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这鸡不香了
包子店越来越忙碌了，需要些人手分担压力。
小乞丐看到了机会，强支着弱小的躯体进了包子店，他想在这当学徒，断掉流浪乞讨的念头。
不想又在这遇到了曹雪，他是来吃包子的。
小乞丐：你送我的那本书，我真不需要，还给你吧，我不怕红颜绿帽，我怕祸水苦水。
曹永：现在不需要，以后或许需要啊，如何保持阴阳平衡，这可是得知道的，一旦失衡，血气就会乱，疾病就来了。
小乞丐：我不想懂，你不需要我懂。
这时绣花也进来了，看见曹雪和他卿卿我我的样子，有点受虐待一样，敢紧讨出了馒头往嘴里塞。
绣花：我先回去休息了
曹永：你走慢点，天还没黑。
店员气冲冲的：吃不起包子，别在这占着位置，出去啊。
小乞丐：你的包子我不稀罕啊。
曹永扔过钱币：我请他吃，让他吃饱为止。
店员连忙收钱应是。
小乞丐也不用出去，等着包子上桌吧。
小乞丐：你们打算在这呆多久啊
曹永：我们也是无根的浮萍，那里是安乐窝，那里就是我的家。
小乞丐：起点镇从没发生过什么水灾，确实很适合你们。
曹永：以后难说，过一天是一天。
小乞丐：你觉得我可以在这包子铺干活吗？我想有个可以吃口热饭的地方。
曹永：你喜欢就行了。世上本没有路，都是人走出来的，你学会做包子，就是学会一项谋生的本领了。
这时又进来几个人在议论了：又打败仗了。沙俄政府下台，苏联又来了，外蒙古又有了“外援”。几年前北洋政府总统是徐世昌，他下令，取消外蒙古的“独立”，恢复旧制。北洋政府还在库伦设立“中华民国西北筹边使公署”，由徐树铮部在外蒙古驻防，并派兵收复唐努乌梁海。但是，现在军队调动频繁，直皖战争发生后，徐军主力从蒙古调回关内参加军阀混战，只在库伦及其以北蒙俄边境上的买卖城留驻少量兵力。没有再派重兵防守，今年2月，温甘伦的部队轻轻松松击溃了中国驻军，占领了库伦，扶植第八世哲布尊丹巴重新登上了“蒙古皇帝”的宝座，成立了所谓的“自治政府”。7月10日，在库伦以哲布尊丹巴为皇帝的蒙古君主立宪政府正式成立并宣布独立。
曹永听说过北洋军阀的一些事，他们并没有承认外蒙古独立，都是后来蒋介石处理的。
52.
就这么，寻觅着。
天已经黑了，许多人都归心似箭的回家了。街上也变得昏暗无比。
这天傍晚，为了解决爷爷的饥饿，柳丹亲自去小溪里捞鱼摸石螺了，至于偷东西，不是什么长久的法子。
柳丹：鹤蚌相争，鹤蚌相争，能捞点河蚌也不错。
绣花挺着隆起的小肚子路过：你是不是在学游泳啊。这水真清澈。
柳丹：我在捉鱼呢。
绣花：你这破网能捉到吗？
柳丹：好多的花鲢啊，还有螃蟹。
绣花又笑：就算你捉到了，懂得如何煮吗？
柳丹：我爷爷饿得不行了。有点吃的就行。
绣花：那儿有口水塘，不如你洗脚上船，摘点菱角稳妥些。
柳丹：那是野生的吗？
绣花：好像是
柳丹：这条小溪好深啊，我还是上去吧。
绣花：你爷爷是不是腿脚不好，还是卧床不起啊。
柳丹：他是乞丐，没要到饭，别人也揭不开锅。
绣花：看来你的苦日子还很长啊，我也期盼着有口水井，不用来河里挑水。
柳丹：我帮你挑一桶，
绣花：你想做好人。
柳丹：日行一善，心里踏实些。
53.
徒步回到破庙里
鱼没有，小乞丐偷了一只鸡，用石头砸死后，包在泥巴里，扔到火里烤熟。
柳丹靠近火堆：你不是说你不偷东西吗？
小乞丐：天黑，没人看见，偷了一只。
柳丹：是这只鸡太肥，勾引你了。
小乞丐：好像是。
柳丹：明天跟我去捉鱼把
小乞丐：能捉到吗？鱼比你还聪明。
柳丹：明天没鸡吃，你不是又得偷鸡摸狗。
小乞丐：这有什么办法，我也想活下去。
小乞丐看着竹篮里的小鱼小虾，也没什么兴趣，倒是那几个菱角挺特别的，他也没见过。
小乞丐：这个怎么吃啊？
柳丹：去皮，可以炒菜。还可以切碎，加在饺子馅里。
小乞丐摇头：哦，没吃过。
柳丹：你也确实挺不容易的，我必需帮你渡过难关。
小乞丐：爷有钱了，不会忘了你的。
柳丹：目前是民国十年，还有许多的战争没打呢，你要熬过去了就可以看到有人宣布解放了，共产党万岁，人民当家做主站起来了。
小乞丐：真的吗？目前我是不是缺几亩田啊，要不也不会这么无依无靠了。
说话间，泥包鸡已经熟了，这不是小乞丐发明的，是从老乞丐那儿学的。
去泥后，鸡肉与骨已脱离，非常的软烂，难挡诱人想手撕一块塞嘴里。
：香吧
：不香，这不是你的劳动果实。
：你不吃
：我还是吃菱角吧。
柳丹说着也把菱角扔到了火堆里烤，因为破庙里找不到一件完整的炊具啊。
身后几米高的如来佛像也早被灰尘醺得乌七八糟的，看不清真面目了。
小乞丐：我是不是没烧过一柱香啊，佛祖不保佑我心想事成。
柳丹：现在烧一柱也不晚。
于是小乞丐跪在了佛像前，希望着自己明天能去积香楼碰碰运气。
柳丹：这庙不知是谁建的？
小乞丐：听说建于唐朝，是起点镇最早的建筑。
柳丹：你还是了解些的。
小乞丐：这是老乞丐跟我说过的，他说没有欲望的人是最强大的。可是他自己也被欲望折磨着，总是喜欢在墙壁上写叫化鸡的做法。
柳丹：即然你也不想当和尚，就让酒肉穿肠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