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京圈太子爷,二嫁影帝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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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万里挑一的床搭子

见导演时,唐酒喝了点酒,比约好的时间来晚了些,刚进门,就被戴面具的小狼狗压门上——

这一撞,

差点给她脸上的面具撞掉。

唐酒嗔他,“别闹,有话和你说。”

“说什么。”

男人压着唐酒细腰,寸寸逼近。

低头,故意用打着卷儿的半湿短发撩拨她脸颊,“半月不见,电话不接,真当我不敢分手啊姐姐?”

仔细听,还有些咬牙切齿。

唐酒倏地瞪大眼,“你要分手?”

急了吧。

男人抬抬下巴,傲娇弟弟人设拿捏死死的,“分啊,多少人抢着和我恋爱,我可不是没人要。”

唐酒眼瞳又放大了些,“你说真的?”

男人挑眉,“急了?”

“好!”

“分!”

她干净利落,眼神坚定,像要入党。

错愕的情绪,全面侵染了男人的长眸。她就这么……水灵灵地答应了??????

他刚就那么一说,“等等,我不是……”

“等什么等,一寸光阴一寸金。”一个支棱,唐酒开始翻包。

边翻,边夸他。

“今天找你,就是来分手的,没想到你也这么想,我们也太心有灵犀了。”不愧是她万里挑一选中的床搭子,上床一个月,想法就完美契合。

网上说,这种黏人小狼狗超难甩。

唐酒还挺愁。

事实证明,船到桥头自然直,分手都不用她主动提。

她走了什么大运,才遇见这么贴心的小狼狗。

“……”

一个,心情放松。

一个,面具下,表情天崩地裂。

“给你的分手费。”唐酒手里躺着一个小本本。

“好,很好。”

男人眼眸幽如暗樵,犹如深不见底的海浪。

唐酒看出他不满意。

……没办法,这不没钱嘛!唐酒只能忽悠,“我仔细想过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她翻开本本。

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人名和联系方式。

唐酒热情介绍,“这里囊括了一百个京圈富婆的信息,包括但不仅限于她们的身价、电话、品味、喜好和经常出入的场所。”

“你随便挑。”

“我花半个月汇总的大宝藏,别人求都求不来的顶级资源。”

她眼睛太澄澈。

给男人气到炸。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以后,大路朝天,我们各走一边。”

唐酒转身要走。

猝不及防的,腰间一个力道,拽的她半旋转式跌进男人胸膛。

男人捏住她后颈,气息危险,“这一个月,你和我,只是玩玩?”

唐酒微笑,“是我玩的不明显吗?”

束着她腰的手用力。

唐酒‘嘶’了声,在他手臂留下两道抓痕,“别太野,富婆姐姐不喜欢。”

推开他,唐酒利落走人。

房门开合,帝都的冷空气一瞬间灌进男人心口。

面具掉地上。

鼻梁上,一颗黑色小痣卷着危险气息,暗流涌动,“唐酒,你……给我等着!”

-

这几天的帝都,头上总顶着厚厚的阴沉。

唐酒扔了面具,从酒店出来,一遍遍地打经纪人的电话,来回只有一个机械女音提醒她稍后再拨。

经纪人失联。

倒是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爷、她名义上的老公宋宴迟要来横插一杠。

“上车。”

……

坐宋宴迟车上,唐酒支着脑袋,看窗外一盏盏华灯倒退。

小时候谈恋爱怕爸妈知道。

结婚后谈恋爱怕老公知道。

已婚女人的失恋,像疫情期间的感冒,不敢声张,只能硬抗。

宋宴迟听完电话,才分点眼神给唐酒。

她今天穿了件奶白色的毛衣,黑亮发丝乖顺地撘在肩上,整个人软软陷进座椅若有所思,活像个奶团子。

谁能想到——

三年前,

她众星捧月。是京圈最耀眼的小公主。明艳的,像天上的太阳。

可如今,这太阳,折他手里。

变成他的雀。

有点被关注,难道失恋的小情绪暴露了?唐酒平静地对上宋宴迟,不紧不慢地问,“今晚没去拍卖会?”

“许许感冒。”

在老婆面前提情人,宋宴迟是没半点心虚。

语气寻常的,像在说,‘哦,我吃了,不是屎’。

……再问,就自讨没趣了。

好在短讯声打破尴尬。

宋宴迟垂下眼眸,翻看平板。

汽车拐弯。

唐酒往宋宴迟方向倒了下。

不经意瞥见宋宴迟助理发来的信息。

他助理姓王。

【王助理】:宋总,那科技电影真要投资?

【王助理】:我知道您想捧许小姐,可以目前的科技水平,要撑起整部电影,太烧钱了。更何况还要请秦影帝给许小姐做配……

又是许意。

看到这儿,唐酒收回视线,转向从窗外。

指尖微微发抖。

脑海中,全是好闺蜜兼经纪人西童气恼的咆哮声,“今年第五十九次了!妈的,宋宴迟那狗男人为了给他小情儿出气,截了你这么多资源,要死啊!!!”

……出气。

是啊,许意那口气,还没出完。

唐家保姆用她这个弃婴顶替许意大小姐的身份,害那位许小姐流落孤儿院,受了二十年委屈……

宋宴迟是许意的青梅竹马,好心疼呢。

把两人签同一个公司,一个捧上云端,一个踩进泥里。

“想什么?”

宋宴迟关掉平板,挨靠过来。

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檀香。

唐酒瞥他一眼。

男人指节分明的长指轻拨佛珠,垂眼看着她,自带上位者威压。

她扯了下嘴角,却不像在笑,“宋总日理万机,还关心我想什么,再有人说我们夫妻不和,张叔,麻烦你把这话甩给他们,啪啪打那些人的脸。”

司机张叔两耳不闻夫妻事,一心只开大宾利。

“这伶牙俐齿的。”

佛珠套上手腕。

“离了唐家,伏低做小三年,还学不会好好说话?嗯?”宋宴迟缓缓抬手,跟逗雀儿似的要过来摸她头。

唐酒偏头躲开。

宋宴迟落了空。

他话里带了危险意味,“什么脾气?”

对上宋宴迟深邃不悦的视线,唐酒铺天盖地的乏力感涌来,“宋宴迟,结婚三年,我很努力的做好宋太太,还是靠近不了你……”

“我累了。”她说。

宋宴迟拨弄佛珠上的指尖一顿,“下车清醒会儿。嗯?”

司机瞥眼外面越压越低的黑云,有些不忍,“先生,要下雨了。”

宋宴迟眉心微蹙。

司机不敢多言,靠边停车。

黑云一层一层挤在一起,两声闷雷,憋了几天的秋雨浩浩荡荡落下。

唐酒裹着被雨水浇透的毛衣,头也不回,迎上豆大雨珠往前走。

手机在嗡嗡震。

“喂。”

唐酒努力让声音平静。

“姐姐,”那头,声音有点小心翼翼,“不分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