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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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更上层楼

时间一天天过去,敖烈每天的生活就和前世上学的时候一样,三点一线,极为规律。

每天的清晨,敖烈都会早早起床,来到马超的住处,然后在朝阳的映射下,指点马超修炼九变天龙诀,并不时指出马超枪法中的不足,然后两人一边切磋较量,一边完善马超的枪法。同时敖烈还指导庞德和马岱修炼八段锦,赵云也时常加入进来,从旁辅助庞德和马岱的修炼。有时史阿也会前来,几个人相互切磋较技,实力都是突飞猛进的增长着。尤其是马超,他本来就天赋惊人,身体素质和力量比之吕布也是不遑多让,配合着九变天龙诀,融入到自行领悟出来的震力中,两种力量相辅相成,大有自成一派的气象。

吃过早饭之后,敖烈就会来到北宫,给刘协讲解各种书籍,从一开始的春秋到诸子百家,敖烈想到什么讲什么,慢慢的把王敖老祖交给自己的东西,都灌输给了刘协。刘协也逐渐适应了敖烈天马行空的想法,并且可以跟得上敖烈的思路了,还会时常提出一些让敖烈都无法解答的问题。经过敖烈刻意的调教,刘协身上已经隐隐带了几分帝王气质。举手投足之间,雍容华贵气度不凡,颇有一代明君的潜质。刘协的变化,也让刘宏欣喜不已,更加喜爱敖烈这个皇族侄子了。

同时,在教授的过程中,刘协也对敖烈的见解和知识深感佩服,兄弟两人的情谊也变的更加深厚了。在刘协心里,把敖烈当成了亦师亦友的大哥,每天都要留敖烈在北宫吃午饭,在吃饭的这段时间内,两人都暂时把学术丢到一边,转而发表一些对当世情况的看法,或者是谈论一些奇闻异事。

有一次刘协得了天花,各位太医均是束手无策,眼看刘协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刘宏就要咬着牙准备放弃刘协的时候,敖烈带着自制的手套和口罩,走进刘协房中,用银针刺破刘协身上长出的天花,把流出来的脓水混合了一些草药,重新涂抹在刘协的身上,然后日夜不离的守护在刘协身边。三天后,奇迹发生了,在东汉被称为不治之症的天花,终于在刘协的身上消失了,高兴地刘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流下了眼泪。这件事过后,刘宏对敖烈更加喜爱了,而刘协暗自把敖烈的救命之恩深深记在了心中,此后每当和敖烈同行之时,都是刻意落后敖烈半个身位,以示对敖烈的尊敬。

在北宫和刘协一起吃过午饭之后,敖烈就会告别刘协,然后来到凤凰楼后院,向师叔王越请教剑法,王越也是毫无保留,把自己的成名绝技上清破云剑倾囊相授,经过半年的修炼,敖烈的剑法已臻大成,而且还结合太极剑法和上清破云剑两门剑法,自创出变化莫测的空明幻虚剑,让王越称赞不已。在学剑的过程中,敖烈时常把剑法中的妙招推演成枪法,然后经过反复演练,创出新的枪法来。往往每创出一招枪法,敖烈都要经过上千次的演练,把剑法的特性完美的转接到枪法上,使新创出来的枪法,既具有枪的特性,又具备剑的灵性。

在推演剑法的过程中,敖烈还时常对以前自创的,破阵霸王枪中的一些招式,进行改动,务求让这些招式变得更加精妙。一招新的枪法创出,敖烈都会和王越过招,以验证枪法的优点和不足,开始的时候,王越仅用左手剑就能轻易破除敖烈的枪法,随着时间的推移,王越逐渐开始使用右手剑才能和敖烈的枪招相抗衡,敖烈在和王越的对招中找到自身枪法的不足之处,然后潜心研究、演练,争取在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之后在和王越过招,王越就渐渐抵挡不住敖烈的枪法了。最后敖烈把破阵霸王枪全部重新修改了一遍,再加上新创出来的招式,一共是十八式,每一式又分九种变化,再用这套枪法和王越过招,往往逼得王越捉襟见肘,被敖烈的破阵霸王枪搞的苦不堪言,甚至有些时候,连一整套枪法都接不下来,就被敖烈逼着认输了。

当然这对叔侄之间的较量,只是单纯的招式,两人都没有用出任何力量,纯以招式的精妙定胜负。在这一点上,敖烈本身就占据着一定的优势,枪比剑长,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所以才逼得王越经常弃剑认输。否则敖烈再怎么逆天,也不肯能轻易的就能战胜有天下第一剑客之称的王越。当然,是在敖烈不使用无极九阳功的情况下。否则还真说不好王越能在敖烈的九次暗劲中坚持下来几次。

和王越练完剑术枪法之后,敖烈这才悠闲的回到蔡府,和蔡琰共进晚餐,然后和蔡邕共同讨论一下经史子集之类的话题,敖烈发现自己的岳父似乎是对史书极感兴趣,蔡邕在酒后曾多次说道,要修一部史书流传于后世。敖烈在脑海中仔细的搜索了一个遍,也没想起来后世哪部史书是蔡邕写的,这就让敖烈心中感到很奇怪,通过逐渐接触,敖烈知道蔡邕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而且也有编史的才能,至于为什么没有蔡邕编写的史书流传后世,想必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变故发生。

这也让敖烈暗自留起了心,想着日后找个机会把蔡邕接到右北平去,让他安心修史,以完成他毕生的夙愿。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敖烈翻身下马,缓缓地向宫中走去。

和往日一样,刘协垂着手安静的站立在宫门口,等待着敖烈的到来。当敖烈的身影出现在刘协的视线里,刘协连忙快步迎了上来,开玩笑的道:“皇兄,今日你可是来晚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敖烈勉强一笑,随意答道:“你说这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好了。”感觉到敖烈情绪有些低落,刘协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脸上也是显现出难舍难分的神色,低声说道:“皇兄,是不是你呃假期快结束了?”

敖烈摸了摸刘协的头顶,虽然这半年来刘协长高了不少,但是敖烈依然没有改变喜欢摸他头顶的习惯:“是啊,某打算这几日就向圣上辞行了。毕竟,某是右北平太守,长期在洛阳呆着,也是不妥。”

刘协的小脸耷拉了下来,眼中瞬间充满了泪水,不停地在眼眶内打转,眼看就要掉下泪来。

“别这样,只是暂时的分别而已,日后相见的机会有的是呢。”敖烈轻声安慰着刘协。

就在两人难舍难分的时候,一个宦官步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敖烈之后,连忙说道:“虎威将军,圣上召你火速到德阳殿去,有祸事了!”

敖烈闻言,一边转身向宫外走去,一边对刘协说道:“记住,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刀山火海,你若有难,某必定来助一臂之力!”

看着敖烈渐渐远去的背影,刘协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任凭两行热泪在脸上滑落。当视线被泪水模糊,再也看不清敖烈英武的身影时候,刘协闭上了双眼,喃喃自语:“皇兄,无论艰难险阻,无乱沧海桑田,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弟之希望所在!愿你我兄弟携手并肩,共同中兴大汉江山!”

敖烈一路急行,来到了德阳殿中。刚一进殿,敖烈就感觉到殿中的气氛和往日大为迥异。所有的文臣都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武将一边更是大多数人都惊恐不安,似乎是有什么危险就要降临到他们头上一般。暗自叹息了一声,敖烈心中想到:这就是我大汉重臣应有的仪容么?可恨皇甫嵩和朱儁两位将军被十常侍陷害,被罢免了官职,现在站在这里的武将们,连一点武人应有的气概都欠奉。

叹息归叹息,敖烈依然昂首阔步的走到大殿中间,对刘宏行礼说道:“臣侄敖烈,参见圣上。”

刘宏见到敖烈到来,脸上的忧郁略微减少了一些,说道:“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件事要和你说。黄巾匪首张角之子在南阳宛城聚众叛乱,杀了当地太守自立为王,兵锋直指洛阳,不知你对此事有何意见?”

敖烈怔了一怔,还能有什么看法?灭了张角之子不久得了么?对于撺掇叛乱的人,敖烈向来是深恶痛绝。普通百姓为生活所迫,逼不得已才走向叛乱,但是直接原因在哪里?就是有些人利用了百姓们的情绪,站出来煽风点火,对待这种人,死不足惜!

于是,敖烈朗声说道:“南阳宛城是军事重地,比邻洛阳,据守宛城,对洛阳威胁太大。为安危计,臣侄以为应当火速发兵,平定叛乱。”

大将军何进虽然看敖烈不顺眼,但是现在火烧眉毛的时候,也顾不得和敖烈计较了,站出来说道:“怎么没派兵啊,先前袁太傅保举他的儿子袁术带兵出征,圣上加封袁术为虎贲中郎将,带领八千西园军出征讨,结果大败而归,八千精锐死伤殆尽!之后圣上又命长沙太守孙坚侧击宛城叛贼,谁想以孙文台之骁勇善战,也是大败亏输,落荒而逃!”

敖烈皱眉说道:“怎么会这样?”

太傅袁隗急忙站出来为儿子袁术辩解:“我军之所以两战两败,并非是将士们无能,而是那张角之子张少,在黄巾余党中威名甚高,单是宛城现今就已经汇聚了十余万人,再加上泰山、黑山等地的黄巾贼人争相景从,遥相呼应,现在归那张少统率的叛贼,已经达到了百万之众了。”

听着何进和袁隗讲述之后,敖烈也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双剑眉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