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70年代成就

在1870年，比较语言学取得了丰硕成果。这一时期的学术著作，其字里行间流露着喜悦与骄傲。穆勒就曾写道：“得益于比较语法，一切变得清晰。在过往语言的异常现象与例外情况的背后，我们发现了潜在规则，我们能够更加清楚了解每天所用的语言，就像在这世界上任何地方，由于个人自由与社会之间冲突最终导致合理的法律建立。”“希腊语或者拉丁语语法不存在任何偶然、不规则、毫无意义的表达。过去，没有学者发现语言背后的玄机，也无人指出语言中那些看似反常、古怪的现象实则反映了好奇、诗意、哲学性的思想。因此，我们的学者需要再次停歇，直到进入人类古老的卷轴中寻找答案。”[1]惠特尼认为：“传统随机性词源学研究与现代科学方法的区别在于：后者允许一切均有可能的同时，不接受任何毫无充分的证据。因此在现代科学领域，每一项研究都会以广泛的事实为依据。这就让学者认识到广泛比较与谨慎推理的必要性，并在客观条件的允许下，尽可能细致地了解并尊重所探究的每一个单词的历史。”[2]本菲指出，当前对雅利安语的研究已经取得实质性进展，无论在语法还是在词汇上，原始雅利安语的重构方式已经确立，只有部分细节仍在商榷。[3]可以肯定，原始雅利安语的第一人称单数是以“-mi”为结尾，这是对代词“ma”的语音简化，因此，“horse”的原始雅利安语单词应为“akva”。如果把19世纪末语言学取得的成就与18世纪的词源学比较，我们感到自豪是合理的。但是，我们还须承认，90%的原始雅利安语单词在1870年以前已被发现，随后的调查研究不过是增加了部分单词以及许多无法确定的词组而已。但反过来讲，曾经奉为圭臬的语言定律又在19世纪末变得令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