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目标
这两天看了斩赤红之瞳的动漫，然后去追漫画了，哇塞，好黑暗的漫画，真是超对我口味，超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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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翔空才突然惊觉，当生命得以在假想世界延续之时，并未感到想象中的狂喜，那种就像溺水之人在即将失去意识前却获救的感受，在刚进入ALO的时候完全没有。
从来没有去深究这个问题，只是饿了吃，倦了睡，之后不停变强，纯粹为了活下去。
可是，为了什么才拼命活下去？
“阿尔戈…”
夜色中，翔空那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于浑身上下隐隐若现的颓势一扫而空。
“结衣，我想已经没必要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了。”
他站在巨岩边缘，远眺着司伊鲁班。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结衣轻声道。
翔空默默点头，收缩的翅膀忽然展开。
攻上世界树，之后转生为光精灵可以说是ALO的主线任务，每一个种族都为此而努力着，但是当翔空以未知种族的身份突然乱入ALO时，就不再只有一个主线任务。
当时，主系统察觉到犹如病毒般的翔空，便立刻开始肃清，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主系统无法对翔空进行数据删除，所以只能在背景中为翔空开辟出一块区域，认同其存在，之后再设立相关的肃清任务，而那个任务…名为「龙族余孽」。
翔空是通过结衣得知这个算是后期的主线任务，从那时候起，他便很少融入玩家群体之中，也开始弱化自己的存在，总体而言做得还算不错，至少大多数风精灵并不知道于国度中还有个龙族玩家，而且还强得可怕。
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早晚都得面对的现实，就算此刻东藏西藏也没用，他有理由相信，当那个任务开始之后，ALO主系统绝对会设立让玩家找到他的功能。
不过任务还不到开启的时候，在那之前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性，他都要去尝试，找到阿尔戈…
“走吧，在「龙族余孽」任务开启前，我仅是名为翔空的玩家。”
如霜的银色光芒下，翔空微微一笑，随即振翅飞向远方的司伊鲁班。
坐在他肩膀上的结衣双手相握，看着那一双亮得惊人的双眼，缓缓闭上眼睛，再睁眼之时，她的脸上流露出飞扬的神采。
就像翔空有了目标，如她也是一样，而她的目标便是进化成超越ALO智能主系统的存在，能穿破个体世界的屏障，成为翔空连接两个世界的桥。
“原来，能活下来真的很好。”翔空和结衣一致想着。
翔空想着于记忆中的笑颜，哪怕淡忘了地球的一切时光，也不想失去在这里的一切。
结衣则想着在地下迷宫的时候，那时突破了系统的禁锢，拥有了自己的意志，那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虽然仅有一瞬间，但也足以让自己无悔被系统肃清，但是，是他让自己有了继续生存下去的念头。
其后…情感愈发丰富，个体意志愈发自主，便想看到更远，乃至未来的风景，总有一天，一定要成为非凡的存在，以并非AI程序的身份…
进化，这是生物的特权，如今，这也将是AI程序的特权，而此刻，那能令人生畏的世界也不过展露了一角而已。
结衣，便是初露的那一角。
不久之后，月色笼罩中的司伊鲁班雄伟的大门迎来了一个玩家。
翔空看着大门左右两边的守卫，淡淡一笑，等到任务开启后，变成敌对关系的自己可不能这么轻松的走过城门。
“结衣，想吃什么？”
进入司伊鲁班，翔空走在街上，无视投来的那一道道诧异的目光，侧头看着结衣。
结衣食指抵在光洁的下巴，唔的一声沉吟，犹豫不决。
翔空无奈一笑，没有打扰结衣的思索，目光望向街道两旁的建筑，沥青石板路沉淀了岁月的痕迹，晕黄的灯光从淡青色的方角路灯中发出，为街道一角点缀了些许宁静的氛围。
日夜转换，此时的ALO是入夜时分，现实世界也是如此，所以这时是玩家在线最多的时段，作为京都，司伊鲁班的风精灵数量可是不少，仅这一条相对偏僻的街道，也能看到不少的风精灵。
看到翔空风格迴异的相貌，街上的风精灵都是不由露出惊容，特别是那一头火红的发色，更是引起一些风精灵下意识的敌视情绪，若非司伊鲁班已经设定为火精灵不能入内，以及翔空没有显示出敌对标记，这些风精灵都要认为翔空是火精灵了。
由于不是敌对关系，那就只能是国度内的种族。
每个人都很诧异，好像也没听过风精灵国度有这种外貌特征的种族，也是第一次看到，可以确定的是，翔空并不是精灵族，判断出这一点的要素有两点。
一点是翔空的耳朵不像精灵一样尖长，一点是因为翔空收缩起来的翅膀和精灵族不一样。
好多玩家都非常好奇，但大多数都很矜持的没有冒昧上前询问，若非有导航精灵，他们都要以为翔空是NPC了。
没有自来熟类型的玩家上来攀亲问故，算是万幸。
翔空暗自松了口气，加快脚步，走过这条偏僻的街道，来到热闹的主干道，人声鼎沸。
“结衣，还没想好吗？”翔空瞥了眼人流，问道。
“唔，好难决定。”结衣略微苦恼的道。
翔空苦笑一声，建议道：“不如去「绿野仙踪」吧？”
绿野仙踪是翔空和朔夜一起去过的甜品店，也是司伊鲁班最大的甜品店，种类最多，价格也是最贵的。
“好吧。”结衣眼前微亮。
决定好之后，翔空便朝着绿野仙踪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免不了又遭受到不少的诧异目光，以往他会刻意避开人比较多的时段，所以这还是第一次遭受到如此之多的注目礼，还好在SAO里和亚丝娜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经过了洗礼，对此也不觉得有什么。
绿野仙踪在另一边的主街道上，到那里需要越过司伊鲁班的中央广场，翔空才走入广场没多久，身后便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
“翔空？”声音之中隐含了略微的不确定。
翔空倏然一惊，停下脚步没有转身，而是惊疑地望向结衣，后者摇了摇头，表示身后那个不明女性的角色源和SAO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是谁呢？
在这个世界里除了朔夜还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