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重置的真相
天刚亮，丝忒菈就闯进了艾泽的房间。她手里拿着一封信，脸色很不好看。
“我的人在皇宫附近截获的密信，你看看。”她把信递给艾泽。
【调查任务：解析密信】(接取/拒绝)
【任务要求：破译皇帝的真实计划】
【奖励：【解密】特性；2000银币】
艾泽展开信纸，上面除了那几行关于外神之血的内容，还夹着一张泛黄的羊皮纸，记载着某种仪式的步骤：
“以正午时分采集外神之血，在月圆之夜饮下。血液会唤醒前世记忆，打破时间的枷锁。但需注意，此法有极大风险，稍有不慎便会被外神意志侵蚀...”
“这是说...我哥早就知道一切？“丝忒菈握紧拳头，“他是故意的？”
“不止如此。”艾泽指着羊皮纸上那些复杂的符文，“这些都是上古时期的文字，一般人根本看不懂。你哥是从哪里得到这些知识的？”
“除非...他本来就知道。”丝忒菈突然明白了什么，“该死，他在重生之前就准备好了这一切。”
正说着，海蒂诺匆匆赶来。她抱着几本破旧的古籍，神色凝重。
“我在教廷密室最深处找到了这些。”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泛黄的书页，“这是记载伊捷伊西卡的真实历史。”
【特殊任务：探寻真相】(接取/拒绝)
【任务要求：揭示伊捷伊西卡的身份】
【奖励：【古文通览】特性；3000银币】
艾泽凑过去看，发现那是一本私人日记，记录了初代圣女的心路历程：
“我已经尝试了数百次，却始终无法改变那个结局。每一次回溯时间，都让我离真正的神明更远。但我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完美的解法...”
“等等，”丝忒菈打断道，“伊捷伊西卡不是你们信仰的神吗？为什么她会说'离真正的神明更远'？”
海蒂诺苦笑：“看来教廷的历史也是被篡改过的。她根本不是神，而是一个执着于改变命运的可怜人。”
“就像现在的我们？”
“不，比我们更偏执。”海蒂诺翻到日记最后几页，“她不惜用献祭信徒的方式获取力量，妄图把整个世界都改造成她理想中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窗边。法蒂玛站在那里，不再穿白袍，而是一身战斗装束。
“既然真相已经揭露，那我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她说，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你是来阻止我们的吗？”艾泽问。
“不，我是来道歉的。”法蒂玛说，“我一直在试图修补被伊捷伊西卡破坏的时间线，想让历史回到正确的轨道。”
“但你出现后，一切都变得不可控了。原本应该慢慢愈合的时间线，现在彻底混乱。”
丝忒菈冷笑：“正确的轨道？就是让我们重复那些悲剧？”
“总比世界毁灭好。”法蒂玛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时间线紊乱到一定程度，整个世界都会崩溃。”
“所以你就打算牺牲所有人的幸福？”
“够了。”艾泽打断她们的争论，“与其纠结对错，不如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
他指着地上散落的纸张：“你们看，这些东西的位置，像不像某种法阵？”
三女定睛一看，发现信纸、古籍和法蒂玛带来的图纸，正好构成一个完整的阵法图案。
“不是巧合。”海蒂诺说，“这是命运给我们的提示。”
“或者说，是伊捷伊西卡当年留下的后手。”法蒂玛补充道。
三女很快达成共识，分别站在法阵的三个关键点。随着咒语响起，古老的符文开始发光。
神秘的数据在半空中显现：
【世界线稳定度：32%】
【时间流速：紊乱】
【危险程度：高】
【可能性空间：正在扩大】
“这就是真实的世界状态。”法蒂玛说，“现在你们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着急了吧？”
但艾泽注意到最后一项数据在缓慢上升。
“可能性空间在扩大...这说明什么？”
“说明还有希望。”海蒂诺低声说，“世界还没有放弃我们。”
“或者说，我们找到了伊捷伊西卡没能发现的答案。”法蒂玛说，“她一直在追求完美的解法，却忽略了最简单的真理。”
“什么真理？”
“团结就是力量。”丝忒菈笑着说，“你看，我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时间线反而稳定了。”
数据再次更新：
【世界线稳定度：34%】
【时间流速：正在统一】
【危险程度：高】
【可能性空间：持续扩大】
“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艾泽看向三女，“不是要挣脱时间，而是创造新的可能。”
“现在，我们终于找到正确的方法了。”
远处传来钟声，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他们来说，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至少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各自为战。
法蒂玛走到窗边，看着远处逐渐散去的晨雾。
“皇帝的计划比我们想象的更危险。”她说，“他不仅要召唤外神，还想利用外神之血把自己变成新的伊捷伊西卡。”
“一个能操控时间的疯子，”丝忒菈咬牙，“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建那些祭坛。”
“祭坛的布局跟当年伊捷伊西卡用的一模一样。”海蒂诺指着古籍上的图案，“他是想复制她的做法。”
艾泽突然想到什么：“不对，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既然皇帝有前世记忆，那他为什么不直接阻止我们重生？”
三女同时愣住。
“除非...”法蒂玛若有所思，“他根本不知道我们也重生了。”
“怎么可能？”丝忒菈说，“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
“不，”海蒂诺突然明白了，“他看到的是表象。我们在他眼中，只是几个碍事的反叛者。”
“所以他一直在按原来的剧本行事，”艾泽笑了，“还以为自己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法阵的光芒又亮了几分，数据发生了新的变化：
【世界线稳定度：40%】
【时间流速：趋于稳定】
【危险程度：中高】
【可能性空间：大幅提升】
“看来我们找对方向了。”法蒂玛说，“皇帝的傲慢反而成了他的弱点。”
艾泽拿起地上的羊皮纸：“这份仪式记录上说，外神之血虽然能让人跳出时间长河，但也会被外神意志影响。”
“换句话说，”海蒂诺接过话头，“皇帝的记忆和判断，很可能已经被外神扭曲了。”
“这就是机会。”丝忒菈说，“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四人开始商讨对策。阳光渐渐洒满房间，照在那个仍在运转的法阵上。命运的齿轮，正悄然转向新的方向。
他们不知道这场战斗最终会走向何方，但至少这一次，他们找到了真相的关键。
而真相，往往就是最强大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