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美学史(第1卷):古希腊罗马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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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引论(7)

希腊人的思想方式,既和其他古老民族一样经历从巫术宗教神话到科学的历程,但他们的宗教神话的独特的拟人化特点,以及与文化、文艺、审美有关的充满人文主义的神话的丰富内涵,不仅促使希腊人形成自己的独特的自然观和社会关系观,而且形成了一系列和美学思想有关的素朴观念。进而在自然哲学的影响下,并和自然哲学一起形成和产生美学思想。由于这种自然哲学带有鲜明的直观性特征,忽视实践的作用,看不到和忽视审美主体在创造和认识美中的主观能动性,因此,在继起的古典时期的美学思想的发展,就由智者、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等唯心主义地发展了这种主观能动性,结果导致唯心主义美学思想在希腊美学史中长期占据主导地位。

[1]本卷不采纳流传甚广的四大文明古国或四大文明(埃及、巴比伦、印度、中国)的说法,因为它仅指旧世界而言,而且它未曾包括到爱琴文明、哈拉巴文明、苏美尔文明等。因而采纳《世界上古史纲》作者根据当代研究成果,提出古代世界三大文明地区的划分:一是中美洲和中央安第斯文明地区;一是东亚、南亚、中国文明和印度地区(指恒河流域以东以南,不包括今巴基斯坦境内的印度河流域文明或哈拉巴文化的范围);一是印度河流域以西至地中海、西亚、北非、南欧文明地区。详见该书下册第五章第四节,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2]奥姆斯特德:《波斯帝国史》,208页,芝加哥,1948。转引自格思里:《希腊哲学史》,第1卷,31页。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9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

[4]参见史密斯:《希腊语语法》,导言等。参看汪子嵩等:《希腊哲学史》,第1卷,21~25页。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618~6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1。

[6]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第1卷第12节。

[7]《剑桥古代史》,第3卷第3分册,160~162页。

[8]汤因比:《人类与大地母亲》,213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

[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28~2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陈村富就王晓朝所著《希腊宗教概论》一书所写的序言,见该书第2页。

[11]康福德:《智慧的起源:希腊哲学思想的起源》,208页,1971年重印本。

[12]希罗多德:《历史》,第2卷第50节。

[13]详见梅列金斯基:《神话的诗学》,181~18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0。

[1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2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5]参看托卡列夫:《世界各民族历史上的宗教》,458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

[16]格思里:《希腊哲学史》,第1卷,11页。

[17]拉法格:《思想起源论》,179~189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3。

[18]希罗多德:《历史》,第2卷第123节。

[19]荷马:《奥德修纪》,第11卷第483—486行。

[20]同上书,第11卷第488—491行。

[21]伯奈特:《早期希腊哲学》,81~82页,伦敦,1930。

[22]基尔克、拉文:《苏格拉底以前的哲学家》,9页,剑桥,1979年重印本。

[23]伯奈特:《希腊哲学:从泰勒斯到柏拉图》,41页,伦敦,1928。

[24]柏拉图:《法篇》,701C—D。

[25]荷马:《奥德修纪》,第22卷第491—494行。

[26]埃斯库罗斯:《奠酒人》,第400—404行。

[27]伯奈特:《希腊哲学:从泰勒斯到柏拉图》,40页。

[28]参见柏拉图:《国家篇》,514A—521B。

[29]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342a7—10。

[30]荷马:《伊利亚特》,第1卷第1行。

[31]荷马:《奥德修纪》,第1卷第1—2行。

[32]赫西奥德:《工作与时日》,第1—3行。

[33]赫西奥德:《神谱》,第1—2行。

[34]荷马:《伊利亚特》,第2卷第484—492行。

[35]赫西奥德:《神谱》,第38—45行。

[36]品达罗斯:《奥林匹克颂》,第二首第94行。

[37]同上书,第九首第100—104行。

[38]品达罗斯:《尼美颂》。以上有关品达罗斯的引证全都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外国文学研究资料丛刊编辑委员会编《欧美古典作家论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一)》,8~9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

[39]鲍桑葵:《美学史》,22~23页。

[40]阿里斯托芬:《地母节妇女》,第156行。

[41]这里有关模仿和巫术有关的观点,主要根据卢卡契:《审美特性》,第1卷第5章,294~377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

[42]艾尔汶·罗德:《心理》,第2卷,9~11页,图林根,1910;转引自卢卡契:《审美特性》,第1卷,329~330页。

[43]参见弗雷泽:《金枝:巫术与宗教的研究》(上),467页,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

[44]塔达基维奇(即塔塔科维兹):《西方美学概念史》,362页。

[45]塔塔科维兹:《古代美学》,26页。

[46]或译为“意象”。

[47]这里采纳了塔塔科维兹的观点,见《古代美学》,15~16页。

[48]塔塔科维兹:《古代美学》,16页。

[49]默雷:《古希腊文学史》,430~431页。

[50]柏拉图:《国家篇》,606E—607A。

[51]荷马:《奥德修纪》,第1卷第369—372行。这是奥德修的儿子特勒马科斯对一批向他母亲的求婚者所讲的话。

[52]荷马:《奥德修纪》,第8卷第42—45行。

[53]赫西奥德:《神谱》,第96—104行。

[54]梭伦:《残篇》,第20、21则。

[55]赫西奥德:《神谱》,第27—29行。这段话是缪斯女神对赫西奥德说的。

[56]梭伦:《残篇》,第20、21则。

[57]品达罗斯:《奥林匹克颂》,第1首第28—30行。

[58]荷马:《奥德修纪》,第1卷第350—352行。“达那奥斯人”,泛指希腊人。

[59]荷马:《奥德修纪》,第24卷第192—198行。

[60]梭伦:《残篇》,第49则。

[61]品达罗斯:《尼美亚竞技胜利者颂》,第四首第6—8行。

[62]同上书,第七首第12—23行。

[63]品德罗斯:《残篇》,106b。

[64]普卢塔克:《论雅典的荣誉》,第3节。

[65]赫西奥德:《神谱》,第187—203行。

[66]荷马:《伊利亚特》,第3卷第153—160行。

[67]同上书,第9卷第130行。

[68]荷马:《伊利亚特》,第20卷第232—235行。

[69]荷马:《奥德修纪》,第8卷第41—46行。

[70]同上书,第6卷第57—59行。

[71]同上书,第6卷第110—114行。

[72]埃斯库罗斯:《阿伽门农》,第917—924行。

[73]赫西奥德:《神谱》,根据塔塔科维兹:《古代美学》,40页。

[74]资料来自《希英大辞典》第869页“kallos”词条,但该辞典未提供原始材料的引证。

[75]赫西奥德:《工作与时日》,第694行。

[76]赫西奥德:《神谱》。这段话根据《古代美学史》第40页的原文和英译。该书作者所标的页码第401行,在勒布古典丛书版本中未找到。

[7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9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