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鼻血，浴室里有蟑螂
看着高兴熟睡的样子，付丽娟用食指和大摩指轻捏了一下高兴的嘴角。她将脸凑了上去，正要准备亲吻高兴嘴唇时，马小呵在卧室喊了她一声，刚要亲吻高兴的嘴唇的付丽娟吓得惊慌失措，慌张的瑶梦婷应了一声。
“唉！怎么了呵呵？”
看话间她一直望向卧室那边，确定马小呵没看到后，简单地帮高兴盖上被子。
“丽丽，你过来一下。你卧室里还有其它的被子吗？”
帮高兴盖完被子后，付丽娟就去唐护士长的卧室找被套。
“呵呵姐，你过来帮我一下。”
“我这就来。”
马小呵和付丽娟套好了被子，两个人抬到了付丽娟的卧室铺了起来。
“丽丽，阿姨今晚值夜班？”
“嗯，她是护士长。很晚才下班，平时都是八点钟以后才回家。我起早了做早餐，每次都会做两份。自己一份，妈妈一份。起晚了就去学校吃，她回家后会自己做。”
“我以为阿姨会回得很早呢！”
“放心，在我们去学校之前，我妈是不会回家的。明天我们起早一点，把房间整理一下就好了。”
“我怕阿姨知道，不高兴在你家里过夜会骂你。”
“套好了吧！我们去把不高兴扶过来吧！”
“好了，过去扶那个醉鬼吧！”
“一会儿你和我，睡我妈那间卧室吧！”
“我不要紧，有个地方睡觉就行了。倒是不高兴他呀！晚上醒来后发现不是自己家后，会不会……”
“呵呵，你觉得不高兴醉成这个样子，晚上会醒？”
“那我就放心了，你睡哪边？”
“我睡那边都没关系，我先去洗澡了。你要不要洗澡啊？你先洗？还是我先？”
“我先洗，你先帮我暖被窝吧！”
“好，你先洗，我晚点再洗。毛巾，沐浴露和洗发水都在浴室柜里。你先去洗，我去帮你拿吹风机。”
“好，谢谢小丽丽。洗澡去咯！”
哗啦啦，哗啦啦……马小呵在浴室里洗澡。
“呵呵，吹风机我放在卧室里了。”
“嗯，我知道了。我爱洗澡乌龟跌倒，嗷嗷，嗷～小心跳蚤好多泡泡，嗷，嗷嗷～我爱洗澡，皮肤好好，鲁拉鲁拉鲁咧……”
马小呵在浴室里边洗澡，边唱歌。付丽娟去自己的卧室照顾高兴，高兴也很安分，没有发酒疯。只是偶尔有些呕吐，吐完后又继续睡觉。
付丽娟刚要吻高兴的嘴唇，高兴就吐了。吐到付丽娟身上，从下巴这一块开始都是高兴的呕吐物。有些呕吐物还流到了付丽娟的内衣里，一直流到了小腹这一块。下巴这全都是菜叶，米饭和碎肉。
她从客厅的桌子上，扯了好多卫生纸。简单地擦拭了下巴，脖子和锁骨。把外套脱掉只剩抹胸内衣，又扯了五六节卫生纸擦了起来。随后把桌上的卫生纸拿到卧室去，帮高兴擦去了嘴边的呕吐物，然后又把地上的呕吐物拖掉。
付丽娟拖完地后，又拿了一个垃圾桶给高兴吐。高兴吐了两三次，付丽娟无微不至地照顾高兴。每次吐完后，她都会帮高兴擦呕吐物。帮高兴擦嘴时，高兴把她当成唐诗琪，抓住了她的手。
“诗琪，你让我帮你养的木香花死了。对不起～呜……我会按时给它浇水，按时施肥除虫。”
“木香花？你会种木香花？”
“不是你让我帮你养的吗？我也是第一次养木香花，不知道它怕冷。你给我的那一年冬天，我粗心大意忘记搬到室内。都怪我不好，没能兑现承诺，没能让它爬满整个阳台，没能等到它开花就被冻死了。都是我不好……呜～”
“我不怪你，等你酒醒了，我们再去花店买一株。”
“不用了，我又买了一株木香花。养了有三年左右，现在有两三米那么长。它特别调皮，经常爬到我楼上租户的阳台去。”
“那它也真有够调皮的。”
“对不起，分手后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你。去奶茶店会买你爱喝的金桔柠檬，去电影院会带大桶的爆米花，过马路喜欢晚两秒，嗑瓜子喜欢先磕够一把后再吃。”
“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呢？干嘛活得那么辛苦啊！”
说着说着付丽娟吻了一下高兴的额头，高兴最初的躁动不安完全消失了。只剩眼角的泪，时不时地从脸上流向两旁的耳边。付丽娟见他不闹腾了，就为他盖上了被子。付丽娟轻轻地关上卧室门，她没有关卧室的灯。
没多久，马小呵也洗好澡了。她裹着浴巾，就回卧室换衣服了。
“丽丽，我洗好了。浴缸的水我帮你放好了，我先去床上等你啊！”
马小呵手机快没电了，付丽娟又在洗澡。没办法，她只好自己找充电器。在付丽娟妈妈的抽屉里看到了一张相片，应该是付丽娟五岁时候拍的全家福。在她左侧的是她妈妈，右侧的是她爸爸，付严杰付大师。然后马小呵把照片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继续找充电器。在客厅找到了充电器，马小呵拿到卧室里充电。本身马小呵也喝了不少酒，边充电边看小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高兴喝了很多啤酒，此刻的高兴特别想小便。他迷迷糊糊地起了床，边走边揉眼睛，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厕所。付丽娟在厕所里洗澡，厕所的门没有反锁。高兴扭了几下门把，付丽娟在淋浴没听到高兴扭门把的声音。马小呵洗好澡后，厕所就已经雾气弥漫了，厕所的雾气还没有排出去，付丽娟又洗。
付丽娟掀开帘子，看到是醉酒的高兴要上厕所。她停了下来，关掉了水，拿了一条浴巾裹了起来，没有发出声音。哗，哗哗……高兴上完厕所后就出了，没有发现浴室里的付丽娟。高兴走的时候没有关厕所的门，付丽娟掀开帘子出去关门。
高兴才走几步又返回厕所去呕吐，他用手捂住嘴急忙跑去厕所里。不巧付丽娟在门后刚要关门，就被冲进来的高兴撞倒在地。付丽娟把头发扎到了后脑勺，倒地的时候头发护住了后脑勺。毫无准备的高兴，被付丽娟的脚拌倒，高兴直接压到付丽娟身上，呕吐物也吐到了付丽娟身上。
“对不起，我憋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
付丽娟刚洗好澡胸前就被弄脏了，她尖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高兴。
“快走开，啊～”
尖叫声唤醒了醉酒的高兴，还有卧室里睡觉的马小呵。由于刚才没有关门的缘故，现在厕所里的雾气消散了，视线的能见度也恢复了很多。付丽娟急忙起身清理呕吐物，高兴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付丽娟把头发盘到脑后扎着丸子头，也有些许的头发散落下来。头发都还是湿的，好几簇头发黏到了一起，散落在胸前肩上和后背上。这时门后传来了马小呵的声音。厕所门没来得及反锁，付丽娟一把拉住高兴的手，拉到浴室里，拉上了浴室的帘子。
“嘘～不要说话！”
高兴点了点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厕所的没被马小呵打开了，见来后看到地上全部都是呕吐物，差点没吐出来。
“丽丽，你没事吧！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叫得那么大声。”
付丽娟将头从帘子里伸了出来。
“刚才我看见了一只蟑螂……”
“在哪里?浴室里吗？我来帮你抓吧！”
说完就走过来要掀帘子了，高兴小声的说道。“快阻止马大哈，不要让她看见我在浴室里，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要过来，蟑螂已经被我用拖鞋拍死冲走了，我还没有洗完澡呢！现在什么也没穿。”
“那最好了，让我看看你发育的怎么样了?”
“别闹了，呵呵姐。吵到不高兴休息就不好了，你先回卧室休息，我快洗好了。”
“那好吧！那你快洗吧！地上的呕吐物我来帮你拖吧！”
“不用了呵呵，一会我用水冲一下就好了，你快去休息吧！”
“好，这不高兴也真是的，吐的满地都是……”
高兴不知不觉的流起了鼻血，付丽娟见马小呵出去了，才将头伸回来。看见高兴手忙脚乱地在止鼻血，付丽娟的嘴角不经意间的向上扬了一下。
“怎么样?高兴。”
“什么怎么样啊？”
“我发育的怎么样啊？”
“好，好……”
付丽娟靠了上去，高兴脸一下子就热了，渐渐的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再在浴室里呆着了，出去拉上了帘子，用拖把清理呕吐物。
“好什么啊？快说啊！刚才我和呵呵讲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偷看我?”
“没有，我是不小心才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了?还有你刚才说我好什么?”说完后，付丽娟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好，好白！你的皮肤好，好白。”
拖完地后，高兴就出去了。哗啦啦，哗啦啦……付丽娟清洗刚才高兴吐到自己身上的呕吐物，快乐的哼唱起了歌。
“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高兴回到卧室后，辗转反侧后就睡着了，付丽娟洗好澡吹干头发后也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