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专案组顺藤摸瓜
负责人甄木友感到人生如一幅,复杂而迷茫,生活本身就是一副画,但在涉世未深时,我们都是阅读观画的读者,而只有经过了风风雨雨,大风大浪的锻炼,才能辩别清楚事物。若想读懂一本书,必须变成书中的主角,才能感到演译的精彩。他想了想,咋说呢?既然搭上腔了,总要扯个理由,否则岂不尴尬,唉,干脆亮明自己的身份,再打听打听,也许更好些,即拿出证件亮了亮说:“我们是县公安局的便衣警察。”
杨大嫂听到县公安局的警察,心里一阵惊慌,警察找上门来了,脱口而出:“但不知俺犯了什么法?”
负责人甄木友见大嫂害怕,当即安慰道:“您没犯法,我们是来打听事。”
“嗷,”杨大嫂心里平静下来,只要没犯法还怕什么,“有啥事尽管说,只要俺知道的,保证不会隐瞒。”
“痛快!”负责人甄木友感到大嫂是个爽快人,当即开门见山说:“在几个月前,你们村里,有没有到县人民医院去住院治疗的年轻女子?”
“去县人民医院治病的年轻女子……”杨大嫂皱起眉头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好像没有,年轻女子一般不会得大病,再说;俺婆婆那时正在县人民医院住院,所以,如果有其他病人应该清楚。”
负责人甄木友闻听所言,感到失望,辛辛苦苦赶来,竟然一无所获,没有年轻女子住院,更不会有脑袋被打伤的了,本想告辞返回,出于礼貌,还是问一句:“婆婆还好吧?”
“可惜……”杨大嫂挤出几滴眼泪,伤心的说:“她老人家在医院没能治好,死在病床上,已经去世了。”
恰在这时,大嫂的丈夫回来了,见媳妇与两个陌生男人说话,而且哭哭啼啼,不知为什么,站着听听。
负责人甄木友闻听婆婆死在病床上了,心中暗喜,那一定放进太平间的停尸房了,这么远的路程,不可能直接拉回家,必须放进停尸房等待,随赶紧打听:“那一定放进太平间了。”
“唉!”杨大嫂叹了一口气,伤心的说;“不放人太平间咋弄,病房不让停放尸体,同病室的病人有意见。”
“既然如此……”负责人甄木友抓紧时间追问:“当时太平间里还有没有其他尸体?”
“打听她干啥,”大嫂丈夫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拒绝回答,怕自己的媳妇招惹是非。
杨大嫂这才发现丈夫回来了,赶紧介绍:“他们是县公安局的警察,来了解情况的。”
“嗷!”大嫂丈夫明白了,不是找麻烦的坏人,出于礼貌赶紧邀请,“回家去吧。”
负责人甄木友摇了摇手,“不麻烦啦!我们问问情况就走。”
大嫂丈夫回忆说:“太平间里有倒是有具尸体,可是,她比老母亲送去的早,独独一具尸体连个人守尸都没有。”
“咋没有哇!”杨大嫂倒很热情,她赶紧把话抢回,快言快语的说:“嘿!还出现了惊奇呢!”
“出现惊奇……”负责人甄木友闻听所言,又是一阵惊喜,此时,一阵微风来,吹开了他那紧琐的眉头,秋露滋润他那僵硬的面容,让所有的愁向后飞去。请不要回头去追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忧愁,赶快向前奔跑,因为惊喜就在前方!于是,赶紧追问:“什么惊奇?”
大嫂的丈夫终于开口说话了,还实话实说:“啥惊奇嘞,那女子根本没死。”
“什么没死,”杨大嫂不同意这种说法,二人争论起来:“她是脑袋被人打了闷棍,当时确实死了。”
大嫂丈夫说出原因:“后来老妈妈准备拉回家埋葬,在往车子上抬时出现了问题。”
杨大嫂把话抢过来:“老妈妈非要祷告祷告,她一边拍胸,一边喊叫,女儿啊!什么到了阴间不要挂念家啊,好好超度啊,等待早日轮回……,说了好大一会。”
“后来……”大嫂丈夫又抢过话来:“拍胸揉腹,做了半天祷告仪式,才让老二老三帮忙往车子上放。”
杨大嫂又把话抢过来:“谁知,在抬尸体时,突然‘哼’了一声。”
“不错!”大嫂的丈夫接着讲起来:“三弟闻听还有气,随推起车子,一溜小跑,直奔医院急救室去了。”
负责人甄木友闻听所言,说明案子有了线索,赶紧追问:“那后来呢?女子的姓名?抢救情况?救活了还是没有救活?”
“不知道,”杨大嫂摇了摇头,“我们正在办丧事,全家人都在痛苦之中,没人关心此事,具体抢救情况,叫什么名字,三弟可能清楚。”
“三弟……”负责人甄木友闻听三弟清楚,立即抓住不放,“麻烦大嫂和大哥,把三弟喊来,我们了解了解。”
大哥摇了摇头说,“可惜三弟不在家,外出打工去了……。”
“打工去了……”负责人甄木友突然想起病历档案上的记录,丈夫何关公,妻子杨柳枝,有必要见见妻子,随说:“丈夫外出,媳妇在家也行。”
“嗨!三弟至今光棍一根,哪儿来的媳妇。”
“啊!……”甄木友啊了一声。
“没媳妇……”同事怎么也想不通,“病历档案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杨柳枝哪儿去了?”
负责人甄木友无奈,当即辞别了杨大嫂夫妇,“谢谢大哥大嫂,你们提供了宝贵的线索。”随带着兴奋的心情返回。
一路上,二人谈论着;“回去我们还到医院找医生,查问杨柳枝的治疗情况,而后顺藤摸瓜一直顺着线索查下去,直到查清死而复活女子被谁拉去了?”
此时,一阵微风吹来,负责人甄木有心里甜滋滋的,抬头看;那在树上玩厌了的叶宝宝可高兴了,拍着手迎接自己呢。不对,树木因为有了秋风,就能进行更刺激的历险。顺着秋风的方向,一片片金黄的叶子翩翩起舞;和着秋风的节奏,叶子又扭动身躯。太阳偏向西斜,点点黄晕的光,衬托出树叶优美的舞姿,显得十分优美。
负责人甄木友和同事又来到竹根县人民医院,继续找到急救室的王主任查问:“病人杨柳枝的治疗情况?”
王主任的回答是:“我只负责急救室的抢救,至于急救后的病人恢复治疗,请先到特护室找负责特护的主治医师了解。”
于是,负责人甄木友又拿出杨柳枝的病历档案,来到特护室,找到了主治医生,献上病历档案,问;“这个病人是不是你经手治疗的?”
主治医生接过病历翻开看了看,病人杨柳枝记忆犹新,当即点头承认:“不错,此脑袋受伤病人从急救室出来,送到特护室,是我经手接管的。”
负责人甄木友当即提出:“请谈谈病人的治疗恢复情况,以及出院情况。”
主治医生点了点头说:“我只能提供危重病人脱离危险的情况,不能提供恢复情况以及出院情况。如需要这些,请到普通病房找当时的主治医生。”
二人闻听只能介绍脱离危险情况,病历写的有记录,没必要耽误时间。
只好来到普通病房,找到当时杨柳枝的主治医生,交上病历档案,说:“我们是县公安局的专案小组,查问杨柳枝的治疗情况。”
主治医生闻听所言心里一惊,原来病人掺连案子,自己哪儿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让亲属拉回家。这下倒好,警察找麻烦来了,说明病人已经死亡,赶紧推卸责任:“我虽然是主治医生,但是,已经向亲属把话讲明:植物人昏迷不醒不会开口讲话,很难治愈,大多数死亡,也不排除……。”
他不再介绍,把责任推到亲属身上:“其亲属根据家庭情况,一句话,没钱治疗,所以,迫切要求把病人拉回家休养。作为医生也只能根据亲属的要求,人家没钱,自己哪儿弄钱垫付,也只好同意要求。”
负责人甄木有看出了主治医生的表情,心里害怕担负责任,本想说句;“没谁追查你的责任。”可是,这是办案,调查被害人的情况,赶紧改口追问:“原来是亲属要求接回家的,知道是谁接走的吗?”
“不知道!”主治医生摇了摇头,说出理由:“我们只管病人,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至于亲属……太多了,亲戚朋友探视的,亲属护理的,你来我往,密密麻麻,没一个记录在案,能记录在病历档案上的,也只有病人,她叫杨柳枝,丈夫叫何关公,家住半里岗……”
“不要再介绍了!”负责人甄木友闻听所言,当即拒绝,除了耽误时间别无用途。自己刚刚从半里岗回来,那儿没有杨柳枝,“这个病人是谁拉走了呢?”
同事说:“莫非真是老妈妈拉回家了。”
负责人甄木友摇了摇头,“老妈妈拉回家的不错,拉回家的是具尸体。专案组查问过多少次了,她一口咬定,尸体直接拉去埋到农家院大队村西,那个坟墓就是被害人。直到后来,柳絮飞扬出现,始终如一,从没改口。”
“看来坟墓里埋的真是被害人,”同事肯定的说,倒对追查发了愁,“太平间咋会出现女尸复活呢?杨柳枝到哪儿查去呢?”
“是啊!”负责人甄木友同样发愁,嘴里念叨起来:“专案组送到太平间女尸那儿去了?
医院抢救的杨柳枝那儿去了?
她们是不是一个人?
老妈妈埋到坟墓里的尸骨是谁?
翱翔雄鹰的前妻是谁?
审判庭突然到来的光脑袋女子是谁?
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案子越查问题越多,这些女子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
这个未解之谜,到哪儿寻找答案?”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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