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相亲(2020-1-4)
1月4日
中午11点多,刘拴宝打开微信,发现白玉发来武汉高铁站的定位,知道她已经到了,于是发了一条信息:“任思绪狂飞,飞往天际,带走我的思念直达你的梦里;带去我的温柔,送去我的爱意,我不在的日子里,愿甜蜜永远陪伴你!”。
下午四点,李柏打电话邀请刘拴宝晚上吃饭,6点半到“老信阳味道”,并让他带上张淑静。
6点40分,刘拴宝和张淑静到了饭店,看见袁玉昆和常舒婷已经来了,说:“你们来得早啊!”
袁玉昆说:“李柏同学请客,我们肯定是积极呼应。”
刘拴宝又说:“李柏,今天是刮那个方向的风,让你下决心请客。”
“风可大了,不是东南西北风,你猜什么风?”
“那总不能是龙卷风吧!”
“我就知道你猜不出来,是‘耳旁风’,那天晚上你表现不错,气氛热烈,欧阳云溪主动邀请你们,还想重温一下那个场景,我是奉命召集。”
“哈!哈!哈!那天晚上是你主持得好,我觉得你当个婚礼主持人绰绰有余,混吃混喝,还能带点银子回来。”
“小菜一碟,那些词语都是千篇一律,我早就背下来了。你举行婚礼的时候,我给你主持,上礼加免费。”
“上礼可以,主持人肯定不能用你。”
“怀疑本人的水平?”
“水平没有问题,就是有一个缺点。”
“长得太帅,下面的人光是看你,不看我这个新郎,主角到底是谁?”
“哈!哈!说的绝对有道理,那你最好请潘长江,显得你高大英俊。”
五个都笑了。”
袁玉昆说:“欧阳妹妹请客,咋就不出现呢?后悔了!”
李柏打通电话问,欧阳云溪说开紧急会议,暂时来不了。
这时候,服务员上菜了。
李柏说:“机关会多,企业税多,不要管她了,我们开吃。我准备一瓶杜康酒,咱们是总量控制。”
刘拴宝说:“对,总量控制。”
三个人倒上酒,张淑静和常舒婷倒上“山楂树下”,碰杯、吃饭。
一会儿,李柏说:“今天晚上,我们还是继续按照上回的规矩,一个人讲一个笑话。我先讲,有个男人非常节俭,一天他追着公交车回家了,进门就喊,老婆,我今天是追着公交车回来的,锻炼了身体还赚了1元钱,老婆大怒道,你傻啊,要追也追出租车啊,至少赚个起步价!”
大家都笑了。
李柏说:“拴宝,我觉得你就像那个男人,追着公交车跑,锻炼了身体还赚了1元钱。”
刘拴宝说:“我肯定是追出租车跑。”
张淑静听了说:“拴宝,你真的追着出租车跑?”
刘拴宝说:“我追着公交车跑,那不是傻吗?”
张淑静说:“你追着出租车跑不傻呀?那个人去追呀!”
五个人都笑了。
李柏说:“拴宝,你要是公交车不追、出租车也不追,你就一分钱赚不到。”
刘拴宝说:“你不要给我挖坑,要追你去追,你去追高铁、追磁悬浮。”
袁玉昆说:“我也讲一个,蜜蜂狂追蝴蝶,蝴蝶却嫁给了蜗牛。蜜蜂不解:“他哪里比我好?”蝴蝶回答:“人家好歹有自己的房子,哪像你还住在集体宿舍。”
五个人都笑了。
刘拴宝说:“这个笑话很现实。很多工人象蜜蜂一样辛勤干活,一个年到头,除了吃喝拉撒,所剩无几,买不了5平方米,只好住在‘蜂窝’里。”
袁玉昆说:“还有下一集。婚后,蜗牛去哪里,蝴蝶也得飞去哪里,蝴蝶说你把房子放下来吧,蜗牛说,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这个是房车,不是房子。所以敬告天下的未婚女孩,一定搞清房子还是房车。”
大家都笑了。
张淑静说:“蜗牛和蜘蛛结婚了,新婚之夜,蜘蛛害羞地问蜗牛道:“告诉我,你娶我不是因为能够免费上网?蜗牛一听急了,也问道:“那你嫁给我是不是看上了我的房子?”
大家都笑了。
刘拴宝说:“我给你们讲一个真实的案例。有一个村子非常穷,年轻人娶不到媳妇。一天,村长进城,看见城里很多的房子写着一个“拆”,于是买了一大桶红油漆,从村头到村尾,能看见的墙就刷上一个大大的‘拆’字。后来,村里的小伙们也都陆续的娶上媳妇了。一晃三年了,房子还没有拆,媳妇们去找村长讨说法,村长说我也中招了,开发商是个炒地皮的。”
张淑静说:“这个村长就是个骗子。”
刘拴宝说:“人家写上‘拆’,但没有写什么时候拆呀!”
李柏说:“江湖上套路太多,防不胜防。”
常舒婷说:“我也讲一个,兔子去乌龟家做客,看见乌龟家房子宽敞明亮,有些嫉妒羡慕狠,吐槽道我一天东奔西跑、忙忙碌碌,才买了一套地下室,你慢悠悠的,怎么买的房子这么大。乌龟说,贷款呗!兔子说,我也贷了,额度小,才10年。乌龟说,我也贷了,额度大,100年。兔子说,这都是命啊!“
李柏给欧阳云溪打了一个电话,欧阳云溪说过不来,起草文件。
刘拴宝说:“李柏,你是郑大中文系高材生,有一个难题,你答一答!“
“三个也行。”
“一天,牛给驴出了一个难题,问“蠢”字下面两只虫子,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驴绞尽脑汁,还是答不上来。你说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李柏想了想,说:“这就不是题,仓颉造字,肯定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再说,有的虫子就不分公、母。”
“你是学中文的,应该知道这句话吧!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都分阴阳,一块石头也分,埋在地下是阴,露出地面是阳,虫子肯定分公、母。”
李柏想了一会儿,说:“公的是左,母的是右。”
“恭喜答对了,牛也是这样说的。”
李柏说:“刘拴宝,你个家伙,幸亏我答对了,否则就把我归类到驴的行列。”
常舒婷说:“这道题好像是赵本山老师出的题:过年了,有个人家里养着一头猪和一头驴,你说是先杀猪还是先杀驴?这就是个坑,只要答就被骂。”
袁玉昆说:“那咱就不要去答。”
李柏说:“不答也不行,人家会说:猪和驴都会说出答案,你不会,你的智商还如它俩个。”
刘拴宝说:“李柏,我再问你一个,三个犬是一个‘猋’,哪个是只母狗?”
李柏想了想说:下面右边那一个。
刘拴宝说:“错,上面是一只母狗,下面是两只小狗在吃奶,懂了吗?”
五个人都笑了。
李柏说:“刘拴宝,幸亏今天晚上欧阳云溪不在,否则我在她面前可是丢面子,被你戏弄的。”
袁玉昆说:“网上说男人一生中要经历四个阶段,是同一句话:喜欢上一个人。我读了好几遍,也没有理解了其中的意思。李柏,你是郑大的高材生,你给我们解读这四个阶段。”
李柏想了想说:“这四个阶段不是让你去听的,是你自己去悟的。”
刘拴宝说:“你肯定也不懂,故作高深,你悟出来了吗?”
李柏说:“悟出来也不告诉你,什么时候你困惑了,你就理解了。”
刘拴宝说:“这就是个文字游戏,现在我再给出一个文字游戏抢答题,两‘木’合成一个‘林’,那个高来那个低?”
李柏说:“一般高。”
刘拴宝说:“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两棵树能一般高?总会差一点吧!”
李柏考虑了一会儿,说:“左面的高。”
刘拴宝说:“文科生就是笨,地图的方位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右边的木在东方,每天见到太阳会早一点、吸收的阳光会多一点,是不是就长得快一点呀!你观察窗台上的花儿,靠外面的枝叶就长得茂盛,所以养花人过一段时间,就要转一下花盆,对不对?”
李柏想了想,说:“刘拴宝,你说的对,解释的也有很科学道理。但是你不能说文科生笨,就算文科笨、动手能力差,但骂人水平未必差,你小时候属黄瓜的——欠拍,长大后属核桃的——欠捶,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你知道你说这句话的严重后果了吗!文科生掀起的吐沫能淹死你。”
刘拴宝说:“那我再也不说了,不要炸弹扔到公厕,激起公愤(粪)。”
袁玉昆说:“李柏,你家姓李的人才辈出,特别是‘斗酒诗百篇’的李白,才高八斗,谁料到栽倒一个砍柴的老头手里。”
李柏:“不可能。”
袁玉昆说:“有一天,李白在粉丝们的拥簇下,在太白山游玩,吵吵闹闹、聒噪无比。有一个老头在砍柴,听了很心烦,于是挑了一担柴,放到路中间。李白和粉丝们过来看见路中间放着一担柴,有点火,说:“老伯,你把一担柴放到路中间,是什么意思?”
老头说:“听说李太白今天来这里游山,我给你出个对子,对好了,我就担上柴走;对不好,你就在这里一直对。”
“随便说。”
“你的字为太白,今天游的是太白山,正好李子树开的花儿像雪一样白,我说上一句:李太白游太白遇李花开太白,你对下一句吧!
李白和他的粉丝们想了很久也没有对出来。
老头说:你就对一个简单的吧:你白,你太白,你太太白,你太太太白。”
李白和他的粉丝们还对不出来,只好悻悻而返。你们帮他想想?”
大家开始对,对了一会儿,都对不上来。
张淑静说:“不要浪费脑细胞了,李白都对不上来,就我们这点智商,还是洗洗睡吧!”
李柏又想了一会儿,说:“说得对,还是洗洗睡吧!回家。”
五个人各回各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