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文化输出
女厕最后一个单间，门被锁上，三人围着马桶盖上一大包枪械，面面相觑。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用这堆枪械交换零食？”
艾玛诧异地看向周北。
周北点点头，一副‘我懂你’的表情，他信誓旦旦地看向艾玛
“放心，这次可以分你一些零食。”
艾玛被他弄得有些精神分裂
“这是零食的事吗？你觉得我会因为在乎你那一点点零食就放任你做出这种事?”
周北不语，只是默默翻开枪械，从底部拿出三盒午餐肉罐头，蓝色铁盒包装，SPAM罐头，罐身中彩印的火腿切片鲜嫩诱人，斯帕姆午餐肉，苏军常见的伙食，艾玛吃过一次，下意识舔了舔嘴角。
周北拿出一盒递给雷娜塔，一盒留给自己，最后一盒，随着艾玛眼神的转动，周北拿起罐头稳稳地放在他手上。
“朋友，这才是开始。”周北说。
“你别想拿这些收买我！你这是……反正我不能让你这样做！”艾玛抱着午餐肉后退。
“那你想怎样？告诉那些士兵，告诉博士，让他们把我抓住，关进小黑屋吗？”周北反问。
“而且这些本来就是要给那些护工的，程序不同而已，有什么区别呢？难道你不想……”周北一步步靠近他。
“不，不，不行……”艾玛表情拧在一块儿，似乎在极努力地在做某种决定，他微微低着脑袋，一面说一面后退。
忽地他感到后脑袋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他抬起头，周北认真的脸映入眼帘。
艾玛这才后知后觉，自己退的太猛，快撞着门了，周北拿手帮他垫住了。
周北收回手，是那只机械臂，但他还是当着艾玛的面揉了揉。
他说：“做兄弟，在心中，帮我这一次，好吗？”
艾玛看着周北认真的脸，眼眸闪过一丝决绝，这位平日里经常扮演“大哥哥”形象的艾玛，破天荒地地答应了周北。
艾玛握住周北伸出的手，面色坚毅：“做兄弟，在心中。”
说出这话的一瞬间艾玛觉得自己内心很柔软的东西被触动了，一种名为热血的情绪在他心中如火一般燃烧！
他甚至有种错觉，就连女厕所都变得神圣无比！
周北拉过艾玛，亲切地抱了抱，轻拍他的后背，一脸坏笑。
利诱，示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来一波细节护头操作，最后‘真情’流露！
兄弟，这波下来你就是个妹子都能拿下，小样，你拿什么防我？
于是三人迅速达成协议，周北单间等候，艾玛厕所内充当服务和保镖的工作，，雷娜塔去外面给他们防风。
没一会雷娜塔轻敲墙板三下提示顾客来了，周北踹了脚某位准备在厕所吃东西的老8“别急着吃，放会儿过期不了，去接客！”
“哈哈哈，你想错了，我就看看”艾玛放下罐头，起身去接客。
他们迎来第一波客人
昨晚哭泣的卷发女护工和一位短发女护工。
短发女并不是那种干净利落的短发，一看就是被恶意割断的，又是位被欺负的女人。
两人走到女厕最后一个隔间，艾玛为他们拉开门。
周北懒散地靠在马桶背上
“你为什么来？”
“买枪，不得不说你竟然做的像模像样。”卷发女回答。
周北歪嘴一笑，他想起加拉格家族一位名为卡尔的朋友。
“没问题，货带了吗？”
“当然。”卷发女从身后短发女的背包里拿出四盒午餐肉罐头，周北脚尖点了点地面，女人瞬间了然，将午餐肉小心地放在他身后的地板上，完成后很快退回。
“fine，那就让我来安抚你们脆弱的神经吧。”
周北弯腰拉开脚下的包裹，拿出一款纯黑的手枪，他利落地反手拔枪栓，清咔嚓一声响，周北手指没有放在扣板上而是专业握住枪柄食指紧贴枪身，枪口朝上不对人。
“她看上去比较适合使用格洛克17式手枪，现在它归你们了。”
周北看了眼她身后的短发女，将枪递过去，女人双手接过。
【格洛克17式手枪】
【产自奥地利，轻便可靠，警察军队最爱手枪，9mm口径，17发大弹匣，三点式瞄准镜】
“送客，下一位！”
……
第二位客人是位黑眼圈的胖脸女护工。
艾玛拉开厕所门，胖女人走进包间。
“你为什么来？”
胖女人乐了一下，反问道：“听说那群怂货来找你们买枪，你还真有啊？拿出来给姐看看。”
找碴的？
周北坐在马桶上瞅着眼前的胖女人，忍俊不禁。
胖脸小眼，一脸尖酸刻薄样，这么说这就是那个施暴者？
“你笑什么呢？you mom and dad do not like you！(你爸爸妈妈不爱你了！)no one like you！（没人喜欢你！）”
周北实在憋不住笑，这姐顶着这么一张尖酸刻薄的脸就这点攻击力？
好吧或许被父母抛弃对一个黑天鹅的孤儿来说是有点杀伤力，但这种话攻击力能大到哪去。
“no one like you！after death you can only go to hell!(没人喜欢你，你死后只能下地狱！)”胖姐还在输出，一脸得意洋洋，趾高气扬。
一旁艾玛红眼，他们都是孤儿，他没想过这个女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俄罗斯和这里大部分人都信仰东正教，下地狱对他们来说是很歹毒的咒骂！
周北冲门外的艾玛摇摇头，又指了指门，让他关上，艾玛极力忍耐，他相信兄弟既然这样做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厕所门被推上，胖姐觉得好笑，她笑得肥脸乱颤：“怎么，你想打我吗？还是想羞辱我？就凭你？”
周北根本不在意她的话，此刻他憋得用鼻孔呼吸，一想到自己待会要干什么他就想笑。
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于是接下来漫长的十多分钟，周北以她父母为圆径，亲戚为半径，围绕祖宗十八代及其他们的各种器官亲切问候了这位胖姐。
其词汇量完全不同于他们骂的最脏时用的fu**谢特，就连门外的艾玛一时也听红了脸，恕他词汇量少，至今难以想象那些恶毒的词汇。
胖姐此刻破如防，脸上肥肉哭的乱颤。
“行了，别哭了，用食物来换，或者其他有用的东西。”周北一副老大爷白嫖青春少女一样，神情轻松地用脚踢了踢哭的不可收拾的胖姐。
“东西，好！我给你，别骂了，别骂了，求你别骂了！”胖姐从身上摸出几张纸币，双手递过去，周北不接，她又慌忙地开始脱掉银饰和手腕等装饰品。
“就这些？行了，回去拿点食物给我。”
周北拍掉她的首饰，拿过一把钞票拽兜里。
“好好好！那我可以走了吗？”胖姐被骂怕了，太恐怖了！
就要走周北突然出声
“等等”
胖姐感觉心一下停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跑而是扑通一声给跪了，边跪边说“别骂了别骂了！求求您！”
“是不是看不起我？我们是专业的，你给了钱我得给你枪，拿好了。”
周北拿出一把马卡洛夫在胖妹惊恐的注视下放在她手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掌以示鼓励。
他根本不怕胖姐情绪激动一枪把她崩了，他自认刚才那波精神攻击已经让她无法直视自己了，没办法这个就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好了，送客，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