姆自风琴手背后探出头来说道。
35 理由是……
管弦乐首席小提琴演奏者，在好几年的演奏生涯中始终一副苦闷的表情。他是个极沉默的男子。
同事们总认为他可能是身体有残疾，或是内心有难以愈合的伤口。终于男子的表情引起了管弦乐指挥的好奇心，于是演奏完毕后问男子道：
“您到底是怎么了。好几年了您一直都是这样苦闷的表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男子说，“只是我不喜欢音乐而已。”
36 一样的神情
有名的小提琴演奏者克莱斯拉与友人散步于街上，当通过鱼店门口时，店头摆了很漂亮的鳕鱼。鳕鱼们均拥有空洞的眼睛、张开的口。
“看到这些鱼的样子，忽然想起我在舞台上演奏的神情。”
37 只学了谦虚
此为前苏联大作曲家兼指挥家依克鲁，初次前往美国演奏旅行所发生的事，因为他的英语能力不足。
地点是威斯康辛州的密尔瓦基。首席小提琴手连续三次犯了极严重的错误。依克鲁于是委婉地指出他的错误，他三次强忍的怒气无法发散。
演奏结束后熟人赞扬他的指挥有方。
“你实在礼貌很周到。”熟人感叹道，“恐怕您内心一把火，却不表现于言辞上，我实在很感动。”
“不！”依克鲁以母语俄文回答，“我只学了英文谦虚的说法。如果我知道你们母语粗鲁的措词，恐怕你就不会很感动了。”
38 第二只簧管
男子投效于小气的老板麾下，随着交响乐团巡回演奏。来到纽约，想要举办个演奏会，然而却找不到第二只簧管演奏者的踪影。老板于是将他解雇。
指挥愤怒地抗议者，老板说道：“怎么了，这么不干脆。有谁是为了听第二只簧管的演奏而来买票的。”
39 答应的条件
蒙利斯梦想自己将来能成为有名的演奏家。某日他来到避暑胜地的大饭店担任临时雇员，不久就与饭店老板的侄女相恋。
只见饭店的老板对于战战兢兢提出结婚要求的蒙利斯说：“我想将侄女嫁给自由音乐家。”
蒙利斯于是请求饭店老板听他演奏。
当夜演奏终了，蒙利斯再度前往房间时，老板态度大变。
“我答应你与我侄女的婚事。”老板说，“不过因为你是音乐家，我打心底担心呀！”
40 无止境的欲望
某个有野心的母亲懂得掌握好机会，请求伟大的钢琴演奏家鲁比来听他十岁儿子的钢琴演奏。此刻他儿子演奏肖邦的梦幻曲仿佛杀人般难听。
鲁比说道：“太太，您小孩的演奏方法绝无仅有，就我的经验而言，这可是最差的经验呢！”
此时，他母亲反而很高兴地对儿子说：“听到了吗？请停止你这花钱的钢琴演奏！这次改练棒球吧！”
41 声音
某位希望成为歌剧歌手的年轻人，请求声乐家利玛给予指挥，一曲结束后，对于自己声音极自负的年轻人询问教授：“利玛先生，我的声音可以吧！”
“是啊！”教授说，“当火灾及船难发生时你的声音可能会有很大的助益。”
42 相反
希望成为年轻作曲家的青年，做了一首挽歌悼念乔治·盖许温（美国作曲家）之死，他于是求教于知名的指挥家，请求批评。青年专注地弹奏此曲，而指挥家则是倾耳静听曲子终了，只见指挥家叹了一口气。青年满怀期待等待指挥家的批评。
“我深思的结果，总觉得死的人应该是你，而作曲者应该是乔治·盖许温。”指挥家叹息说。
43 听意见
年轻男子拜访莫扎特。请教莫扎特如何写交响乐。
“你过于年轻。”大作曲家回答，“你最好先尝试歌曲的写作。”
“那么，”男子说，“您不是十岁做交响曲吗？”
“是啊！”莫扎特回答，“不过我不曾听取别人的作曲意见。”
44 演奏前
此乃大钢琴演奏家拉夫马尼诺夫的逸事。他于卡内基音乐厅举行大型演奏会，致获极大的成功，一名听众于是问他道：
“演奏前，您坐于钢琴前，当时您曾经短暂地冥想，可否请问您到底在想什么？您是不是在想如何以曲子来诠释言语所无法表达的玄妙？”
“不，我不过是在数听众的人数。”拉夫马尼诺夫自然地回答道。
45 不亦乐乎
著名钢琴演奏家拉夫马尼诺夫于演奏会上，注意到一名音乐通小姐，只见她专注地跟着乐谱倾听音乐。
某个演奏会上，当他弹奏他最得意的曲子“前奏曲”时，拉夫马尼诺夫注意到听众仿佛要将乐谱吞食般激动不已。曲终后，拉夫马尼诺夫即兴地又开始弹奏装饰乐部分，他眼角的余光正好注视到那名音乐通小姐，只见她急忙地寻找乐谱中这首曲子。
拉夫马尼诺夫满足于至少整了一位“音乐通”的乐趣，意气扬扬地步下舞台而去。
46 关系的问题
此乃著名小提琴演奏家海菲兹，于纽约初次登台所发生的事。当时是春天，听众中，连有名的小提琴家耶鲁曼及钢琴家霍夫曼也来到演奏会现场。
演奏一开始，听众开始注意着这位年轻的天才。随着演奏的进行，此玄妙的音乐魔力不光只掌握住听众，连耶鲁曼及霍夫曼也不住地摆动肢体陶醉不已。
一曲结束，接着是休息时间。此时海菲兹对耶鲁曼及霍夫曼说道：“你们不认为此地很热吗？”
“钢琴演奏会不会很闷热呀！”霍夫曼微笑地回答。
47 果真不信
纽约卡内基音乐厅，有名的钢琴演奏家结束了最后的演奏，深深地答礼，与往常一样仍然被大批的摄影师及知名人士包围，当他退回音乐室，心情极沉重，对于演奏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劲，因为他知道将有重大的事会发生。
“提起精神，”经理安慰道，“已经结束了，但仍需要应付一些场面。”
钢琴演奏家重新调整自己的情绪，与经理到附近的茶艺馆饮茶。
不巧他的竞争对手也在茶艺馆，只见此名男子对着钢琴演奏家叫道：“今晚的演奏实在很棒，不过我不认为演奏者是你。”
“畜生！今晚我的表情这么严酷吗？”钢琴演奏家脸色苍白，小声地对经理说。
48 叫错名号
此乃伟大的次中音加鲁先生，演奏旅行时先行出发，准备再与大伙会合，当车子行经威斯康辛州乡下时所发生的事。车子行经半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迷路了，于是将车停于附近的农家以便问路，顺便要一杯水喝。
亲切的农家主人以丰盛的午餐招待这位大歌手，并且告诉他正确的路。吃完美食后，大歌手心想这对亲切的老农夫夫妇，倘若知道自己曾和这么伟大的歌手吃饭，如此也能成为他们一生的回忆，于是在离去时报上名。
只见老农夫睁大眼睛。
“好棒哦！”他叫道，“实在想不到，我的客人竟然是伟大的探险家加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