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爱情的起源
“甚至电影电视剧都没出现过类似剧情，编剧们的脑回路还不够。”
“现实，果然比电视电影还要魔幻。”
“人类脑回路都想不到的事情，却在原始社会真实的发生了。”
“他们是在用一个部落的人口、几百年时间，无意中做了这件疯狂冲击‘上帝禁区’的事情——通过很多代人的近亲繁衍，多次强化有利基因。”
“简直就是在造神！”
“那少女既然是很多代后的畸形天才而非第一代，那么她身体的一些机能，不能以常理推断，也不是不可能。”
“万一她也有漫长的寿命呢？咦，我为什么要说‘也’。”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只要她不出来伤害人就行了。
即便她能活很久，天才和偏执的她，估计一直会沉浸在研究那‘古神的低语’的事业当中。
就让她一个人，生活在那个人迹罕至的世外桃源吧。
想到世外桃源，李凡不由得想起中学学的一篇课文《桃花源记》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
说里面的人不问世事，族人在桃花源里活了几百年，还鸡犬相闻，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根本不可能。
用不了一两百年，里面的人就会全都是近亲。桃花源里的人，总没有冰岛人口多。
捕鱼人进去见到的恐怕只会是一群‘妖怪’。
带着族人们离开山谷，返回凤舞部落。
看到李凡等人平安归来，族人们欢呼雀跃。部落和族人们不能失去巫祝，不能失去刚刚建立的信仰和精神支柱。
首领直接答应让雅琴和她的族人加入凤舞部落，给她安排了单独的洞穴居住。
剩下的男性族人，居住在另外一个‘大通铺’洞穴。
当天李凡便取来工具，给雅琴脸上纹了凤凰神纹，让她正式成为凤舞部落的一员。摸着脸上的神纹，雅琴欢喜无限。
至于其他男性族人，李凡也都给他们取了代号。
至于给大家建房不再住洞穴，李凡也不是没考虑过。
认真考虑之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前是母系社会，并不适合。
家庭单位还没有形成，建房没有太大意义。而且住窑洞，不一定比住房屋差。此外就是万一哪天部落需要搬迁，辛辛苦苦建好的房舍就浪费了。
原始农业还不足以成为食物的主要来源，附近没有‘定时刷新’鱼类的大河，他们就要逐猎物而居。
……
凤舞1年8月15日。
天气变得炎热起来，这一日，族人们全都走出了洞穴，来到前方的山坡上。
男性族人们聚集在一起，所有女人坐在对面。
凤舞部落最重要的仪式开始了。
仪式的主题就是繁衍。
对所有部落，不对，是对整个人类而言，繁衍后代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仪式。如果不繁衍后代，人类早就灭绝了。
所以繁衍后代是自然的神圣的，而不是羞耻的，肮脏的。
然而后世历史中有很长一段时间，这种行为被认为是‘难以启齿’、‘苟合’、‘苟且之事’。甚至还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理论来批判。
之所以选择在夏日，是因为夏日受孕，孕妇会在来年夏日生产。
炎热的夏天，伤口愈合更快，婴儿的存活率更高。
这属于古老的智慧。或者说是选择的结果。
“凤舞部落的姑娘们，开始挑选你们心仪的对象吧。”李凡站出人群说道，对女孩们说道。
作为巫祝，如此重大的仪式，当然由他来主持。
“部落的勇士们，尽情展示你们的力量，争取得到姑娘们的垂青吧。”
“蛇神在天上看着你们。”
以前的巫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为了增加神秘感都会祝祷、祭祀什么的，跳一段尬舞念一段尬词，但李凡不需要。
“我只念一段诗给大家。”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人群听了心中震颤，觉得新巫祝这几句祝祷之语，似乎比以前巫祝说的那些奇怪音节更加动听，更加符合当前的仪式。
话音刚落，男人们走到场地中，展现自己的身材，和强壮有力的肌肉。
女孩们则是坐在前方的草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们展示自己，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催促着身边的女伴选谁选谁。
姑娘们也有害羞的，矜持、推却几下之后，还是有人走出人群来到男人们身边。
将手中的艾草交到看中的男人手中，然后将其拖走带到自己的洞穴。
“有一种会所挑人的既视感！”
“现在的人类姑娘，已经知道害羞了。”看到姑娘们的举动李凡心中感慨，“之前的几个部落，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她们不会害羞。”
“由此可见，害羞和矜持，也是一种高级情绪。”
每次配对成功，人群都会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欢送他们。
空气中充满欢声笑语和荷尔蒙的气息。
很快，就有十几对成功的。
“紫萱，该你挑选了。”首领韩梅梅说道。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她是部落最勇敢的女人，带领族人打猎经常满载而归，男人们都希望她能选自己。
而女人们则是很想看看，什么样的男人会被她看中。
“我不选！”然而紫萱却说道。
“这么多强壮的部落勇士，难道你一个也看不上？”韩梅梅诧异的问道。
“我看不上。”紫萱说道，“如果非要选的话，我选巫祝大人。”
选我？李凡震惊了。
在前面那些部落，族人们都把自己当成丑八怪。自己当年当首领的时候不独占生育权，让族人们自由恋爱。
几十万年时间，竟然没有一个看得上他的。
现在，终于有族人看上我了！李凡激动的热泪盈眶。
其实在凤舞部落，我的体型并不算最强壮的。
“她没有选最强壮的男性族人，而是非要选我，难道现在的人类，已经有了爱情这个东西！”
“爱情，是比单纯的繁衍后代，更高级的情感。”
“脑容量低的不会有，现在已经起源。”
“之前部落的族人们繁衍后代，女性挑选男性，是单纯的看对方是否强壮。而紫萱非要选我，已经超越了单纯看身体的强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