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研究范式
范式概念由美国科学哲学家库恩（Thomas Sammual Kuhn，1922-1996）提出，指一个共同体成员所共享的信仰、价值、技术等的集合，是从事某一科学的研究群体所共同遵从的世界观和行为方式。本节主要对本著作之课题组同人的研究范式作简要探讨。
一 研究思路
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不能凭一时一地心血来潮，必须严格遵循客观规律。本著作的研究，大致遵循了以下思路。
（一）严谨规范
所谓严谨，就是力求内容正确、逻辑清晰。这是研究和写作最基本的要求，但当下学术风气在一定程度上存在浮躁现象，不得不提。例如，有人从根本上偏离了人民立场，却依然将自己的理论冠以种种美名，在那里振振有词、强词夺理，并依然热衷于“抓辫子”“戴帽子”“打棍子”；也有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经常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张冠李戴地粗制滥造，其“作品”甚至在逻辑上出现“大热天穿棉袄”“上身舒广袖，下身穿裤头”等现象，在多人合著的成果中，常见有作者“耕了别人的田，荒了自家的地”。因此，本课题的研究，就内容而言，始终强调坚持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坚持与党和国家的路线方针政策保持高度一致，力求正确理解和运用既有的经典理论和相关学术前沿成果；就逻辑而言，全体课题组成员力求忠于写作提纲，恪尽职守，在遣词造句时认真打磨，力求至少不给读者找难受。
所谓规范，就是力求遵从学术界普遍公认的学术规则。这也是研究和写作最基本的要求。当下浮躁的学术风气，更多表现在学术规范上。如网络上转来转去的许多新闻报道，甚至有价值的论文，经常找不到作者的姓名。某些喜欢引用大家论述的学者，从不愿意告诉读者此大家来自哪个国度，哪个年代，甚至连是哪个方面的大家也不屑于言说，更不愿意告诉读者这一论述规范、翔实的出处。还有的学者喜欢用缩写语、外来词、网络流行语，却从来不对这些词语加以诠释，经常让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如此治学，其学问又如何能够走出国门，又如何能够引导民众，又如何能够传承于后世？鉴于上述情况，本著作尽量避免出现上述种种学术上不规范的情形。即使被人讥讽为“没有学问”，也绝不苟且为文。
（二）求实创新
求实，就是要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17]本课题组研究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始终坚持从中国的国情出发，以广东省为重点，在珠江三角洲以及粤东、粤西、粤北具有典型性的地区，开展大量的实证调研工作，对外来的东西慎重甄别，绝不照搬照抄。始终坚持从残疾人的实际出发，大量地走访残疾人，走访残疾人家属与亲友，走访残疾人事业工作者，走访各类残疾人服务组织，走访政府残疾人工作委员会成员单位，以深刻的人文关怀把握残疾人服务的内在需求，并使之与国家和民族的整体利益相衔接。
创新，就是要有自己独特的理论品格，形成新观点，提出新对策。必须实事求是地指出，已有的关于残疾人服务业研究的成果，或者局限于传统的理论或单一的理论，或者局限于传统的规范或某方面的规范，或者局限于传统的经验或某区域的经验，在一定程度缺乏理论、制度、道路相统一的系统性，缺乏融合中外以及连接历史、现实与未来的创新性，缺乏由个别到一般的理性升华和对全局工作的指导性。因此，课题组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以广东省为例研究中国大陆残疾人服务业的跨越式发展，始终坚持尊重他人成果，不哗众取宠刻意标新立异甚至提出错误的主张，同时也强调有理有据地开展学术争鸣，力求形成正确和独到的见解，真正为决策提供可靠的咨询，真正推动残疾人服务业的跨越式发展。本课题的研究创新大致有：一是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全面分析和深刻揭示残疾人服务供不应求、水平低下、发展不平衡的多重制约因素；二是从时代背景和社会发展大势上，明确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人性化、社会化、规范化、常态化的新思路；三是从科学发展和社会稳定的大局出发，全面完善扶持残疾人服务产业和服务事业跨越式发展的政策法规，提升残疾人服务业的档次和水平；四是以残疾人基本公共服务为重点，明确党委政府的主导地位和终极承担，发展壮大残疾人社会组织和服务机构，构建党委领导、政府购买、残疾人联合会监管、社会供给，家庭、社区、机构三位一体的残疾人基本公共服务发展新格局。
（三）兼容开放
兼容是同时容纳多个方面的意思。这里强调兼容，主要想表达两方面的意思。一方面，本著作将锻造自己独特的理论品格，但绝不等于要排斥已有的规范和实践经验。因为理论是灰色的，而实践之树常青，离开了规范与实践的研究，理论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因此，本课题研究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不仅不排斥，而且已充分吸纳一切与之相关的有益的制度成果和实践经验。另一方面，本著作坚持实事求是，但绝不等于要排斥西方的理论、排斥历史上的理论、排斥非残疾人事业研究的理论成果。因为所有理论都是实践的产物，正确的理论必须用于指导实践，古今中外既有的理论在不同程度上仍对当下实践的发展具有启迪作用。因此，本课题研究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坚持在古今中外各类相关成果的收集、整理和科学扬弃上做文章。具体什么成果在什么场合有用，坚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在运用相关成果时，既尽力避免食古不化或“言必称希腊”的现象，也尽力避免简单地以新旧论短长或闭关自守、故步自封、夜郎自大的现象。
开放的内在含义是解除封锁、禁令、限制。这里强调开放，也想表达两方面的意思。一方面，课题组强调努力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德国思想家马克思（Karl Heinrich Marx，1818-1883）指出：“那最好是把真理比作燧石，它受到的敲打越厉害，进发出的火花就越灿烂。”[18]只有在开放的实证研究与学术交流中，只有虚心接受来自社会各界的正确批评，本课题组才有望实现创新性的突破；躲在象牙塔里闭门造车，孤芳自赏，故步自封，都很难收获适应时代发展要求与残疾人实际需要的研究成果。因此，本课题组始终坚持向党委政府相关工作部门求教，尽最大的努力向包括残疾人在内的广大人民群众学习，向残疾人事业工作者学习，向残疾人社会工作者学习；本课题组还始终坚持通过文献收集、专家咨询、专家头脑风暴等多种方式向相关学者学习。另一方面，课题组强调与时俱进。一切划时代体系的真正内容，都是由产生这些体系的那个时期的需要形成的。任何真正具有创新性的研究成果，随时随地都应该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都需要在继承前人、学习他人的基础上进行适应时代、适应国情的创造性转换。通过比较、借鉴、反思形成新的判断是一个相当艰巨和错综复杂的过程，课题组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二 研究框架
本著作是基于融会中西的广东视角研究中国残疾人服务业如何实现跨越式发展的应用性研究专著。就本著作而言，写作框架大致可分为三个板块。
（一）既往理论、制度与道路研究
这一块的内容包括第一章至第五章。如果把本研究的完成比喻为一棵大树的培育，那么这一块便是大树的根基。
第一章为选题论说，主要探讨切入选题需要明确的一些基本问题。包括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的内涵诠释、外延界定与个案选择等研究对象方面的问题；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的学术价值、历史价值、现实价值等研究价值方面的问题；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的研究思路、研究框架、研究方法等研究范式方面的问题。这一章是全书的研究导论。
第二章为理论基础，主要梳理与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相关的各种理论并进行研究性的比较分析。包括中国传统的残疾人事业理论、服务业发展理论及中国台港澳地区的相关理论；国际社会的残疾人事业理论、服务业发展理论及其与中国的比较与扬弃；马克思主义的残疾人事业理论、服务业发展理论及其当下的继承与发展。严格地说，马克思主义理论既属于国际社会也属于中国（即包括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这里将其独立出来，大体上是遵从中国学界“中、西、马”三分法的学术惯例。也正因为如此，讨论中国传统理论时，大陆仅写至新中国成立，而台港澳的理论则贯穿至今；讨论国际社会理论时，以西方发达国家为主，兼顾发展中国家；讨论马克思主义理论时，包括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这一章是全书的理论基础。
第三章为制度支撑，主要梳理与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相关的各种制度并进行研究性的比较分析。包括美洲、亚洲、欧洲、大洋洲发达国家的有代表性的制度及其中国比较与扬弃；新型工业化国家和其他后发国家的有代表性的制度及其中国比较与扬弃；当代中国大陆地区、台港澳地区的有代表性的制度及其国内比较与扬弃。这一章是全书的制度基础。
第四章为道路回眸，主要梳理与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相关的各种实践并进行研究性的反思。包括美洲、亚洲、欧洲、大洋洲发达国家的实践历程、主要特色及其历史经验与教训；新型工业化国家和其他后发国家的实践历程、主要特色及其历史经验与教训；中国大陆地区、台港澳地区的实践历程、主要特色及其历史经验与教训。这一章是全书的实践基础。
第五章为个案分析，主要总结分析广东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的历史与现状并进行研究性的前景预测。包括从历程回顾、主要成效、主要问题等方面对广东残疾人服务业的发展进行总结；从广东残疾人的基本构成、残疾人服务的基本状况、残疾人服务的供需评估等方面对广东残疾人服务业的发展进行现状透视；从有利条件、瓶颈制约、发展趋势等方面对广东残疾人服务业的发展进行前景预测。这一章是全书的综合视窗。
（二）未来理念、制度与道路设计
这一块的内容包括第六章至第十章。如果把本研究的完成比喻为一棵大树的培育，那么这一块便是大树的躯干与枝叶。
第六章为总体构想，主要基于中西融会的广东视角面向全国论述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的总体要求、战略定位和战略路径。其中总体要求包括指导思想、指导原则与领导方略；战略定位包括奋斗目标、重点任务与基本标准；战略路径包括统筹布局、拓展资源与锐意创新。这一章是为未来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而设计的总的行动纲领。
第七章为理念创新，主要基于中西融会的广东视角面向全国论述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所需要推进的理念创新。一是要以人为本，包括警惕社会残疾、维护公民权益、展示主人风采等；二是要服务至上，包括回应服务需求、弥补服务短板、管理服务联结等；三是要奋力跨越，包括实现“弯道超车”、营造创新环境、凝聚集体智慧等。这一章是为未来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而打造的理论利器。
第八章为制度创新，主要基于中西融会的广东视角面向全国论述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所需要推进的制度创新。包括从养护服务、维权服务、技术服务方面创新政策规定；从思路原则、宏观规范、地方规范方面创新法律规范；从事业服务、产业服务、综合服务方面创新伦理规则。这一章是为未来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而建构的制度平台。
第九章为体制创新，主要基于中西融会的广东视角面向全国论述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所需要推进的体制创新。包括从机构设置、功能界定、服务创新等方面推进公办机构服务、民办机构服务、社区机构服务的体制创新。这一章是为未来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而提供的体制依托。
第十章为机制创新，主要基于中西融会的广东视角面向全国论述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所需要推进的机制创新。一是要坚持政府主导、市场推动、社会支持，创新投资融资机制；二是要坚持党委政府主导、社会公众协同、残障人士参与，创新队伍建设机制；三是要从测评依据、测评指标、测评方法研究入手，创新综合测评机制。这一章是为未来残疾人服务业实现跨越式发展而注入的机制活力。
（三）访谈录与实证问卷调研报告
这一块的内容包括附录一、附录二、附录三。如果把本研究的完成比喻为一棵大树的培育，那么这一块便是孕育这棵大树的沃土。
附录一为残疾人服务业研究广东访谈录。访谈录是课题组对广东省惠州市、清远市、茂名市、广州市辖下的黄埔区和增城市5个有代表性的地区的残疾人服务机构代表、残疾人家长亲属代表、优秀创业残疾人代表分别进行深度访谈的13份记录。这些记录是课题组获取到的宝贵的第一手资料，这些已公开的记录以及一些不便公开的记录，为本著作的完成提供了细化的个案佐证。
附录二为残疾人服务业研究广东实地调研报告。实地调研报告是课题组在广东省惠州市、清远市、茂名市、广州市辖下的黄埔区和增城市进行会议座谈和考察走访的基础上研究思考后形成的，由成效与经验、问题与建议、讨论与商榷三个部分构成。实地调研报告中既有第一手资料，也有课题组自己的见解。既可为广东残疾人服务业发展提供决策咨询，也对中国大陆的残疾人服务业发展具有参考价值。
附录三为残疾人服务业研究广东问卷调研报告。问卷调研报告是课题组通过广东省残疾人联合会向广州、珠海、惠州、汕头、茂名、清远6个地级市发放调查问卷，在这6个地级市各选取了一个县（区）开展问卷调研形成的。调研报告主要由样本概况、存在问题、问题成因、对策建议四个部分构成。问卷调研报告是对广东省6个具有不同代表性地区的残疾人和残疾人事业工作者分别进行抽样问卷调查的研究成果，是定量分析与定性分析有机结合的产物，既可为广东残疾人服务业发展提供决策咨询，也对中国大陆的残疾人服务业发展具有参考价值。
三 研究方法
在课题研究中，研究方法大致是指收集资料、了解情况、探求现象的本质和规律的最一般的方式和手段。这里对残疾人服务业跨越式发展研究的基本方法作简要描述。
（一）文献研究法与问卷调查法
文献研究法是根据一定的目的和题目，通过查找文献获取资料来进行研究的方法。本课题研究自2012年4月立项后至2012年12月实地调研前完成文献收集整理工作。课题组首先全面收集与选题相关的政府部门、企业和社会团体等的档案资料、报表与文件，电视、电台、报刊、书籍、网络中的资料，其中重点收集相关权威部门新近颁布的政策法规和统计数据、中外学术期刊的最新研究论文、中外新近出版的研究著作。然后，根据研究需要对收集到的文献资料进行审核、分类、汇总和图表化处理，形成中外理论研究文献综述、中外政策法规综述、中外实践历程回顾与综述。最后，将文献研究阶段收集的全部资料包括形成的文献综述资料在实地调研阶段开始前传送给全体课题组成员共享，为实地调研工作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问卷调查法是指按照一定的理论假说将一系列变量、指标设计成问卷交给被调查者填写，从而获取调查资料用于分析问题的方法。按照地域分布、发展水平和样本数量要求，样本框选取了广东省珠江三角洲地区的广州市、珠海市、惠州市，粤东的汕头市，粤西地区的茂名市，粤北地区的清远市6个市，对供需双方即残疾人服务管理部门、服务机构的工作人员与残疾人本身进行随机抽样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808份。课题组在文献研究阶段即2012年4月至2012年12月，同时完成了问卷设计和问卷发放工作。在实地调研阶段，进行了问卷回收和问卷整理工作。问卷整理阶段，运用SPSS软件，使用回归分析、因子分析等社会学、人口学、统计学和经济学相关研究方法，对问卷调查所得数据和资料进行分析，形成了问卷调研报告。问卷调研报告在著作完成阶段开始前发送给全体课题组成员共享，为著作的写作与完善工作提供了可靠的数据支持。问卷调研报告已经以“附录三”的形式附于本著作之后。
（二）访谈调查法与实地考察法
访谈调查法是调查者通过与调查对象面对面谈话来了解情况、搜集资料的调查方法。在实证研究阶段，课题组采用了两种基本的访谈调查法。一是个别访谈法。本课题的研究以残疾人服务机构代表、残疾人家属亲友代表和优秀创业残疾人代表为主要访谈对象，在实地调研所到的有代表性的地区惠州市、清远市、茂名市、广州市辖下的黄埔区和增城市5个调研点，每个点选取3名代表，由课题组成员围绕预先设定的访谈提纲与之进行深度访谈。实地调研阶段结束及著作完成阶段开始前，负责访谈工作的课题组成员整理形成访谈记录，并发送给全体课题组成员共享，为著作的写作提供了可靠的材料支持。其中可公开的9份残疾人服务机构代表访谈录、2份残疾人家属亲友代表访谈录和2份优秀创业残疾人代表访谈录，已经以“附录一”的形式附于本著作之后。二是集体座谈法。在实地调研阶段，本课题组按照预定的座谈提纲，在上述5个调研点，均在所在地政府残疾人工作委员会或残疾人联合会负责人主持下分别召开了一至两场专题座谈会。出席座谈会的调研对象，包括党政班子分管残疾人事业的副职领导、副秘书长，残疾人工作委员会相关成员单位的负责人，残疾人联合会及相关部门的负责人，公办、民办残疾人服务机构代表，街镇及城乡社区代表，残疾人组织代表，残疾人代表以及残疾人家属代表。实地调研阶段结束及著作完成阶段开始前，负责座谈纪要整理的课题组成员汇总相关会议纪要，发送给全体课题组成员共享，为著作的写作与完善工作提供了可靠的材料支持。
实地考察法是调查者根据一定的调查目的、调查提纲或观察表，用感官和辅助工具去考察被调查对象，从而获得调研资料的一种方法。课题组在惠州市、清远市、茂名市、广州市辖下的黄埔区和增城市5个调研点进行深度访谈、召开座谈会调研的同时，还实地考察了各地的相关残疾人服务企业、机构、组织，考察了残疾人托养看护、康复训练、医疗卫生、教育培训、劳动就业、社会保障、文化体育、信息通达、无障碍出行、法律维权等各方面的情况，考察了城乡社区与残疾人家庭。实地考察法采用结构性观察与非结构性观察相结合的方式进行，以不设定任何前提的非结构性观察为主，以求获取意想不到的收获，碰撞出灵感的火花。实证研究阶段结束及著作完成阶段开始前，课题组骨干成员综合座谈纪要与实地考察的调研成果，形成了综合性的实地调研报告，并发送给全体课题组成员共享，为著作的写作与完善工作提供了可靠的材料支持。实地调研报告已经以“附录二”的形式，附于本著作之后。
（三）独立思维法与头脑风暴法
独立思维法是通过个人独立思考完成研究的研究方法，以逻辑思维为基本的思维方式。本课题研究在经过文献研究、深度访谈、实地调研和问卷访谈后于2013年5月至9月进入著作完成阶段。2013年5月至7月著作完成阶段前期工作的任务，主要是各位课题组成员以独立思维的方式按照既定的写作提纲形成著作初稿和修改初稿，主编以独立思维的方式提出修改意见反馈给课题组成员并进行初步统稿。本课题著作完成阶段无论是形成初稿还是改稿、统稿，都坚持遵循形式逻辑的同一律、矛盾律、排中律和充足理由律等基本规律，坚持遵循辩证逻辑实践的观点、全面的观点、联系的观点、发展的观点等基本观点。
头脑风暴法由美国创造学家奥斯本（Alex Faickney Osborn，1888-1966）在其著作《发挥创造力》中首次提出，是专家学者在一起互相交流、碰撞、质疑、辩论，以此产生思想火花的方法。本课题在著作完成的后期2013年8月至9月采用了两次头脑风暴法。一是，在主编完成初步统稿后，课题组成员以集体头脑风暴的方式形成书稿征求意见稿，在征求意见稿获得反馈意见后，以课题组成员集体进行头脑风暴的方式最后确定对意见的取舍。二是，在书稿征求意见稿形成后，在提交相关方面书面征求意见的同时，在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召开了广东省属专家学者和实际工作者专题研讨会。与会的专家学者，来自广东相关高等院校、科研机构、党校、民间研究机构和相关学术团体；与会的实际工作者，来自广东省人民政府残疾人工作委员会相关成员单位、广东省残疾人联合会、相关残疾人服务企业、残疾人服务机构、社会组织及不同类别的残疾人协会。与会者针对征求意见稿刮起头脑风暴，课题组得到了完善书稿的宝贵意见和建议。书面征求到的修改意见和头脑风暴征求到的意见，经课题组集体商讨后形成取舍原则，课题组成员进行再修改之后，最后由主编统稿、审稿、定稿，并呈请中国残疾人联合会进行课题结项。
[1] 胡锦涛：《发展残疾人事业 共同创造幸福生活》，《中国残疾人》2003年第10期，第6～7页。
[2] 邓朴方：《人道主义的呼唤》，北京：华夏出版社，1999，第108页。
[3] 本著作对正文中出现的能确认已故的中外名人均在首次出现时标注生卒年份；健在或不能确认已故的中外名人均不标注生卒年份；除不习惯使用英文名的华裔、亚裔人士外，健在或已故的非中国籍名人均在首次出现时统一标注英文名。以下不再注。
[4] 鞠靖等：《“跨越式发展”，连“地基”都跨越了》，《南方周末》2011年8月4日（时局版）。
[5] 课题组认为，福利企业即便不直接从事为残疾人服务的工作也应该划归残疾人服务业，因为仅就残疾人就业服务的功能而言，福利企业也具有残疾人服务业的性质。
[6] 赵燕潮：《中国残联发布我国最新残疾人口数据——全国残疾人口逾8500万》，《中国残疾人》2012年第4期，第20页。
[7] 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指黑龙江省、吉林省、辽宁省、河北省、河南省、山东省、山西省、湖南省、湖北省、安徽省、江苏省、浙江省、福建省、江西省、广东省、海南省、贵州省、云南省、四川省、陕西省、青海省、甘肃省；内蒙古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宁夏回族自治区、广西壮族自治区、西藏自治区；北京市、上海市、天津市、重庆市。台湾、香港、澳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之所以本著作只研究除台湾省、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之外的中国大陆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残疾人服务业的跨越式发展，是因为中国大陆地区与中国台湾、香港、澳门地区实行不同的社会制度，前者实行社会主义制度，后者实行资本主义制度，二者属于不同的研究类别。
[8] GDP：英文Gross Domestic Product的简称，即国内生产总值。指在一定时期内（一个季度或一年），一个国家或地区所生产出的全部最终产品和劳务的价值，常被公认为是衡量国家经济状况的最佳指标。
[9] 胡键、岳宗：《改革不停顿 开放不止步——习近平总书记考察广东纪实》，《南方日报》2012年12月13日（A01）。
[10] 徐芳、张文亦：《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与残疾人就业促进》，《教学与研究》2008年第3期，第54～58页。
[11] 江泽民：《在美中协会等六团体举行的午餐会上的演讲》，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十五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册），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第64页。
[12] 但不久后便夭折了。参见王思斌《社会工作概论》，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第250～251页。
[13] 陆德阳：《近代中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的三个阶段》，《探索与争鸣》2012年第8期，第76～80页。
[14] 李莉、邓猛：《近现代西方残疾人社会福利保障的价值理念及实践启示》，《中国特殊教育》2007年第6期，第3～11页。
[15] 韦冬泽、陈晨曦、裴广江：《“北京残奥会留下一笔宝贵财富”——联合国驻华系统和中国残联共庆北京残奥会成功举办》，《人民日报》2008年9月16日（07）。
[16] 马良：《中国残疾人社会工作历史、现状与发展趋势分析》，《残疾人研究》2013年第1期，第41～45页。
[17] 毛泽东：《改造我们的学习》，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第801页。
[18] 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一篇论文）》，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中共中央编译局编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第17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