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弓与甲
蔚蓝色的光柱遮天蔽日,耀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而站在方尖塔旁边的几个人被一股大力横扫,强大而又温柔的力量将他们击飞,直到撞在树上或是落在地上才停止。
然而,不论是在树旁还是地上,他们都没有收到丝毫的伤害,一股淡蓝色的能量包裹住了他们,将冲击力降到了最低。
而彦云这一边也是发现了这一状况,所有人无一不是转过头,看向身后,越过密密麻麻的异兽辽阔的后背,那道光芒让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凉。
强大的能量气息,耀眼的光芒,无一不是在说明,这位于最中央也是最重要,最强大的传承已经被人继承了,虽然现在才刚刚开始,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搅,因为那光柱不仅仅是为了说明方才的一切,还是一种保护,保护自己的传承者在接受自己的传承之时,不会受到任何危害。
“啊!!!”身后传来一声不甘的怒吼,只听见‘嗖’的一声,一道黑影飞上了天空,一只猴子站在他的肩膀上,远远看去就像是有着两个头的妖怪。
斗气士什么时候可以飞行?
彦云曾经问过这样的一个问题,而对于这个答案,当时灼颜并没有准确的回答他,只是告诉他,不同属性不同等阶。
最容易的便是风属性斗气,一般达到六七阶就能够飞行,其次是火等属性,一般十二阶就能够飞行,而要求最高的则是时空两种属性,按照当时来讲,这两种属性一辈子都不会有飞行的能力。
先不说时间,光是空间属性强大的控制力,距离已经对他毫无意义。
而时间更是如此,两种属性都是强掌控力斗气,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就算是彦云现在也完全掌握不了。
随着刘景风以及猴子的离去,四周的异兽们,慢慢的散开了,也许其中还有这中央方尖塔的缘故,但是主要原因还是这只诡异的猴子。
一路上彦云并没有和这猴子有太多的交集,只不过最后挖下了一张皮而已,到现在彦云还记得上面有着三个身影,除了其中那个老者之外,其余两个都是十分的模糊。
更主要的是,这张图能够放入魔镜之中,说明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因此彦云给他起了个名字:三仙图。
因为其上有三个人,而其中一个恍若白日真仙,因此而命名。
看着身边的异兽离去,众人不禁深吐一口气,心里面的压抑感终于是减少了许多。
而与此同时,在那光柱之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疯狂的身影,这身影不大,却在撼动着那根滔天的蔚蓝光柱。
“不。我的!这是我的!”一个声音撕心裂肺的呐喊着,紧随之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双手之上凝聚着一道道深黑色的光芒,延伸而出犹如化成了一座天碑,握在刘景风的双手之间,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中狠狠的砸在了光柱上。
微微的睁开眼睛,一股温暖的白色气体奔涌而来,不断的滋润着她的身心,忍不住舒服的发出一声**。
百娅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发现现在自己是在一座高大不知千米的巨山之上,四周云雾缭绕,只能够看见白米方圆。
而这百米便已经是这山顶的尽头,再往外便是看不见尽头的山以及雪。
天地间似乎除了这一座山别无他物了,若说还有,便是现在在百娅身前的这一尊冰棺。
冰棺长两米,躺着一个女子,唯有衣物能够看得清楚,也唯有通过这个才能够猜出她的性别,初次之外还有一件铠甲以及一把长弓。
只不过这一弓一甲全是放在女子身旁,在这樽棺之内,本着对逝者的尊敬,百娅没有动他们,而是微微一拜,而后开始寻找传承的所在。
百娅永远想不到的是,就是因为她这一拜,躺在冰棺中的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这一弓一甲消失,出现在了冰棺之上。
而后,这女子便闭上了双眼,整个身子都消失了。
这尊冰棺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衣冠冢。
一直到百娅找遍了四周准备从边缘处跳下寻找传承之时,她才看到躺在冰棺上的弓甲,以及那消失了的女子。
略带迟疑的来到弓甲之前,思量了许久,百娅才生出双手,握住了那天蓝色长弓以及透明的轻甲。
这把弓很长,此刻看来却是完全超过了冰棺的长度,达到了恐怖的三米,上面游龙戏凤,雕刻着无数冰凌以及荆棘,就像是一条充斥着无数的冰锥组合在一起,除了中央,其余地方全是尖刺。
而那弦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全身透明,除了连接之处的深红,其余地方就连百娅也是看不到它的木有,仿佛不存在一般。
而另外的铠甲则是完全另一个样子,浑身的无色不说,光是其柔软程度就远非一般的铠甲能够相提并论的了。
也许这并不能成为甲,说是长袍更加合适,因为这铠甲有着两米的长度,光是靴子便是半米还多,百娅试了试,发觉若是自己穿上,就连弯曲膝盖都做不到了,这靴子的长度已经到达了她大腿中央。
然而等到百娅将整套穿在身上之后,她发现铠甲在自己调整,变化,最后变成了最适合她的样子,甚至就连外形都真的变成了一件长袍加上一副内甲,但是总的质量却没有变化。
这一幕,让百娅产生了一丝明悟,其实这幅铠甲整个的质量没有变化,唯一变化的只是样貌而已。
当然,原本透明的颜色也因为一点点的浓缩而产生了淡淡的蓝色。
这便是寒冰属性的特性-塑造!
百娅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但是却因为没有过多的感触,而不能称之为领悟,而且因为从没有人告诉她应该如何修炼,因此,这也只是让她感到一丝的诧异记在了心中而已。
不过,很快,她便将这一切重视起来,在她整理好自身的那一刻,她握住了那把长达两米的弓。
就在此时,她仿佛被冰封般站立不动,一阵神秘的呢喃,在她耳边响起,经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