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实验
【加持——童子篆。】
李观翻牌前，将一缕法力注入智能手环，激活天机老人留下的符篆。
刹时。
符篆一道混沌流光落到李观识海。
意识的秩序思维变得迟钝，使混沌思维能轻松突破意识的压制做功。
【混沌灵印！】
李观趁次机会左手中指与大拇指相触，食指从中穿过结‘混沌灵印’。
调动精神力如水波激荡，以灵印铭刻此时精神状态。
在没有修成混沌感应法之前，理论上无法修炼混沌灵印，但有童子篆加持取了巧，才能在没修成‘混沌感应法’前修炼混沌灵印。
“开！！”
李观遵循直觉随手点开一张卡牌。
记录下本次占卜数据，然后复刻第一次抽牌程序进行第二次、第三次占卜………。
混沌思维之所以是混沌，准确率绝对不是100%，所以需要通过多次占卜获取数据，根据分析概率对比保证准确率。
总共进行十二次占卜。
占卜结果为：空白卡牌：三次，去：七次，不去：两次。
“去！”
李观手指托着写着‘去’的卡牌。
毫无疑问，混沌思维做出的选择是去，去当0境境镜实验的实验品。
而就在李观完成占卜的以瞬间，眼角也当即浮现出两行文字。
【占卜术：熟练点+5。】
【混沌灵印：熟练度+4。】
“…………”
李观看着上涨的熟练度，没有欣喜只是好奇：“占卜术熟练度有什么用？”
万相也坦诚回道：“没啥用，就是让宿主产生能力提升的错觉。”
“如果熟练度满了还不能破境，就卡99/100进度，如果提前破境就补个提示，一次性加上几十点熟练度。”
李观倒是不感到意外。
毕竟吩咐过万相实话实说，简单直接的交流。
垂目看着手掌上悬浮的卡牌喃语：“去！占卜结果为什么会是去？”
万相目露不解问道：“要是占卜结果是不去，你是不是会想为什么是不去？”
李观点了点头：“肯定！”
万相一脸无语：“占卜不属于秩序思维没有逻辑可讲，你不知道为何会选中去？我也不知道占卜素材是怎么筛选而来？”
李观白了万相一眼：“所以不是问你！”
求神问卜！
不代表一颗大脑袋摆着不用。
占卜术一切顺利，得出结果也不代表是正确答案，只是自身混沌思维所认为正确的答案。
意识能压制混沌思维，一定程度代表整体而言意识更优秀，盲目信任占卜结果，和放弃大脑有什么区别？
“老黎头说实验会借助灵界生物，我有小灵界符，是否可以规避来自灵界生物的危险？”
“还是说我的混沌思维，认为我对破境的渴望，高于当前所面临的危险？”
混沌思维高效且不讲逻辑，李观不知道得出结果的过程，但意识可以将占卜结果作为指引换个角度思考。
混沌与秩序又不是完全对立。
互为表里，秩序思维和混沌思维完成可以协同思考。
思维不局限于过去的刻板认知，才是李观在幻境所获的最大财富，占卜也不该局限在古人求神问的水准。
“…………”
李观没想出个所以然。
认知不代表水准，知道质能转换方程也无法手搓核弹。
但关于占卜发展方向却很清晰，要么让意识拥有混沌识的高效，要么让混沌识拥有意识清晰的逻辑。
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用感应法，让混沌识像意识一样可感知，能清晰感知到混沌识在做功，便是占卜法所谓的第一境。
对李观吩咐道：“给老黎头转1200信用点，让他告诉我具体地址。”
没过多一会儿，智能手环响起一声提示，老黎头又把1000信用点转回来，并附带一段文字信息：
【帮你给符峰纪晨打过招呼，西门往东50米，有一栋承重结构完好的废楼，1000信用点现场交给符峰的学长。】
坎水中学东校区建筑基本完好，而西校区建筑则是一片废墟，连建筑废墟都没清理，依旧是一片残垣断壁。
一般什么不法活动，黑市交易，都会放在坎水中学西校区。
“…………”
【19：00：00。】
李观做好准备，便设好闹钟现睡了一觉。
吸收前身记忆碎片用了一天一夜，绑定最强修行系统经历瓜田幻境又过去半天，急需靠睡觉恢复一下糟糕的精神状态。
等睡醒过来。
掐着时间前往坎水中学西门口。
还没到地点，身后就传来一声呼喊：“李观，你也是去西门口的废楼？”
来人面容方正，身材壮硕，即使穿着一身宽松版型的练功服，也能看到身上清晰的肌肉线条。
名字叫焦河，与李观是同一届的学生，并且也住在13号寝室楼，两人修为半斤八两都处于0境巅峰。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此两人交情还算不错。
李观点了点头：“心法没能突破一境，只能去哪里搏一搏。”
“我记得你心法和武法都陷在0境巅峰瓶颈，武法突破可比心法容易，怎么也冒险去当试验品？”
焦河面色一苦：“就剩最后两天时间？等不急了！不能只寄希望于武法。”
李观站在原地没动，焦河快步追来李观。
一靠近就嗅了嗅鼻子嫌弃道：“靠苦修也突破不了瓶颈，知道时间是很紧，抽出十分钟处理个人卫生不难吧？”
李观没用人设做解释，一本正经解释反而显得刻意，露出一抹戏谑的微笑：“人太帅，太干净怕有人打我主意。”
焦河目光上下打量倒不打击李观长相，嘲讽道：“有学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李观露出一抹冷笑：“你当我怕的是学姐？是学长！”
废弃大楼离西门口就五十米距离，闲谈两句的时间，两人就来到一栋近乎化作废墟的无名教学楼前。
废墟教室楼门前，一名坎水宗弟子守在门口，伸手拦住李观两人：“站住！你们两个可是来听纪师兄的讲课，先交一千信用点门票。”
讲课，门票？
不是来做0境破境实验的实验品，怎么变成付费来听讲课？
不等焦河开口，李观直接激活智能手环将一千信用点转过去：“是的，我就是来听纪师兄讲课。”
焦河也立马反应过来，也将一千信用点转过去：“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