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剑魔独孤（完）
1
独孤求败一身黑衣，站在夜色之中。
身后神雕也同样站立。
独孤求败道：“雕儿，我想出去走走，你在这里替我守着。”
顺着他摸摸神雕的脑袋。
神雕乖巧的点点头。
看着独孤求败远去。
独孤求败的剑道已经达到此世最高境界。
他忽然想起祖父慕容博写的破碎虚空。
这所谓的破碎虚空究竟为什么？
他要去弄清楚，最好的办法，就是潜入大林寺。
他索性剔去头发，扮作僧人。
每日隐在大林寺藏经阁中，翻看经书，以期找到破碎虚空的秘法。
五年下来，他不仅深通佛法，更是学会大林寺诸多武功秘籍。
肉体越加健壮，体内内力更加雄浑，神藏更加壮大。
所谓静极思动。
独孤求败下山而去。
他一路向西，去了一趟终南山。
发现王重阳建立重阳宫，出家当了道士。
带着一群小道士修身养性。
又悄悄入了古墓，看到林朝英每天都在练剑。
又去了雕谷，拜祭王语嫣。
再往西去，天山之巅。
拜祭了长埋雪下的李清露。
又去西域，却没有找到欧阳锋。
他一直往西去。
见识了不同种族的人群。
最远去到欧罗巴，看了他们的击剑之术。
十年后。
这一年，独孤求败六十八岁。
他回到了中原。
2
江湖上，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前朝一本绝世武功流传出世，导致江湖大乱。
「九阴真经」
当世最有名的五个人物决定约战华山，谁能夺得天下第一，就能拥有这本经书。
东海桃花岛主黄药师。
西域白驼山庄欧阳锋。
北地丐帮帮主洪七公。
大理段氏皇帝段智兴。
以及终南山全真教主王重阳。
五人在华山绝巅大战七天七夜，最终全真教主王重阳力压其余四人。
夺得天下第一。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天下五绝，由此而生。
华山山巅。
云卷云舒。
王重阳心神荡漾，他只想仰天长啸。
“啊……”
长啸声在山间回荡。
“我终于天下第一了。我是不是可以见到你了。”王重阳暗暗道。
王重阳带着经书返回终南山。
他没有看到身后不远处，欧阳锋面容扭曲。
距离嵩山不远处。
一座破旧的茶寮之中。
王重阳正襟危坐，喝着淡茶。
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睛。
来人穿着一身黄色僧衣。
一头白发披落在肩膀，容颜有些沧桑。
此人正是从西方归来的独孤求败。
王重阳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暗道：“是个高手。”
独孤求败见王重阳没有认出他，只是淡淡一笑，道：“听闻教主夺得天下第一，拿到了九阴真经。不知可否给老僧看看。”
王重阳道：“此经关系重大，不能轻传。”
独孤求败道：“老僧与你斗酒一番，若是老僧赢了，你就借老僧一观，可好。”
王重阳好胜心起，道：“好。”
两人吩咐酒保上酒。
斗酒，自然不能普通随意喝酒。
当然要黄酒下白干。
能饮不能干。
这样喝，才能醉得快。
3
王重阳几碗下肚，只觉得腹内如同火烧一般。
往常他虽然好酒，只喝清淡酒水。
暗暗运足全真心法。
一道酒水自鞋子中流出。
独孤求败也不拆穿他。
自顾自地饮酒。
西方地处极西，贫穷寒冷。
那些人常年需要喝烈酒保暖。
独孤求败自然尝过。
两人连着喝了数十坛，王重阳自然昏昏欲睡。
他只得掏出九阴真经递给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哈哈一笑，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王重阳，道：“你老子终究是你老子。”
独孤求败翻看起来九阴真经，里面所载武功的确精微奥妙无比。
只重以柔克刚，以阴胜阳。
独孤求败脑中一一浮现经文内容，又自己修改尝试，不消片刻。
他就创出一道阴阳调和，刚柔互济的武学。
就在他创出这一门武学时，他脑中神藏光芒大作，似有一道虚幻的大门打开。
“这莫非就是破碎虚空么？”独孤求败暗暗道。
虚幻大门一闪而逝。
独孤求败暗道：“这功法可以破碎虚空，看来是底蕴不足。等我将内力全部转化为这部新功法，应当可以开启那座大门。”
3
独孤求败看着眼前醉倒的王重阳。
伸手一指，神藏之中一道灵光摄入王重阳脑海之中。
他将这新功法命名为先天功。
传于王重阳。
“阴阳调和，刚柔并济。很适合他跟朝英那个丫头。”独孤求败道。
将九阴真经塞入王重阳怀中。
在桌子上刻了两行字，独孤求败远去。
王重阳只觉得脑中一道清光，一道功法出现在脑海之中，便苏醒过来。
眼前已经没有了斗酒的和尚。
他伸手一摸，怀中经书还在。
王重阳呆呆地看着桌子上的两行字。
「好好跟朝英练功，如果破碎虚空，说不得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父亲。”他的眼泪忍不住滴落在字上。
王重阳急急忙忙赶回终南山。
独孤求败回到了大林寺中。
他将先天功削削减减，写到一本梵文的经书之中。
名曰「九阳神功」。
独孤求败在大林寺藏经阁中，不停修炼先天功。
直到大成圆满。
一扇青色的大门化虚为实，独孤求败推门而入。
消失不见。
两年后。
全真教教主王重阳对外宣称逝世。
当夜，西毒欧阳锋上了终南山，与王重阳大战一场。
欧阳锋重伤不敌。
逃入古墓之中。
王重阳将先天功传于欧阳锋。
欧阳锋道：“为什么要将这功法传于我。”
“因为我们都是那个人的儿子。这部功法可以破碎虚空。就看我们谁能再遇到他。”王重阳道。
“阳哥，我们该走了。”林朝英道。
欧阳锋看着两人一起走入青色大门。
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进入大门。
十几年后。
欧阳锋于华山山巅去世。
一座大门打开。
光华四射。
4
独孤求败推开大门。
一道光华穿过身体，肉身破灭。
神藏混混沌沌之间，看到一片高楼大厦。
天空之中有比神雕还大的怪鸟在飞翔。
一道吸力将他神藏吸住。
他不由自住的落入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