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自上次贾玎给贾兵说想给贾垠姽买房以后，贾玎便私下给贾珅庚说了想法，家里就贾珅庚买过房，也在城里方便，但肯定不能让贾忱仁和贾垠姽知道。贾珅庚也有时间刚好帮忙看房，本来说买新房，后来想为了方便二手房也可以，周末贾兵和贾玎一起来看房，贾珅庚先接两位来到自己的房间。优优忙着让爷爷奶奶看自己的小房间和自己的各种玩具。城里人生活，还是地方小，贾兵看到儿子的小三室房间，加起来感觉都不如家里一套房间大的感觉，竟然价格还这么高，这些人还都非挤在这里。贾玎忙说：“行了，孩子们都不容易，看你说的。”贾珅庚本想等贾妩欣带孩子，自己和父母去看房，但最后还是想自己带孩子一起，反正周末也没事儿。

几个人先来到贾垠姽单位附近的几个新楼盘，售楼大厅很漂亮。售楼小姐安排坐好，倒来了咖啡、水，又拿出了楼盘的宣传单，开始介绍完后，又去看楼盘的模型，没想市场这么火，这么高的价格，竟然依然是期房，房盖好还需要好几年，贾玎私下拉住贾珅庚说：“不是给你说了，买个现房让你妹能住的，她就不用住单位房子了，也不安全。”贾珅庚说：“妈，既然买房，一次还是考虑清楚，也不是小件东西，我们也不急，多挑一下，这以后嫁人也好。”贾玎说：“嫁人我还陪房啊，想得美，她出嫁了房子，我和你爸住，你还是没理解，我和你爸的意思，买个小房间让你妹住，方便安全的。想你买过房才让你看。”贾珅庚说：“这买房关键还是住的人，你不让我妹自己看，我的想法你又不认同。”贾玎说：“为什么非要她看，你就当给我和你爸选房，我俩住可以了吧。”贾珅庚说：“你别急多比较，我一会儿还订了几个二手房，你们再去看看，急啥，我这一个星期工作不能白做，再说钱在自己口袋里不急。”贾兵倒是在售楼小姐介绍下，不停的点头，很认同的样子。优优看着楼房的模型，很想用手去摸几次，被爷爷拦住怕坏了，连续看了几个楼盘。贾兵说：“这一套房才多大？这么贵。在家我可以盖一大院子房，这钱怎么在城里这么不值钱？”贾珅庚说：“这房价涨的太快，比我买的时候都翻了一倍还高，工资又不涨，也不知这买房都是什么人，把价格抬的死高，让这些没钱又要住的人给银行和开发商打一辈子工。”贾玎说：“是啊，再不买，你妹给房东打工，嫁个好的还行，这现在还不谈，急死人了。”几个人吃完饭，贾珅庚带贾兵和贾玎看自己选的二手房，都在贾垠姽单位附近，一个老小区的改造房在2楼，2室1厅，房东还没有搬走，在中介的带领下，几个人来到别人家里，房主高兴的欢迎大家。他们买了新房准备搬过去，贾兵看了房间的样子和布置，心里不是很高兴，可能还是房东自身的影响，贾兵认为房东和女儿不是一种人，或许和贾家不是一种风格，接下来又看了几家在贾垠姽单位周围的小区。

回到贾珅庚家，贾妩欣已经回来了，忙着做晚饭，今天晚上父母就住在贾珅庚家。贾兵说：“人家说这叫鸽子笼，还真是小，当年你们买时刚装完，感觉还可以，现在越看越小了，贾妩欣听见了，开玩笑说：“爸，你说对了，当时我也认为很大，现在很后悔，这让珅庚给我买个大的。”虽然也都是开玩笑，但城里人的压力大也真的是现实，贾珅庚说：“还好当年下手早，如果到现在，肯定娶不上老婆，也就没了优优。”优优听见不高兴的说：“为什么没有我？”贾珅庚说：“如果没这房子，你妈就不嫁给我，也就没有了你，是你妈妈不要你。”贾妩欣生气地说：“贾珅庚，你说话不负责任，咱们结婚时我记得你没有房子，是在老家结的婚，房子是有了优优才买的，这责任大了，你还好意思说。”贾珅庚也知道，不开玩笑了，父母两个也不多说。现在为小女儿买房又触动了儿子和儿媳的神经，还好都不是很争的人，家里还不为了钱而争吵，或许也是家风的问题，贾妩欣打破话题继续说：“爸妈，今天你们看的怎样？”贾玎说：“都不是太合适。”贾妩欣说：“新房看不到，都在图上看不到，也就心里没底，旧房总是心里不舒服，花这么多钱还是旧的。”贾玎说：“你说对了，就是这感觉。”贾妩欣说：“妈？想开点，城里就这样，旧房也好，配套齐全，生活还是方便，真正生活还是成熟小区好，也不一定是新的。”贾兵说：“妩欣啊，听你这么说才对，你去看看，先给你妹住，她嫁人了，我们也能住，新旧无所谓，干净就行。”贾玎也说：“也是，你应该比我们认真，我们又不懂。”这样商定之后，大家晚上挤了一晚上，还是比家里床小。第二天，贾珅庚带父母又逛了一天植物园，有花展，贾妩欣忙完培训班也一起逛，一家人的感觉还是好。

济仁医院的门口。几个花圈已经摆了两天。病死人的家属已经闹了两三天了，贾胥济在医院长办公室里站着，王院长说：“胥济啊，你也是一个老医生，这次怎么能犯这种错，这也不是咱怕惹了家属，闹事儿也经历的多了，但这次死在急救室还是麻烦，这群人看起来不会简单处理。”贾胥济说：“王院长，是我当时考虑不周，只想救人了，当时家属哭的让抢救，没想过会怎样。”王院长说：“咱是公立医院，只要没真的是咱的错，也不用担心，只是看着难受，我的意思你回家休息几天，等事情处理完了再说好不好。”贾胥济只好说：“我听院里安排，这次事故，不管怎样是我的责任，我应该承担。”王院长说：“行了，不用自责，你是什么为人我清楚，只是现在社会现实不好说，再说毕竟别人死了亲人，闹闹咱也理解，你是值班院长，关键你当时在现场，先休息一下，平时也挺累的。”从院长办公室出来，贾胥济简单的交接了一下工作，就从单位悄悄的回到老家。

贾孜悟正在大棚里平整土地，看见贾胥济进大棚，忙问怎么事情怎样了。贾胥济说：“王院长在处理，让我休息几天，这刚好回来养几天，当休年假了。”贾孜悟忙说：“正好，你看我正缺人，来一人一个铁锨，咱夫妻同甘共苦。”贾胥济笑着说：“你有地主的天分，对我够狠，我这是单位带薪休假，不是没工资，我还能养活自己，不用给你打长工。”贾孜悟看贾胥济拿铁锨的样子说：“咱这是夫妻同心，七仙女下凡还干活呢，牛郎种地织女还纺纱，多美的画面，怎么就是长工了？”贾胥济说：“对了，你这大棚投资这么大，到底种什么？别真亏了，我这在下岗了，祸不单行啊。”贾孜悟说：“我种地这么多年亏过没？咱靠体力下苦怎么能赔？老天看咱这么辛苦也不会同意，好好干活，土地什么时候都养人。”两个人在地里有说有笑，也不觉得有多累，难得有这样的感觉。

王院长把当时的急诊医生李杰叫进办公室说：“小李，事情已经发生了，卫生局的同志也很快会来调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真话。”李杰说：“王院长，贾院长真是冤枉，当事人送来已经不行了，我给贾院长说救不了，让拉走，死在急救车上和咱没关系，但家属非跪着要求贾院长，让急救，贾院长也知道很难救活，出门就是死，但没有责任，救就有一点点希望，实在看家属求的可怜，贾院长才让救，后面就出现了现在的这种样子，责任全是我们问题，说我们不转院，这当时情况也太特殊，贾院长太好心了。”王院长说：“你们啊，又不是没经过，这次怎么这么不小心。”李杰说：“我知道错了，给医院造成了麻烦，但王院长，这家属明显是故意的，当时我们说过，救不了，让转院，他们让救的，现在又说我们没转院，就是胡闹，我们有嘴也说不清。”王院长说：“事实真如你所说就行，咱医院也不怕闹事，有政府，只是对你们个人有影响，毕竟人死了，好好上班不行也休息一段时间，等卫生局的人来处理。”事情处理其实也很快，有卫生局专家的确认，救治手段合适没有问题，主要是家属的情绪问题，派出所和局里领导一起出面，死者张顺东的遗体很快也就火化了，家属石英和儿子拿了一笔补偿金也就算了，但对贾胥济和李杰的院内警告处分还是少不了，对于贾胥济处理还在研究中，贾胥济正好在家休息。张顺东在家摔伤，刚好伤到颅内出血，或许人都是命，贾胥济也心里好了好得多。

生意就是如此，刚解决了这个问题，那边问题又出来了，家里事情又是一大堆，贾珅庚忙着帮父母看房子，这边大嫂医院也出事，虽然也影响不了贾妩欣，但人的精力有限，贾珅庚就帮不上了贾妩欣，当然贾妩欣也不想贾珅庚帮忙培训班，到现在一直是自己处理问题，也看看自己能做成什么样子。老师的问题解决了，而且老师质量更好，但好质量也是好价格，老学生、新学生和家长也都喜欢。就是算起来贾妩欣不赚钱，都付了老师工资，看来又要多招点学生，这才是开源，为了好的教学质量，肯定不能再降低成本，那只有找更多的学生，一个班多几个学生自己的利润也就来了，贾妩欣也为学生发愁，认识自己的家长，孩子现在几乎都在这里。还想扩张就需要别的渠道，这出去招生，贾妩欣还真没有干过，脸面还是问题。贾妩欣在复印店里也印了一些单子，在放学时在其他几个学校门口试着发一下，为此贾妩欣还专门改了服饰，尽量避开熟人。

学校门口站着等待接学生放学的家长，贾妩欣把传单一张张递到家长手中，但现如今这种单子太多，人看几眼就扔了，或者成了垫屁股纸，并没有人有兴趣。看着自己花钱印的单子就这样被扔掉，贾妩欣又一张张去捡，一个阿姨说：“妹子，看你这么爱惜传单，你给我说你们辅导班，我孙子在找学校辅导。”贾妩欣忙拿着传单准备给阿姨讲，阿姨说：“这上面的都是假的，你给阿姨说实话，我这眼神也不好，看那个难受。”贾妩欣说：“我这辅导班都是学校老师，这首先和学生学习就能接上，在课堂上老师没时间给所有学生1对1辅导，这培训班就是这个目的，这学生成绩提升也快。”阿姨说：“老师让家长辅导，我儿子和儿媳都忙，指望着我这老太婆怎么去辅导孩子，整天上兴趣班，玩的心野了，关键学习不行，你说学生不学习，能是好学生，我就主张首先是学习，你们在哪？”贾妩欣高兴的说：“就在那个小区里，安静也离得近方便。”阿姨说：“那行，一会儿咱去看看。”贾妩欣和阿姨一边聊孩子一边等孩子，等三个人到了培训班，阿姨才知道贾妩欣是老板。忙说：“看不出来你很认真，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拉人的人，那你说的应该都是真的。”贾妩欣说：“阿姨，你就放心，我首先是老师，其次才开的辅导班，您孙子如果来，每天放学自己就过来了，你来这里接他或者您下午在这里等放学去接他，学校门口又冷又没地方坐。”第一个陌生学员总算来了，也让贾妩欣知道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自己还是绕不开面子，在人才市场找了几个人专门发传单，发一个小时20元，就放学上学那一会儿，如果接一个学生提成100，有了专门的人来招生，加上本身老师的身份，学生家长还是很高兴。贾妩欣和小刘一起又租了一套房子，开了另一个分点，贾妩欣和小刘分别轮流照顾，也挺充实。

贾忱仁开着公司刚收的二手宝马车去接女友余玮，余玮在政府上班，和贾忱仁是大学同学，毕业之后都留在了城市，慢慢的开始尝试着谈朋友，年轻人在城市打拼不容易，余玮一心想考公务员，去年总算成功，虽然单位一般，但毕竟进了政府体系，贾忱仁却一直在外面所谓的创业。看着贾忱仁开车过来，余玮给同事招了下手，便上了车两个人一起去吃一家特色海鲜，一上车贾忱仁就开始介绍这好车和一般车的区别，从座椅到音响到动力。余玮不时搭上一句，玩着自己的手机，余玮说：“忱仁，你能不能找个稳定的工作？”贾忱仁说：“这个工作不好吗？干啥都是为了钱，肯定干啥钱多就干啥，你看现在。比我当时上班赚的多多少，有什么不好。”余玮说：“你这今天多明天没有的，总不是很稳定，没有积累。”贾忱仁说：“这世界哪有铁饭碗，只有自己努力才是真正的铁饭碗，都什么社会了，只有自己努力才是真实的，当年的铁饭碗现在不都打破了？如果年轻不努力，等老了再失去单位，一点能力又没有，不是更可怜。”余玮不想多说，自己也说不过贾忱仁。这几年自己一直在努力进体制，他就从来没有想过，还把本身可能进的机会都不要，每次讨论这个问题，两个人都不欢而散。吃饭时贾忱仁不停的讲着车行发生的各种新奇事情。最近贾忱仁忙，所以找余伟也少，今天就是来表现。吃完饭贾忱仁送余伟回宿舍，回家的的路上，贾忱仁还想着自己的未来。手机短信响了，贾忱仁一看是余玮发来的一句话，“到家了吗？”贾忱仁回复到“刚到，怎么了？”余玮回复到：“我看你也忙，我们俩的事，我想冷静一段时间，我们可以认真想一下我们的未来，你也先安心做你的事业。”贾忱仁拿着手机不知该怎样，这个意思应该也比较清晰，想了一会儿贾忱仁回复到“距离产生美，等我好消息。”发完短信，贾忱仁把手机扔在一旁，估计不会有回信，这两年说是朋友，也可以说一般朋友，但这句话说出来，或许目标不同吧，两个人一直在争这个，自己只有做出成绩才能证明自己是对的，否则相互根本不能说服对方。余玮的选择没有错，女人肯定需要稳定。但农村家庭的自己不靠努力又能怎样，体制内又是什么样的问题，自己也知道，没有背景靠实干不是没有，但很少，如果那样为什么不直接在社会大浪中冲击不是更好，现在机会也多。贾忱仁也不想更多解释，只有努力工作去证明自己。

宿舍里的余玮很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贾忱仁的聪明让他心动，如果他真能好好进入政府体系，应该也会有成绩，现在的社会机会多，但还是没以前多，但多年的经验还是政府更稳定，多自己这代人能富得起，但不一定能承受起风险。余玮的生活也辛苦，上学就是为了改变命运，人生不想大富大贵，只求稳定，所以一直想进入政府，不想再过可怜的日子，这一年多在单位里，习惯了单位的生活，无忧无虑。虽然外面世界很精彩，但不是自己的目标生活，家人也希望稳定尽快结婚，余玮不敢在贾忱仁身上再浪费时间，或许真该重新开始一段恋情，同事们也在介绍另外的男的给自己，看着贾忱仁的回复，事实上依然证明贾忱仁太重事业，自己没有安全的，自己的生活应该随着单位的正常往前走，未来的每一步很清晰，但又很稳定。

手机新品展示会，作为新款音乐手机，厂家不遗余力的努力宣传，希望能在手机的红海中杀出一片蓝海，活动的现场，主持人不仅介绍着新品的功能也介绍着现场的游戏活动。中间休息时间，主持人说：“现在有请著名青年小提琴演奏家贾垠姽为我们表演独奏，贾垠姽走上台，街边的观众开始热烈的鼓掌，表演之后，观众更进行了热烈的呼喊，主持人上台说：“各位朋友，我们的手机更像贾小姐一样，虽然在这吵闹的街道上依然有清新的乐声，音乐手机让你永远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之中，戴上耳机不用去管外面缤纷的世界，给自己一个独立的空间，所有今天现场购买手机的朋友，我们都会赠送精美的耳麦一副，超高音质，还有贾垠姽小姐音乐表演门票一张。”台下的观众开始往台前挤，主持人又说：“刚才的独奏好听不？”台下一片好听的呼喊，主持人说：“那也天天听不到，拉琴也累啊。”贾垠姽在旁边听着都好笑，主持人又说：“但有了我这音乐手机，你就随时能听到，刚才我用手机录了一段刚才的音乐，你们听听看看我们的手机音质。”主持人把手机接到现场的音箱上，优雅的声音从音箱里飘了出来。主持人的活动还在继续，贾垠姽还要等会儿，还要上台表演一次答谢客户。主办方的王总说道：“贾小姐，看来今天我请你请对了，怪不得朋友都说听你的琴声能让人安静。”贾垠姽说：“谢谢夸奖，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王斌是做庆典的，经常举办各种活动，也见过各种表演，更认识更多的演员，还是去跟朋友听古典音乐会时，当贾垠姽上台表演时就被吸引住了，一打听又是单身青年，心中就有了更多的想法，助理李旭峰便又一次策划起了老板的泡妞计划。也就有了今天这场活动，李旭峰忙前忙后的帮全场做活动支持，主持人还在台上卖力的讲解着。王斌为贾垠姽拉好椅子，又倒了一杯水说：“贾小姐在哪里学的琴？’贾垠姽说了自己的情况，王斌说：“我很热爱音乐，可惜没有机会，从小也没有条件，工作了压力又大也没机会，我特羡慕你们这些人，也很羡慕能有自己的梦想，音乐响起就是自己一个独立的世界，站在台上就拥有了整个世界。”贾垠姽忙说：“王总开玩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只是自己喜欢。你们这些老板哪个人不是风里来雨里去，才是让人佩服，音乐只是为大家服务的。”两个人聊着天，很快时间到了快结束的时候，贾垠姽又一次上台为大家拉了几曲收拾完会场。王斌说：“贾小姐今天活动时间有点长，让你受累了，我请大家吃饭。”工作人员正在收拾现场，贾垠姽说：“不用了，我还要回单位。”王斌说：“又不是大餐，大家一起吃个便饭，今天效果这么好，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要贾小姐帮忙了，不用多久的，吃大餐，也吃不起，对吧？”贾垠姽看着手中的提琴盒，王斌拿起来放在车上：“现在人多，路上也挤，一会儿我送你。”贾垠姽也感觉没话说，客随主便也只好如此，一行五六个人坐上两辆车，很快吃了便饭。完后王斌便送贾垠姽回单位宿舍，贾垠姽下车时，王斌说：“想不到你竟然在单位宿舍住，你这样的女孩少见。”贾垠姽说道：“王总看不起穷人。”王斌说：“不是看不起，是很难见到这么朴实的人，你让我对艺术有了新的认识。”留下贾垠姽的电话，当然理由是为了以后的工作。回到公司，王斌对李旭峰说：“你肯定是泡妞高手，几乎没有你拿不下的女孩吧。”李旭峰说：“王总，这是你条件好，我这样只是做策划，成功还在于你，我们忙完就回了，明天我还要去一个项目上，你玩的高兴。”王斌说：“选你这助理选对了好好干，哥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