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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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是现代智人的起源

大约距今4万~5万年前,人类的体质已经发展到与今天的现代人没有太大差别的程度,称为现代智人。这一时期,冰河渐渐消退,天气转暖,人不仅居住在山洞里,也居住在平原上,这时,除了两极之外,地球上其他地方都已经有人类居住了。那么,究竟什么人算是现代智人了呢?现代智人是如何进化的呢?什么人是现代智人的起源呢?

被古人类学家称为晚期智人、现代智人或干脆就叫作现代人的是最早的在身体的解剖结构上与现代人完全相同的人类,现代智人与早期智人形态上的不同主要表现在面部以及前部的牙齿缩小,眉脊减弱,颅骨的高度增加,使其整个脑壳和面部的形态越来越与现代的人一样。他们的整个躯干的结构表明他们已经完全能直立行走,脑容量达到了1400毫升以上,他们的出现表明人类体质发展的过程已经到了最后完成的阶段。

关于现代智人的起源问题,目前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假说。一种假说认为现代智人起源于直立人群,直立人经过演化成为了现代智人,这种假说被称为多地区进化假说;另一种假说则认为现代智人在约10万年前起源于非洲,并走出非洲扩张到世界各地,取代了当地的直立人和远古智人。走出非洲的这部分智人进一步演化为现代智人,这样的假说被称为非洲起源说。持多地区进化假说的科学家,他们的主要依据来自于对各种化石的研究,研究结果表明当地的古人化石与现代人在解剖学上呈现一定的连续性变化。持非洲起源说的科学家的主要证据则来自各种理论分析和考古研究,现代分子遗传学的研究成果也有力地支持这一假说。究竟谁是谁非呢?我们先看考古中最重要的化石资料。那么在现代智人的起源问题上,化石的资料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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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美国科罗拉多一处保存很完好的古人类活动遗址。它使我们能大概了解古人所处时代地球上的自然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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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洞人居住的岩洞
明暗对比强烈的住所显示了早期人类适应不同气候环境的方式。在中国的周口店,生活于46万~23万年前的直立人一直住在如图所示那样的石灰石洞穴里,用来取暖的火同时也用来烤炙食物和防备野兽。在气候稍微温暖的法国南部,早期人类住在用叶子茂密的树枝搭成的临时木棚里,利用小树做成简陋的框架,再把树枝固定在框架上,就建成了一个可以居住的木棚。

知识链接

关于人的起源问题一直是人们探讨的话题,曾经有多种说法流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有三种:一是神造说,在中外各民族中都有许多关于神造人的说法,罗马教廷甚至将神造人的“时间”“精确”地“推算”到具体的年、月、日、时、分;二是自然产生说,持这种说法的人认为人与其他生物一样是自然产生,但这种说法因缺乏让人信服的说服力很快便销声匿迹了;三是由猿进化而来,自从19世纪达尔文提出这种观点后,经过一番激烈的大讨论,进化说终因其有充足的证据和强有力的科学说服力逐渐为科学界接受。

在埃塞俄比亚东北部地区发现了3个头骨化石,是年代最早、保存最完整的“现代人类直系祖先”化石,包括基本完整的一个成年男子头骨、一个儿童头骨和一个残缺的成年人头骨。解剖学特征显示了他们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因为现代人类的面部特征已经显现:明显的前额、扁平的面部和淡化的眉毛,这与早期人类向前凸出的头骨特征已大为不同。他们是不是已经可以称为现代智人了呢?

现在最早被发现的现代智人化石是法国的克罗马农人,但是迄今发现的生活时代最早的现代智人的化石都出现在非洲大陆,包括年代在距今10万年以上的南非的边界洞人和年代最早为距今12万~13万年,最晚为距今6万年的克莱西斯河口人。除此之外,还有埃塞俄比亚的奥莫人,他们的生存年代为距今13万年;在坦桑尼亚莱托里地区发现的现代智人的生活年代为距今12万年。同时,比过去的石器技术更为进步的、在窄石叶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石器技术也在10万年以前就在非洲开始出现,而那个时候的欧洲还是掌握着相对原始的莫斯特技术的尼安德特人的天下。

但是,非洲的上述人类化石,其形态接近现代人,其年代的可靠程度不一,都存在一些问题。现有的证据也不能肯定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的解剖学结构上的现代智人分化较早的观点。人类是否就是在非洲起源的呢?现有的证据是不能完全证明这个观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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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猩猩、南方古猿及现代人(从上至下)大脑容量的比较示意图。脑量大增是人类进化的最显著标志之一。

至于多地区进化假说,是有一定的依据的。现代智人是否是由直立人进化而来的呢?在直立人发展到现代人的过程中有一个中间阶段,那就是尼安德特人。解剖学的证据表明,尼安德特人的头骨有许多原始的近似猿的形状,是从直立人发展到现代人的中间环节。但是,也有的学者根据一些年代比尼安德特人更早,而形态上却远比尼安德特人更为现代的骨骼化石,认为尼安德特人不是现代人的祖先,而是与现代人祖先平行发展的另外的一种类型。现代智人是由尼安德特人以前的智人演化而来的。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直立人进化成了现代智人呢?在这个问题中有一个关键点就是尼安德特人的命运问题。尼安德特人究竟到哪里去了呢?他们是现代智人起源的祖先吗?根据考古挖掘的地层中尼安德特人的突然消失并为现代智人所代替的现象认为,这种迅速的变化发生在3万~4万年之间,但是这样短的时间里可能发生这样巨大的变化吗?因为近来众多的证据也表明,实际上进化的时间要长得多,也就是说,直立人进化为现代智人是值得再认真思考的问题,是需要更多的考古资料来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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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智人迁徙路线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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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世纪30年代在以色列加尔默山的斯库穴发现的智人遗骸,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头骨及其他骨骼,科学家通过碳14测定法得知他是生活在10万年前的早期智人,这意味着他们要比克罗马农人和古尼安德特人要早3倍的年代。这些遗骸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智人,也是完全意义上的现代人,不管从学术研究上还是医学解剖学意义上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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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地制造和使用简单工具使晚期智人的生活范围和获取食物的范围得到了进一步的扩大。这枚带有侧刺的鱼叉是大约1.2万年前的晚期智人使用的工具。它充分说明智人已经进化成了完全意义上的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