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陕西农民收入现状的多角度描述
第一节 陕西农民人均收入统计性描述
改革开放30多年来，陕西农民纯收入水平呈现不断提高态势。[1]如图3—1所示，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由1978年的133元增长到2012年的5763元。[2]在这30多年的发展中，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由百元到千元经历了漫长的18年，1996年突破1000元，达到1165元；从1000元跨越到2000元则花费了10年，2005年突破2000元，达到2052元；但从2000元到3000元只花了3年，2008年便达到3136元；之后，从人均3000元到4000元，花了2年，从4000元到5000元则只用了1年。2010达到4105元；2011年突破5000元达到5028元。2012年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继续保持良好增长势头，达到5763元。
图3—1 1978—2012年陕西农民纯收入以及环比增长率（单位：元、%）
第二节 陕西农民收入的结构性描述
因《陕西统计年鉴》1999年前只有财产性和转移性收入的加总数据，无法得知财产性收入具体数据。故本书此处对陕西农民收入结构研究从1999年起始。如图3—2所示，1999—2010年，陕西农民收入结构大致保持经营性收入占首位，劳务性收入居第二，转移性收入为第三，财产性收入占第四的基本顺位。2011年劳务性收入首次超过经营性收入，但从2006年起，各项收入增长速度出现较大差异，劳务性收入增长率远高于经营性收入，但财产性收入一直无大的增速。
图3—2 1999—2012年陕西农民各项收入变化（单位：元）
一 经营性收入占比高但增速慢
如图3—3所示，陕西农民纯收入绝大部分源自经营性收入。但是，1999年以来的13年间，经营性收入增速不及劳务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3]，经营性收入占比由63.3%逐步减少到39.8%。如图3—2所示，2010年前，经营性纯收入一直在陕西农民纯收入中占首要地位，2011年，首次出现劳务性收入超越经营性收入状况。
图3—3 1999—2012年陕西农民纯收入结构（单位：%）
二 劳务性收入已跃居陕西农民收入来源首位
1999—2012年，除2005年、2006年、2010年，经营性收入占比在其余年份均呈下降趋势，而劳务性和转移性收入逐年上升。2012年陕西农民人均劳务性收入2728元，同年人均经营性收入2295元。从纯收入结构角度看，劳务性收入在各种收入中的重要性尤其明显。陕西农民劳务性收入在纯收入中的比例在经营性收入逐步下降的同时逐年上升，如图3—3所示，经营性收入占纯收入的比例至2012年已经下降到了39.8%，同时劳务性纯收入在人均纯收入中所占的份额逐年上升，在2001年突破了30％，2009年突破40%，2011年占比首次超过经营性收入，达到47.4%，劳务性收入已经替代经营性收入成为陕西农民第一位的收入来源。
三 财产性收入长期占比低且增速缓慢
陕西农民财产性收入主要来源于土地、房屋和资金三方面。其中，来自土地部分系因土地征用或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获得；来自住房部分系通过房屋出租、出售和拆迁补偿等获得；来自资金部分系通过储蓄、民间借贷和股票、债券、基金投资等取得。除家庭私有财产性收入，有些农民还拥有集体财产经营收益分配来的财产性收入，如集体分配股息和红利[4]，城中村、城边村的集体收入分配等。
陕西农民财产性收入在纯收入中占比很低，1996年占2.3%，2010年占2.4%，且一直长期维持低水平，2011年财产性收入虽取得突破性进展，比上年猛增70.1%，但占比仍仅为3.3%。2012年陕西农民财产性收入达到200元，占比为3.5%。由图3—2和图3—3可看出，陕西农民财产性收入占比偏低且增速缓慢。
四 转移性收入占比逐渐提高
农民的转移性收入指农户无须付出任何对应物而获得的货物、服务、资金或资产的所有权等，不包括被无偿提供的固定资本。
如图3—3所示，近年来陕西农民转移性收入呈上升趋势，其中2008—2009年占比逾10%，2010年略有下降，2011年为8.9%，2012年上升为9.3%。[5]
第三节 1978年以来陕西农民收入增长性描述
如图3—1所示，1978—2012年，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呈上升趋势，从1978年的133元增长到2012年5763元[6]，年均增长额165.6元，年几何平均增长率达11.72%，但增长速度有快有慢，呈阶段波动特征。其中，1981年较上年增长25%，为35年间最高，最低年增长率为1980年的-5%。
以增长速度为主要依据，可以将陕西省农民收入划分为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1978—1985年，是农民收入快速增长期。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及提高农副产品收购价格等政策，使这一时期陕西农民生产经营积极性空前提高，拉动农民收入高速增长。1985年底，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295.26元，比1978年的133元增长122%，年几何平均递增12.07%。
第二阶段：1986—1992年，为波动增长期。由于政府工作重心由农村转移至城市，而土地承包制的正效应递减，以家庭为单元的经营模式固有的资金小而散、抗风险能力差的缺陷开始暴露，忽视公共水利、道路、环境建设，使农业发展后劲匮乏。这一时期，由第一产业推动的农民收入增速减缓。1986年、1989年、1990年、1992年的增长率分别只有1.3%、7.3%、6.0%、4.7%，而1987年、1988年、1991年分别为10.1%、22.7%、16.1%，忽高忽低。1992年，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为558.79元，较1985年的295.26元上升89.3%，年几何平均增长9.5%。
第三阶段：1993—1998年的快速增长期。这一时期，农村经济逐步向市场体制迈进，包括农产品流通体制改革、农业产业化、加快小城镇发展等政策的实施，客观上促进了农民非农收入增加。1998年，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1405.59元，比1992年的558.79元猛增152%，年几何平均递增16.6%。
第四阶段：1999—2003年的缓慢增长阶段。由于农产品价格自1997年连续四年偏低，全省农产品收购平均价下降32%，导致农民增产不增收。2003年，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1675.66元，较1998年的1405.59元增长19.2%，年几何平均增长率仅为3.6%。
第五阶段：2004—2012年的新一轮高速增长期。该时期陕西农民收入年几何平均增长15.1%，其中，2011年增幅最大，人均收入5028元，比上年增长22.5%。
第四节 陕西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描述
一 陕西城乡居民收入比偏大
从表3—1及图3—4可看出，近20年来，陕西城乡居民的收入不断提高的同时，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也在不断扩大。城乡居民收入比是反映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最常用指标。数据显示，1990年陕西城乡居民收入比为2.58，1995年增至3.44，2000年后，随着增收步伐的加快，收入差距不断拉大，在2003年首次达到4.06，2003—2009年均在4倍以上，2010—2012年以来有下降趋势。
表3—1 陕西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差距比较
续表
图3—4 1990—2012年陕西城乡居民收入及收入比（单位：元）
资料来源：1990—2011年数据来自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232页；2012年数据来自《陕西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0—17，表10—2。
二 陕西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与全国平均水平的比较
20世纪90年代我国进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以来，在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发展理念下，我国的个人收入分配差距也开始呈扩大态势。世界银行发表的《2007年世界发展报告》认为，我国在2007年的基尼系数已经达到了0.47。[7]根据国际公认的标准，基尼系数低于0.2表示收入绝对平均，0.2—0.3表示收入比较平均，0.3—0.4表示收入相对合理，0.4—0.5表示收入差距较大，0.6以上表示收入差距悬殊。按照国际上通用的考察收入差别的指标基尼系数来讲，我国的收入差别已经进入收入差距较大的行列。
陕西省农民收入与城镇居民收入差距长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全国城乡居民收入比2000年为2.79，2001年为2.9，2002年为23.11，2003年为3.23，2008年为3.36，2009年为3.33，2010年为3.23，2011年为3.13，2012年为3.10。相较而言，2001年起陕西省城乡居民平均收入与农民人均收入之比大于3.5，在2005年二者之比则突破4.0，之后一直高居4.0以上[8]，到2010年才降至3.82，2011年为3.63，2012年为3.60，呈现缩小趋势。如图3—5所示，陕西农民收入与城镇居民收入差距长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社会公平已经受到威胁。虽然近一两年该差距呈缩小趋势，城乡收入差距仍然偏大。
图3—5 1990—2012年陕西与全国城乡平均水平收入比
资料来源：1990—2011年数据来自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232页；2012年数据来自《陕西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0—17，表10—2。
三 陕西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与全国各省份的比较
陕西省城乡居民收入比在数值上超出了全国平均水平，同时在与全国各省市收入比的比较中可以发现陕西城乡居民收入比超出了绝大多数省份。笔者仅就2012年全国及各省市（区）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与农村居民纯收入加以比较，如表3—2所示，2012年陕西省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与城乡居民收入比为3.60，仅低于三个西部省份：云南、贵州和甘肃，位列全国第四。
表3—2 2012年全国及各省市城乡收入比较表
第五节 陕西与西部、中部、东部以及东北农民收入水平比较
我国大陆区域经济，可划分为四大经济地区。四大经济地区由于自然条件与资源状况的不同而农业发展水平各不相同。如图3—6所示，不论与哪个经济地区平均值相比，陕西农民纯收入均显偏低。
图3—6 陕西省和东、中、西部以及东北地区农民纯收入比较（单位：元）
注：由于《中国统计年鉴》在2005年之前在地区统计方面按三个地区，未加入东北地区，为了对比陕西省农村居民收入与全国四个地区的差异，此图数据期间为2005—2012年，其中四个地区2009—2011年数据来自国家统计局农村经济调查司《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2012年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2011年数据来自2012年版第295页，2010年数据来自2011年版第298页，2009年数据来自2010年版第296页。2005—2008年数据来自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05年数据来自2006年版第377页，2006年数据来自2007年版第374页，2007年数据来自2008年版第346页，2008年数据来自2009年版第345页。陕西省数据来自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232页，2012年数据来自《陕西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0—17。
一 陕西与西部地区农民收入水平比较
西部地区包括西藏、新疆、青海、甘肃、宁夏、云南、贵州、四川、陕西、重庆、广西、内蒙古等12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9]西部地区幅员辽阔，地势较高，地形复杂，高原、盆地、沙漠、草原相间，大部分地区高寒、缺水，不利于农作物生长，农民收入水平与东、中部差距较大。与西部省区相比，陕西农民收入水平并无优势。在西部12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中，2012年，陕西农民收入排名第七位，尚未达到中位数。
如表3—3、图3—7所示，陕西农民收入十几年间始终未达到西部省区平均收入水平，2005—2008年收入差距有扩大趋势，2009—2012年差距逐渐缩小。
表3—3 西部12省、自治区和直辖市农民人均收入
图3—7 陕西和西部省份收入水平比较（单位：元）
资料来源：由《中国农村统计年鉴》整理计算而来。国家统计局：《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农民收入1998—2001年数据来自2002年版第266页，2002—2006年数据来自2007年版第273页，2007—2009年数据来自2010年版第275页。2010—2012年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1—20。
二 陕西与中部地区农民收入水平比较
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6个省；中部地区位于内陆，北有高原，南有丘陵，众多平原分布其中，属粮食生产基地。
如表3—4所示，陕西农民收入落后于中部任何一个省份，农民收入也远低于中部农民收入的平均值。
表3—4 陕西与中部6省农民纯收入比较
续表
如图3—8所示，1998—2012年，中部农民人均收入是陕西农民收入的1.28—1.45倍，收入差距很大，但这种倍数差距在近几年有明显缩小趋势。
图3—8 中部地区对陕西农民人均收入倍数变化
资料来源：由《中国农村统计年鉴》整理计算而来。国家统计局：《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各省农民收入1998—2001年数据来自2002年版第266页，2002—2006年数据来自2007年版第273页，2007—2009年数据来自2010年版第275页。2010—2012年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1—20。
三 陕西与东部省区农民收入水平比较
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山东、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广东、海南10个省、直辖市。东部地区背负大陆，面临海洋，地势平缓，有良好的农业生成条件。
表3—5与图3—9显示，位于西部地区的陕西农民收入明显低于东部发达省份，近几年陕西省与东部发达省份之间的差距有进一步扩大趋势。
表3—5 东部10省、直辖市农民纯收入
图3—9 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与东部地区比较（单位：元）
资料来源：由《中国农村统计年鉴》整理计算而来。国家统计局：《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各省直辖市农民收入1998—2001年数据来自2002年版第266页，2002—2006年数据来自2007年版第273页，2007—2009年数据来自2010年版第275页。2010—2012年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1—20。
四 陕西与东北省区农民收入水平比较
东北地区包括黑、吉、辽三省，辽阔的东北平原、肥沃的黑土以及适宜的气候，使得这里成为我国最大的商品粮基地和林业基地。东北地区作为“共和国工业的长子”，工业部门齐全，与农业相关的工业比较发达，交通便利，为现代农业奠定了基础，东北地区农业机械化程度较高，生产效率较高。如表3—6所示，东北地区农民人均年纯收入大大领先于陕西省农民年人均纯收入，由图3—10可以看出，近年来收入差距呈现扩大趋势。
表3—6 陕西省与东北地区农民人均纯收入比较
续表
图3—10 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与东北地区比较（单位：元）
资料来源：由《中国农村统计年鉴》整理计算而来。国家统计局：《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各省农民收入1998—2001年数据来自2002年版第266页，2002—2006年数据来自2007年版第273页，2007—2009年数据来自2010年版第275页。2010—2012年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1—20。
第六节 陕西农民收入状况的特征
一 农民收入平均增速低于全国平均水平
1978年陕西农民的人均纯收入约等于全国平均水平，但收入增速差距造成陕西农民人均收入逐渐落后于全国平均水平，与全国均值差距1996年达到最大，该年陕西农民纯收入仅相当于全国均值的60.5%，之后，该差距逐步缩小，但截至2012年，陕西农民人均收入仍比全国平均水平低2541元，仅相当于全国均值的67.9%。由表3—7及图3—11可以看出，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与全国平均水平的差距逐渐扩大。
表3—7 全国和陕西省农民人均纯收入比较
续表
图3—11 1978—2012年陕西与全国农民平均纯收入比较（单位：元）
资料来源：陕西农民纯收入1978—2009年数据来源于连林慧《陕西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实证研究》，《陕西行政学院学报》2011年第1期，第89—102页；2010—2011年数据来自于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245页。全国农民纯收入1978—2009年数据根据国家统计局《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267页整理计算得来，2012年全部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1—20。
二 农民收入增速落后于同期GDP的增速
如图3—12所示，陕西农民纯收入的增长速度常年小于陕西GDP的增长速度。尤其在20世纪90年代末之后，增速差距越拉越大，反映出陕西农民收入增长率长期落后于陕西经济增长速度。
图3—12 1979—2012年陕西农民人均收入与GDP增速变化（单位：元）
资料来源：由陕西农民纯收入计算得来。1978—2009年数据来源于连林慧《陕西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实证研究》，《陕西行政学院学报》2011年第1期，第89—102页。2010—2011年数据来自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232页。1978—2011年陕西省GDP总量数据来源于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70页。2012年数据来自《2012年陕西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三 农民收入增长态势不稳定
陕西农民收入增长态势不稳定，呈现剧烈震荡起伏不定的弱势发展特征。由图3—12可以看出农民收入的环比增长率忽高忽低且波动剧烈。波动大反映出农民收入增长的不确定性，农民增收风险较大。
[1] 本书以名义收入为研究对象，未考虑通货膨胀因素。
[2] 数据和图表由《陕西统计年鉴》整理计算得出。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1996—1997年数据来自1998年版第220页，1998—2003年数据来自2004年版第207页，2004—2007年数据来自2008年版第195页，2008—2009年数据来自2010年版第200页，2010—2011数据来自2012年版第245页，2012年数据来自于《2012年陕西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http://www.sxdaily.com.cn/n/2013/0303/c266—5084822—8.html）。
[3] 数据和图表由《陕西统计年鉴》整理计算得出。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1996—1997年数据来自1998年版第220页，1998—2003年数据来自2004年版第207页，2004—2007年数据来自2008年版第195页，2008—2009年数据来自2010年版第200页。2010—2011数据来自2012年版第245页。2012年数据来自《陕西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0—17。
[4] 王文烂：《农民财产性收入增长的制度障碍及其化解》，《技术经济》2010年第12期，第113—116页。
[5] 图3—3和百分比数据均由《中国统计年鉴》和《陕西统计年鉴》整理计算得出。全国平均水平数据来自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365页。2012年数据来自《2012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告》。陕西农民纯收入数据来自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1996—1997年数据来自1998年版第220页，1998—2003年数据来自2004年版第207页，2004—2007年数据来自2008年版第195页，2008—2009年数据来自2010年版第200页，2010—2011年数据来自2012年版第245页，2012年数据来自《陕西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0—17。因《中国统计年鉴》中无农民总收入数据，故此处采用纯收入分析。
[6] 数据由1978—2010年陕西农民纯收入计算得来。1978—2009年陕西农民纯收入数据来自连林慧《陕西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实证研究》，《陕西行政学院学报》2011年第1期，第89—102页。2010—2011年数据来自于陕西省统计局《陕西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出版社2012年版，第245页。2012年数据来自《陕西统计年鉴》2013年版（电子版）表10—17。
[7] 世界银行：《2007年世界发展报告》，中国科学院、清华大学国情研究中心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8] 1990—2009年数据均来源于连林慧《陕西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实证研究》，《陕西行政学院学报》2011年第1期，第89—102页。2010年数据来自国家统计局陕西调查总队《陕西农民人均纯收入2010年突破四千元》（http://www.nbs—sosn.cn/index.aspx?menuid=4&type=articleinfo&lanmuid=18&infoid=105&language=cn）。
[9] 本书中的西部地区指广义上的西部大开发经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