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播州杨氏与杨家将故事的变异

通过比较、分析宋代以来有关杨家将故事的各种资料，我在上节提出一个论断，即《杨家府演义》和《北宋志传》整体上各自代表不同的文学系统，小说中的杨文广故事来自南方说唱文学世界，而小说中的杨令公、杨六郎、杨宗保故事属于北方戏曲文学系统。我们比较的结果又显示，除民间祀神戏偶然出现一次“木桂英”的名字外，以她为代表的杨门女将在之前的杂剧、传奇、话本、小说、词话、唱本等作品里不见任何踪迹，她们似乎是突然在明代两部杨家将小说中现身并大展身手。为什么会这样呢？要回答这个问题，必须考察杨家将小说与播州杨氏家族的特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