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论革命文学
1927年10月21日
鲁迅《革命文学》,载10月21日《民众旬刊》第5期。
文章说:“最近,广州的日报上还有一篇文章指示我们,叫我们应该以四位革命文学家为法师:意大利的唐南遮,德国的霍普德曼,西班牙的伊本纳兹,中国的吴稚晖。
“两位帝国主义者,一位本国政府的叛徒,一位国民党救护的发起者,都应该作为革命文学的法师,于是革命文学便莫名其妙了,因为这实在是至难之业。
“于是不得已,世间往往误以两种文学为革命文学:一是在一方的指挥刀的掩护之下,斥骂他的敌手的;一是纸面上写着许多的‘打,打’,‘杀,杀’,或‘血,血’的。”前者是法西斯文学,后者是标语口号文学。这种标语口号作品虽然故作激烈英勇,但实际上是“前面无敌军,后面无我军,终于不过是一面鼓而已”,也绝不是“革命文学”。
鲁迅的名言是:“我以为根本问题是在作者可是一个‘革命人’,倘是的,则无论写的是什么事件,用的是什么材料,即都是‘革命文学’。从喷泉里出来的都是水,从血管里出来的都是血。”
鲁迅又说,“但‘革命人’就希有”。“革命文学家风起云涌的所在,其实是并没有革命的。”
关键词:鲁迅 “革命文学”:根本问题在作者是不是一个革命人 标语口号不是革命文学
1927年10月23日
彭家煌《喜期》(小说),载《文学周报》第286、287期合刊(第5卷第11、12期合刊)。
《喜期》写湖南溪镇兵灾。儿女婚娶,对农民说是喜庆;兵们作恶,死人,眼看的喜就地变成灾。
听说军队要来,又要打仗,农民黄二聋欲赶快提前将自己19岁的女儿静贞嫁到张家去。未来的女婿惠莲是个跛子,静贞不愿意,她自小就与族叔家小三弟相好,心中只有小三弟;小三弟在县城读书,也信誓旦旦要娶静贞。形势危急,静贞父亲黄二聋与张家商议,把婚事由九月提前到三月三,并简化手续和形式,只要女儿嫁到张家了,兵们再怎么滋扰、作恶,好像就没有他的事了。女儿抗议,绝食,黄二聋骂她要了赔奁,还要棺材;女儿为她爹省几个葬埋费而活着,并同意出嫁。但她的身和心只能给小三弟。熟料,新娘到张家拜堂后,兵们即冲入室内,当众糟蹋了静贞。清醒过来后的静贞,冲出喜屋,跳井自杀。眨眼间,喜转化为丧。
关键词:彭家煌 乡土小说《喜期》
1927年10月
应成仿吾之邀,冯乃超、朱镜我回到上海。11月,李初梨、彭康、李铁声等亦从日本回国,参加创造社。
1928年9月,由潘汉年介绍,冯乃超、李初梨、李铁声等加入中国共产党。彭康先期入党。组织关系属上海闸北区第三街道支部(后改文化支部)。[14]
这是鲁迅后来所说的创造社增加的“新份子”。
关键词:冯乃超、朱镜我、李初梨、彭康等从日本回国,参加创造社
1927年11月10日
顾仲起《箱子》(小说),载《小说月报》第18卷第11号,第32~36页。
一个刚出狱的穷书生科君,住在寄宿宿舍,当完了身边一切可当的东西,还是交不出房租。唯一的办法是将随身的一只箱子卖给同屋的进君。为了吃饭和住宿,没有职业的科君,只有在同室有钱人的侮辱、讽刺声中挣扎。
关键词:顾仲起小说《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