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上学启蒙”

《上学启蒙》

在我放鸭子的期间里，一些叔叔伯伯们看到我还能行走、还能够独自一个人在田野间、池塘边放鸭子，他们就建议我的母亲和继父应该让我去读书。那时候的母亲和继父看到我的现状实在是有些困难，于是就没有把他们的建议放在心上。

直到1998年暑假之乐里，也是我刚满9岁的时候，母亲和继父因受到之前清明时节里，我们家后山有一块茶园，当时我们村子的学校里有一位老师到我家去买茶叶时看到我的情况，就果断要求母亲和继父叫我去读书，我这才有机会可以拿到开启求学之门的钥匙，让那延绵不断的知识和真理像涌泉一样来滋润我的大脑和灵魂。

开学的那天我有些懵懵懂懂，因为我不知道读书是怎么回事。心里暗想着:读书可能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情，看到有那么多同年的孩子一起玩耍，应该好玩极了，就迫不及待想去似熟非熟之前姐姐生活的地方。一走进校门我就闻到一股清香味道，原来是栀子花盛开的时候。紧接着看见许多家长带着孩子和我一样前来报名了，母亲也时不时地和那些家长也是村子里的熟人打招呼，之后母亲牵着我的手朝着学前班的教室走去。

一走进教室我发现里面摆设非常熙熙攘攘，也比较冷清，那是因为这是我们村子所办的学校，人口比较少，和我一起上学启蒙一共只有六个孩子组成一个班级。

接着一位短头发的女士走上前来和母亲搭话，我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想法“这就是我的老师吗？”母亲把我的一些情况说明后，那位老师看了看我，便问起了我：“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用那唇齿不清咬字不紧并非常吃力地说了一句:“周……涛”我刚说完便见她一脸茫然地又问我：“啊，什么，你说什么”母亲急忙帮我解释：“周涛”随之，她又瞅了瞅母亲，便说：“这个我做不了主，你还是和校长商量商量”母亲便找到了校长和其他老师，其中和包括之前到我家里买茶叶的那位老师。几位老师一商量，他们看到我的样子，有一些于心不忍，加上母亲的恳求，以及那位买茶叶的张老师在从中周旋，他们终于愿意收留我，让我跟别的孩子一样可以高高兴兴地上学了。

老师们愿意收留了我之后，母亲就马上向我交了学费，老师也就给我发了图画书，叫我明天去上学。报了名之后在走出校门的时候，我就嚷嚷叫母亲帮我买铅笔、拼音本、数学本和一些学习工具。

第二天，我便一早早就起了床，母亲也一清早就把饭做好了。吃完早饭后，母亲就帮我背起了昨天已经准备好了且装好了课本书籍和学习工具的小书包，并牵起我的小手往学校去了。到了学校走进教室我发现里面多了5个新面孔，看上去比较弱小，年龄也没有我大。母亲坐在我的课桌上面和我说话的同时也时不时地和他们打起招呼，问他们叫什么名字，他们也都纷纷说出自己的名字，母亲便和他们聊起了天。之后在母亲要回家的时候，她刻意嘱咐他们不要欺负我，要和我交朋友，他们也都一口同声说了一个“好”

等母亲回来后，我便趴在课桌上面看一看教室里的一切和同我一起上学的五个孩子，他们有的跟我一样趴在自己的课桌上东看看西望望、有的一个人独自躲在一个角落里自由地玩耍、有的坐在课桌上看一看昨天发的那些图书。过了一会儿，突然听见一阵金属敲打的声音，紧接着看到外面操场上一些高年级的同学一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从四面八方往自己教室里奔驰而去。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坐在课桌上显得一脸地不安。接着从远处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抱歉开始慢慢地逼近，我惊讶地抬头一看原来是昨天和母亲谈我读书事情的那位女士。她走进教室里之后便说：“同学们好，我姓胡，大家叫我胡老师，我将是你们的老师。接下来就请大家说一说自己叫什么名字”每一个人都说了自己的名字和年龄，老师了解我们基本情况之后便带领我们一起做游戏。让我们获得了快乐，同时帮我们建立起同学之间的友谊和同学和老师的师生情谊。

我还清楚地记得在上第二节课的时候，当像上一次一阵金属声敲打过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上课的时间到了。胡老师走进教室，看了我们一眼，便微笑地对我们说：“同学们啊|在以后凡是在上课之前，老师走进教室便首先说一句‘上课’你们就要马上站起来说‘老师好’你们知不知道。”我们便一口同声地说：“知道了”老师脸上的笑容笑得更加地灿烂了。接着她就拿了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个“1”字，便指着那个字，用她的那种特殊的眼神和肢体语言让我们下意识的感觉到：她是要我们配合她的手指指向黑板上那个“1”字从而一遍一遍地读了起来。

我们读熟了之后，她便让我们拿出自己铅笔和拼音本把这个“1”每人给我写上一页。当时我记得我们一个个都不愿意去写字，于是我们就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搪塞老师，有的会说我不会写、还有的会说我不会剥铅笔、甚至有的干脆就说：“我不想写”此时，老师非常严肃地对我们说：“必须写，并且必须写一页一个字也不能少。”接着，她又满带笑容便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写字有什么不好的，其实写字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你肯写你就会感受到它魅力所带给你的快乐。”

老师这番话于表情的配合，起到一个恩威并施的效果。在我们心目中竖立起一个既有威严而又和蔼的角色。我们也只好乖乖地拿起铅笔在拼音本在上面把“1”字一遍一遍地抄写起来。我还记得当时的我非常地淘气，也喜欢动一些歪脑筋，当老师叫我们把“1”抄写一页等等时候，我就灵机一动，心里暗想着：老师不是要我们写一页的“1”字吗，那我就把字大些写，这样不是快多了吗。于是本来拼音本的方框格就非常大，写一个“1”就绰绰有余了，但还是满足不了我那个时候的淘气。所以我写的“1”非常大，大的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似乎占用了拼音本的三个方框。因为我写的大的缘故，所以我比其他同学都要先写完。

尽管这样，可我的淘气还得不到满足。在我写这篇“1”的时间里，我的铅笔屡屡弄断，老师就会马上拿起铅笔刀帮我剥铅笔，有的时候确实是我由于手脚不灵活把铅笔不小心弄断了，但有的时候也是我故意把铅笔弄断了，让老师帮我剥，我觉得这样非常有意思。但老师依然满带笑容和无私的奉献与爱心来传授我们知识和做人的道理，让我此时获得了除了亲情以外不一样的情感，使我无可抗拒开始试图接受这份情感所散发出来的温暖和爱。可后来两个星期后，当我完全接受这位胡老师，并和她产生感情开始喜欢她的时候，而她却调走了。

这就是我在启蒙时从老师身上所得的第一份爱和温暖以及知识，同时也让我向别的孩子一样受到同年龄孩子的尊重与认可，他们都愿意和我交朋友，为今后彼此之间深厚的友谊建立起一座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