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破案?
疯子被村民们烧死了了,顿时天空黑烟滚滚。
这天夜里,又有孩子消失了,朝廷下来文书要让狄仁杰快速了结此案。不知为何这里已经几天几夜都看不见太阳了。南宫先生说:“大人,你该做决定了。”
元芳已经带了几个官兵把山岭挖了个遍可是一无所获。
狄仁杰再次找到那个妇人,他问:“王氏,我想跟你了解一下,这个黄氏死于哪一年。”那个妇人道,“大人,这黄氏死于哪一年,妇人真的不知道,我是听我的娘说起这个事的。”“哦?”狄仁杰心底一惊。
狄仁杰记得当初外婆离世的时候,自己刚到京城。一呆就是20年啊,中间从来没有回乡看望过,期间发生了许多事自己并不知道。
当年狄仁杰在京城听说过自己的家乡发生了一次很严重的饥荒,可是迫于当时自己无能为力,那一次似乎产生了更为严重的结果——人吃人。
这些记忆都已经模糊时间太久远了,狄仁杰现在所回来的家乡也只不过是一个寄托罢了,亲人,故人都已不在,现在的家乡既熟悉又陌生,陌生的自己都快不认识了。当年的一切东西都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祖屋,还有外公家那个高大而又宽广的黄府,永远都是那么的高深莫测,自己的舅公狄仁杰是一个没有看到,似乎黄家就只有外婆一个人。外婆是老死的,对,所以那个妇人说的黄八妹应该不是自己的外婆。可是她又为什么说是她娘说的呢,黄把妹的自杀时间和自己的外婆离世时间是一致的,这又说明了什么呢,是妇人撒谎?还是两个黄氏都有其人,狄仁杰回不到那个年代,无从知晓,胡思乱想起来。
南宫先生说这个世界的多元的,那么就会有孤魂野鬼,还是妖魔鬼怪呢?南宫先生说过那个山的风水很好,所以埋了很多的乡民。还有南宫先生那句“大人,你该做决定了”是什么意思
元芳自从那次山岭之遇后变得很是恍惚。他还说在村里那口古井旁看见了一个女子。
狄仁杰亲自来到了山岭,他思索着为什么那么多的小孩都消失在这片山岭,这片山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坟头都是坐北朝南,和皇帝的位置一样,这个地方真奇怪啊。山外面还是山可是山的背后会是什么呢?狄仁杰正在低头思索着,突然抬头他看见前面有一个小孩模样的什么东西在半山腰伏着身子蹲坐那里,不知道在咬着什么。狄仁杰想上前查看,那东西看见狄仁杰却又飞快的爬向了后山。
这是那么多天的唯一收获,当狄仁杰和南宫先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南宫先生说:“大人,你看清那是人还是什么怪物没有。”狄仁杰说道:“没有,不过看起来倒不十分的像人,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该改变一下方向了?那山的后面到底有什么”狄仁杰征询的眼神看着南宫先生。南宫先生点了点头。
早晨狄仁杰背着手一个人走在田野上思考着案件,看见前面一个老者在那里放牧牛,便走上了前去攀谈了起来。狄仁杰询问了老者关于失踪小孩的事。老者说,几十年前,村里来了条狼叼走了孩子,村民们跟在后面追赶,一直追到村后的土地庙的时候,那狼和小孩都不见了,于是村民们四下寻找依却然毫无踪迹。结果最后,一个村民在庙里发现上面唯一的一个佛像的嘴上沾满了鲜血和毛发。
后来,老人们对这个土庙产生了就更大的敬畏了,即使闹饥荒也不忘给这个土庙丰盛的祭品,那时候的狼患和饥荒干旱使人们把所有的祈盼寄托在了这个土庙之上。后来,饥荒越来越严峻,田里面都看不见一点的草,树根草皮所有能吃的都被人吞了下去,甚至土庙里的香火都被人偷吃。
狄仁杰又问了一些关于黄八妹的事。
那老者说黄八妹不是没有生出过男孩子,那是因为她的婆婆,她是个疯子,每当她生出一个孩子她就会吃掉,她的婆婆是个疯子,黄八妹后来也疯了,她就投井自尽了。老人说这个话的时候脸孔是扭曲的。
土庙,黄八妹,黄八妹的婆婆,女人,古井,饥荒。这些东西在狄仁杰的脑海里缠绕着。那么老人家我且问你这山的后面是什么。老人摇摇头说道山后面还是山,我从小就没有走出这山,不过我这头牛倒可以驮你过山。
老者盯着狄仁杰便把手里的牛绳递给了狄仁杰。狄仁杰拿过牛绳狐疑的看着老者问:“你是谁?”只见那老者哈哈大笑道:“你莫管我是谁,只管办你的事去吧,狄阁老!”只见那老者狂笑道:“狄仁杰,你再看看我是谁吧。”只见那老者一声长笑,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抹,变成了一个疯子的模样。这不正是被村民们烧死的那个疯子吗?
狄仁杰正在凝神间,那老者大笑道,“哈哈哈,狄仁杰,你是文曲星,我是天狗星,不过我们都归于天庭,天庭命我来助你!你且回去吧!不要谢了。”说罢,衣袖一挥,狄仁杰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来到住处的时候,狄仁杰的手里头依然还牵着那头牛。南宫先生和元芳迎上来问发生了什么。狄仁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南宫先生听了上来说道:“大人,看来这次你应该有主意了吧。”狄仁杰说:“古井,土庙,后山,正好三路我们三个人就兵分三路,南宫先生你善玄机,你去土庙,元芳你去古井,那里深不可测。后山前途未卜,就让老头子自己去吧,了却我的心事。”
“可是,大人,你是一个文官怎可只身前往。”南宫先生和元芳同时担心的说道。
狄仁杰摆了摆手笑道:“没关系,我的年事已高,这次回到故里我就没有打算回去,不过,别忘了我还有一双亢龙锏呢。”南宫先生着急的说,“大人!”狄仁杰再次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了:“南宫先生,我以前不太相信你,这次你和元芳要多多保重,这个案子远不如我等想的那么简单。”元芳和南宫先生都同时点了点头。
第二日,三人各自分道扬镳,狄仁杰的路途最遥远,村民和众人,元芳,南宫先生目送狄仁杰骑上老牛向山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