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京华烟雨情（1）
寒山秘境的夜晚，静谧而深邃。月光如水，洒在洞府的每一个角落，仿佛为这片天地披上了一层银纱。姬郸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天的那场战斗。
项司南那双血色的眼眸，冰冷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她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尤其是她俯视他的那一刻，那种压迫感让他既感到恐惧，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海中依旧是一片混乱。项司南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刻在了他的记忆里，挥之不去。她的冷漠、她的决绝、她的温柔，仿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复杂的画卷，让他无法释怀。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姬郸心中暗自思忖。他从未见过像项司南这样的女子，冷若冰霜，却又在关键时刻展现出无比的温柔与关怀。她的身世、她的过去，似乎都隐藏在那双冰冷的眼眸背后，令人难以捉摸。
姬郸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头依旧有些疼痛，腰间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他看了看窗外，月光洒在洞府外的雪地上，映出一片银白。他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便起身穿上衣物，准备去找些水喝。
走出房间，姬郸发现洞府内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微弱的水声。他顺着声音走去，发现了一间浴室。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隐约可以看到水汽从门缝中飘出。
姬郸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浴室内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愣——浴缸中放满了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花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浴室的装饰风格与他所处的时代截然不同，充满了现代的气息。他不禁想起了玄微子曾提到过的“天外之人”，心中暗自猜测，或许玄微子和他一样，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正当他出神之际，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项司南走了进来，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浴袍，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冷峻，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疲惫。
“你怎么在这里？”项司南的声音依旧冰冷，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姬郸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尴尬地笑了笑，道：“我……我有些口渴，想找些水喝，结果不小心走到了这里。”
项司南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浴缸旁，轻轻试了试水温，随后便褪下了浴袍，缓缓踏入浴缸中。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完全不在意姬郸的存在。
姬郸顿时感到一阵尴尬，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项司南。他的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烫，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一幕。项司南的身姿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种冷艳与柔美的结合，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
“你……你不介意我在这里吧？”姬郸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项司南轻轻叹了口气，“你若是想喝水，外面有茶壶，自己去倒吧。”
姬郸点了点头，连忙走出了浴室。他的心跳依旧没有平复，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情景。他走到茶壶旁，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稍稍缓解了他内心的燥热。
他坐在椅子上，脑海中依旧是一片混乱。项司南的身影、她的声音、她的眼神，仿佛都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如此冷漠的女子产生这样的情感。她的身世、她的过去，似乎都隐藏在那双冰冷的眼眸背后，令人难以捉摸。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姬郸心中暗自思忖。他忽然觉得，自己对项司南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她的冷漠、她的决绝、她的温柔，似乎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正当他出神之际，项司南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脸上依旧带着一丝冷峻。她走到姬郸身旁，轻轻坐下，目光直视着前方，似乎并没有打算与他交谈。
姬郸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问道：“项姑娘，你……你为什么会去追捕幽冥教？”
项司南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料到姬郸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她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为了大乾人民，为万世开太平。”
“你应该也是‘天外之人’吧？”姬郸皱了皱眉，心中更加疑惑。他从未听项司南提起过她的过去，也从未见过她流露出任何情感。她的冷漠与决绝，似乎都与她那神秘的身世有关。
项司南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姬郸心中一沉，感到一阵失落。他知道，项司南并不愿意与他分享她的过去。她的冷漠与疏离，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隔绝在外。
“我们关系都这么好，为什么总是不肯让我多了解你一点？”
项司南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向姬郸。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乎有些惊讶，又有些犹豫。她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你为什么想知道我的过去？”
姬郸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低下头，轻声道：“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并肩作战了这么久，却对你一无所知。我想……我想了解你。”
项司南沉默了片刻，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的过去……并不美好。”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姬郸心中一紧，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他知道，项司南的过去一定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我。”姬郸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项司南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我出生在一个小村庄，父母早逝，从小便跟着爷爷生活。爷爷是一名剑客，他教会了我剑法，也教会了我如何生存。但在我十岁那年，村庄遭到了一群山贼的袭击，爷爷为了保护我，死在了山贼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