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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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订婚,下个月初七是个好日子

“就凭你喜欢姜浅,你就一定会跟我打。反之,如若你输了,我希望你不要打扰浅浅和尘染。”

纪衍初拇指一扶,停住正在转动的篮球,眼底生出势在必得的神色。

“虽我没兴趣跟你打球,但我不可能输。”说着,篮球在地上拍了几下,把球传给姜暮声。

姜暮声接过球,勾了勾唇角,激将法,成功了。

一场篮球赛,拉开序幕。

“浅浅再过两个月就要结婚了。”姜暮声弯腰运球,脸上布满了汗,开口说道。

闻言,纪衍初脸色骤变,伸手抢过姜暮声手中的球。抱着球绕过姜暮声,纵身一跃,球打到篮板弹了出来。

纪衍初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双手垂在大腿两侧。

姜暮声走过去,接住从篮板反弹回来的篮球,“你还是像两年前一样。”踮脚一跃,篮球进筐。

篮球从篮筐里掉下来,落在地上。

纪衍初不以为然,“你也还像两年前一样,只会拿姜浅当枪使。”

姜暮声轻笑了一声,“如若你不在乎,便不会成为靶子。”

上半场,28:30,姜暮声暂时领先。

半小时后,他们两个坐在观众台上心平气和的喝着水。

后半场,纪衍初以着十分的差距胜了姜暮声。

姜暮声自嘲的笑了两声,仰头喝了一口水,“看来,不用阴的赢不了你。”

他挥挥手,琳达走过来,把另一只手上的衣服拿给姜暮声。

姜暮声点头接过,摆摆手让她离开了。把衣服扔到纪衍初身上,“认识吗?”

纪衍初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水放在旁边,拿着衣服看了看。

“没印象。”

“没印象最好,现在物归原主。”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只希望,你能够将浅浅,也物归原主。”最后四个字,姜暮声咬的很重。

纪衍初挑挑眉,盯着他的眼眸,“你当真觉得我会像两年前一样放手?”

“尘染是最适合浅浅的人。”姜暮声放下脸色,冷声打断。“尘染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她了。”

***

“阿染。”姜浅在机场门口,看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高兴的跑过去。

她知道闵尘染今天下午会到机场,而她下午也正好没课,所以就来接机。

闵尘染松开手上拿的箱子,笑着抱住她,下巴在她的头顶上蹭了蹭,“浅浅,我回来了。”

“嗯。”姜浅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嘴角微微扬起。

“浅浅,我查过了,下月初七是个好日子,到那时,我们订婚好不好?”闵尘染双手推着姜浅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满是曙光,还有想要娶姜浅的决心。

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忍心了,笑了笑,应道:“好。”

回去之后,姜浅趴在桌子上翻动着桌子上的日历,嘴里呢喃着,“八月二十四,八月二十五……”

“九月初五,九月初六……”

“九月初七……十月十二号……还有十一天……”

姜浅把沙漏反了一个方向,看着沙漏中的沙子缓缓流下来,这一刻,仿佛世界都安静了。

这件好消息,很快传到远在加拿大度假的姜潮夫妇,他们在国庆最后一天就赶回来了。

“你说,请柬应该用红色的还是这个粉色的?”温悦茹从桌上一堆请柬中挑了两个拿在手上,问着身旁的管家。

管家笑了笑,谦恭的说着,“夫人,浅浅小姐和尘染少爷只是订婚而已,婚期在小姐生日的时候呢。”

温悦茹撇撇嘴,“我知道啊,可是这俩孩子能在一起我这不是高兴嘛。就算是订婚,也不能委屈了阿染。”

“……”

闻言,管家的嘴角抽了抽。

这……浅浅小姐才是夫人的女儿吧?怎的是委屈尘染少爷?

“夫,夫人。浅浅小姐不才是您的亲生女儿吗?”他得为他家浅浅小姐抱不平了,毕竟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是啊。”温悦茹说,但一心还是扑在选请柬上,“你说,这个好不好看?粉白色,尘染喜欢白色。”

管家汗颜,这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啊,浅浅小姐是充话费送的吗?

“哈嚏——”远在学校上实验课的姜浅突然打了个喷嚏,手上滴管中的液体不小心滴了一些在手上。

她皱起眉,赶紧把东西放到架子上先放着,拿起旁边的布擦拭。

“管家,得赶紧把请柬影印好。”想了想,最后拿起香芋紫的请柬,中间还有个白色的蝴蝶结。

“就这个了。你在三点之前影印好,然后让人送到各家家主手上。”她把选好的请柬交给管家,喝了一口花茶。

管家接过请柬,说,“是,夫人。场地人员都准备就绪了,还差浅浅小姐和尘染少爷的礼服。”

“礼服?”温悦茹靠着沙发,想了想,然后说:“浅浅今天下午有课吗?”

“夫人,并没有。”

管家在姜浅入学的第一天就掌握了她所有的课时,大部分都是只有半天的课程,今天是理化课。

“那你一会去把浅浅和阿染接到DHR,让浅浅和阿染好好挑挑。”

她为这俩孩子真的是操碎了心,在听到姜浅说要订婚,并且日子都选好的时候,他们夫妇别提有多高兴了。

姜浅吃完饭后,就看到校门口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她缓缓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来,一张精致的脸庞出现在姜浅面前,“阿染?”

“还有我。”驾驶座上的人探出头,朝姜浅打招呼。

“管家?你怎么也来了?”说话的同时,姜浅拉开车门坐进去。

在关好门后,管家把车子驶离A大门口,闵尘染缓缓开口解释:“夫人说让我带你和尘染少爷去DHR挑礼服,等你们订婚的时候穿。”

“哦。”姜浅点点头,好像,日子将近了。

想到这,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着。

忽的,手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姜浅抬头望去,闵尘染正看着她,眉眼带笑。

这么温柔的人,她怎忍心让他难过?

“阿染,遇见你,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姜浅看着他,不禁感慨道。

闵尘染轻轻一笑,如沐春风,“因为我不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遇到浅浅,所以这辈子我想留在浅浅身边。”

闻言,姜浅饶是一愣,没想到闵尘染竟然也能做到一本正经的说着动听的情话。

没多久,他们到达DHR,闵尘染绕过车尾帮姜浅开车门,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去。

“欢迎光临DHR。”站在门口的服务员面带笑容地说。

“闵先生和姜小姐吗?刚刚姜夫人和我们联系过了,这边请。”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他们面前,为他们引路。

“姜夫人说,闵先生和姜小姐素来喜欢白色,不知这套,二位可还满意?”男人让两个服务员拿着两套礼服。

男士的是纯白色的燕尾服,黑色的领带。

而女士则是粉白色的露肩礼服,前短后长,富有层次感,腰间还系有粉红色的蝴蝶结。

姜浅点点头,是她喜欢的类型。

“二位请跟我来试一下。”两位服务员做着引领的手势,而后跟在他们后面,帮他们把衣服放入试衣间。

半晌,他们齐齐拉开门,不约而同的向对方看过去。

这身衣服在姜浅看来,就是为闵尘染量身定制的,十分合身,翩翩公子,宛若谪仙。

姜浅看的有些出神,大脑不受控制。浮现完那八个字后,面前的人突然换了一张脸,狠厉、暴躁、易怒。

“看什么看?这衣服丑死了。”

她好像听到那人这么说。

“浅浅?”

姜浅神游的大脑被这温柔的声音唤回,她抖了一下身子,看清了面前的人。温柔、干净,她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外,微笑着看着他。

张了张嘴,说:“这身衣服很好看。”

阿染最适合穿白色了,干净,不染。

白色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颜色,但反之,也是最肮脏的。因为白色一旦有了污点,不论你怎么清洗掩盖,它都会存在,不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消散。

“浅浅,你真好看。”闵尘染笑靥如花的看着她,仿佛她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被他夸的,饶是姜浅,也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二位真是才子佳人,般配至极啊。”刚刚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上前,嘴里满是夸奖的话语。

闵尘染明显很受用,笑了笑,“谢谢。”

牵着姜浅走到镜子前,两个人站在一起,天作之合。

闵尘染搂着她的肩膀,微微弯下身子在她耳边道:“浅浅,我爱你。哪怕世界消散,闵尘染也会永远爱着姜浅,至死不渝。”

闻言,姜浅愣在那,一时竟说不出话。

其实爱这个字很沉重,就像那海枯石烂的誓言,真有可能吗?

爱是放手,明知自己会心痛,为了对方却不得不放手。

“只要你爱我,我愿意跟你,白头偕老。”看着镜子里闵尘染的脸,姜浅一字一句承诺道。

只要他还喜欢她,她就会一直陪着他。

听到这句话,闵尘染又惊又喜,感觉自己眼眶酸酸的。

终于,他终于等到这句话了,笑着红了眼眶,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浅浅……”闵尘染收紧手臂,把姜浅圈在怀里,轻声呢喃着。

姜浅的手搭上他的手臂,握着,心里五味杂陈。她的确没有欺骗闵尘染,这个世上,无疑闵尘染是最适合她的人。

突然,目光被镜子里的东西吸引过去,她扭过头,瞧见在店中的婚纱。

她拨开闵尘染的手,走过去,伸手拎起婚纱的裙边,这件,真的好美……

“姜小姐,这个是我们的镇店之宝,非卖品。”一个服务员上前介绍道。

姜浅有些讶异,不过随后又恢复自然。

闵尘染走到她身边,眼神落在她身上,看出她眼里的喜欢,开口询问:“请问我能跟这个设计师商量商量吗?”

服务员抿着唇,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缓缓开口:“厉先生说为这件婚纱寻找有缘人,倘若有缘,白赠尚可。”

姜浅笑了笑,摇摇头,“若是真心喜欢,又怎会让它那么廉价?倘若那个厉先生有同你们联系,希望能告知我。”

“会的。”男人不卑不亢,没有奉承之意。

之后,他们又试了几套衣服,然后从中挑选了两套,给经理写好地址后就离开了。

“尘染少爷,夫人说今晚让您一起去姜家吃晚饭。”管家平稳地开着车子,时不时看向后视镜里的两个人。

闵尘染点点头,一手撑着脸颊阖眼休息,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姜浅的手。

忽然,管家一个刹车,姜浅猝不及防往前撞去,额头撞上副驾驶。

“嘶——”

然后又因为惯性弹回来,摔在后座上。

“浅浅,没事吧?”

闵尘染猛地睁开双眼,捧着她的脸观察着,脸上满满的担忧。

姜浅摇摇头,一手揉着自己的额头。

“管家,出什么事了吗?”

只见经过刚刚那件事,只是停了十几秒,然后就继续行驶。

管家摇头,缓缓开口说:“没事,就刚刚那人逆向行驶。”

闻言,姜浅点点头。其实,她也会开车,虽然车技不是很好。

回到姜家后,姜浅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而管家则是到书房去找了姜潮。

“老爷,恐怕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管家神色严肃,站在书桌前面。

姜潮手指交叉,食指指腹相互摩擦着。冷俊不禁的脸上一丝不苟,“这段时间小心点,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少让浅浅出门。”

“是,老爷。”管家回声应下,然后退出书房,关上房门。

“终究,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早些年做的那些,早料到会有报应,但没曾想这么快。

仰天,长长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

“阿初,我听说姜浅要订婚了,请柬都递到我家了。”归海云琛拿着手里的威士忌举杯,然后仰头喝下。

纪衍初没说话,只是一直在喝酒,一瓶一瓶地喝。

见此,归海云琛眉头蹙起,纪衍初已经在这喝了五个小时的酒了。除了中途去厕所吐了两次,其他时候酒就没停过。

“你这胃倒是百毒不侵,恐怕早就烂了吧。”

纪衍初眉眼上挑,看着他,“想知道?下辈子。”

归海云琛就看着纪衍初一瓶接着一瓶地喝,他也没阻止。反正阻止了也没用,那他何必浪费时间?

相识两年来,他知道纪衍初嗜烟又嗜酒。若是平时还好,牵动到他情绪的话,一天一两包烟不在话下,就连酒都可能喝掉一箱。

今天,算轻的了。

“你说说你,不良嗜好怎么这么多?怪不得人姜大小姐不喜欢你。”归海云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冷不伶仃的吐槽着。

纪衍初突然转头,瞪了他一眼,“想做我活体解剖直说。”

归海云琛轻笑一声,无畏地耸耸肩,“我可不喜欢把自己的器官泡在福尔马林里。”

“那就给我少说点。”纪衍初又开了一瓶啤酒,不缓不慢地喝着,眼睛一直盯着前方。

“说真的,不然你就大发慈悲放人姜浅一条活路?”归海云琛微微挑眉,看了一眼。

纪衍初把瓶子里剩余的酒水全部喝下,然后把易拉罐捏扁往前面扔去,侧头看他。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觉得有可能吗?

归海云琛摇摇头,充满了无奈。

纪衍初又继续开了一瓶酒,双腿交叉叠加,若有所思。

订婚?

结婚?

姜浅啊姜浅,没我的同意,你居然想结婚!

这辈子,你嫁的只能有我!

他越想越气,只觉得胸中郁结,把手中的啤酒甩出去。啤酒甩到墙上反弹过来落到地上滚了几圈,瓶中的液体不断流出。

“咳……”纪衍初感觉胸口处有些闷闷的,咳嗽了两声。

随后,鲜红的血液从紧闭的嘴里流出来,他紧闭着唇瓣,口腔内的血液被他尽数咽回去了。

坐在身旁的归海云琛看到这一幕,急忙放下手中的酒,扶着他的肩膀,眉头紧蹙,“阿初!你没事吧?”

纪衍初抿着唇,血液染红了两片薄唇。

“我……”他抬起手,想让他别担心,结果眼前一黑,倒下去了。

“阿初?!!纪衍初?!!!!!”归海云琛失了方寸,着急的看着倒下的男人。

……

“他这是怎么回事?”

闻修刚从手术室出来,就被归海云琛急忙拉到一旁询问。

闻修摘下口罩,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胃出血。”

“就这样?”归海云琛不大相信,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不止,体内有股毒素残留了二十年。”瞥了一眼身后推出来的手术床,又说:“再加上他这些年饮酒抽烟过度,跟这股毒相冲,这才吐血了。”

“有法解吗?”归海云琛看着被推走的人,眉头紧皱。

“有。”闻修点点头,“需要时间,还有,在这段时间尽量别碰烟、酒这些东西。”

他眼神瞥了瞥身后,语气充满了无奈,“你觉得有可能吗?再加上最近姜浅要订婚,阿初知道了就饮的更多了。”

“那把人绑来看着衍初不就是了。”闻修倒是不以为然,他向来护短。对于自己人之外的人,他向来不放在心上,只要达成目的,什么手段不重要。

归海云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闻医生,你跟阿初真的是臭味相投!”

纪衍初前阵子也是用着不太好的手段把姜浅带到自己家里,这让人一住就住了将近半个月,还把冷殇丢给姜浅差遣了。

闻修瞥了一眼归海云琛,不以为然,“这叫志趣相投。”

然后,就从归海云琛旁边离开,回到自己办公室里。

而归海云琛,则是来到纪衍初的病房。

看着床上正在打点滴的人,脸色苍白,看起来甚是憔悴。

他怕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觉得闵尘染是一个虚弱的病秧子,而现在,自己却跟闵尘染不相上下。

看着纪衍初,无奈地摇摇头。从桌子上拿起他的电话,抬起他的手掌,把大拇指放在手机屏幕上解锁,然后拿着手机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在屏幕上滑了几下,在联系人里寻找姜浅的电话号码的时候,他有些纠结,不知道纪衍初会给姜浅什么备注。

终于,在一个名字前停下,只有二字,纪浅。

??????

归海云琛一脸懵逼,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男人,又看看手机上的备注。

直觉告诉他,这个肯定就是姜浅,男人的第七感。

只是……这是已经以自己之姓冠姜浅之名了?这都把人家改姓纪了?

一没交往、二没结婚、三没领证,这么快就要打上你纪衍初的标记,占有欲真有这么强?

无奈的笑了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拨通出去。

而此刻,姜浅一家人跟闵尘染在客厅吃饭,手机并没有带在身上。

卧室里,手机在桌子上亮着屏幕一直在震动,上面显示——未知来电。

当时在纪衍初的压迫下,姜浅勉强把电话号码从黑名单拉出来,但是却并没有存。

“浅浅,你同尘染订婚后还是继续住在家里,结婚后再搬过去跟尘染一起住。”姜潮坐在主位上,吃着饭,淡淡道。

闻言,姜浅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爸爸……”

温悦茹听了,附和着姜潮的话语,“你爸爸说的有道理。不然你现在就搬过去跟阿染一起住?我正好可以把你的房间改造成瑜伽室。”

“妈!”姜浅的脸一路红到了脖子。

她还是她妈妈亲生的吗?哪家人嫁女儿不是希望女儿在家多留一会的?她妈妈倒好,巴不得赶紧把她送出去,还谋划着把她房间改造成瑜伽室。

“来阿染,多吃点。”温悦茹给闵尘染夹了一块糖醋鱼,满脸笑意宠爱。

见此,姜浅可不乐意了,开口抱怨道:“妈,我才是你亲生女儿……”

“阿染是我半个儿子。”温悦茹义正言辞地看着她,一副自己没错,对他好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这会换成姜暮声不乐意了,他还是她亲生儿子呢。平时待遇排在姜浅后面就算了,可排在闵尘染后面是为什么啊?

“妈,我也是你儿子,怎么感觉我连我们家的“布丁”待遇都比我好?”姜暮声的语气酸酸的,好像一定要她给个公道一样。

布丁,是姜家养的史毕诺犬,特别可爱,有着两只长长的大耳朵。

温悦茹轻轻咬着筷子,点点头,“毕竟布丁是我花了四千块钱买来的,每个月带它做的疗养就要好几万。”

完了,前比不过浅浅阿染,后还比不过一条狗,他在姜家的地位堪忧啊!!!

听到温悦茹这么说,姜浅心里舒服了一些,至少她排在姜暮声前面,想到这高兴地朝他挑眉炫耀。

饭后,姜浅跟闵尘染到附近的公园散步,就这样,两个人慢慢的走着,好像世界都安静了,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突然,一个小女孩撞到姜浅身上,姜浅有些错愕。

“小妹妹,你没事吧?”姜浅松开闵尘染的手,弯下身子查看小女孩的状况。

小女孩嘴里吃着棒棒糖,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她。

小女孩把棒棒糖拿在手上,歪着脑袋看着姜浅,“姐姐,你真好看。”

被小女孩突然这么一夸,姜浅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小雯——”前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姜浅闻声望去,一个长相恬静的女人朝她们一路小跑过来,拉着女孩的手,“这么晚了要是走丢了怎么办。”

“妈妈,我看到一个好好看的姐姐。”说着,伸手指了指姜浅。

闻言,女人朝姜浅看过去,确是长相极美。

“抱歉,小雯给你添麻烦了。”女人拉着女孩的手,给姜浅赔不是。

姜浅笑了笑,摇摇头,“哪里,小妹妹长得很可爱。”

她突然在想,如果她有孩子了,是不是也会像面前这个小女孩一般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