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地方政府回购公共服务问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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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政府回购服务的兴起和发展

一 世界民营化发展的转型

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民营化以“滚滚洪流”之势席卷全球。但经历90年代发展高峰之后,世界民营化发展总体上呈下降趋势。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世界民营化发展已经开始转型,私有化意识开始淡出,人们对待民营化态度开始变得更为理性和务实。[93]21世纪伊始,大多数率先实施市场化改革的国家,如澳大利亚、新西兰、英国和美国等,均出现了公共服务特向公共部门供给的重要趋势。[94]地方政府开始将一些失败的外包服务收回,重新由自己提供。“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不少政府正在回购公共服务,且这一趋势正在加剧”。[95]

相关研究显示,除美国、英国等比较明显之外,新西兰、加拿大、澳大利亚等也出现了回购服务现象。[96]近年来,最著名的例子是“9· 11”事件之后,美国将28000名机场安全人员从私人承包商那里转入联邦系统[97],英国于1998年废除了强制性合同招标,其承包铁路建设的公司在2000年夏破产后,这一铁路建设于2002年部分被重新收回国有。[98]澳大利亚与新西兰通过重新强调政府的领导与指导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对以前广泛外包的限制。在发展中国家,政府回购服务也开始出现。2005年12月18日,玻利维亚争取社会主义运动总统候选人埃沃·莫拉莱斯以超过半数的高得票率直接当选,之后宣布将实施一系列社会改革,彻底摒弃新自由主义和私有化的经济政策,把天然气等能源工业企业收归国有。委内瑞拉也积极在能源、电信和制造业领域推行国有化,先后将一批跨国公司拥有的企业重新收归国有。这里先以新西兰、英国、德国和法国为例,对世界民营化发展的转型做出简要分析。

新西兰

新西兰是将市场方法运用于政府的最早倡导者。改革者们利用市场理念——强调实现目标和运用促进竞争、外包和顾客服务导向等私部门管理方法,将很多服务出售或民营化。新西兰的早期民营化改革为其他国家提供了蓝本。然而,实践发展表明,民营化的结果带来的不只是满意,同时也带来了大量的负面效应。民营化并非其倡导者所想象的那样能带来经济效率;相反,大规模实施民营化改革以来,新西兰的经济不仅没有得到快速发展,其经济状况反而更加恶化。到2000年其人均GDP水平在所有OECD国家中排名倒数第二。[99]正因为如此,20世纪90年代后期,新西兰制定了一种程序修正并重申了政府的作用。1999年首相选举部分地反映了重建政府能力的愿望。[100]2002年,新西兰通过了《新西兰地方政府法案,2003》。该法案指出,地方政府必须平衡竞争目标:经济发展、社会富裕、环境管理和公民参与,因为这一过程对于简单的市场机制而言,它过于复杂。该法案还指出,公民不仅仅是市场导向服务的顾客。地方政府必须更多地关注民主基础和公民协商的重要性。该法案的通过确定了需要重建管理市场和建设民主的地方基础的政府能力。地方政府被视为平衡经济发展、环境和公民利益的平台。因此,它表明新西兰民营化的转型。[101]于1989年全部卖给了一个企业联盟的新西兰航空公司(Air New Zealand),因其重要控股公司Ansett航空公司积累的问题,导致2000年12月其飞机停飞。与政府的协商失败之后,新西兰航空公司决定剥离Ansett航空公司。2002年1月,即其私有化后的12年,新西兰航空公司被收为国有,重新回到政府手中。[102]

英国

英国是民营化的早期改革者。撒切尔夫人对竞争和打破政府权力垄断的倡导达到了顶峰。1988年起开始实施强制性竞争性招标。结果显示,该项目对打破地方政府垄断并非那么成功,因为大部分合同受地方集团控制而被它们获得。该项目在资金节省方面也不成功,因为绝大多数的费用节省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受到削弱。1997年布莱尔的当选,开始转向一种更为平衡的立场。1999年“最佳价值”框架的实施表明,地方政府需要平衡更多的目标,而不只是成本和效率。大量注意力投向责任和公民参与。[103]最佳价值重视服务提高过程中的速度、服务质量和公民表达。虽然国家政府在促进地方政府创新和将责任视为改革核心的兴趣的热情很高,但同时认为在改革过程中需要视地方政府管理者为合作伙伴,而非对手。2011年英国卓越公共服务学会的一项调查发现,在140个地方委员会中,有80个收回了包括垃圾回收与处理、街道打扫、住房管理、场地维护、信息技术与会计工作等领域的公共服务。而在规模上,57%的受访者表示已经或正在收回以前的外包服务。[104]英国铁路部门的市场化改革颇具代表性,1997年开始大量推行民营化,就连路轨系统也实行了私有化。但此后各种问题不断发生,且承包铁路轨道建设的公司在2000年夏破产,2002年,政府就不得不将铁路购回到公众手中。[105]作为民营化的首创国家,如今,“私有化”一词在英国却已很不受欢迎。[106]

由于大规模民营化改革并没能带给新西兰和英国实质性好处,相反,深受新自由主义和新公共管理驱动的民营化改革给两个国家带来了碎片化等大量负面影响。如新西兰,在机构分散方面,民营化改革给只有350万人口的新西兰带来了300个中央机构、40个小的行政部门与大量地方与卫生机构。这种大量的政府碎片化难以给这些国家带来良好的经济前景,到2000年,新西兰人均GDP水平在所有OECD国家中排名倒数第二。[107]正是在对这些问题进行反思基础上,20世纪90年代中期之后,新西兰和英国率先着手第二轮改革。在现代公共部门的第二轮改革中,针对第一轮改革所带来的种种弊端,这轮改革的重点已经从结构性分权、机构裁减和设立单一职能的机构转向整体政府[108],实施重新强调中央政府权力,并注重横向协作与中央权力相结合的整合治理。

德国

德国是市场化改革比较彻底的国家,但近年来政府直接提供服务的比重不断增长。这种趋势在能源领域尤其明显。2007年以后,地方政府建立了44个新的能源公共机构,100多项特许经营的能源配置网络和服务被重新收归政府。其中,德国巴登—符腾堡州的基民盟政府从法国电力公司手中买回了45%,价值47亿欧元的能源服务,改由自己提供。[109]其他领域政府回购服务也大量存在。如垃圾管理、住房管理和公交,“以前民营化的公交服务更为常见的情况是,服务质量迅速下降,而票价则急剧上升”。这种状况导致了政府回购服务的压力增加。其结果是36%的服务被收回,而再次考虑民营化服务的不到3%。[110]如今,一股对能源提供系统进行再市政化的潮流正蓄势待发。“再市政化”这个词不仅是地方政客提出的政治口号,而且已经开始纳入正式的议程,越来越多的地方政府开始致力于扭转自己在20世纪90年代的改革方向。他们意识到,无论就短期还是长期而言,保留和发展市政公司都是具有经济和政治效益的。[111]2011年德国莱比锡大学对全德100个城市政府公共服务供给的研究表明,“未来将更多通过公共部门提供公共服务”。[112]

法国

与新西兰、英国、德国等国家相比,法国的民营化改革步伐表现得较为缓慢。即便如此,近年来回购服务还是得到了快速发展,尤其是最近其供水领域发生的政府回购服务现象,十分引人注目。对法国政府供水领域政府回购服务做一番考察,有助于我们对政府购买服务的全面认识。法国供水服务民营化程度相对较高,但2000年之后,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如表2-3所示,至少有16个市政当局从苏伊士和威立雅等国际大型私营水务公司收回了民营化供水服务,服务的人口超过了500万,覆盖了全国9%的人口。

表2-3 法国供水领域政府回购公共服务(不完全统计)

续表

资料来源:Hall,D.et al.,Re-municipalisation in the Early Twenty-first Century,International Review of Applied Economics,Vol 27,No.2,2013,pp.193-214。

表2-3显示,近年来,法国供水领域政府回购服务呈显著增长之势。在所统计的16次事件中,15次发生在2000年之后,而其中9次集中发生在2008年之后,上升态势非常明显。公共服务国际研究中心(PSIRU)对最近供水领域发生的政府回购服务的统计也表明了同样的结果。在该中心统计的1997—2013年全球范围内供水领域发生规模较大的政府回购服务85次事件中,除两次分别发生在1997年和1998年外,其他均发生在2000—2013年。其中51次发生在欧美发达国家。而且发生在发达国家的案例呈显著增长态势:51次中有28次发生在2009—2013年,而14次发生在2004—2008年。2009年之后的增长速度翻了一番。之所以如此,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法国政府回购服务事件迅猛增长。一共有21次发生在法国,其中15次发生在2009—2013年,而其他6次则发生在1997—2009年的12年间。[113]

二 美国地方政府回购服务的兴起与发展

在美国国家层面上,地方服务提供中公共对话的声音与新西兰和英国不一样。地方政府没被国家政府控制;地方政府的改革在州一级进行。从而造成很大的多样性和地方政府更大程度的独立性。但美国对民营化的支持非常强烈。ICMA调查数据显示,民营化试验在扩大,特别是1992年由奥斯本和盖布勒撰写的《政府再造》出版之后。

然而,1997年之后事情发生了变化。一方面,赞成民营化的呼声仍然很高;另一方面,现实经验显示出了一种更为平衡和注重实际的态势。公共服务合同外包在1997年达到了顶峰,而2002年让人看到了服务向公共部门提供模式的回归。在1982—2002年的20年中,完全公共部门提供的服务还有所增长,从占所有服务的57.2%增长到58.8%,而完全外包(包括营利性与非营利性的民营化)也只有21%,详见图2-4。1992年和1997年的情况表明了市场管理问题的优先性,但2002年出现了对平衡市场和公民表达的重视。对地方政府服务提供的挑战不仅仅是效率,地方政府领导者和公民都认为需要平衡多方目标:服务质量、公民参与和经济效率。此时,在一些成熟的公共服务市场中,一个关键趋势是政府回购服务所占的增长,外包了的服务被政府重新收回。[114]

1992—2002年的10年中,回购服务从1992—1997年占所有服务的11%迅速提高到1997—2002年的18%,详见图2-5。很值得关注的是,1992—1997年,新回购服务的比例只有11%,新购买服务占18%;而1997—2002年,这一形势发生了逆转,新回购服务的比例上升为18%,而新购买服务的比例则下降为12%。这里所说的政府新购买服务,即该时段政府向社会新购买服务;与此相对应,政府新回购服务则是指该时段政府向社会收回以前外包给私营部门生产的公共服务。这表明1997年之后,购买服务的速度减缓,回购服务所占比例却呈明显增长趋势。

图2-4 美国地方政府民营化的发展(1982—2007年)

资料来源:ICMA,Profile of Alternative Service Delivery Approaches,Survey Data,1982,1988,1992,1997,2002,2007。

图2-5 美国地方政府服务提供的动态发展(1992—2012年)

资料来源:根据A.Hefetz和M.E.Warner(2007)、ICMA(2007,2012)整理绘制。

虽然政府回购服务最近才引起学术界的关注,但并非新生事物,可以说是与政府购买服务相伴而生,例如,为了回应过去几十年私人承包商不能干净打扫街道上的马粪,纽约市于1881年就建立了街道清扫部,从私人承包商收回服务。[115]只不过最近才变得更加明显。ICMA调查显示,早在1982—1988年,回购服务就在美国地方政府发生了,平均每个地方政府的回购服务数量为7.1项;1988—1992年这一数量为5.3项。在此后每五年一次的调查中,均反映了回购服务在地方政府服务提供中的不同比例(见图2-6)。1992—1997年,政府新购买服务的比例占民营化服务比重的18%,政府新回购服务的比例为11%。[116]1997年美国地方政府回购服务虽已颇为明显,以至于被学者称为一种新的公共服务提供方式,但其增长速度明显低于后者。这一阶段表明民营化在美国仍然处于持续增长状态。

1997—2002年,美国地方政府民营化发生了显著变化。到2002年,政府新的回购服务比重迅速上升,占此时所有服务提供的18%,而政府新购买的服务比重则下降为12%。政府新回购服务的比重远远超出1992—1997年的比重(11%),也首次非常显著地超过了同时期政府新购买服务的比重。因此,1997年被视为美国民营化发展“分水岭”:1997年美国地方政府购买服务达到了顶峰,但此后混合公私提供与政府直接提供服务的比例开始上升。其中,政府回购服务的比例显著上升。在ICMA所做最近两个阶段的调查中,情况又发生了一些新的变化:2002—2007年与2007—2012年,政府新购买和新回购服务的比重接近持平,分别为11.6%、11.9%、11.1%和10.4%(见图2-6和表2-4)。最近十年间,二者的比例已经大致相当且相对稳定。

图2-5清晰地反映近20年来美国地方政府回购服务的发展。为了进一步了解美国地方政府回购服务的具体情况,我们可以通过ICMA 2007年的调查数据来做进一步分析(见表2-4)。

该表清晰地反映了2002—2007年美国地方政府每一项(共67种)公共服务及其提供方式在五年内的发展变化。在这一阶段,政府新购买的服务占所有服务提供的比重与1997—2002年比变化不大,为11.6%。政府新回购的服务占所有服务的比重为11.9%,与1997—2002年的18%相比虽然有所下降,但仍然高于新购买服务的比重。该表也反映了另外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在这一时期,美国地方政府公共部门提供服务的比重高于民营化服务的比重,分别为52.9%和47.1%。[117]美国政府直接提供的服务比重高于民营化服务。这也表明,尽管近30多年来美国倡导民营化改革,但公共部门提供的服务仍然一直占主导地位。[118]

图2-6 美国地方政府回购服务与购买服务发展变化(1992—2012年)

注:各阶段比例表示此阶段政府新购买的服务和新回购的服务在所有公共服务提供中所占的百分比。

资料来源:根据ICMA(1997,2002,2007,2012)中的相关数据整理而成。

表2-4 美国地方政府服务提供方式的动态发展(2002—2007年)

续表

续表

注:所回复的城市中每一类服务提供的百分比;“服务提供的数量”是指这两次调查的服务提供的数量。

资料来源:数据来源于ICMA 在2002年和2007年所做的有关替代性公共服务提供的调查,同时综合了Warner和Hefetz(2012)年的分析。

除ICMA调查对政府回购服务问题做了长期专门追踪关注外,其他一些研究对此也有关注。布尔多(John A.Bourdeau)在他的博士学位论文《合同外包能省钱和/或提高服务质量吗?》中指出,一些很充分的证据显示了民营化的逆向发展趋势,以前从外部购买的服务被政府机构重新收回。[119]而阿格龙(Joe Agron)对美国高校服务购买研究发现,近年来,美国高校非教育服务购买的数量正在减少。美国学区23%未外包任何服务的百分比,1999年为21.7%,而1997年只有12.3%,在学院和大学,未外包任何服务的百分比,从1999年的5.3%上升到2001年的6%。学区外包了5项或更多服务的百分比,从1997年的15%下降到1999年的9%,而在学院与大学中,这一比例从1997年的44%下降到1999年的34%。[120]

2000年,全国郡协会(the National Association of Counties)也关注到了政府回购服务的发展趋势。在2000年所做的政府管理调查中,全国郡协会增加了三个关于私人合同稳定性的问题。在144个做了回答的县中,14%(20个)说最近三年中将以前外包的1项服务收回过。回答者还表明了他们决定回购服务的重要因素。[121]


[1]转引自Moshe Adler,“Been There,Done That:The Privatization of Street Cleaning in Nineteenth Century New York”,The New Labor Forum,Spring/Summer 1999,pp.88-99。

[2]Daniel Yergin and Joseph Stanislaw,The Commanding Heights,The Battle Between Government and the Marketplace That Is Remaking the Modern World,Simon and Schuster,New York,1998,p.114.

[3]Peter R.Drucker,The Age of Discontinuity,Harper and Row,New York,NY.1969.

[4]William Megginson and Jeffrey Netter,“From State to Market:A Survey of Empirical Studies on Privatization”,AEA and 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Vol.39,2001,pp.321-389.

[5]Phillip J.Cooper,Governing by Contract: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for Public Managers,Washington D.C.:CQ Press,2002.

[6]Demetra Smith Nightengale and Nancy Pindus,“Privatization of Public Social Services:A Background Paper”,The Urban Institut,October 15,1997,p.2.

[7]Graeme A.Hodge,Privatization:An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Performance.Boulder,Colo,Westview Press,2000.

[8][美]E.S.萨瓦斯:《民营化与公私部门的伙伴关系》,周志忍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4页。

[9]转引自William Megginson and Jeffrey Netter,“From State to Market:A Survey of Empirical Studies on Privatization”,AEA and 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Vol.39,2001。

[10]Robert Sobel,The Pursuit of Wealth.McGraw Hill,New York,2000,p.21.

[11]转引自William Megginson and Jeffrey Netter,“From State to Market:A Survey of Empirical Studies on Privatization”,AEA and 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Vol.39,2001。

[12]Donald Kettl,Sharing Power:Public Governance and Private Market,Washington D.C.:Brookings Institution,1993,p.6.

[13]David F.Linowes,“Privatization:Toward More Effective Government”,Illini Books edition,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Champaign,Illinois,1988,pp.25-26.

[14]Moshe Adler,“Been There,Done That:The Privatization of Street Cleaning in Nineteenth Century New York”,The New Labor Forum,Spring/Summer 1999,pp.88-99.

[15]Donald Kettl,Sharing Power:Public Governance and Private Market,Washington D.C.:Brookings Institution,1993,p.4.

[16]Donald Kettl,Sharing Power:Public Governance and Private Market,Washington D.C.:Brookings Institution,1993; David F.Linowes,Privatization,Toward More Effective Government,Illini Books edition,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Champaign,Illinois,1988.

[17]Federal Register 44(April 5,1979),pp.20557-20558,转引自Donald Kettl,Sharing Power:Public Governance and Private Market,Washington D.C.:Brookings Institution,1993,p.42。

[18]Paul Light,“The FAIR Act Is Still Unfair”,Government Executive,December 1,2000.

[19]Donald Kettl,Sharing Power:Public Governance and Private Market,Washington D.C.:Brookings Institution,1993,p.43.

[20]David F.Linowes,Privatization,Toward More Effective Government,Illini Books edition,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Champaign,Illinois,1988,p.2.

[21]Paul Light,“All's Not Always FAIR”,Government Executive,May 1,1999,p.9.

[22]William Megginson and Jeffrey Netter,“From State to Market:A Survey of Empirical Studies on Privatization”,AEA and 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Vol.39,2001.

[23]Lawrence Reed,“The Privatization Revolution”,Adapted from Remarks for the Future of American Business,A Shevano Institute for National Leadership Seminar,Indianapolis,IN,May 21,1997,p.1.

[24]参见“From Red Tape to Results:Creating a Government that Works Better and Costs Less”,1993,Preface,p.3。

[25]Francis M.Eubanks and Fred Peccini,Privatization,Department of Construction Science and Management.Clemson University,Clemson,South Carolina,1994,p.1.

[26]《第十三号提案》(Proposition 13):在美国,人们对物业税的抗争在1978年达到了顶点,但是加利福尼亚州选民通过了划时代的《第十三号提案》。该法律规定,房屋价值的评估值——最初由购买价决定——每年的增幅不得超过2%,直到房屋转售;根据该评估征收的物业税每年不能超过1%。参见侯一麟《逆周期财政政策与预算的多年度视角》,《公共管理研究》2008年第5卷,第263页。

[27]Yolanda K.Kodrzycki,“Fiscal Pressure and the Privatization of Local Services”,New England Economic Review(January/February)1998,pp.39-50.

[28]Mildred E.Warner and Robert Hebdon,“Local Government Restructuring:Privatization and Its Alternatives”,Journal of Policy Analysis and Management,Vol.20,No.2,2001.

[29]蓝志勇:《公共政策的缺失与当前世界性经济危机》,《公共管理学报》2009年第1期。

[30]Dwight Waldo,The Administrative State:A Study of the Political Theory of American Public Administration,Holmes and Meier,1st Edition,New York,1984,p.12.

[31][美]O.C.麦克斯怀特等:《公共行政的合法性:一种话语的分析》,吴琼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70页。

[32]Norton Long,“Power and Administration”,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9,No.4,1949,pp.257-264.

[33][美]赫伯特·西蒙:《管理行为:对行政组织决策过程的研究》,机械工业出版社2006年版。

[34]Charles A.Lindbloom,“The Science of Muddling Through”,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19,No.2,1959,pp.79-88.

[35]Robert Dahl,Who Governs?Democracy and Power in an American City,Yale University Press,New Haven,CT.1961,p.311.

[36]Theodore J.Lowi,The End of Liberalism:Ideology,Policy,and the Crisis of Public Authority,Norton,New York,1969,p.3.

[37]转引自Daniel Yergin and J.Stanislaw,The Commanding Heights:The Battle Between Government and the Marketplace That Is Remaking the Modern World.Simon and Schuster,New York,1998,p.359。

[38][德]魏伯乐、[美]奥兰·扬、[瑞士]马塞厄斯·芬格主编:《私有化的局限》,王小卫等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6页。

[39][美]E.S.萨瓦斯:《民营化与公私部门的伙伴关系》,周志忍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4页。

[40]Paur Starr,“The Meaning of Privatization”,Yale Law and Policy Review,Vol.6,No.1,1988,pp.6-41.

[41]转引自 John A.Bourbeau,Has outsoursing /contracting out saved money and/or improved service quality?A dissertation submitted to the Faculty of the Virginia Polytechnic Institute and State University,2004,p.41。

[42]在这方面,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斯蒂格利茨却是个例外。在西方主流经济学家中,他对市场作用的认识一直持谨慎态度。长期以来,基于对民营化过程中出现的种种问题的认识,他对世界银行等国际组织所推行的华盛顿共识提出了严厉批评,还发起了放慢民营化步伐并对民营化更加谨慎的计划。参见Joseph E.Stiglitz,Globalization and its Discontents.New York/London:W.W.Norton/Penguin,2002。

[43]萨瓦斯更是认为,“民营化显然属于新公共管理的主张,体现了新公共管理的所有特征……从这个意义上讲,民营化就是新公共管理”。参见[美]E.S.萨瓦斯《民营化与公私部门的伙伴关系》,周志忍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2页。莱恩(Lane 2000)则将新公共管理直接界定为合同制,是合同外包和政府内部承包的综合。

[44]澳大利亚学者霍奇(Graeme A.Hodge)还就影响民营化运动的思想基础从代理理论、交易成本理论和产权理论等方面做了进一步分析。详情参见Graeme A.Hodge,Privatization:An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Performance,Boulder,Colo,Westview Press,2000,pp.35-46。

[45]David Lowery,“Answering the Public Choice Challenge:A Neoprogressive Research Agenda”,Governance: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olicy and Administration,Vol.12,No.1,1999,pp.29-55.

[46]如果未标明,该部分相关数据表示出自International City/County Management Association,Profile of Alternative Service Delivery Approaches,US Municipalities,Washington D.C.,1982,1988,1992,1997,2002,2007。

[47]2007年英国诺丁汉大学中国研究所教授郑永年在《联合早报》上发表的《要预防中国思维的美国化》一文中指出:“中国内部改革的很多方面深受美国的影响,例如新自由主义。在政府层面的这种盛行于美国学术界的经济学说对中国的影响远远大于美国本身的影响。中国在包括医疗卫生、社会福利、教育等方面的产业化和各种变相的私有化,要比美国更为激进。……有人说,在整个20世纪90年代,中国是新自由主义最大的试验场,这并非耸人听闻。”从30多年来美国地方政府民营化发展看,郑教授的判断是很有道理的。著名自由主义者弗朗西斯·福山在其2004年的新著《国家构建:21世纪的国家治理与世界秩序》中,开始提倡建构强有力的国家,指出,“国家构建是当今国际社会最重要的命题之一,因为软弱无能国家或失败国家已成为当今世界许多严重问题(从贫困、艾滋病、毒品到恐怖主义)的根源”。在这本书中,他提出了一个问题:没有任何公民组织,非政府组织能代替国家和政府的权威,因为它们只有在一个有效运作的国家的体制,政府权威体制下,才能扮演可以扮演的角色,妄想所有这些自由市场可以取代政府的经济职能,非政府组织、公民组织可以代替国家,这是个极大的幻想,会把整个人类推到一个非常危险的灾难之中(福山,2007)。即使像美国这样崇尚自由市场,市场化改革的法制环境堪称完善的国家,其民营化增长非常有限,而公共服务的公共部门提供一直占主导地位。从这一点来看,足以为盲目推崇民营化的发展中国家提出警示。

[48]Bernardo Bortolotti and Domenico Siniscalco,The Challenges of Privatization:A International Analysis,Oxford Universiuy Press,2004,p.2.

[49]世界银行对民营化的专项研究也表明了世界民营化的这一发展趋势。详情可参见2005年世界银行数据:World Bank Privatization Database(http://rru.worldbank.org/privatization)。

[50]Robert A.McGuire,Robert L.Ohsfeldt and T.Norman Van Cott,“The determinants of the choice between public and private production of publicly funded service”,Public Choice,Vol.54,No.3,1987,pp.211-230;[美]E.S.萨瓦斯:《民营化与公私部门的伙伴关系》,周志忍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51]相关文献将地方政府服务提供多种可选方式的运用称为地方政府重组(Local Government restructuring)或地方政府民营化重组(Local Government Restructuring Privatization)。相关文献可参见Ballard and Warner(2000); Brown,Potoski and Van Slyke(2008); Hefetz and Warner(2004); Lamothe,Lamothe and Feiock(2008)。

[52]相关的主要研究有:Michael J.Ballard and Mildred E.Warner,“Taking the High Road:Local Government Restructuring and the Quest for Quality”,in AFSCME(eds.),Power Tools for Fighting Privatization,Washington D.C.:American Federation of State,County and Municipal Employees,2000; Trevor L.Brown,Matthew Potoski and David M.Van Slyke,“Changing Modes of Service Delivery:how past choices structure future choices”,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Government and Policy,Vol.26,2008; 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德]魏伯乐等主编:《私有化的局限》,王小卫等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

[53]Werner Z.Hirsch,“Contracting out by urban governments—A review”,Urban Affairs Review,Vol.30,No.3,1995; Mildred E.Warner and Robert Hebdon,“Local government restructuring:Privatization and its alternatives”,Journal of Policy Analysis and Management,Vol.20,No.2,2001.

[54]George A.Boyne,“Competition and local government:A public choice perspective”,Urban Studies,Vol.334,No.5,1996,pp.703-721; Ronald J.Oakerson,“Local public economies:Provision,production,and governance”,Intergovernmental Perspective,Vol.13,No.(3/4),1987,pp.13,20-25.

[55]William D.Eggers and J.O'Leary,Revolution at the Roots:Making Our Government Smaller,Better,and Closer to Home.New York,NY:Free Press,1995;[美]E.S.萨瓦斯:《民营化与公私部门的伙伴关系》,周志忍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56]David Lowery,“Consumer Overeignty and Quasi-market Failure”,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8,No.(2),1998,pp.137-172.

[57]William D.Eggersand J.O'Leary,Revolution at the Roots:Making Our Government Smaller,Better,and Closer to Home,New York,NY:Free Press,1995;[美]E.S.萨瓦斯:《民营化与公私部门的伙伴关系》,周志忍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58]详情参见 U.S.Advisory Commission Intergovernmental Relations,Changing Public Anttitudes on Government and Taxes,Washingdon D.C.: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85,pp.25-29。

[59]Moshe Adler,“Been There,Done That:The Privatization of Street Cleaning in Nineteenth Century New York”,The New Labor Forum,No.4,(Spring/Summer)1999,pp.88-99.

[60]Jeffrey Henig,“Privatiz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Theory and Practice”,Political Science Quarterly,Vol.104,No.(4),1989-90,pp.649-670.

[61]Donald Kettl,Sharing Power:Public Governance and Private Market,Washington D.C.:Brookings Institution,1993,p.4.

[62]Donald Kettl,Sharing Power:Public Governance and Private Market,Washington D.C.:Brookings Institution,1993,p.5.

[63]John R.Bartle and Ronnie La Course,“Are City Managers Greedy Bureaucrats?”,Public Administration Quarterly,Vol.20,No.1,1996,pp.89-102; George A.Boyne,Public Choice Theory and Local Government: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UK and the USA.New York,NY:St Martin's Press,1998.

[64]Mildred E.Warner and Robert Hebdon,“Local government restructuring:Privatization and its alternatives”,Journal of Policy Analysis and Management,Vol.20,No.2,2001.

[65][美]戴维·奥斯本、特德盖·布勒:《改革政府——企业精神如何改革公营部门》,周敦仁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年版。

[66]Steve Martin,“The modernization of UK local government:Markets,managers monitors and mixed fortunes”,Public Management Review,Vol.4,No.3,2002,pp.291-307.

[67]Jonathan West,E.Berman and M.Milakovich,“Total quality management in local government”,in The Municipal Year Book,Washington D.C.:International City/County Management Association,1994.

[68]B.M.Feldman,“Reinventing local government:Beyond rhetoric to action”,The Municipal Year Book,Washington D.C.:International City/County Management Association,1999.

[69]Trevor L.Brown,Matthew Potoski and David M.Van Slyke,“Changing Modes of Service Delivery:How Past Choices Structure Future Choices”,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Government and Policy,Vol.26,2008.

[70]1998年,劳瑞在《消费者自主权和准市场失败》一文中正式提出了“准市场失败”这一概念。详情参见David Lowery,“Consumer Overeignty and Quasi-market Failure”,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8,No.(2),1998。

[71]Paur Starr,The Limits of Privatization,Washington D.C.:Economic Policy Institute,1987.

[72]Werner Z.Hirsch,“Contracting out by Urban Governments—A Review”,Urban Affairs Review,Vol.30,No.3,1995; Mildred E.Warner and Amir Hefetz,“Applying Market Solutions to Public Services:An Assessment of Efficiency,Equity and Voice”,Urban Affairs Review,Vol.38,No.1,2002,pp.70-89.

[73]Mildred E.Warner,“Civic Government or Market-Based Governance?The Limits of Privatization for Rural Local Governments”,Agriculture and Human Values,Vol.26,No.1,2009,pp.133-143.

[74]Michael A.Nelson,“Municipal Government Approaches to Service Delivery:An Analysis from a Transactions Cost Perspective”,Economic Inquiry,Vol.35,No.1,1997,pp.82-96.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最近,一项对《财富》前500强中25家企业的调查报告表明,私营企业外包也显示出了与政府服务外包一样的发展趋势。参见Deloitte Consulting,Calling a Change in the Outsourcing Market,New York,NY:Deloitte Consulting,2005。

[75]John R.Bartle and R.La Course,“Are City Managers Greedy Bureaucrats”?Public Administration Quarterly,Vol.20,1996,pp.89-102; Richard W.Pouder,“Privatizing Services in Local Government:An Empirical Assessment of Efficiency and Institutional Explanations”,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20,No.1,1996.

[76]Mildred E.Warner and Robert Hebdon,“Local Government Restructuring:Privatization and Its Alternatives”,Journal of Policy Analysis and Management,Vol.20,No.2,2001.

[77]Jonas Prager,“Contracting out Government Services:Lessons from the Private Sector”,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54,No.2,1994,pp.176-184; Janet Rothenberg Pack,“Privatization and Cost Reduction”,Policy Sciences,Vol.11,No.2,1989.

[78]Elliott Sclar,You Don't Qlways Get What You Pay for:The Economics of Privatization,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2000.

[79]Germà Bel,Fageda,X.and Mildred E.Warner,“Is Private Production of Public Services Cheaper than Public Production?A Meta-regression Analysis of Solid Waste and Water Services”,Journal of Policy Analysis and Management,Vol.29,No.3.2010,pp.553-577.

[80]民营化能提高效率的案例可参见William D.Eggersand J.O'Leary,Revolution at the Roots:Making Our Government Smaller,Better,and Closer to Home,New York,NY:Free Press,1995; E.S.Savas,Privatization and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New York:Chatham House,2000。民营化导致成本增加的主要案例可参见Germà Bel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Costs”,Paper presented at theInternational Workshop on Local Government Reform:Privatization and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Barcelona,Spain),2006; Germà Bel and Mildred E.Warner,“Challenging Issues in Local Privatization”,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Government and Policy,Vol.26,No.1,pp.104-109; Elliott Sclar,You Don't Always Get What You Pay for:The Economics of Privatization,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2000。

[81]Yolanda K.Kodrzycki,“Privatization of Local Public Services:Lessons for New England”,New England Economic Review(May/June),1994,pp.31-46; George A.Boyne,Public Choice Theory and Local Government: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UK and the USA.New York,NY:St.Martin' s Press,1998.

[82]Robert M.Stein,“The Budgetary Effects of Municipal Service Contracting:A Principal Agentexplanation”,American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Vol.34,No.2,1990,pp.471-502; James Ferris,“The Decision to Contract out:Anempirical Analysis”,Urban Affairs Quarterly,Vol.22(December),1986,pp.289-311.

[83]Jonas Prager,“Contracting Out Government Services:Lessons from the Private Sector”,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54,No.2,1994.

[84]Robert Hebdon,“Contracting out in New York State:The Story the Lauder Report Chose not to tell”,Labor Studies Journal,Vol.20,1995,pp.3-29.

[85]Lawrence L.Martin,“Public-private Competition:A Public Employee Alternative to Privatization”,Review of PublicPersonnel Administration,Vol.19,No.1,1999,pp.59-70.

[86]Elliott Sclar,The Privatization of Public Service:Lessons From Case Studies.Washington D.C.:Economic Policy Institute,1997.

[87]Elliott Sclar,You Don't Always Get What You Pay for:The Economics of Privatization,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2000;[美]戴维·奥斯本、彼德·普拉斯特里克:《改革政府——企业精神如何改革着公营部门》,周敦仁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年版。

[88]David Lowery,“Consumer Overeignty and Quasi-market Failure”,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8,No.,1998.

[89]Ronald C.Moe,“Exploring the Limits of Privatization”,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47,No.6,1987,pp.453-460; Harold Sullivan,Privatization of Public Services:A Growing Threat to Constitutional Rights,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47,No.6,1987,pp.461-467.

[90]Alan Altshuler et al.eds.,Governance and Opportunity in Metropolitan America,Washington D.C.:National Academy Press,1999.

[91]Gerald E.Frug,“City Services”,New York University Law Review,Vol.73,No.23,1998,pp.23-96; Elisabetta Marmolo,“A Constitutional Theory of Public Goods”,Journal of Economic Behavior and Organization,Vol.38,1998,pp.27-42.

[92]Robert Jay Dilger,Randolph R.Moffett and Linda Struyk,“Privatization of Municipal Services in America's Largest Cities”,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57,No.1,1997,pp.21-26.

[93]Amir Hefetz and 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Robert Hebdon and Patrice Jalette,“The Restructuring of Municipal Services:A Canada-United States Comparison”,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Government and Policy,Vol.26,2008,pp.144-158.

[94]Warner,M.E.,The Future of Local Government:21st Century Challenges,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Vol 70,No.6.2010,pp.145-147.

[95]Association for Public Service Excellence(APSE),Insourcing:A Guide to Bringing Local Authority Services Back ln-House,2009.http://www.apse.org.uk/page-flips/2011/insourcing/files/in-sourcing,pdf.

[96]Robert Hebdon and Patrice Jalette,“The Restructuring of Municipal Services:A Canada-United States Comparison”,Environment and Planning C:Government and Policy,Vol.26,2008,pp.144-158.

[97]Donald P.Moynihan and Alasdair S.Roberts,“Public Service Reform and the New Security Agenda”,In Governance and Public Security eds.,Donald P.Moynihan and Alasdair S.Roberts,Syracuse,NY:Campbell Public Affairs Institute,Syracuse University,2002,pp.129-145。2007年1月,纽约州和新泽西州港务局董事会投票决定,将租给的一家英国公司,即租期为99年的斯图尔特机场收回,收回余下的93年租期。同年11月,该局正式接管机场,为机场的民营化短暂试验画上句号。参见竺乾威主编《公共行政理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380页。

[98]House of Commons Transport Select Committee,The Future of the Railway,Seventh Report,Volume 1,Session,2003-04 HC145,2004。相关中文资料可参见魏伯乐等主编《私有化的局限》,王小卫等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

[99]Patrick Dunleavy et al.,“New Public Management is Dead—Long Live the Digital Era Governance”,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6,No.3,2006,pp.467-494.

[100]克拉克曾说:“当然,我们政府将并非太少的时间用于重建公共部门能力,以提供公众所需要的服务……始于20世纪80年代和20世纪90年代的公共部门改革的目标在于提高政府机构的效率,但无疑也是为了让政府变得更小。我们的改革保存了所获得的效率,但还需致力于效能的建立……需要一个高绩效和具有高度熟练技能的公共部门。”参见 Helen Clark,Patterson Oration:Helen Clar-Full Transcript May 6,2004,Australian and New Zealand School of Government,ANZSOG,Carlton,Victoria Australia,2005。

[101]Mildred E.Warner,“Reversing Privatization,Rebalancing Government Reform:Markets,Deliberation and Planning”,Policy and Society,Vol.27,No.2,2008.

[102][德]魏伯乐等主编:《私有化的局限》,王小卫等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154—157页。2001年9月,Ansett自愿申请破产,成为新西兰最大的公司破产事件,损失达13亿新西兰元。参见[德]魏伯乐等主编《私有化的局限》,王小卫等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157页。

[103]Steve Martin,“The Modernization of UK local Government:Markets,Managers Monitors and Mixed Fortunes”,Public Management Review,Vol.4,No.3,2002.

[104]APSE,Insourcing Update:The Value of Returning Local Authority Services in-house in an Era of Budget Constraints,2011.http://www.unison.org.uk/acrobat/20122.pdf.

[105]Lucas,C.,Privatising the Railways Was a Disaster,It's Time to Renationalise,The Guardian,22 August,2013.

[106][德]魏伯乐等主编:《私有化的局限》,王小卫等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

[107]Patrick Dunleavy et al.,“New Public Management is Dead—Long Live the Digital Era Governance”,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and Theory,Vol.16,No.3,2006.

[108]最近,我国学术界也开始关注这一趋势,如在由周志忍教授主编,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公共管理经典与前沿译丛”中,推出了“整体政府与跨部门协同系列”。而曾维和最近在《西方“整体政府”改革:理论、实践及启示》(《公共管理学报》2008年第4期)、《“整体政府”论——西方政府改革的新趋向》(《国外社会科学》2009年第2期)等系列论文与竺乾威的《从新公共管理到整体性治理》(《中国行政管理》2008年第10期)中,对西方整体政府做了较为系统的介绍与分析。

[109]Hall D.,Re-municipalising Municipal Services in Europe.A Report Commissioned by EPSU to Public Services International Research Unit.London:PSIRU,2012.

[110]Reiter D.,Welcome address to 10th Munich Economic Summit 19 20 May 2011.http://www.cesifo-group.de/DocDL/Forum-3-2011.pdf.

[111]Hellmut Wollmann,“Provision of Public Services in European Countries:From Public/Municipal to Private and Reverse?”,Hrvatska i Komparativna Javna Uprava,Vol 11,No.4,2011.

[112]转引自Hall D.et al.,Re-municipalisation in the Early Twenty-first Century,International Review of Applied Economics,Vol.27,No.2,2013,pp.193-214。

[113]Emanuele,L.and Hall,D.,List of Water Remunicipalisations Worldwide-As of November 2013,www.psiru.org.

[114]Grace,Clive et al.,2007,Making and Managing Markets:Contestability,Competitionand Improvement in Local Government,Final Report to the Audit Commission.

[115]详情参见Daniel Yergin and J.Stanislaw,The Commanding Heights,The Battle Between Government and the Marketplace That Is Remaking the Modern World,Simon and Schuster,New York.1998。

[116]Amir Hefetz,Mildred E.Warner,Privatization and its Reverse:Explaining the Dynamics of the Government Contracting Process,Journa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Research and Theory,Vol.14,No.2,2004.

[117]公共部门和民营化提供的服务比重分别为表2-4中的新回购+公共部门提供的服务,即11.9% +41.0% =52.9%,新购买+外包服务,即11.6% +35.5% =47.1%。

[118]通过对ICMA的调查结果分析可知,美国1982—2007年的民营化实验中,除1997年公共部门直接提供的服务占所有服务提供的49.7%,略少于民营化服务提供外,其他所有时期,公共部门直接提供的服务均高于民营化提供的服务。

[119]John A.Bourdeau,Has Outsoursing /Contracting out Saved Money and/or Improved Service Quality?,A dissertation submitted to the Faculty of the Virginia Polytechnic Institute and State University,2004.

[120]Joe Agron,“Keeping It Close to Home.Schools and Colleges Are Reducing Their Use of Outsourced Non-educational Services”,American School and University Magazine(September),2001,p.24.

[121]National Association of Counties,Operations Survey,Washington D.C.:NACO.,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