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美妙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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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针尖对麦芒”的秦家夫妇

“那贱婢,居然仗着大娘子宽厚又陷害大娘子,今日定饶她不得!”

听到刘牧问话,洛儿才注意到被打倒在地的小偷和他的同伙,心中有了怀疑的对象,捡起短匕怒气冲冲的往回走,看的刘牧四人一愣,这还是刚才柔声劝秦氏要守礼的小丫鬟?

不约而同生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其主必有其仆的想法。

秦氏也从认了刘牧当弟弟的喜悦中走出,应和道:“红妆那贱婢仗着是慕容彦达将她送予大哥,三番四次耍手段害我,不把她打个半死给那不怀好意的贼送回去誓不为人,但今日是我同阿弟相认的大好日子,暂且放她一马,明日再同她计较。”

“洛儿,快来见过牧哥儿。”

“奴婢见过官人。”

洛儿依言行礼,恭敬问好,心中充满感激,她岂会不知今日若无刘牧相帮,秦氏铁定会中红妆毒计,中计后的秦氏哪还有面目活在世间?

刘牧点头示意,取出袋打好的小金稞子作为见面礼。

洛儿自是推辞不收,连道不敢,却没架住刘牧坚持要给和秦氏在一旁相劝,相当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给完洛儿,刘牧自然也不会忘记秦氏,正要从早给秦明一家准备好的礼物中取出秦氏的那份。

就见一身穿铠甲,威风凛凛的大汉龙行虎步的带着四五个军士从远处快步跑来。

待那大汉走至近前,刘牧更觉他威武不凡,只见他头戴朱红笠,身穿绛色袍,连环锁甲兽吞肩,一副猛将风范。

不用多想,整个青州城内除了秦明何人能有如此风采?

事实也确实如此,看到大汉走近,洛儿不咸不淡的喊了声“统制”。

秦氏则更加过分,看了秦明一眼连话都没说,直接将他当成了空气。

秦明却没恼,关切问道:“娘子,我听军汉们禀告说你在街上遇了贼,可有哪里受伤?”

秦氏终于有了反应,眼中带着讥讽,回道:“怎么?妾身安然无恙让统制很失望?”

秦明面露不解,问道:“娘子何出此言?你毫发无损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会失望?”

秦氏直接冷笑出声,说道:“统制何必自欺欺人,妾身若是出了事情,统制不正好如愿将红妆纳为妾室?”

秦明怒急,展现出霹雳火的火爆性格,喊道:“你这妇人,我同你讲过多次,红妆乃是公祖所赐,我不能拂了他的颜面,不得已接了,何曾想过要纳她为妾?”

“而且,我将她带回府中不是直接交与你手,给你做了随身丫鬟?我若想将她纳入房中这么麻烦做甚,直接操办就是。

本将军要纳妾何须过问他人意见?”

秦氏也是怒火上头,但碍于有刘牧在旁,还是耐着性子福礼,声音清冷的说道:“统制威名赫赫,甚得慕容知府倚重,我这等蒲柳之姿岂配做统制的娘子,请统制赐休书一封,我自寻他处过活,不耽误统制另觅良人。”

“你…你…胡搅蛮缠,我不与你这妇人计较。”

秦明一甩衣袖,身上的甲胄叮当作响,转身带着军士离开。

秦氏起身,望着秦明背影目露悲哀,失望,不舍等多种情感。

刘牧一看两人这架势就知道他们彼此心中都有对方。

秦明要是不担心秦氏,又怎会急匆匆跑来。

秦氏要是不在乎秦明,又怎会一副悲伤难过到心若死灰的模样。

只不过两人都是又犟又爆,眼中不容沙子的脾气,两句话不对头就能吵起来,自然就会像现在这样不欢而散。

长此以往下去,夫妻间的感情势必会变得淡薄。

不管是因为新认秦氏当了姐姐,还是要与秦明交好,刘牧都不能无视,叹了口气,没想到他两世加一起刚脱单的单身狗居然有一天要给两个成亲多年的解决夫妻感情问题,迈步上前拦住秦明,说道:“总管留步,请听我一言。”

秦明抬起眼皮看了刘牧一眼,不悦的说道:“哪里来的鸟人,速速滚开!”

说完,伸手要将刘牧推走。

縻貹三人见状,一人替刘牧挡住秦明,两人围住秦明,神色具是不善。

秦明看着大有向他动手趋势的许贯忠三人心头怒火更甚。

想他自从坐到青州兵马总管,兼受统制使官职后何曾遇到过敢当街拦他的人。

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堵住他去路,秦明抽出腰刀指向刘牧四人,意思不言而喻。

若是你们几人不识好歹仍挡住路不动,休怪本将军让你们命丧当场。

花荣三人凌然不惧,不如说这更合了他们的意。

这贼厮居然敢对哥哥动手,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抽出刀严阵以待。

眼看一场龙争虎斗就要开打,秦氏抢在刘牧前头开口:“这是妾身新认的阿弟,还望统制注意言辞。”

秦明诧异的看向秦氏,见她神色没有置气的意思,将腰刀收回鞘中,抱拳说道:“是我一时情急,见谅,不知阁下是?”

刘牧抱拳回道:“是我的不是,没有与总管言明身份就兀自上前,小弟名叫刘牧,今日与大娘子一见如故便厚着脸皮认大娘子做了阿姐,我身旁的这三位是我的手足兄弟,许贯忠、花荣、縻貹。”

“阁下难道是那名满京都,人称仗义疏财,扶危济难的安乐候,刘侯爷?”

看着露出欣赏之意,更为关注他侯爵爵位的秦明,刘牧并没有多少意外。

他那赛孟尝名声对身处江湖、绿林中混迹的好汉们是个了不得的存在,足以让他们初见便拜,尊敬的称哥哥。

但对朝堂上的汉子们,尤其是身处高位的这些人就远不如安乐候这个名号有威力。

刘牧开口回道:“都是承蒙官家厚爱,大家缪赞,小弟只是做了为人的本分。”

秦明目中欣赏之色更重,恭敬问道:“不知侯爷方才要与我所讲何事?”

刘牧看了眼面色震惊,又有所缓和的秦氏,回道:“总管,其实阿姐今日遭遇并非只是简单的偷盗,乃是别人为了陷害阿姐所设下的毒计,阿姐怕总管担心方才才没有提及。”

“什么?娘子你没事吧?可知是谁算计于你,我定要将他狗头摘下。”秦明又急又怒的问道。

“当真?我说是那红妆你可舍得?”

秦明觉得不敢置信,问道:“娘子你可确定是她?我看她在府中一直老老实实,对你恭敬有加啊!”

秦氏心生悲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闭上双眼,不想再与秦明说话,一幅拒绝沟通的态度。

如果没有外人插手的话,秦明和秦氏的这次谈话又会不欢而散,但谁让刘牧在呢。

“总管,阿姐,究竟是不是那红妆搞鬼,我们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