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契,破局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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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之现代惊遇

霓虹灯在暮色里闪烁成流动的星河,五彩的光芒如梦幻般映入麴灵眼中,她抱着双臂缩在便利店屋檐下,冰冷的墙壁贴着后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刚穿越过来时,她就感觉到胸口的玉佩偶尔会轻微发热,还会闪过一些模糊的光影,只是当时她没太在意。

她襦裙的丝绦被夜风吹得乱舞,发间木簪早不知掉在哪个街角。

那呼呼的风声在耳边作响,像是在诉说着这个陌生世界的喧嚣。

第三次试图用铜钱买关东煮失败后,店员满脸不耐烦,双手一摊道:“我说姑娘,您这铜钱可使不得嘞,现在都是‘人民币大法好’,您得跟上时代节奏哇!”那尖锐的惊呼声和鄙夷的眼神,让麴灵又羞又恼。

很快,刺耳的警笛声似乎也在不远处隐隐传来。

“姑娘,要瞧瞧这个不?此乃今夜私人拍卖会之传单,许能让您‘C位出道’,寻得识货之人哟!”带着檀香味的传单突然递到眼前,那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鼻尖。

穿亚麻唐装的男人蹲在她面前,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

想到即将进入这个陌生的拍卖厅,麴灵心里既好奇又紧张,她不知道那里会有怎样的景象等待着自己。

玉佩在胸口突然发烫,那温热的触感透过衣衫传来。

拍卖厅水晶吊灯亮起的刹那,那刺眼的光芒让麴灵下意识地眯起眼,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三百年后的世界把金银都熔成了光怪陆离的模样,那绚烂的色彩晃得她眼睛生疼,唯独那些躺在丝绒上的器物还带着旧日温度,用手轻轻触碰,能感觉到丝丝凉意。

当第五件拍品被戴上“疑似明代仿品”的标签时,她听见玉佩里传来苍老的叹息,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在她耳边回荡。

“两万!”她突然举起陈默硬塞给她的18号牌。

哄笑声像打翻的茶水漫开,那嘈杂的笑声让她的耳朵一阵刺痛。

前排穿貂皮的女人满脸嫌弃,转头打量她沾着泥渍的裙角,阴阳怪气道:“哟呵,现在‘丐帮弟子’都能进场啦?这是啥‘神操作’哟!”那女人尖酸的话语如针一般扎在她心上。

“此画并非明代之物,汝等休要‘不明觉厉’,且听吾细细道来。”麴灵的手指抚过展台玻璃,那冰凉光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玉佩在掌心投射出只有她能看见的淡青色光晕,那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她的手掌。

绢本上每一道皴擦都在光影中重新舒展,她仿佛看见那位在南宋画院共事过的老翰林,正指着角落的飞白竹叶说:“瞧见没?这是李迪惯用的破锋笔法——”

全场死寂中,叶澜松了松暗纹领带。

他记得这件《雪竹图》是父亲特意安排流拍的洗钱工具,此刻却在这个古怪少女的解说下显露出被化学试剂刻意掩盖的包浆。

当她说出“画心夹层藏着宋理宗题跋”时,助理瞧见他捏着竞价牌的手指关节已然发白,小心翼翼道:“叶总,这情况有点‘秀儿’啊,怕是有啥‘骚操作’。”

月光漫过巷口的监控探头,麴灵数着支票上的零往路灯下走。

手中那纸张的触感,还有上面数字带来的喜悦,让她有些飘飘然。

可想到这复杂的现代社会,那些陌生的人和事,她又感到一阵疑惑。

她没看见三百米外的黑色迈巴赫里,叶澜正在调阅拍卖行后台的入场记录。

更没发现暗处有个穿西装的影子始终隔着十步距离,衣领上别着的微型摄像机随着她的脚步明明灭灭。

路灯在积水里碎成金箔,那闪烁的光芒晃得她有些眼花,麴灵把支票折成小方块塞进束腰。

青石板路变成了会发光的黑色河流,汽车呼啸着碾过她投在地上的影子,那刺耳的呼啸声惊得她心一颤,攥紧玉佩退到花坛边。

紫藤花瓣簌簌落在她发间,那轻柔的触感如同羽毛,混着不远处飘来的炸鸡香味,那香味让她的肚子忍不住咕噜咕噜叫。

“姑娘可是需要帮忙?若有难处,吾愿‘拔刀相助’也!”穿灰西装的圆脸男人从报亭后转出来,袖口银扣闪着冷光。

那冰冷的光泽让她心里一紧,警惕的感觉油然而生。

三刻钟前这人就站在拍卖厅东南角,此刻衣领上却多出枚蜻蜓形状的胸针——麴灵记得叶澜的领带夹也是同样的翡翠镶工。

她突然蹲下系鞋带,借着商铺玻璃的反光,瞥见后方十步外还有个戴鸭舌帽的高个子。

两人站位恰好封住巷口,像捕鸟人缓缓收拢的网。

玉佩贴着肌肤泛起暖意,南宋御医那熟悉而又清晰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后方七步,香铺转角可避之,莫要‘凉凉’矣。”

麴灵猛地撞进一家24小时药店。

自动门开合的机械声震得她耳朵生疼,吓得她踉跄半步,却在瞥见收银台旁的体重秤时眼睛一亮。

她抓起两盒创可贴,状似无意地将玉佩悬在电子秤上方——金属托盘瞬间爆出噼啪电光,那刺眼的电光和清脆的爆裂声让她又惊又喜。

“对不住啦!吾这是‘意外翻车’,告辞!”她在一片尖锐的警报声中挤出大门,薄荷绿的裙摆扫过消防栓,那粗糙的触感从裙摆传来。

追踪者被拦在忙着检查电路的店员面前时,她已经钻进亮着“修理中”指示牌的电梯。

镜面轿厢映出她泛红的脸颊,玉佩在掌心显出半阙《璇玑图》的纹样。

叶澜扯松领带盯着监控画面。

第十七个摄像头里,少女突然对着街边奶茶店的灯牌露出惊诧表情,飘带缠住骑共享单车的外卖员。

等追踪小组绕过那场小型混乱,目标早已消失在天桥交错的光影里。

“叶总,可要启动人脸识别系统呐?不然咱可就‘GG’啦!”助理捧着平板欲言又止,“只是陈默先生刚刚来电,说这位小姐可能……”

玻璃幕墙倒映着叶澜收紧的下颌线。

他屈指敲了敲定格在监控截图上的玉佩,那团模糊的青光在4K屏幕上化作凤凰尾羽的轮廓。

天桥东南角的第四个垃圾桶里,静静躺着半截褪色的流苏穗子——和父亲保险柜里那幅宋代画像上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