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精彩族比
族比就要开始了，已经抽了签的数百名少年，正排队坐在比武台边沿，有些兴奋且又带着一些焦虑静静坐在那里等候着。老太爷李德江和三太爷李德群，以及十五个族老，依次排队走上比武台上，各自寻到自己的位置一一就坐。族比即将开始，老太爷李德江见二弟李德化还没到来，心里不禁隐隐有些担忧。正在此时，执事李广平跌跌撞撞地奔到老太爷李德江的身边，低声禀报道：“老太爷，二太爷刚刚已经回府，吩咐小的来禀报老太爷，他换了衣衫就过来。”
老太爷李德江听得禀报，哼了一声，说道：“族比时间一到，即开始第一场比试，不得坏了族规！”执事李广平应声而去。
李遥已是第二次参加族比，他这次抽到的号数是七百四十三号，排在倒数第二队。李遥回庄之后少有接交朋友，恰逢三大家族与李家庄解盟，又愤然与表姐梅岳玥定下比武之约，他只沉浸在武学修炼上。李族少年虽多，却与他没有来往，他仍如第一次族比一样坐在一处不显眼的角落，抬眼望着四周嘈杂的人影，心里到是显得十分平静。
忽然，李遥只觉得身后似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看，他回过头来，正是二爷爷的孙子李少轩。李少轩的身边围了一堆十六七岁的少年，都赞他刚刚在边上施展的几招拳法了得，没有敌手，李少轩心里十分得意，这时，瞧见李遥回头看他，就狠狠盯了两眼李遥，嘴角向上弯了弯，右手小指对着他向下按了按，转手捏了个拳头对他挥了挥，瘪了瘪嘴，便回头与身边那几个少年说了几句什么，紧接着，那几个少年将头转了过来，看着李遥这边，纷纷指指点点嗤嗤地笑了起来。
李遥瞧得李少轩的动作，只是不屑地笑笑，回头见自己不远处坐着数十个参加族比的李姓女孩。那些女孩个个都十分姣美，每个女孩都似乎精心打扮了一番，最大的好似有十四五岁，那个叫朱凝霜的朱族女孩，也在那些少女之中，但见她一脸娇艳，叽叽咯咯地和那些李姓少女低声说着话儿。
李遥见李族少女中有一个约十来岁的小女孩，只见她头发向上盘起，颈项上围着一圈用珍珠连缀而成的项串。她的娇小玲珑，神态沉静，双目如水，皮肤犹如羊脂，显得玉雪可爱。那小女孩虽然有些娇小，但在那些少女中，却显得格外的醒目，比那朱凝霜姑娘，又要美上了好几分。
那少女见李遥对她瞧了几眼，有些含羞地笑了笑，起身走到李遥的身边乖巧地坐下，抬眼望着他，轻声问道：“你是李遥哥哥吗？”李遥见那小女孩来到自己身边，小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里，见那小女孩询问，便微微点了点头。那小女孩又说道：“爷爷回家告诉我李遥哥哥可厉害啦，我好久都想见见李遥哥哥呢，今天终于见到你啦！”
李遥疑惑地问道：“你爷爷是谁？”那小女孩说道：“我爷爷便是李遥哥哥的三爷爷啊！”李遥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你是我三爷爷的孙女，那就是我的妹妹啊！”
那小女孩也笑了笑，说道：“也算是啦，我是爷爷在雪地里捡回来的，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所以就跟着爷爷姓啦！”李遥突然想起青莲姐姐也曾告诉他，青莲姐姐也是两岁左右就被妈妈将她送了别人，到她临死时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突然便对身边这个小小女孩产生了同情心理。李遥听了那小女孩的话，轻声说道：“我也是很小就被青莲姐姐偷了出去，回来已经快两年啦！”
那小女孩笑了笑，说道：“李遥哥哥的故事小妹妹听得多啦！爷爷说你在那深谷里住了十年，李遥哥哥，那深谷里好玩吗？”
或许是那小女孩的身世与李遥有些相似，从小便失去了亲人的照顾，对她便有了一种特别的亲近之感。便点了点头，说道：“那深谷可美啦，有许多猴儿，那些猴儿都特别乖巧，天天和我一起玩耍呢。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鸟儿，那些鸟儿各色各样，羽毛好不艳丽呢。深谷里有一个蓝幽幽的小湖泊，湖泊里面的鱼儿都是透明透明的。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山洞，山洞里有石床，石桌和石椅，我和青莲姐姐就住在那个山洞里。”
那小女孩听了李遥描述的深谷，好似十分向往，一只手托起她那洁白无暇的下巴，嘻嘻笑道：“李遥哥哥，你还去那深谷玩吗？”李遥说道：“还去！”那小女孩又说道：“李遥哥哥也带妹妹去玩好不好？”李遥笑着说道：“好，我再去时一定带你去！”那小女孩说道：“那我们拉勾！”李遥惊奇地问道：“拉勾？拉什么勾？”那小女孩说道：“拉勾就是说话要算话，不许耍赖！”李遥笑了笑，说道：“好，拉勾，哥哥不耍赖！”
那小女孩伸出一只如羊脂般雪白的小手，竖起大拇指，伸直小手指，伸到李遥的面前。那小女孩也要李遥照着她的样子一般放好手指，她便将自己的大拇指抵住李遥的大拇指，小手指绞扣着李遥的小手指，两只小手就这样紧紧地拉起了勾来。拉完勾，两个小孩便嘻嘻哈哈的相视而笑。
紧接着，那小女孩又对李遥嘻嘻笑着说道：“李遥哥哥，我们可是拉勾了，你以后绝不许耍赖哦！”李遥也笑了笑说道：“我以后绝不耍赖，再去深谷时一定带妹妹去！”
接着，那小女孩又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这个族比我一点参加的兴趣都没有呢，爷爷老是要我来比武。”李遥有些惊讶地问道：“妹妹为什么不想参加族比？”那小女孩说道：“爷爷说妹妹的体质非常奇特，有修炼武学的天赋，三岁时爷爷就教我修练功夫，爷爷教我的功夫我使几遍都会了，可那些功夫修练起来好不枯燥乏味呢。”李遥笑了笑，说道：“妹妹今年又为什么来参加族比了？”那小女孩嘻嘻笑了笑，说道：“爷爷说今年若是我再不来参加族比，他就不喜欢我啦，以后再也不允许我修练武学啦！”
坐在对面的李少轩，见李遥和那小小女孩在一起说说笑笑，还拉勾玩耍，眼里立时露出怨恨的神色，恨恨地说道：“哼，一会就让你有好瞧的，那时再看你如何得意！”
族比的时间到了，二太爷李德化也在这当口不急不慢地走上了自己的二庄主位置，大笑着与那些站起身来迎接他的族老们，一一点头示意，眼里满是高傲得意之色。
随着掌旗族老的一声令下，只见第一队参加族比的五十个少年，排成两队进入了比武场地，按照比赛规则双方一番较量，二十五个少年便垂头丧气地退下场来。紧接着进行的家族入门武功“流星火雨十六式”演试，又有八个少年低垂着头含着泪珠退下场。
如此比赛了六场，轮到了李姓女孩队比赛，李遥见刚才与自己说话的那个小女孩顺利地通过了两个比试关口，便与她笑了笑，站起身来走进了自己即将上场的队伍中。
这次与李遥比武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那少年见李遥只不过十一二岁年龄，穿一身锦缎，长得皮嫩细肉，身子也很瘦削，心里好不高兴。这可是他第三次参加族比了，每次都在第一轮中被淘汰掉。今年的族比，这运气似乎比往年要好些，抽了个好号数，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啦，这小弟弟看起来就是来凑个热闹，他并没将李遥放在心上。
掌旗族老“族比开始！”的口令已经下了好一会儿，旁边的少年们比赛已经结束。那少年见李遥站在自己面前并没有和自己动手的意思，便笑着说道：“小弟弟怎么不动手和我比武？”李遥笑了笑，说道：“等哥哥动手比武！”那少年好奇地说道：“为什么要等我先动手？”李遥说道：“怕伤了哥哥！”那少年哈哈大笑，轻蔑地说道：“就凭小弟弟这个身子骨，也能伤得了哥哥？小弟弟不肯动手比试，那我可动手啦！”说着，便伸手向李遥衣领抓来，他的手还没靠近李遥的衣衫，只见眼前的少年瞬间不见了踪影。那少年大奇，明明在眼前的少年竟然突然间消失而去，他四处寻找都不见那小弟弟的踪影，回过头来，只见李遥站在他的身后，脸上仍是刚才那般嘻嘻地笑着，只听他说道：“哥哥使出看家本领吧，小弟等着哥哥出招呢。”那少年见眼前这小弟弟不肯与自己动手，刚才对他一把抓去，也不知他使了什么轻身功夫，竟然瞬间即逝。这次他不敢再有轻视，突地伸出双掌，对李遥的两肩拍来。李遥见那少年突地挥掌对他双肩拍了过来，忽地向后一闪，那少年的双掌立即拍了个空。那少年又变掌为抓，左手突地对李遥面门抓来，右手握拳，对李遥肋下直捣过来。得意地说道：“这下你可躲不开啦！”
李遥见那少年用了十分力道，拳劲不小，使出“幻影三叠”轻功，突地闪身在了那少年的身后。那少年眼见即将拿住眼前这个小弟弟，突然间又失去了他踪迹，心下大奇，返回身来，只见那小弟弟面不改色地站在他的身后，一时怒起，高喝道：“小弟弟使了什么妖法？还是接我拳招吧！”说着，又挥拳对李遥面门直击过来。李遥嘻嘻笑了两声，说道：“不与哥哥玩耍啦，哥哥还是出去罢。”那少年并没见到李遥如何动手，可自己的身体突然间有如飞燕一般便直飞到了场边，蹬蹬蹬的倒退了数十步方才稳定身子，那少年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有如见鬼一般惊惧，好大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场边观看比武的李姓族人和旁边的少年，刚才都没看清楚李遥是如何将那少年击退出场，那少年怎么自己飞到了比武场边，人们都不得而知。那些远处围观的族人也不可能看清李遥的神奇功夫，只是觉得这身子骨十分清瘦的少年武功高深莫测，身法十分飘逸，根本不知他那功夫出自于何处。
在看台边上的李少轩，瞧得刚才的情形，也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说道：“这个废物竟然使出不知名的轻身功夫，战胜了比他大了数岁的对手，哼，一会叫你好看！”李少轩又想到，这小子的功夫不可能有多大进步，去年他还是一点功夫都没有呢，怕是那少年看在他爷爷是族长的面子上，对他相让了罢。李少轩想明白这点，轻蔑地瞧了瞧场中的李遥几眼，心里说道：“闯过了前面两关更好，一会儿便要你尝尝什么叫硬功夫的滋味，本少爷要将你再次打趴在族比场上，让你永远都没有脸面再来参加族比！”
下一个项目是家族入门武功“流星火雨十六式”的演试，李遥对这入门功夫早已了然于胸，很是顺利地通过了这关考核。
李少轩见李遥顺利通过两关测试，心里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更加欢喜，找他考究武学的借口更是顺理成章了。李少轩回头对身边那堆少年悻悻地说道：“那小子去年还是个废物，今年看来运气还不错，顺利通过了两关，他能进入武系那简直比蹬天还要难，只要他通过这两关，我就有机会上去让他在这里当众出一次丑，一会儿你们看我去收拾他！”一个少年轻笑着对李少轩说道：“只要轩哥你出手，就没有打不趴下的人！”说完，一众少年在李少轩身边哈哈大笑起来。
今年的族比又有一百八十四个少年脱颖而出，他们下一步即将进入武系入道测试转盘测试武系，进入人道初级的，又将进入家族藏武馆修习更上一层的武学。这时，那个掌旗族老高声呼喝道：“根据家族族比规定，这一百八十四个少年在进入武系入道测试转盘测试之前，还可以接受人道三级以下族人考究他们的武学修为，李姓家族可还有谁前来对他们进行考究？”
往年族比，那些顺利过关的少年，在这个环节上一般都没有出现已经进入人道三级以上的族人对这些新过关的少年弟子进行武学考究，但那掌旗族老仍然要将这一程序公告大家。正在大家以为今年这个环节仍如往年一般不会再有族人出面来考究这些少年的武学了，一个声音却高喊道：“本少爷要考究新入弟子李遥的武学！”大家随着声音瞧去，只见二太爷李德化的得意孙子李少轩，提着一把用布袋包裹着的长剑，从一堆少年中趾高气扬，慢吞吞地走上场来。
场外那些族人都知道李少轩的武功，他可是李姓家族的骄傲和新星人物，更是李姓家族近百年来在武系上出的妖孽，十五岁就进入人道初级三级。三年来，他都是族比中大放异彩的主角，每年族比他都拔得头筹，尤其是家传武艺“寒阴拳”第三十招“天灵千裂破”更是威力奇大，一般的成年护卫，在族比中他都敢挑战比试，立名扬威。
掌旗族老见李少轩点名要考究李遥的武学，脸色微变，他抬头看向主考台，只见老太爷李德江一张脸色十分黝黑，坐在那里默不作声，而旁边的二太爷李德化却呵呵地笑着，对身边的族老们指指点点。这时，李少轩的父亲李立鹏从人群中站起身来，对已经入场的李少轩大声吩咐道：“轩儿，只比划几下就可以了，不可动真格伤了兄弟间的和气！”说着，便大笑着又坐回看台上，观看儿子李少轩去考究李遥的武学。
李少轩慢慢腾腾地走到李遥面前，用一种十分蔑视的眼光瞧着李遥，将手中长剑上的布袋扯开，瞬间，场上场外那些观看比武的李姓族人，都被李少轩手中那把青锋长剑上的五颗亮闪闪的星星吸引过去。“天啦，那可是五星宝剑啊！世上真有镶嵌了星星的宝剑？那可是价值不菲的宝贝，听说要值几百万两黄金呢！”一些略懂武器镶嵌星星的李姓族人，竟瞧着那把五星宝剑呆呆发怔。
李遥瞧得李少轩手中的五星宝剑，立时便认出是那日竹剑山庄那个大师姐，要和他交换毁婚之书的宝剑，当日的侮辱让他永生难忘，此时又见到这把五星宝剑，更是十分震怒，对李少轩怒声问道：“你怎么拥有这把五星宝剑？”李少轩嗤笑着说道：“我为什么不能有？”李遥气急道：“你很无耻！”
李少轩呵呵笑道：“去年你是个废物！今年你同样是个废物！看你还犟，看你服不服！本少爷今天本不想用此剑来考究你的武学，但又好想让此剑现身众人面前，让大家瞧瞧这五星宝剑的厉害。哈哈哈，你这废物，敢接本少爷的剑招吗？”
“哈哈，立鹏大哥，快瞧，那个少年好似十分惧怕少轩侄儿手中那把五星宝剑呢！你看，那少年的脸色都已经吓的惨白！”李立鹏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对李立鹏说道。
刚才与李少轩一起的那几个少年，此时也瞧见了李遥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见那少年周身都在颤抖，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少年抬指哈哈大笑道：“快看，少轩哥还没出招呢，那少年竟是吓得颤抖了起来，要是少轩哥出招，那少年能承受他一招吗？”
“五星宝剑！那可是天下罕见的兵器，据说那宝剑使开来，宝剑将产生无数朵奇异剑花，无人能躲过！”一个族老惊骇地说道。
这时，李少轩也听见了周围传来的那些议论之声，脸色之上显得无比的得意，哈哈大笑道：“废物就是废物，今天我要宰了你！”
李遥见李少轩那得意的神情，反而平静了下来，用眼光斜视着李少轩，说道：“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只需一招解决你！”
李少轩见李遥仍是去年那般口里硬气，便嘲笑着说道：“耍嘴皮子的小家伙！去年如此，今年还是如此，我给你说，一会即使你跪在本少爷的脚下，本少爷也绝不会饶过你！今天这可是考究你的武学，即使剑招伤了你，再也没有人来为你出头，你爷爷也不能！”说着，便将那宝剑斜斜划出，一招“长虹贯日”突地刺向李遥胸口。
李遥见那宝剑刺来，一道虹光激射而出，在那宝剑之上，此时竟是出现了无数朵耀眼的剑花，那剑花竟是“嗡嗡”着响，摄人心魂。五星宝剑的威力真是不可小觑！李遥使出“幻影三叠”轻功，只轻轻向左边一闪，随即两根手指将那剑刃捏住，反手一带，那宝剑便从李少轩的手中瞬间脱落，如激射的箭矢，“嗖”的一声如闪电般便钉在了三十来丈开外的一颗大槐树上，宝剑穿透大树，直没剑柄。接着，李少轩没见李遥出手的招术，只感到身体剧震，“腾”地飞出了比武场地，连续数十个翻滚，跌倒在十丈开外的一个乱石堆中。过得许久，他才满眼金星、摇摇晃晃地从那乱石堆里爬起来，一身锦衣已是撕裂粉碎，满头满脸都是血迹斑斑，站在当地愣愣发怔，默默地说道：“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飞出来了？那小子是使了什么妖法？我怎么会败给这个废物！”
此时，整个比武场十分寂静，连掉下一颗针的声音都能听到，只听到人们的心脏“咚咚咚”的跳动的声音。台上台外观看比武的李姓族人都张大了嘴巴，过了好大一会儿，都纷纷站起身来呆呆地注视着仍站在比武场中那有些瘦削的少年，周围传来一些惊异的声音：“天啦，五星宝剑都伤不了他，难道是我眼花了！”“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个李少轩可是人道初级三级的天才啊，而这个庄上许多成年护卫都不是他的对手！”“看样子那少年还没进入武系入道测试呢！”“李少轩怎么在那少年手下一招都没使出来便飞了出去啦！”“看呀，那宝剑穿透了那颗大树！”“天啦，那距离，那得要多大威力才能将那宝剑钉入那大树啊！”“可是那少年就只那么轻轻的一挥手啊！”“你真的看到了那个少年出手的功夫？是什么神奇功夫？快告诉我呢！”
整个比武场上没有欢声雷动，只有惊叹和惊奇！渐渐地，那些声音大了起来。紧接着，一些李姓族人开始大声地对身边的族人问道：“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他今年十几岁啦！”“他刚才使的是什么功夫？”“我给你说，那功夫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呢，太神奇啦！”
那个叫朱凝霜的姑娘，瞧见李少轩突然间被李遥一招击出场外，也怔怔地站在比武场边沿，用她那如凝脂一般的小手，紧紧捂着她那樱桃小嘴，眼里满是惊骇。心道：“天，李遥什么时候学得了这般神奇的功夫？”
这时，刚才和李遥说话的那个小女孩几步跃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小手，眼睛中满是激动的泪水，有些颤栗地问道：“李遥哥哥，你好厉害啊！你的武功怎么这么神奇？”
李遥有些苦笑地对那小女孩说道：“去年这个李少轩可把我打惨啦，不仅双腿折断，连胸骨都折断了三根喃！”那小少女惊声问道：“那李少轩真的打坏了李遥哥哥的双腿和三根胸骨？”李遥说道：“是真的！去年我可不会什么武功呢！”那小女孩生气地说道：“那少轩哥哥可讨厌啦，以前老欺负妹妹，说些难听的话，那次他又去找妹妹，被爷爷骂了他，他再不敢去小妹家找我啦，平时我见了他，也是绕道走开，他可不是好人！”说着，便拉着李遥走出了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