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赤血金莽

一过五年，正值盛夏，炎热的天气覆盖了整个岐山，岐山之上有一少年正在屋子里读书。这个少年正是曲灵冲，现在曲灵冲已经十八岁了，是个大孩子了，长得很高大，相貌英俊，但因为体质的原因始终透出一股病态。这时窗外有个女孩在叫曲灵冲，这个女孩正是周妙龄。周妙龄已经长大，18岁的年龄正是大好青春，身材纤细，相貌清秀，鼻高眼大，下巴微尖，脸上还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周妙龄叫道：“灵冲，灵冲，快来，有好戏看了。”

曲灵冲看向周妙玲，憋嘴摇摇头道：“什么事，你老是这样一惊一乍的。”曲灵冲出门走向周妙玲，周妙玲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看年纪与曲灵冲相仿，虽然相貌没有曲灵冲英俊，但是更显成熟，而且体格健硕。曲灵冲对着这个男子叫道：“大师兄。”

此人正是单通的大弟子朱岩。

朱岩对曲灵冲说道：“刚刚山下来了两个人，说是山下伏妖镇的百姓。最近伏妖镇遇到怪事，所以村长便上山来请求师傅帮忙，这次我们有机会下山了。灵冲我们去跟师傅说说，让我们一起下山去历练历练，怎么样？”

曲灵冲想了想自己来到岐山已经五年，都没有下过山，每天都是读书，每天都很无聊。岐山是学武的地方，虽然自己跟这里的人都是师兄弟相称，但是自己却没有真正的拜在岐山门下。这次若果有机会倒是想下山去玩玩。曲灵冲点点头回道：“好，我们去看看。”三人便走向岐山大厅，依然是那四个大字《大义凛然》大厅中山下来的人早已经离去，单通坐在主位对黄远，宋功志，凌霄，说道：“我们习武之人能力超出常人，保一方平安定然是义不容辞，不如这次就让宋师弟下山去看看怎么回事。”

宋功志起身回道：“是，掌门师兄。这次去帮村民对付大蛇，怎么说也是一个畜生，可以让几个弟子一起下山历练一翻，不知道师兄觉得如何。”

单通回道：“倒也是可以，没有什么危险，不如各位师弟各推荐一名弟子陪同宋师弟一同下山，也让后辈历练历练。”

这时曲灵冲他们三个便进来了，走到大厅中间跪下，朱岩说道：“师傅，弟子想下山历练，还请师傅成全。”周妙玲和曲灵冲也说道：“我们也想下山。”三人前来本就是想下山玩玩，听到师叔伯商议，正好给了自己机会，还不趁机来请求下山的机会。

单通见朱岩和周妙龄到是没说什么，只是对曲灵冲说道：“冲儿，你不会武功万一下山遇到危险，我怎么和大师兄交代。明年你就要去参加科考，还是在山上读书吧。”

曲灵冲还没说话，周妙龄倒是先说了：“师傅，你们老是把灵冲关在山上，他以后下了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会武功，我会保护好灵冲的。”

单通见到这个女弟子，有些无奈道：“你呀什么都有你，一天天调皮，哪像个女孩。”然后转向宋功志说道：“师弟，要不带上冲儿，也让他下山去走一趟，老把他关在上山确实不好，得让他下山看看呀。”

曲灵冲立马回道：“谢谢单师叔，谢谢宋师叔。”

单通便说道：“好了好了，这下满足你们的心愿了，要是以后你们谁不好好练功，看我不收拾你们。去吧去吧。”挥手对着朱岩等人说道。三个人正要离开的时候单通叫道曲灵冲：“冲儿你先留下。”

曲灵冲有些不解问道：“师叔，什么事？”

单通拿出一封信说道:“这是你顾叔叔给你写的信，问你在岐山怎么样了，信里说道三个月后他就会再回来看你，你顾叔叔已经成亲，这次是带大师嫂来见师傅的，信中还说，这几年他一直在寻找十忍十人，和他们交过两次手，都没有占到便宜。不过他让你放心，他一定会为你爹娘报仇的。”

曲灵冲拿着信件眼角开始湿润，对于曲灵冲来讲，顾严是唯一的亲人，虽然现在在岐山已经有了很多关心他的人，可是在他心里顾严才是最重要的那个。听到顾严要回来了心里十分的高兴，因为他真的很想顾叔叔。而且顾严已经成亲，曲灵冲也是打心里面高兴。

第二天宋功志带着几个弟子在岐山大门准备出发，除了单通的徒弟朱岩和周妙龄以外，曲灵冲也在，还有黄远的徒弟张松，凌霄的徒弟杨铁，宋功志的徒弟柳茜。这个柳茜是洛阳柳家的女儿，洛阳柳家是江湖大门，当年太祖皇帝打天下的时候，这柳家就为太祖皇帝提供兵器，现在的柳家依然在为朝廷制造兵刃，有朝廷的加持，在江湖上的地位柳家也不落于那些大门派。虽然没有自己的武功，但是他们都会把自己家的子弟送到各大门派去学艺。这柳茜就是柳家送到岐山来学艺的。柳茜今年十五岁，身材娇小，长相极为好看，圆脸，长发，面若玲珑，身似缠蛇，可以说是百年一见的美人。刚上岐山的时候，岐山的男弟子们眼睛都看直了，可是这位大小姐确实一副生人勿进的表现，不愿和别人亲近，但是因为长相好看在门派中还是有很多弟子去讨好，朱岩就是其中一个。柳茜却对于这些讨好她的人并不理睬，每天只顾练功，想学成以后早日下山回到柳府。

伏妖镇离岐山不远，是坐落在陕西地界的小镇，伏妖镇靠近山区，但自古就在丝绸之路上，也是中原通往西域的重要道路，几百里山路就这个伏妖镇有驿站，所以伏妖镇也算繁华，几人赶了一天路便到了伏妖镇，此时已经是中午，本来应该繁华的伏妖镇却好像一个死镇，大街上已经没有平常的繁华，几个人进入街中，见家家闭户，但是可以发现有人在门缝中看着宋功志众人，众人知道每家屋里都有人，只是不敢出门，宋功志觉得蹊跷便让柳茜去找户人家询问。

柳茜点点头走到一户人家，去敲了门问道：“请问屋里的人，伏妖镇为何大白天闭不出户？”此时门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回道：“姑娘，你们是过路的吧，叫你的朋友快进屋来吧，外面有妖怪。”柳茜又问道：“这位大婶不用害怕，我们是岐山派的专门下山来助你们降服怪蛇的，请问村长家在什么地方？”妇人一听便对着屋里叫道：“老头快出来，村长去请的人到了，快带他们去村长家。”一会儿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见到柳茜和宋功志等人急忙说道：“原来是岐山派的大侠，快快随我来，马上就到午时了，快呀，快呀。”说着便急忙的往村子中间走去。

宋功志见状便问道：“这位大叔，为何这么着急？”

这位老者回道：“大侠，你有所不知，这个妖怪就是在午时出来害人呀。”老者便叫宋功志等人跟着自己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一个月前，这妖怪突然来到我们镇上，已经吃了好几个人，一到中午便会出现，我们要快，先到村长家里商量对策，快快快。。。。。。。”

没走多远便到了村长家，老者敲了敲村长的门，只听见门里道：“谁呀。”

老者回道：“村长我是老陈啊，岐山的大侠到了，快开门。”门里脚步声很快，这村长好像也很着急，门一打开，村长便对众人说道：“快进来，快进来。”众人正欲进院，突然听见村外传来一阵吼叫，这叫声像是什么野兽，但确没有见其踪影。

进到院内，村长把众人请到屋里，让众人落座，村长说道：“各位大侠，现在中午，这大蛇正出没，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和这大蛇纠缠？”

宋功志为人侠义，不忍见百姓受苦，回道：“村长，我们既然来了，今日正好把这大蛇解决掉，也为你们除了这祸害，你简单于我讲讲，我便出去会会这大蛇。”

村长点点头道：“谢谢各位大侠了，我们这儿称为伏妖镇，传说两百年前这大蛇出现过，那时也害死不少人，这大蛇名叫赤血金莽，全身金黄色，力大无穷，头上还有两个犄角，生活在深山里，可能是饿极了才从山里出来吃人，我们村正好挨着太白山，几百里深山除了打猎的采药的也没有人进去过，倒是听说有采药的在山里看到过这大蛇，但也不敢招惹。”村长说着叹了口气继续道：“两百年前，村民为这大蛇所害，当时有个道士路过，不忍村民受苦，便出手消灭了这大蛇，保了我们镇两百年的平安，所以我们镇为了纪念那位降妖的道士便改名为伏妖镇，可是想不到两百年过去了这大蛇又出现了。哎。。。。。”村长皱着眉头嘴里念叨着：“这赤血金莽的名字还是那道士说出来的。”

此时外面又出现了吼叫声，这次的声音离得很近，感觉就在街上，宋功志便立马反应道：“妙龄，茜儿，冲儿，你们呆在屋里，其余弟子跟我出去降了这大蛇。”说着宋功志使出轻功飞到屋顶，一上屋顶，宋功志便见着大蛇正在街的中央，大蛇见屋顶有人便看向了宋功志，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雷雷叫声，像是要与宋功志宣战，这大蛇足足有四个成年人这么长，身体最粗的地方有昙口这么粗，一眼看去确实吓人一跳，宋功志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世面，却还是被这大蛇的外表吓了一跳，如此大的怪物却是第一次见，宋功志心里也打起来寒颤。可是这次下山是专为降这大蛇而来，宋功志既然已经与大蛇碰面，决不能绕了它，让他继续为祸人间。

宋功志见着大蛇却不是普通野兽，便叫住屋里的人：“你们几个别出来了，朱岩，杨铁在一旁见机助我，张松保护其他人。”说完宋功志便跳下屋顶与大蛇纠缠起来。宋功志虽然武功不及顾严、单通，但也是岐山派的好手，大蛇虽然厉害，但始终是畜生。宋功志运起全身内力，与大蛇缠斗，这大蛇非常灵活，几次宋功志想要出剑伤它都被它躲过。大蛇在街上到处摆动，几乎把整个大街打的希烂，大蛇用尾巴甩动想要击打宋功志，宋功志凭娴熟的身法躲过大蛇的攻击，可是大蛇也甚是灵活，宋功志也攻不到它。宋功志心知自己武功也不算弱，想不到这畜生也如此难缠，好像这畜生与其他畜生不一样，通晓人性，同样的招式难以对他使用第二次，好像它把自己的招式都记住了还做出了应对。这样看来这次必须降服这条大蛇，若是被它逃走，可能在想找到它就难了。

外面的战斗越来越激烈，屋内的人看着也是着急，可又不敢轻易帮忙。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大蛇已经有些疲累，宋功志内力基础不错，还没有感觉疲劳，逐渐宋功志占了上风，大蛇见自己已经不敌，便张开嘴露出毒牙，瞬时大蛇口中毒牙喷出毒液，宋功志见毒液喷出立马躲避，毒液撒在地上的木头上，毒液在阳光的照射下直接燃烧起来。宋功志见毒液如此厉害，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大蛇要在午时出没，有阳光这大蛇正有优势，被这毒液喷到还不得被烧焦了，这大蛇简直就是神兽呀。

朱岩见大蛇体力有所削弱，便对村长说道：“村长去给我们找一根绳子，越长越好。”

村长回道：“这大蛇力大无穷，绳子根本困不住他。”

朱岩有些不耐烦说道：“叫你拿来你就拿来，我们不需要困它太久，给师叔助力就好。”

村长点点头，进屋子拿出绳子。朱岩拿过绳子打好一个结对杨铁说道：“师弟，呆会儿你去帮师叔引大蛇注意，我来捆住大蛇，你们趁机将大蛇斩杀了。”

杨铁点点头道：“好。”

杨铁冲出屋内，上去便要砍大蛇，大蛇往前一扑，扬起尾巴向杨铁甩来，杨铁见速度极快来不及躲避，拿出剑来抵挡，大蛇虽然打在剑上被划伤了一点，可是杨铁却飞了出去，朱岩趁大蛇扬起尾巴用之前打好的绳结套向大蛇，大蛇尾巴被套，用力向前穿梭。这个绳结越拉越紧，但大蛇力气太大，朱岩一人根本拉不动，地上的杨铁起身一起拉住绳子，才勉强拉住大蛇。可大蛇被困，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街上甩动，想要挣脱，二人合力也难以坚持，随时都有可能拉不住。不料这大蛇却聪明得很，拉不动便回头冲向朱岩杨铁二人，朱岩杨铁根本来不及躲避，可是这是大蛇却没有注意旁边的宋功志，宋功志见机会来了，便跳到空中，手里的剑尖直指大蛇头部，大蛇攻向朱岩杨铁，并未注意宋功志，宋功志越过大蛇头顶，一剑刺入大蛇头部，大蛇瞬间发出哀嚎，大蛇头扬在空中，被宋功志刺一剑后立即放出毒液，然后坠落到地面，断了气。大蛇喷出的毒液撒到了朱岩身上，朱岩立马脱掉外衣，漏出光膀子，把衣服甩到地上，衣服突然间便燃烧起来。朱岩松了一口气，然后踢向死了的大蛇说道：“丑畜生，死了还想让我跟你陪葬吗，呸。”

见大蛇死了，很多透过门缝观战的村民都出来了，开始欢呼起来道：“妖怪总算死了，死了。”

曲灵冲露出微笑对周妙龄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大蛇，师叔他们已经把大蛇斩杀了。”几个人出院内出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大蛇已经没有了气息，血流了一地。虽然这大蛇已经死了，但看了让人依然害怕。

这时所有人都在为了消灭了大蛇在欢呼，村民更是高兴，村长说晚上要摆宴席庆祝，让宋功志与岐山的几个弟子留住一晚，也好让镇上的人好好感谢一下他们的帮助，村长还让一个叫小七的年轻人到县城去通报，说大蛇已经消灭，过往客商不用再绕路了，可以从伏妖镇经过了。

很快到了晚上，村民们在村口点起了篝火，摆上宴席，让宋功志坐在主桌，村民一一的向宋功志敬酒，感谢他带领岐山弟子帮助村民消灭了大蛇，朱岩，杨铁也被村民们围着，夸他们年轻有为。

此时的曲灵冲却一个人坐在村口的石头上远离了宴席，曲灵冲心中还想着当年双亲自尽的场面，也记挂着待自己如同亲人的顾严叔叔，嘴里竟然不自觉地念叨：“顾叔叔你在哪儿。”此时的曲灵冲心中不免伤感，竟差些落下泪来。但是现在的曲灵冲已经变得坚强了许多，不会再轻易落泪。

突然身后出现了脚步声，曲灵冲听见声音，转过身来，看见是柳茜向自己走来，柳茜走到曲灵冲身边在傍边的石头坐了下来说道：“你是想家了吗？”

曲灵冲已经长大了，对于女孩已经有了男女之辨。柳茜非常漂亮，在岐山之中虽然已经待了三年，但与曲灵冲交集很少，曲灵冲每次碰到柳茜都会偷偷的看她两眼。此时的曲灵冲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心里只觉得想看到柳茜但又害怕。看着柳茜来到自己的身边，曲灵冲心里甚至有些像逃走的冲动，直到柳茜说话曲灵冲才醒过来，支支吾吾的回道：“啊。。。。我。我。早就没有家人了，现在岐山就是我家。”

柳茜笑了笑道：“你的家人呢？”

曲灵冲回道：“被人逼死了。”

柳茜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急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曲灵冲笑笑摇头，表示没关系。

这时两人好像没有话说了，曲灵冲看着柳茜漂亮的脸蛋有些入神，心里莫名觉得，这样的感觉挺好，哪怕什么都不说，能一直这样也不错。从柳茜进入岐山派的第一天，柳茜就发现了曲灵冲，这个并没有加入岐山派学艺的人，看上去并不强壮，但是文质彬彬，长相还有几分好看。不像柳茜见过的其他男孩这么张狂，柳茜心里对曲灵冲也是早就有了好感，虽然两人从来没有说过话，但是却不知不觉已经进入对方心里好久了。柳茜收到家书很快就要回洛阳了，这次出来历练也是绝好的机会，再不和曲灵冲说话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所以柳茜也是鼓足了勇气来到曲灵冲身边。

柳茜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小，而且带着几分温柔道：“曲师兄，你会一直待在岐山吗？”

曲灵冲回道：“对，我会一直待在岐山，好好读书，准备赶考。”

柳茜有些不好意思地下了头，好像有心事道：“既然这样你拜师学武功吧，好不好。”

两个人明明才开始说话，连柳茜自己都觉得奇怪，这句“好不好。”感觉像是对一个很熟悉的人撒娇一样的要求。可是曲灵冲也没有觉得奇怪，两个人都感觉理所当然了一样。曲灵冲回道：“我也想，可是我学不了。”曲灵冲反问：“为什么要我学武？”

柳茜脸红了，害羞的道：“没什么啦。”然后跑开了。

曲灵冲有些奇怪，为什么会跑掉呢，而且今天看到的柳茜与之前看到的柳茜也不一样，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此时宋功志在宴席上对村长说道：“村长，这个大蛇通晓人性，几百年都没有来祸害人，这次突然出现在镇上，一定不是巧合，山中动物也不少，它不会缺吃的，来到这人们生活的地方，它不会不知道有危险，冒着生命危险来伤害这么多人一定有原因。”

村长有些惊讶看着宋功志道：“宋大侠的意思是，这是人为的？”

宋功志点点头道：“有可能，不过你得先给我说说，大蛇第一次出现以前发生了什么。”

村长说道：“没发生什么呀，和往常一样，没有异动。”

宋功志继续问道：“有没有什么生人来到镇上呢？”

村长想了想回道：“没有，只有老赶刚打完猎回来。”

宋功志说道：“那把那个叫老赶的人叫来。我问问他。”

村长点头看了看周围，然后对着一桌酒席喊着：“老赶，你过来。”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跑了过来，问道村长：“村长你找我？”

村长对着宋功志介绍道：“宋大侠，这就是我们村的猎人，老赶。”

宋功志打量了一下老赶然后问道：“老赶，你上次从山里打猎回来，发现什么异常了没有。或者说打到什么东西了吗？”

老赶突然变得有些不安喃喃回道：“没有啊。我去了山里一个月，什么都没有打到，也没有什么异常。”

宋功志看出了老赶的不安，想诈一诈这个老赶用严厉的口吻说道：“你说谎，大蛇是你引回来的。”

老赶一看事情败露立马腿就软了，坐在板凳上，摇摇头道：“哎，是我，是我。”

村长惊讶问道：“老赶，你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引这大蛇来害我们呢？”

老赶回道：“我没有想害人，只是当时有个人找到了我，说我是在这山里打猎的猎人要我去山里给他们取一样东西，拿到东西就有一百两白银，你知道我老母病重，这一百两可以救我母亲的命呀。”

宋功志立马问道：“他们是谁，让你取的是什么东西。”

老赶冷静下来了道：“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每次打猎的猎物都卖给了县城的吴三，他们是吴三介绍来的，给我看了赤血金莽的画像，他们让我取这赤血金莽的蛋。这次我往山里多走了五天，去的地方我也是第一次去，才找到了赤血金莽。趁大蛇不在，才把蛋偷回来的。谁知道这大蛇也跟着来了，我害怕所以也没有敢说。”

村长指着老赶无奈的说道：“你呀你，害苦了我们。”

宋功志连忙问道：“蛋现在在哪儿？”

老赶回答：“在我家呢，我现在就回去取。”说着老赶便往家里走去。

很快老赶把两枚蛇蛋拿来，这蛋晶莹剔透，反着金色的光，跟普通的鸡蛋形状一样但是个头却大很多，看起来像是两颗大宝石，宋功志看着这蛋道：“哎，畜生虽然害人，但这件事始终是由人挑起的，错的根源还是在人呀。”老赶低下了头。

宋功志想了想，看着篝火旁躺着的大蛇的尸体道：“不如我们把这蛋还给大蛇吧，和它一起埋了，也算为你们伏妖镇积德了。”

村长点点头，可是老赶有些不舍道：“可是这值一百两呀。”

村长听见气不打一处来，正想教训老赶，突然有个身影跳出来将村长推开，这个人伸手便拿向这两枚蛇蛋，老赶还未反应过啦，蛋就被一块布包着从手里不见了。宋功志自然是反应过来的，见此人夺蛋，便上去阻拦。此人将蛋夺到，立马想顺势离开，可宋功志上前抓住此人的衣角，用力往回拉。然后宋功志便出手抢蛋，两个人便纠缠起来。这时所有的人已经退开，很快两个人都已经过了快三十招。

此时曲灵冲正欲去追赶柳茜，可是听见身后有动静，曲灵冲回头一看，顿时便吓了一大跳叫出声来，柳茜听见曲灵冲叫声回头看了看，发现曲灵冲背对自己，在曲灵冲面前有一条大蛇，仰起头有接近两人这么高，比白天那条更大，有六个成人那么长，犄角也长得更大。身体的颜色比白天那条更黑一点。柳茜也吓了一跳，轻轻的叫了一声：“曲大哥。。。。。。”

曲灵冲虽然与这大蛇距离不过十几步，但他知道这大蛇速度很快，自己现在已经在他捕猎范围以内了，想跑肯定很难，不过曲灵冲也没有完全被大蛇吓倒，心想：“自己不能为双亲报仇，已经是个废物，死不死不重要。”只想让柳茜快些跑掉。于是曲灵冲把手放在后面对柳茜做出快走的动作。柳茜从小学武，基本功不错，到了岐山也学了正宗的岐山功法，跟曲灵冲比起来，柳茜还是要厉害很多。柳茜用的兵器是一根长鞭，柳茜用鞭子一甩便把曲灵冲的右臂捆住，然后用力一拉，曲灵冲被柳茜拉了过来。大蛇见曲灵冲想跑，便冲扑上来，因为有柳茜拉了一把，大蛇扑了个空，起身之后又向曲灵冲和柳茜扑去。柳茜和曲灵冲便拉着手一起跑了起来，不过他们也跑不过大蛇，很快大蛇便追到了他们。柳茜立马用鞭子与大蛇相斗，可是不管力气还是速度都没有大蛇快，曲灵冲不会武功只有在一墙角看着，心里只希望柳茜能没事。但是看着这样的情况，曲灵冲知道柳茜难以抵挡，心里比谁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