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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拜访

【在这一场战争之前,欧洲已经和平了半个世纪,殖民地被瓜分殆尽,不能对外抢劫的日子,显得格外艰难】

【法兰索瓦的财富不再增加,人们的生活水平出现停滞,贪得无厌的贵族们,为了维持自己的生活,只能对内加重剥削】

【七索尔,一个平静的小城市】

【弗罗萨尔是一个普通的法兰索瓦少年,在光之城的重点大学读书】

【他的父亲在肮脏黑暗的工厂里,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得到的薪水还不够买一磅面包】

【弗罗萨尔放学后,不得不兼职邮差,补贴家用】

【就在前些天,他穿着松松垮垮的邮差制服,背着沉重的背包,去一栋别墅送信】

【给弗罗萨尔开门的,竟然是班上经常嘲笑他的贵族同学】

【同学轻蔑的打量着他的邮差制服,戏谑的说:“真不敢相信,你穿上这身衣服,都有点男子气概了,将来我也许可以带你上战场,去给我的战马擦护蹄油。”】

【弗罗萨尔没有反驳,而是愤恨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就走】

【同学没有饶过他,继续说:“你喜欢的姑娘邀请我周末去阿尔卑斯攀冰,你愿意的话,可以给我们背包,这样你就有足够的时间偷看她了,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弗罗萨尔知道,他同学的家里是靠战争起家的,这一刻,他想要参军的念头分外强烈】

【可惜,他暂时没有参军的机会,在放假的时候,只好回到家里】

【到家之后,他看到的是鼻青脸肿的父亲,还有帮父亲擦拭眼角血迹的母亲】

【父亲骂骂咧咧的抱怨:“无耻的窃贼,偷走了我们的劳动果实,连一块钱工资都舍不得涨。”】

【母亲锤着腰,疲惫的说:“我今天纺了十八个小时的棉花,没力气说话,先睡了……”】

【弗罗萨尔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参军,要立功,要改变家里的一切】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噪杂的声音打破了小城的宁静】

【弗罗萨尔离开屋子,见一大堆士兵从外面闯了进来,殴打了城里的警察】

【弗罗萨尔吓了一跳,连忙躲在屋外的墙后面】

【一些士兵进了宅子,却被一个年轻的军官喝止】

【“都给我停下,你们这群废物,穷鬼的钱有什么好抢的?给我拴好你们的裤腰带……那个,给我拉出来!”】

【弗罗萨尔小心翼翼的凑近了那边】

【一个裤子已经脱掉的士兵,被其他士兵从屋子里拖了出来,屋子里还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哭喊声】

【“我们是来借粮食和油的,不是来当魔鬼的,来之前我已经说过了,现在你竟然敢公然违反军纪……”】

【听着这些声音,弗洛萨尔头皮发麻,这不是法兰索瓦语,这是德洛斯语!】

【如果不是学了相关专业,他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饶命啊长官,我,我只是……”】

【“管不住你的下半身,我帮你管。”】

【砰!】

【一发子弹从枪口中射出,无情的射过了那名脱裤子的士兵的脑袋】

【“谁再违反军纪,我就毙了谁!”】

【年轻的军官将枪插回腰里】

【忽然,他的手指指向了弗罗萨尔】

【“你,过来。”】

【弗罗萨尔被几个士兵架到了军官面前】

【“你们这里谁最有钱,欺负你们欺负的最狠?”年轻的军官用熟练的法兰索瓦语问弗罗萨尔】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军官,可惜她灰头土脸的,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不仅如此,来到这里的士兵都是灰头土脸的,衣服脏脏的,比起士兵,更像一群难民】

【“镇长,还有,还有面包厂的老板,他有一个私人酒庄,一个纺织厂,一个加油站……”】

【“哈哈哈哈哈……走,我们去拜访这位老板!”】

【你被士兵架着,他带着他的军队,来到了那个别墅外面】

【“你们是哪支队伍的,要做什么?”管家在门口看着,皱起了眉头】

【“第六集团军,第四军,第七步兵师,第十三步兵旅,第二十六步兵团团长,康罗贝尔。”年轻的军官报出了部队的番号和名字:“我们来借点东西。”】

【“我们老爷的财产受到神圣的法兰索瓦法典保护,你没权利这么做!”】

【“是吗?现在有了!”年轻的军官说完法兰索瓦语,又切换到了德洛斯语:“我不允许你们对女人做一些禽兽的事,不过……打了这么久,你们想喝上好的葡萄酒吗?”】

【“想!”士兵们举起了枪】

【“走,我们拜访一下这位老爷。”】

【说完,军官一枪毙了管家】

【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别墅,反抗的护卫被当场击毙,新鲜的食材,可口的罐头,面包,可乐,红酒,被一样样拿了出来】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不少现金】

【那不可一世的老爷像条狗一样,还穿着睡衣就被带到了大街上】

【“去,拿钱买一些罐头,这钱我们带走没用,能花的都给我花掉。”年轻的军官向后看去,那是无数在屋子里偷偷看着这边的小镇居民】

【他给手枪上膛,一枪崩了那不可一世的老爷】

【那些士兵就像蝗虫一样,洗劫了老爷的家,镇长的家,还毙了镇长】

【他们给车子装满油,又带走了好多物资】

【留下的,是几个空荡荡的别墅】

【镇民们见没有警察上街,一个个开始动了歪心思】

【随着第一个人偷偷进别墅,他碰到了第二个,第三个】

【小镇的居民们疯狂了,他们比之前的军队更像蝗虫,他们洗劫了镇长的家,洗劫了老爷的别墅】

【就连弗罗萨尔,都偷出了一块名贵的表】

【法不责众,没人能处罚一个镇子的人】

【第二天,治安官就像刚睡醒一样,带着警察维护治安,想要回大家拿走的钱,可没人承认自己拿了】

【这个案子,只能不了了之】

【这一刻,弗罗萨尔想当兵的心,空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