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情商课(大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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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商的无限魔力(1)

情商的魔力无限。成功需要高智商,但更需要高情商。智商高可以让人们看清楚这个世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情商高可以让人们知道如何买你对这个世界,如何面对周围的人。无论是商界奇才,还是政界精英,他们的成功无一不是因为具有高情商才能做到的。

(第一节 在比较中发现秘密

虽然心理学的发展已经让我们惊异于一个未意识到的精神世界,但那些研究成果似乎只是用来解决精神病患者的问题,许多人都认为“情商”似乎有些玄,科学的成分有些牵强。可是,在我们的社会中,许多的问题都让人思考,到底人们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精神危机,尤其是在当今竞争激烈的社会里。于是,虽然是有点很玄的东西,我们还是要花很多时间来认识,因为它的确可以解决一些问题。

天才的智商都是相近的,天才的命运却是相差悬殊的,无论在什么样的社会里什么样的统治下,我们常常说有些人见风使舵,两面三到,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却是一句至理名言,这是一种处世之道,决定了一个人的一生怎样度过。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很多,我们能从他们身上看到一些“情商”的因素对他们的成就有什么影响,同时,事业的成功到底需要什么素质,一生郁郁不得志的人与一生春风得意的人差异究竟在哪里?

自古以来,人们对于成功的看法都不一而足,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同样都是伟大的文学家诗人,李白与苏轼都可谓是彪炳史册的巨匠,两人的人格气质十分的相似,可是两个人的人生境遇有许多的差异。在遇到人生的挫折之后,他们的境遇是有相似,都有着一种超脱的思想追求,李白的人生观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傲慢气质,与他想法不同的苏轼,就有一种平民意识,有一种自知与自足的豁达。于是,他们同样的豁达,却透露出不同的人格精神,李白在政治上的见识真是令人不敢恭维,而苏轼的政治见识却又让人感到造化弄人。

世间有光明必有黑暗,贤者心志高尚,过分外露才智,必为庸者、愚者所憎恨。贤者处于憎恨与黑暗交织的罗网之中,又岂能不败!李白就是这样的人,他处处锋芒毕露,不知大智若愚,不知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一生渴望踏入仕途,为君王,为国家,为天下苍生,造就一个盛唐,然后功成身退,归隐山林,享受自然人生。可悲可叹啊!如此的志向,竟一点机会也没有,终成一曲《蜀道难》,“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真的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吗?机遇只光顾有准备的头脑,李白的准备可谓充分啊!李白少时即饱学诗书,并且才情恣肆,性格豪爽。有所谓“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为什么最后却悲叹一生呢?原因只能在于情商出了问题。

首先是他的出身,不是现世的贵族,但又有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这成了他以后人生道路上的最大障碍。李白的出生、身世到现在也是一个谜,到底是贵族后裔还是少数民族的血缘一脉,众说纷纭。它的一生散尽万贯家财,为的是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他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准备的已经十分充分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他却从未想通过科举考试进入仕途,而是在大量的社会活动中建立自己的声望,以引起朝廷的注意。在经过几番艰苦的努力之后,李白终于如愿以偿,得到玄宗的召见,并委以“翰林供奉””之职。“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其狂喜之态可见一斑。皇帝亲自召见,可谓是已经飞黄腾达的机会来了,可是呢?他是怎样来对待这样的机会的呢?不是一种积极进取与感恩,而是说不尽的傲慢与无理,现在我们可以说那是一种洒脱,一种潇洒,但是,为了这样的潇洒而葬送自己的前途应该属于得不偿失吧!从李白的诗歌中可以看到他狂妄不羁的性格,所有的才华似乎就仅仅可以限于写诗歌了,只有在他的诗歌中我们可以得到一种发泄与抒怀。“权贵的势力”,似乎是他最厌恶的,但也是他所极力向往的,自己骨子里都是贵族的傲慢与狂傲。

李白非常自负,常自比为管仲、诸葛亮等卓越政治家,以“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26岁出川后,李白很少再回到蜀中。一生中他一直以“大鹏”自况,“大鹏羽翼张,势欲摩穹昊”。在《大鹏赋》中,他极尽铺张地描写了“激三千以崛起,向九万而迅征”的大鹏形象,抒写了自己不同凡俗的性格、气概和抱负。

有政治抱负,但是心却很高傲,不愿意从零做起,他看不起按部就班的科举考试,看不起拘挛填海的精卫和守常报晓的天鸡,这些都无可厚非。既然来到了天子脚下,既然进入了“政界”,就该按仕途规律办事,现在身份不同了,已由一介布衣成为随侍皇帝左右的高官。到中央工作了,还保留着一种在野党的心态,无论身份地位,一律地“平交王侯”,为官之道要求的“不逾矩、不放情、不显才”,他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不过是玄宗的一个御用文人罢了。但却“戏万乘若僚友,视俦列如草芥”,正如杜甫所写:“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我真的很怀疑,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中国的皇帝们总是高高在上的,几曾有过平等意识?对其如此轻慢和不恭的行为,玄宗不疏远你疏远谁啊?高力士又是何等人物?那可是服侍了玄宗几十年、最受玄宗宠信、最有权势的一个宦官,连宰相李林甫、杨国忠都是先巴结上他才获得高位的。他居然当着玄宗的面,伸出足去,叫他“去靴”!真是不可思议的狂妄啊!最后不可避免,长安三年,他毫无建树,最终被玄宗“客气”地请出了长安。

有什么样的性格,就有什么样的命运,李白生性放达,不受拘束,加之广泛游历中的求仙访道,颇受道家思想的影响。《老子》云:“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李白理解的“功成身退”,是与儒家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一身”相类的。一方面他有宏大的政治抱负,一方面又想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而这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官场就好比一个鸟笼子,你既然想进去,就要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就不要嫌这里天地狭小受约束,就不要再仰羡蓝天白云,而要遵循笼子里的游戏规则,不能任性犯自由主义。君不见,自古及今,官场进退,有多少心地善良的人变得阴险,有多少举止洒脱的人变得刻板,有多少性格鲜明的人磨平了棱角,又有多少自尊的人变得无耻。到处是唯唯诺诺和俯首听命。就像一只鸟,在笼子里关得久了,住得惯了,即或把笼门打开,它再也不寻求飞翔。因为弃却自由的报偿是可得嗟来之食,且可饱食终日。李白既然高呼“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那么你就该远离官场,更别指望“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还是一心一意去当诗人吧,这才是他的最佳选择。

中国的文人似乎确有两大心愿,一是仕途功名,一是著书立说,两者孰轻孰重,确也是价值取向不同,若是两者不可兼得,史上大多是希望于前者的,然而仕途功名却不是任由己意的,时势造英雄,生不逢时总是不少,所幸,还有著书立说可为。太白豪放、张狂,真搞政治都不行,历史确是不可假设,身为政客也自当审时度势,但他们还是有些许值得肯定的政治思想的,但也正如韩非子所言的法、术、势,无势,法、术也无以为行了。且说李白:“太白及冠,仗剑出游,广交天下豪杰,胸怀大鹏之志,腹藏天地乾坤,其才情,惊天地,泣鬼神,斗酒赋诗百篇,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古今一绝。”千百年来,多少文人吟其诗句,唯愿此生能成其万一,青史留名。?可是,我们都知道,仕途之路,才是李白一生的追求,其依靠诗才,周游天下,希翼求得伯乐相识,甚至为求荆州刺史举荐,写下:“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之句。可是他有不愿仅做一御用文人,他习王霸之业,要做苏秦、张仪,要做管仲、乐毅,要做诸葛、韩信,要像他们一样辅弼明皇,纵横天下,济苍生,安社稷,开创一代盛唐。然而,纵观中华悠悠历史,习王霸之业者又有几人可一展抱负?他生于盛唐,生不逢时?不是的,关键是他的性格决定了它的命运,追求自由,绝对的自由,必定会在政治上终老无为。就算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不能为世所容,有超逸物外之志而心又不静。所以,后来李白修道,却逃不脱人世沧桑之苦。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这个道理很简单,说出了许多的处事哲理,你的人生是不是也有许多这样的时候呢?

让我们再来看看苏轼。

林语堂先生说:“一提到苏东坡,中国人总是亲切而温暖地会心一笑。”苏轼是最具亲和力的中国文人。他的脚步所至之处都给后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人文财富。 “大江东去”、“明白几时有”无人不读,“横看成岭侧成峰”、“春江水暖鸭先知”无人不知。即使我们不曾读过《赤壁赋》,很多人也都知道“唐宋散文八大家”中,苏氏父子占据其三。不仅诗词文章,苏轼的书法为“宋四家”之首;绘画以竹木怪石而著称,诗画都独占一绝。另外,他在饮食、医药、禅学等方面也多有建树,还热衷于科技发明。他这样的艺术全能大师的,纵观古今中外,恐怕也绝无仅有。苏轼襟怀坦荡,心性天真,心里想什么就率意直言。苏轼性格中有两种主要特质,一种是“想要奋发有为,愿以天下为己任,虽遇艰危而不悔的用世之志意”;另一种则是,“不为外物之得失荣辱所累的超然旷观的精神”。但突出的表现为超脱、刚直、真诚、爱民、忘我等特点。如《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潇洒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苏轼虽然深切地感受到人生如梦,但他并未此而否定人生,而是力求自我超脱,始终保持着乐观的信念和超然自适的人生态度。“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说他平生以一蓑烟雨自任,还怕眼前的这场雨么。并不患得患失,对眼前的政治打击无可奈何,表现了作者刚直、超脱、坦然、乐观、无所谓惧的人格魅力。

他绝对是一个性情中人,对弟弟,他写过“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对于自己的亡妻他写过“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一生娶了三位妻妾,但是无论遭受怎样的困苦和磨难,他的家庭生活始终都充满温馨。他总是更多地看到人间的友善,他可以和高官显宦诗词唱和,也可以与黎民百姓共诉心曲;他可以和歌妓舞姬宴饮欢歌,也可以与和尚道士嬉耍笑闹。正因为这些种种原因,他比李白幸运,从到达京城开始,他就得到了当时政要的赏识,注定了以后的仕途之路要来得容易。他和弟弟苏辙赴京参加礼部考试,考试的主考官是当时的文坛领袖欧阳修。读到苏轼的文章,他不禁拍案叫绝,喜极汗下,感叹道:“三十年后,没有人会再提起我,人人都会谈论这个叫苏轼的人的。”他激赏数日,才把苏轼的文章传给同僚,仁宗皇帝读了苏氏兄弟的文章,高兴地说:“朕为子孙物色到两位宰相!”欧阳修的盛赞,皇帝的推崇,令苏轼迅速名满天下。他先后出任大理评事、开封府推官等职,写下大量议论国事的策论。这是苏轼有生之年最风光的一段日子。他雄心勃勃,躇踌满志,考论历史是非,直言陈谏曲直,炫耀般接连呈上文采飞扬的佳作。苏轼是依靠才华,依靠读书走上仕途的,虽然少年得志,但是,苏轼一生却身如不系之舟,四处漂泊流离,

神宗元丰二年,“乌台诗案”发生,负责审理此案的御史中丞李定等人,这是一帮品格低下的龌龊小人。他们为置苏轼于死地,挖空心思从他的诗文中寻找“证据”,断章取义,罗织罪名。就连他在杭州做太守时看钱塘潮,回来写了咏弄潮儿的诗“吴儿生长狎涛渊”,也被荒唐地解释为“反诗”为什么呢?有人解释说:把皇帝说成“吴儿”、把兴修水利说成“玩水”。从8月18日入狱到12月29日被释放,苏轼在牢房里被关了4个月零12天,被提审11次之多。通宵达旦的连续逼供,日复一日的肆意侮辱,惨不忍闻的残忍摧残,渐渐让苏轼看清了所有辩驳都徒劳的。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吗?我招就是了,大不了一死。苏轼全招了,这样一来,苏轼自度必死无疑。“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是处青山可埋骨,他时夜雨独伤神。”所幸,苏轼的为人谦虚温和,有许多的真正赏识者,帮他在仕途度过难关,苏轼乌台受之际,许多正直之人仗义执言,纷纷站出来为他说话。一次,左相吴充与神宗谈起曹操,直截了当地说:“曹操猜忌心那么重,还能容忍祢衡,陛下难道还容不下苏轼吗?”当时,太皇太后正身患重病,神宗想大赦天下为她求寿,太后却说:“不必赦天下凶恶,放了苏轼一个人就行了。”宋神宗也并不是一个昏君。宋神宗是爱才之人,并无加害苏轼之意。他否决了将苏轼处死的见议,仅以“讥讽政事”之罪将他贬往黄州。

李白一生对长安的眷恋与排斥是交织的,在苏轼的生命中,汴梁也是个难以舍弃又不能久待的地方。中国的文人他们都有双重的性格,在“内圣”与“外王”的理念只见游移不定。苏轼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就不能不到这里来;在这里住的时间久了,他又不堪官场上的乌烟瘴气,心生厌倦。于是,步履唯艰,同时交织他内心的困惑与迷茫,进进出出于皇城的城门,来来往往于漫长的驿道。他在愈演愈烈的派阀争斗中折腾了几年,最后被搞得焦头烂额,疲惫不堪,多次萌发远离是非之地的念头。后来,宋神宗崩逝,年仅十岁的哲宗即位,高太后临朝听政。苏轼被改派登州太守,但到任仅十余日,便被召回京城,委以重任。这是他东山再起的绝好机会。随着司马光任相,推行了十几年的新法被废除,反对变法的人受到重用。苏轼回京后不到一年时间,就连升了三次官。如果他善于把握机会,前途会一片光明。然而,诗人毕竟不是善于投机钻营的政客,他是多少没有心思考虑个人进退得失的。他反对王安石变法的刚厉,同样反对司马光将新法一概废止的武断,认为应该留利去弊。这样,苏轼就成了夹缝里的人物,两面受疑忌,两面不讨好。

早在少年时代,苏轼的父亲苏洵就注意到了苏轼、苏辙两兄弟性格的不同。他在《名二子》一文里解释了给两个儿子取名的缘由:“轮、辐、盖、轸,皆有职乎车。而轼独若无所为者。虽然,去轼,则吾未见其为完车也。轼乎,吾惧汝之不外饰也。天下之车莫不由辙,而言车之功,辙不与焉。虽然,车仆马毙,而患亦不及辙。是辙者,善处乎祸福之间也。辙乎,吾知免也矣!”

曾枣庄先生对此言的解释是:“轼是车上用作扶手的横木,是露在外面的,因此说:‘轼乎,吾惧汝之不外饰也。’苏轼性格豪放不羁,锋芒毕露,确实‘不外饰’。结果一生屡遭贬斥,差点被杀头。辙是车子碾过的印迹,它既无车之功,也无翻车之祸,‘善处乎祸福之间’。苏辙性格冲和淡泊,深沉不露,所以在以后激烈的党争中,虽然也屡遭贬斥,但终能免祸,悠闲地度过了晚年。”苏轼这样的性格真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