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文献资料的查询与研究的目标和方法

一 文献资料的查询

2010年12月6日使用“think tank”作为检索词，通过联机计算机图书馆中心（Online Computer Library Center）的书目数据库查询相关的图书文献，获得检索结果4208条，其中显示图书为1574条，文章为1535条，互联网资源263条，视频资料225条，其他类型文献611条。在图书检索结果中加入“非小说”、“英语”和“政治类”三个限定词后，得出的检索结果仅为53条。按照图书出版年代划分，1999年之前的13年中，每年出版一本提及智库的书籍，2000年起相关书籍出版数量开始增多，2000—2009年，相关的图书出版数量为40本。从内容上分，已出版的论著涉及政治理论、政治学、国际法、军备控制和战略、国际关系、移民政策等等，直接研究美国、欧洲智库的书籍并不多。除了《智库出版物目录》之外，研究美国和欧洲智库的论著仅检索到15条。

2010年12月9日使用“think tank”作为检索词，进入“Web of Science”检索自1900年以来在英文核心期刊和会议出版物中发表的与智库相关的论文，获得检索结果36条。论文基本发表在美国和英国的刊物上，研究内容主要涉及国际关系、公共管理、社会问题、社会科学多学科研究、地区研究和经济学领域。按照论文发表时间划分（见表1），1985年和2006年发表论文数量较多，分别为5篇，其余年份为1—3篇。论文中被引次数最多的文章是1995年在《美国政治研究》杂志上发表的《最高法院与舆论变化：关于法院改变舆论能力的实证研究》一文。

表1 Web of Science检索结果

2010年12月13日使用“智库”、“思想库”、“美国”、“欧洲”作为检索词，时间限定为1975—2009年，进入中国知网（CNKI）跨库检索界面进行检索（不包括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获得检索记录106条，其中涉及美国智库的论文105条，涉及欧洲智库的1条。

综合国内外智库研究文献的查询结果来看，智库研究的图书和文献数量并不是很多。这一结果与美国学者安德鲁·里奇（Andrew Rich）在2004年发表的《智库、公共政策和专家治策的政治学》（Think Tanks，Public Policy，and Politics of Expertise）一书中提到的情况相近。里奇指出，“有一种组织很少被学界关注，但它却很重要。自1970年以来关于美国智库的书籍出版的还不到12部。在过去30年中，没有一篇专门谈论智库的文章出现在《美国政治科学评论》（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美国政治科学杂志》（American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或《政治学杂志》（Journal of Politics）上，也没有出现在重要的政策或社会学期刊上”^[1]。文献量少，一方面说明智库研究领域相对较新，从事研究的学者不多；另一方面可能意味着智库在美欧等国社会政治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和影响力还不足以引起学者的充分重视和研究。

二 研究的目标和方法

本书的目的是试图通过对智库基本概念和发展进程的历史考察，结合不同地区智库的现实状况与比较，探讨21世纪欧美国家智库类研究机构总的发展趋势和特点。研究内容包括：美国智库发展与运行的特点及形态、欧盟智库发展与运行的特点及形态、美国与欧盟智库特征比较和美国与欧盟智库的中国问题研究状况。

鉴于美国和欧盟等国的智库是为了实现特定目的而有意识组合起来的社会团体，在它们成为社会科学的研究对象时，其组织性质、组织结构特点、组织内部各成员之间的关系以及该组织在社会系统中的地位和功能都是学者进行分析研究的要点。为了弄清不同国家和地区智库的基本特点，本书将选择美国和欧盟等国一些典型的著名智库作为样本，采用实证和比较的研究方法开展研究。研究步骤分为：（1）搜集资料，掌握美国和欧盟地区智库发展的情况和样本；（2）对已掌握的智库发展的情况和样本进行分析综合、分类处理；（3）探求美国和欧盟地区智库发展的外在环境和内生条件，发现智库发展中的一般规律。

搜集美国和欧盟智库的资料主要有三个渠道：第一个渠道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詹姆斯· G.迈克甘（James G.McGann）博士主持的“智库与公民社会项目”（Think Tanks and Civil Societies Program，简称TTCSP）。自2006年起，该项目课题组每年出版一份全球智库排行报告，报告中编制的智库索引列出了全球最重要智库排行的候选名单，其排行的结果也可以作为我们寻找美国和欧盟智库样本的基本依据。由于每年编制报告时都会组织工作人员与全球智库机构进行基本资料核实，所以智库名单的可靠性较强，不会出现有名无实的现象。获取美国智库资料的第二个渠道是赫尔伯斯特（Hellebust）编制的《智库名录》（Think Tank Directory：A Guide to Independent Nonprofit Public Policy Research Organizations.，Topeka，Kansas：Government Research Service，2006）。该名录记录了1212个美国独立的和附属于大学的智库组织。这份名录作为研究参考工具书，其编制时间较早，信息数据的可靠性也有一定保证，但更新周期相对较长。第三个渠道是利用网络资源，如“全球智库名单（ List Of Think Tanks^[2]）”。全球智库名单包括了世界不同国家和地区重要智库的名录和智库网站的链接，有助于我们直接访问智库网站，获取详细的智库相关资料和数据。需要指出的是，由于对智库的理解和定义不同，不同名录和索引在智库名单收录范围上有所差异。为了不受差异的影响，本研究在资料收集时将以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智库与公民社会项目”每年给出的排行名单为基础，筛选出在美国和欧盟国家最具影响力的28个智库样本（美国14个，欧盟14个），然后通过直接访问这些智库网站的方式获取研究所需的信息和数据。

鉴于智库是为实现某种目标而创立的社会组织，在进行不同国家组织的比较研究时就需要设定可以用于比较的研究指标。本研究选择把智库作为基本研究分析单位，研究指标的设定主要考虑两个方面。第一方面关注智库的基本状况，研究指标包括一系列客观指标，如组织规模、结构、运行状况和人员状况；第二方面关注智库组织的意向性和影响力，研究指标包括智库组织的目标、政策、规范和影响力，通过分析智库行为目的、手段和策略来解释智库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