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龙神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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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她怎么哭了

三十六两银子,那可不是小数字。别看这一路都是轻描淡写,但换成现代的制式,一两差不多是三十七克重,这三十六两银子就相当于一斤半的重量。即便不换算成价值,就这一斤多白花花沉甸甸,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就交给了别人,秦贤还是觉得心疼。

“秦公子打算什么时候搬进来?我还有个请求,这宅院里还有我个人的一些东西,都是些衣物之类的,明天我收拾好了就赶车启程。所以......”

“我今天就住进来,陈伯您慢慢收拾着,这么多房间呢,您什么时候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出发,不急一时。”

“那就太好了,我带秦公子去看看后院。”

还有后院,刚在山坡上可没看到,秦贤跟着陈伯穿过正房旁边一个小道,竟然还有一道门,门外有半亩地的菜园,。如今菜园里的蔬菜长势正旺,看的出平时陈伯没少费心打理。

“秦公子您看,园子里有水井,自家用水也方便。以后就交给公子了。”他看着那绿油油的菜园子,目光中竟有些留恋,看有的秧儿歪了,还猫下腰要去笼周围的土。

要不是惦记着在着地方稳一稳就朝南跑,秦贤还真觉得这地方不错。也不知道小元跟那个女衣的女子谈的怎么样了。

陈伯大概是看出秦贤有些心不在焉,找个告退去收拾东西。秦贤自己在园子里转了转,回到房中在床上躺了下来。

这一刻,他刚刚才刚刚觉得有些踏实。有了一个住处安身,有个小元能帮着自己做一些事。一天的经历都好像是做了一场梦,却又无比真实。

接下来的事就是得想着,怎么把那封信换成银子,他从怀里掏出那封信看了又看。李邦彦远在京城,又是当朝丞相,别说往枪口上撞,就眼下自己这身份,估计连枪都还没看的就让人打死了。李邦献,马上要赴京任职,这信也没个日期落款,到底这人走没走。早知道这样就多问问何掌柜了。

对!何掌柜那自己还得找机会再去,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还有就是新月楼,秦贤啊秦贤,为什么我觉得你去新月楼根本不是会什么姑娘。

至于这幅画既然是自己拿去抵押,还是从蒋府拿的,怎么蒋府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脑子里盘算着乱七八糟的事,渐渐的有些走神,慢慢的合上眼睛。

这一天着实有些累,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进了房间。秦贤眯着眼,见进来的是小元,索性也没起身。倒是小元见秦贤好像睡着了,站在那楞了楞接着四下环顾了一圈房间,又走了出去,临走时候还小心翼翼的带上了门。

秦贤觉得,他可能是去看看郝大他们的那的情况,看他路上有些担心的样子。迷迷糊糊又睡了一阵,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小元就回来了。

秦贤属于那种秒睡秒醒,尤其是换了新环境,一个陌生的年代,一个陌生的环境,到现在为止也就是小元能让他稍微放心些。

听见动静,门开的时候,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这么快就把那佳姐啥的带回来了?人进来了,才发现不是,跟在小元后面的时候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比起那个略显高挑儿的红衣女子,这姑娘看上去很较小。

“‘就这,小点声!’”小元朝那女孩说着,他的手里还端着个木盆,盆边搭着一块布。

小元将那盆轻轻的放在光秃秃的桌子上,女孩将布浸湿,也极轻声的声音:“这里我收拾吧,”说着话她慢慢擦拭着桌椅上的浮土。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看不清女孩的磨样,只透着从窗户中映进来的余晖,女孩纤细窈窕的仿佛一片剪影,奇怪的是天已经黄昏,女孩却还带着一顶斗笠。

这应该就是小元的妹妹吧,秦贤实在想不起自己何她有什么交集。

小元指了指桌上的油灯:“我去问问陈伯油灯在哪。”

看来以后要过上油灯下看书的日子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不是说北宋的夜生活很丰富吗?应该不只是汴京如此吧,这河阳县也算是千户以上的大县,住的离县城繁华也不远。

想到这,秦贤从床上坐了起来。

“秦公子,你醒了?!”听到身后的动静,那女孩一惊,忙停下手上的事情,交手低头站在那,那样子好像犯了什么错似的。

“早醒了,对了,几点了?”

见两人互相对视,女孩的斗笠下面似有面纱,应该小元也看不到她的神情,但肯定是有些诧异。

“嗯......什么时辰了?”秦贤改口说道。

“已经到了酉时,公子是不是饿了?家里略微备了些简单的菜品,公子不嫌弃的话,月儿便去给公子端来。”女孩的声音极小。

“月儿,你是小元的妹妹?”

“正是,小女子林月,家兄林元。”

小元进门,手上拿着一个添灯油的铜壶,还握着几根蜡烛:“呦,你醒啦。我刚去找陈伯要灯油,陈伯还给了些蜡烛,他说厢房里的柜子里还有一些,公子省着点用可够用三五个月。”

“用光了再买就是了,点上蜡烛吧!”

秦贤不以为然,小元一撇嘴:“一根蜡都能卖一百五十文,刚我还特意看看,陈伯说京城这些东西有官家给有官员发的,就不带走了,算算也只得几两银子,公子咱真的赚到了。”

“小财迷鬼!”秦贤笑着刚站起身来。

林月就已经端过来一杯水:“我哥说,公子喜欢喝熟水,这是自家熬的加了些紫苏、豆蔻、丁香、桂花,公子慢用。”

别看小元也是照顾秦贤,但秦贤么觉得多别扭,眼下让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侍候自己,立刻让他觉得自己好像黑心老板再剥削童工。

他说着谢谢接了过来。

“公子,她应该谢你才对。以后就让她在这院子服侍公子好不好,不用给工钱。”小元点好了蜡烛,虽然只点了一根,秦贤却也看清了林月确实带着斗笠,斗笠前还罩着黑纱。

本来用童工就不好,再免费用就更不好了,更何况还是一个这么柔柔弱弱的小女孩。“这不太好吧。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说完这话,见林月的头低垂着,一双手在自己的衣服边上捻来捻去,虽然无声但一滴水珠低落到了地上。

她哭了?她哭什么?秦贤不解的看了小元。

“你妹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