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烟鬼大人的能力
见屋内无人应答，那厮像是被引燃了导火线一般，开始打砸起店里的摆件。
“大人，大人，请停手罢！”老板上了年纪，一路小跑绕过地上的瓦罐瓷片，从后厨来到正厅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臭老头你这是整哪出？”
“大人，屋里的客人们都是无辜的，小的暂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们只是前来用餐的，跟大人您应该无冤无仇，还希望能够让他们先走。”
“哼，你好像很会体谅人？”
老板多半是意识到这句话的内涵，转而又起身跑回后厨，不一会儿端了一个木匣子过来。
“店里全部的营收都在这里了，大人还请网开一面。”
“算你识趣，诸位，我乃晓组织成员之飞段大人，拿了些钱做盘缠，日后定保你们一方平安。”
说罢就准备离开，不巧的是店内东北角的榻榻米上坐了几位年轻貌美的女学生，一下子勾住了他的目光，果不其然擤着鼻子大摇大摆地走了上去。
直人就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直觉告知自己眼前的这位飞段大人定是赝品无疑，至于原因说不上来，只觉得其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愚蠢至极的异味。
“先生别去，他是叛逃忍者。”身旁的大叔见直人起身有所动作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知道，但是这家伙只是个卑劣的仿冒者，一只披着狼皮的羊而已。”
就在那位自称飞段大人的家伙准备对女学生上下其手的时候，东木直人一声呵斥，咸猪手悬停在了半空中不知所措。
“住手！”直人清清嗓子，咳嗽示意。
“怎么，想要英雄救美？”
“你以为这里没人能够看出来你是个赝品么？还晓组织，你这大花布是哪个裁缝店偷的下脚料，边角的线头都没剪干净。”直人睁着眼睛满口胡扯。
那厮惊得满头大汗，没料到这身行头屡试不爽，却在这里被个黄毛小子一眼看穿，心中那是又羞又愤，一口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臭小子，坏我好事。”
直人低估了对手，高估了自己嘴炮的能力，对方虽是赝品无疑，但沙包大的拳头打在脸上还是货真价实的，只是一记重拳，直人便被锤飞在三米开外，倒在地上两眼直冒金星了。
“就，就这？”失望的除了周围那些抱着头偷看的客人们，连这位赝品飞段也没想到喜欢出头见义勇为的青年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这下拳头其实不重，只是直人的身体过于瘦弱了，大脑短暂地失去知觉，与此同时却有一些记忆碎片悄然溜了进来。
白光人提示的四字箴言，直人大概明白了其更深层次的含义，胸口内袋里藏着的一包香烟以及那副医用手套也全都记起了它们的使用方法。
“众所周知……”直人起身掏出了那包香烟，小心翼翼地拆封完从中拍出一根噙在嘴里，不用火柴或是其他点火装置，香烟头部开始自燃。
熟练的一吸一吐后，直人取下烟嘴看着赝品飞段，“人失去了心脏会死。不过在被剥离心脏后的大约三秒内，人还能保持较为清晰的意识。”
一边说着，一边戴上医用手套的直人，将右手深深刺进了自己的左胸。透过衣服开始有白色的烟雾溢出，不过三秒，一颗鲜红的尚在跳动的心脏被生取了出来。
与此同时，赝品飞段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便直挺挺面朝地面栽了过去。
直人吸完最后一段烟走到赝品飞段跟前，将手里的心脏扔了下去。
“一包烟总共只有二十根，没想到要在你这废物身上浪费一根。”直人啧啧嘴，“不过还是谢谢你，要不是你这记重拳，我还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呢。”
身旁的客人全都望呆住了，其实只是被直人吐出的烟雾顺带催眠了，一刻钟之后便能恢复意识。
在回木叶之前，直人还得去见一个人，关于如何启动补完计划的具体信息与此人有着密切的联系，这是开始毁灭世界的第一步。
夜深，沿海小镇的路上依稀还有几个行人，其中多是喝得酩酊大醉的酒蒙子。直人赶了两天路来到这里，凭着仅存的记忆，终于找到了这间不起眼的居酒屋。
“不好意思，店已经打烊了哟。”屋内传来一位妩媚的女声。
“我不是来喝酒的。”直人边说着边走了进来，眼前榻榻米上坐着一位穿着和服头戴绛紫色花朵的中年女人，嘴唇暗沉像染了鲜血后又干涸的模样。
“你是？”
“山岛有夕子，好久不见。”直人自然地托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屋内的烛火忽的熄灭，本来寂寞空虚的空间一下子被塞填得满而有余。
再度醒来，直人坐在床畔假装思考，裹着毛毯的有夕子两眼含情脉脉地望其背影。
“你这身子比之前的优秀得多。”
“怎么说？”
“比他小又比他大。满十八了么？看着还是个孩子。”
“你说哪里？”
“年纪！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
“刚成年，你倒是有福了。”
山岛有夕子是上一代直人的情人，也就是所谓的老相好。补完计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说失败次数已数不清，可为了少走弯路，直人开始有意识有计划地安排特定人物，甚至还建立了与之相关的情报处理机构。
只是初来乍到，记忆尚有大部分缺失，目前仅能回忆起有夕子一人。
“关于永恒者的信息大致上是错误的，这也是我上次丧命的原因。”直人回想起上次是倒在一名晓组织成员的手上，可具体是谁却没了印象。
“如果不是飞段，那会是谁？具有掌控时间的能力者。”
“情报收集工作还在进行么？”
“有关五位使者资料的情报一直在做，可以确定的三位人选中有两位都在木叶。”有夕子说着拿起了几件拆开的信封。
“纲手跟鸣人是么？”
“生命缚誓对应纲手，希望觉醒对应鸣人，多半是没错的。只是……”有夕子像是有所忌惮。
“怎么了？”
“若不能先找到掌控时间的永恒者，从而汲取他的人类意志，那么其他四位都将不具备触发条件。”
“也就是说到头来还是得按顺序，木叶有情报人员在么？”
“有，但是埋藏的很深，怕是无法认出你来。”
“终归还是要去趟木叶，师父自来也到时候还等着与我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