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资本存量与宏观经济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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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导论

大厦必须立足于坚实的地基,理论研究必须依靠高质量的数据。中国宏观经济学研究缺乏可靠的核心数据——资本集成和资本存量值。

几代学人献身于中国资本集成和资本存量研究已八十余载,从张肖梅研究日本对沪投资和雷麦(C. F. Remer)研究外人在华投资,到谷春帆、巫宝三、刘大中和吴承明研究1933年资本集成,再到张军扩估算1952~1971年的资本存量和邹至庄估算1952~1985年的中国资本存量,直到最近大批学者如张军、Holz、万东华等,都投身于这一重要领域。资本集成和资本存量估计的文献非常多(谷春帆,1947;郭庆旺、贾俊雪, 2004;何枫、陈荣、何林,2003;贺菊煌,1992;黄勇峰、任若恩、刘晓生, 2002;雷辉,2009;毛军,2005;任若恩、刘晓生,1997;孙文凯、肖耿、杨秀科,2010;万东华,2009;王春华,2001;王金田、王学真、高峰, 2007;王金营,2001, 2002;王小鲁、樊纲,2000;王益煊、吴优,2003;肖红叶、郝枫,2005;谢千里、罗斯基、郑玉歆,1995;徐杰、段万春、杨建龙,2010;徐现祥、周吉梅、舒元,2007;许宪春,2002;薛俊波、王铮, 2007;张军,2005;张军、吴桂英、张吉鹏,2004;张军、章元,2003;张军扩,1991;郑玉歆,1996; Chow, 1993; Holz, 2006a, 2006b; Hou, 1981;Liu, 1946; Remer et al. , 1933; Wang, 2009; Young, 2003)。学界在资本存量的估计方面,不断取得突破。当然,目前的研究结果,还没有抵达“真理”,旧问题逐步得到解决。同时,新问题不断被发现,学者在资本集成和资本存量估计这个领域还大有可为。

本书着眼于中国资本集成和资本存量估计,主要面向以下问题:①1933年的投资(资本集成)“资本集成”常用于早期经典文献,“投资”常用于近期文献。本书中,两者的内涵一致,一般指“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关于两者在内涵方面的争议,可参见本书第四章的相关论述。估计;②1903~1951年中国的投资估算;③1952年以来中国有效投资的估计;④在获得投资数据的基础上,估计1952~2010年同期的资本存量;⑤基于资本存量,估算宏观资本回报率;⑥讨论市场化改革过程中,资本的优化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