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开始的信号
第七章开始的信号
繁忙市中心，一幢现代化高楼的顶层燃起大火毫无预兆，滚滚浓烟飘向天空呛人……消防车的声音打乱了人们的脚步，水枪对准火焰，可似乎没有起任何作用。
离火场不远的一个角落停着一辆保时捷356A，有些过时的型号和不属于白天的黑色车身，突兀的有些刺眼，但来来往往的行人并没有发现它的不妥，甚至都没有看上一眼。
水无怜奈打开后车门坐上去，“那个男人不知道被哪个老鼠给杀了，我迟了一步。组织的软件我并没有发现，应该被那老鼠无意中给拿走了，好在现在虽然很混乱有警察没机会离开，U盘应该还在老鼠身上。”
“这里可是市中心，怎么办？”后座的Vermouth跷起腿，“Gin？”
“无论有意还是无意，把人和U盘一起毁了，绝不能留下一点痕迹。”Gin从后视镜中看Vermouth，“让警察帮个小忙好了。”
“要我混入警察引出凶手吗？”Vermouth开门下车，“了解。”
……
虽然校园祭已经结束，江古田高中热闹一点没有减少，大家谈论昨天各色的际遇和活动，边收拾广场上的店铺以及校园祭各种装饰品边笑。不过相比较而言，除了昨天的校园祭，话题更多的恐怕却是报纸上今天的头条吧……“昨天晚上基德大人又发预告函了。”“嗯嗯，我听说了哦，是金绿色猫眼石吧。”“超帅的！”“我一定要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一起吧。”“可惜，预告函还没有被破解呢。”几个女生聚在一起，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
“别开玩笑了，那个臭小偷有什么好看的。”青子从她们身边走过，气愤的捏着2年B班的门用力拉开，“他的出现到底那一点值得让人高兴啦，一个个的，一个个的！”无辜的门发出重重声响，可怜出现五个清晰的指印，“我看像他这种哗众取宠的人就应该把他监禁起来。越快越好。”
“嘛嘛。”惠子无奈关上门，试图不去理睬因为青子的话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的奇怪目光，“也就只有你敢说这样犯众怒的话，青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也许早就死了几千万次了吧。对天地发誓，她桃井惠子可是基德的忠实粉丝啊。
“我这可是大实话。他那种人肯定有偷盗癖，得到宝石之后不是丢掉就是还回去，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真是可恶！”
“可是，可是，正是这样，才更帅啊，他完全就是艺术家，每次都像是盛大的魔术秀表演。”惠子陶醉于什么，幻想，“大家都说基德可能是有什么苦衷呢。”
“不管有什么苦衷，偷东西就是不对，他是一个罪犯！就应该进监狱！”青子说的愤怒猛拍一下桌子，转而就泄气手撑在扫帚上，扭过头。
“不过我真的好喜欢他呢！”惠子像没听到青子的话，仍然在自我陶醉中，“好想见见他的真面目啊。”
“惠子你还真是……”青子叹气，继续清理工作。“快点工作吧。”
“那你这次会去吗，青子？”惠子已经习惯了，丝毫不受影响，寻问青子。
“不去。绝对不去！爸爸一定又会忙到天亮，很累的，我要在家等他回来。”青子手中的动作慢下来，寂寞，担心的表情一清二楚，清亮的眼眸也暗了下去。“我说啊，你有在听我说吗？”随即打起精神，活力十足的样子。“惠子。”
“你的意见不做参考。”惠子摇摇手。
“惠！子！”
“开玩笑啦。”惠子环顾四周，奇怪的说，“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和往常相比，少了什么？”
“好像是哦。”经惠子一提醒，大家也觉得有地方不对。
“有吗？”只有青子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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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又在看报纸，那个小偷有什么好的？！”青子把快斗手中的报纸一把抢过，撕成碎片，往天上一撒，“都是那个臭小偷，害得父亲又要工作到很晚了。”
“你这个人啊。”快斗弯腰接住掉落的纷纷碎片，“是你父亲中森警官不该和基德为敌。”
“怪盗基德分明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伪君子！”青子双手插腰，“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男的都比他强！”
“你这么说，会让那些喜欢基德的女生生气的。”快斗把接住的报纸碎片攥紧，“1，2，3。”一张完整的报纸出现在他手中。继续看报纸。
青子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书向快斗打去。“你这个，浑蛋，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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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反应过来，狐疑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快斗，这要换成平时的话青子和快斗一定会大吵一架的，今天……却没有，这实在是……太反常了吧……
“唉，快斗，你在看什么呢？”青子凑到快斗身边。
早在预料之中，“没什么。青子你这次不去啊。”快斗翻过印有怪盗基德预告函大大标题的首页，出神的冰蓝眼眸蔓过深沉悲伤的愧疚，虽然一直都知道，但可笑的是，听到青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会抑制不住那种心头破碎的刺痛，“也好，看到自己最厌恶的人，真心会变得情绪低落的吧。”或是见到爱人，所谓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爱人了吧……是的，自己一直都知道的。
“唉……”众人明显受到惊吓，不敢相信的往后倒退几步，上下打量，这是……真的吗？快斗他没生病吧……
“那快斗你呢，你去吗？”红子走进教室。
“你是在问我？”快斗翻一页报纸，一抹淡然的微笑没有往下说，他怪盗基德可是决不会失约的。
“他不可能去的啦，红子。反正快斗他绝对又是‘今天晚上有一个很有趣的魔术表演，我没有时间啦！’什么的，他不会去的。”青子笑起来，代为回答。
“嗯，”意味深长的尾音，“是吗？”红子说着坐下。
“啊，消息传的真快。”青子指着报纸上的新闻。“今天早上发生的火灾报纸已经有了呢。”
快斗看向青子手指的新闻，“这才不是什么电器老化引发的事故，明显是，他杀么。”轻声自语。
“你怎么知道的啊，快斗？”青子听见好奇的问快斗。
“我是猜的。”快斗一句带过。
“还真的很麻烦啊，早上上学路过，发生这种事，结果只好饶远道，差点迟到。”惠子抱怨。
“你也是？”一个女生心有余悸，“还有些后怕呢。是不是水无怜奈做的报道？我好像在那里看到她。”
“那个有名的电视台主持人？”
“我也不确定，只是一眼就不见了。可能不是，因为气质完全不同呢，冷酷无情的感觉，特别是那身黑衣。”
黑衣？快斗一惊，看着报道，皱皱眉，可能吗……不，就算不可能还是去确定一下，任何一丝线索对他而言都是希望。“我出去一下。”向门口走去。
“快斗……”青子下意识伸手拉住快斗，不让他走，“等，等等……”
青子……快斗一震，闭起眼，整理一下复杂的思路，再睁开眼时所有的东西全隐藏不见，恢复了往常的湛蓝，转过身，弹一下青子额头，“拉住我做什么，我和你又不是那种夫妇关系。”一贯不怀好意的玩笑的笑容，恶作剧般举起两人紧握的手，“怎么好像觉得我挺吃亏的？”
“咦？”青子脸一下变得通红，触电一般松开拉住快斗的手。“胡说什么啊。我……那个……我说，你也太过分了啦，逃值日。你也是班里的一份子吧，”找到理由，“怎么能私自离开。”
“有你不就行了？那，我走咯。”快斗双手插入裤袋，离开教室，“帮我和老师请假。”
什么吗，快斗和平时一样，是他们想多了。大家转头各做各事。
青子一瞬愣神，快斗看上去的确并没有什么的不同，但怎么就是觉得不像平时的他。等青子回过神追出去，已经看不到快斗的影子了。“黑羽快斗……”并不是生气，更多竟是请求，“你这个……”孤寂无言的沉默，“大笨蛋……”不要留下我一人啊……我不要，一个人。低下头，青子愕然发现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份报纸，是刚刚快斗看的那一份。展开，上面夹着一张纸，‘青子，拜托了哦。’是快斗的笔迹。青子把纸撰紧抱在怀中害怕失去一般，心被温暖填满，“真是个大笨蛋……”应该是错觉吧……青子心里的不安在顷刻间踪影全无。
……
帝丹小学，午休时间，步美走到柯南座位那里，问，“柯南，放学后一起回家吧。”柯南正盯着手中手机，没有回答。“柯南！”步美又叫了一声，柯南这才回过神来，目光从手机上的新闻离开，“步美，什么事啊？”
“步美是在叫你放学一起回家呢。”光彦和元太也过来，“我们离开那么远都听见了，你在看什么啊？”
“你好像很注意早上的火灾啊。”坐柯南旁边的哀翻一页手中时尚杂志。
柯南关了手机，“它不是事故，而是他杀。所以有点。”
“啊拉，啊拉，我还以为只要是没有你的地方就不会发生命案，”哀用认真的口吻回答柯南，“看来你也不是死神嘛。”她总是很喜欢调侃他，看他无奈的表情。
“喂喂……”柯南半鱼眼，他总是说不过身边这个淡漠宁静的成**孩。“灰原你不用吧。”
哀嘴角翘起，“我有说错吗？大，侦，探。”
“如果说，是他杀，那……”步美，光彦，元太三个孩子举起手，“到我们少年侦探团出动了呢。”欢呼。
“我已经打过电话给高木警官，你们不用去。”柯南话语少有的竟有点严肃，三个孩子面面相觑，也就不做声了。
“怎么了，大侦探？难道……”手抖了一下，纸张被捏出些许皱褶，“工藤……难道是他们？”木然不安紧张起来，哀合起正在看的杂志对上柯南眼睛，这个他们所指很明显。
“不是。”
“不是就好，你的天使还在等你……”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你是什么处境。得到保证微微一笑，放心重新打开杂志，“即使逞强去冒险，也只是徒增伤痕。”人类逃避不了既定的命运，特别是我。但，就算一会儿也好，让我任性一回，我不想打破，这留恋的温暖阳光。头低下碎发挡住目光，褐色眼眸失去清亮光芒染上了黑色和红色的深邃。
“我知道。”柯南回答带着坚定，“况且我答应了会保护你。”
身体轻颤，哀抬起头，溶入了不同以往的情愫，“实验品不听话我可是很头疼的。”果然是大侦探，真像只有一个的呆板的，大侦探，该对你的天使说才对，我只是一个恶魔，不值得你这么做……笑容却已不再清冷，表情多了一丝真实的温度。
“柯南和小哀的对话总是听不太懂呢。”一边听着的步美失望。“像猜谜一样。”
光彦点头，“一直觉得柯南和哀很成熟。”
“好，那我们也要加油。”话还未落元太自己第一个不相信，“可是，好像很难的……”
柯南一惯的小孩子表情，“因为这是电视剧里的台词吗。”外加说谎不带草稿。
“是这样？”三个孩子恍然大悟。
“冲也洋子出演的电视剧好像最近正在电视里放。”哀正好翻到电视剧广告一页，揶揄。
不堪回首，“是的。”某柯想起就头痛，昨晚上毛利大叔那捧着电视的表情，恐怕比电视剧更变化多端，令人大笑吧。
“果然啊。”三个孩子相信了，讨论起假面超人。
灰原这家伙，性格真不诚实，看似若无其事，但在内心其实却是非常在乎的吧，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旁边那个敏感的茶发女子，以及三个说笑的孩子。柯南把玩着手中的手机，新闻报道的视频中仅一闪而过，但商店的玻璃上反射出一辆黑色的车子的影子——保时捷356A——看样子是停在远处的一个角落。但这个案子太过张扬，而且还有不少的漏洞，做为那个组织，Gin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但无论怎样，都必需去看看。“小林老师叫我，我去一下办公室，那说好了晚上一起回家。”离开教室。
……
不远，帝丹高中，二年级。
“我的基德大人，就是帅。”园子捧着报纸转圈。“啊，又可以见到你了。”
“园子……”小兰不好意思看着花痴状的园子，拉拉她，“太大声了啦。”
“但是，是基德大人哦。”园子丝毫没有听进去。
“听说柯南是基德的对手？”世良真纯拿过报纸，“我看看，‘24与5在罗马胜利相交之时，我将踏着月亮在湖中的倒影，于雷电之神的庇佑下，前来拜领金绿色的猫之眼。——怪盗基德’果然是很张扬的小偷。”
驳斥，“什么小偷，会不会说话，”园子一脸崇拜的表情，“基德大人是怪盗好不好，是有个性。啊，太帅了……”不是一个意思吗……周围众人默默无语中。
世良一闪而过的微笑，“那这次柯南会去吗？”
“嗯，爸爸收到宝石持有人的委托书了呢。”小兰从包里拿出课本。“不过，听说预告函并没有解开。”
“真的？”世良大笑起来，“柯南呢，他也没有解出来吗？”
“柯南他好像是有一个地方没想明白。”
“兰，到时候把这小子给看好了，不许给我的给基德大人添乱。”园子愤懑的样子。众人当场石化中……
“很期待呢……”世良翻过报纸，表情变了一下，但太快了，看不清其中的含意，“火灾么……不过也难怪看不出来。”
“火灾？”园子凑上去，“报纸上还有这消息？我怎么不知道？”那是因为你只看到首页基德的预告函了吧，被无视的教室中其他众人心里想到。
“什么不过也难怪看不出来？”小兰不解，“这次火灾不是事故吗？”
“如果是电线老化火星引发事故，首先尸体倒下的姿势不对，不是应该向门口，想办法逃出火场吗？就算是触电后昏迷无法做出反应，尸体上也没有触电灼伤的痕迹。说明是人为昏迷后伪装的。”世良指着报纸上的照片，“而且，失火的是会议室，就算有要用到纸的地方，但那里面放置的几箱的打印纸数量也太多了……”
园子仔细看着，“真的。”
“世良你好厉害，只是一张照片就发现了。”小兰赞叹。
“我想，我还比不上工藤。”世良放下报纸，“上次幽灵旅馆我不就推理错了吗？”
“兰，当心你的情敌哦。”园子在小兰耳边说。
“说什么呢，园子。”小兰脸红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