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丧夫我靠遗产在海盗团当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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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今晚大婚

岸蒲自然能感受到身后躺着的张正越来越僵硬的身体,恐怕再放任陈少轩这么胡闹下去。

她今晚就能吃上张正的喜酒了。

“你问过她愿意了吗?”岸蒲一把坐起,直直地看向陈少轩。

“不装睡了?”陈少轩一个转身,笑得邪性,缓缓蹲下身和岸蒲视线齐平,眼神从岸蒲身上滑落到一旁的“若水”身上:“她对你有这么重要吗?”

岸蒲神色冰冷,镇定自若:“重要!她活我活!她死我死!”

张正神色一滞,这样的话,他第一次从岸蒲的口中听到。

他从来只看到岸蒲对自己何等的重要,却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对岸蒲是否同等的重要。

因为他们一开始便是不平等的,他从来都不敢奢望,在她心目中能和自己有同样重要的位置。

即使他知道刚刚这句话,不过是岸蒲为了迷惑面前的人说的谎话,张正胸口还是如同被一阵暖流包围,缓缓淌过心扉。

他万般地庆幸,岸蒲不是一个会因为感情而放弃生存的人。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如何活下去!

活得热烈!活得有朝气!活得像个顶天立地的人!

“为什么?”陈少轩一把掐住岸蒲的下巴,弄得她的骨骼都在吱嘎作响:“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要逃!为什么!你都忘了!还要逃!”

“你放开她!”张正一把拉住陈少轩的手,试图将岸蒲解救出来。

只是可惜陈少轩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分给他,只稍稍勾了勾手指,便有一群小弟兄蜂拥而至,将张正拉开。

“拉下去!准备准备!今晚咱们黑旗帮可是有两件大喜事要办!”陈少轩只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岸蒲便觉得自己头晕眼花,一下子便视线模糊不清,看不清楚面前的一切。

整个人晕晕乎乎地便倒在了陈少轩的怀中。

“乖!”陈少轩将岸蒲额角的发丝挑开,露出她苍白中带着几分疲倦的脸:“别再想着离我而去了,我是不会让你逃走的!”

崔娘同张正对视了一眼,明白了此事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岸蒲的失忆和现在无缘无故的晕倒一定和陈少轩体内的药血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也是他们两人第一次直面陈少轩对岸蒲那近乎执念的疯狂劲儿,谁知道会不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来呢。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本就是剧毒的药血呢?

只是未等他们想出什么法子来救岸蒲,陈少轩已经抱着岸蒲离开了港口。

陈少轩一走,钳制住张正的几人也就急忙将人放开了。

“抱歉!姑娘!刚刚多有得罪了。”刘工率先朝着张正躬身致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张正有些诧异地看向那几人,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放了自己:“你们这样阳奉阴违,就不怕被发现?”

“现在老大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哪有空在乎咱们啊!”

“欸!你也就触霉头了!”

“那个女人呐!有毒!把我们老大迷的七荤八素的!”

“以后就算想救你姐妹,悄悄摸摸的!咱们当没看见就是了!”

崔娘看着那些七嘴八舌回答的士兵,心中直道:“难怪!难怪!难怪当年他们救岸蒲时,如此轻松!”

“为什么?”张正不解地看向眼前这堆似乎根本不想留在黑旗帮的手下:“为什么愿意帮我们救岸蒲。”

“瞎——!咱们帮主啥都好,就是一碰上这女人就完蛋!”

“什么都不管了!只想着怎么讨这女人欢心!”

“咱们都几日没出海了,整天坐吃山空,恐怕到时候连黄旗帮都打不过!”

崔娘一见这情况,不断地用眼神示意着张正再多套点消息出来。

“行了!”刘工却不想再耽搁下去:“干活去!”

······

岸蒲再次醒过来时,眼前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床头坐着的依旧是令她生厌的面孔。

夕阳西下,衬托得他的脸色有几分苍白,满室阳光,岸蒲却觉得是那么的冰冷刺骨。

“醒了!该喝药了!”陈少轩端着一碗漆黑的药缓缓走向岸蒲。

“你到底看上我身上什么了?”岸蒲可不会傻乎乎地觉得一个帮派的黑老大,能真的对自己这个老女人,喜欢到这种几乎偏执的状态。

在海上,从来都没有什么情情爱爱的说法,有的只有真刀实枪地干!

陈少轩一定是要在自己身上寻找着什么。

可是什么东西,即使不惜把她弄失忆了也在所不惜,甚至不会有任何影响呢?

岸蒲一时间真的想不出答案。

“乖!你生病了!把药喝了!”陈少轩却像答非所问一般,只端着黑漆漆的药碗坐在床边,自顾自说着话:“夫人定是怪我没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在同我置气,是不是?”

“放心!我今晚就将我们的婚礼补回来!”陈少轩自顾自地要给岸蒲喂药。

岸蒲一把将他手中的药碗打翻:“怎么!又要再把我毒傻一遍?陈少轩!难道你对着一个傻子也能提得起兴趣!”

陈少轩看着自己满手的汤汁,也不恼火,只静静地看着岸蒲对着自己怒目圆睁的模样。

“怎么会呢?夫人!我心疼你还来不及~”

看到岸蒲对自己发脾气,至少说明在她心中,他陈少轩还是有一席之地,不是什么可有可无之人。

“别叫我夫人!听着恶心!”

岸蒲一点也不惯着陈少轩:“我告诉你陈少轩!我不管你要关我几次!抢我几次!但是我岸蒲绝对不会被你套牢!我会一次又一次地逃走!哪怕死!我也要死在逃亡的路上!而是在你黑旗帮苟且偷生!”

陈少轩也不生气,只微微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玻璃碎渣。

“你逃不掉的!”陈少轩只幽幽说了这五个字。

岸蒲便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定住一般,血肉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啃食过一般痛苦万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岸蒲有些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床塌之上,血肉之中的密密麻麻的瘙痒,逐渐变成了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