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我自己的诗中,一下子被碎镜片发出的光晃疼了眼睛。它们东一处、西一处,在各自的角落里骄傲地挥舞自己的光。
它们来自夜,来自青春,来自公交车,来自一只在窗台边缘跌倒的鸟。它们用我的嗓音低语。戴我的眼镜打量世界。累了,它们从我的烟盒中取出一支点上。
但它们是我吗?是这个战战兢兢、对一切心怀疑虑的我吗?
我为什么不能像我羡慕的那些在冰场旋舞的人?呵,他们歌唱——
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