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搞事业
“本台消息。据悉，前华娱龙套演员李子成意外获得奥斯卡和戛纳最佳男演员奖项后首次露面，其本人正式宣布与多家风险投资机构以及影视机构合作成立新公司。据知情人士透露，此次新公司成立关键的一环则是SMS娱乐集团的重组并购项目。”
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新闻，起身从雪茄柜中拿出一只蛇年限定高希霸。
起身时，顿感腰部酸痛无力，随即拿出几颗六味地黄丸服下。
李子成想起经典电影《卢旺达饭店》的开篇，主角保罗前往卢旺达的第一场戏的台词。
镜头前保罗雇佣的司机询问自己托关系时给对方带了什么礼物，而那句台词给自己的记忆极为深刻。
“这是高希霸牌雪茄，每一只价值10000法郎。”
“直接从古巴首都哈瓦那带回来的......嘿，这就体面了，杜比。”
镜头转向保罗要求见的人。
“哦，保罗。是高希霸，不可思议的雪茄。”
李子成模仿电影里的画面，点起手中的雪茄。一连猛吸了几口，六味地黄丸外加烟草的味道混合出一种奇妙的味觉体验。
距离自己获得影帝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在这段时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
之前许久不联系的老同学都喊着要来自己的公司给自己打工。
之前自己高攀不起的影视公司、导演和艺人现在也开始排队向自己投怀送抱。
连获奥斯卡和戛纳影帝后，李子成又接连被世界各大主流电影奖项提名。
不过就像自己在奥斯卡舞台上领奖时说过的一样：
“奖太多了拿不动，快递寄给我就行了，邮费你们出。”
而那部让自己蒙冤也让自己起飞的电影，依旧没有任何可以公映的消息传出。
因为电影主创团队中导演和女主已经被自己送进去，考虑到是电影拍摄期间出的事，因此绝大部分地区并不接受有疑犯参演的电影公映。
但自己的奖却不受影响，因为奖是颁给自己的，而且最终自己被证实无罪。
可自己主演的获奖影片无法公映确实是很大的损失。
自己也明白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即使是影帝也有被遗忘的一天，而那一天来的可能会非常快。
相比李子成在事业和名气上的影响，这次失败的炒作直接将SMS打入地狱。
旗下顶流炒作失败锒铛入狱，而影片获奖后又无法公映，投资人的钱全部血本无归。
不过相比这部小成本艺术片那微薄的两三亿投资，最关键的是赵思思进去了，这是背后资本绝对无法接受的。
因此这段时间SMS的人一直在接触自己寻求解决的办法。
借此机会，李子成在这段时间也开始学习了解一些电影方面的内幕，包括电影工业运作的流程，这在以前作为小牛马的自己是完全不知情的。
比如电影票房至少需要是投资的3倍以上才能回本，还有就是那些烂俗的垃圾影片还动不动就投资几个亿的，其背后往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
随着暗地里套路的升级，现在的机构也开始盯上了艺术片的市场。他们往往会把钱花在很多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后还打着艺术电影的美名。
就像一开始陷害自己的导演所说的。
“他骂我们是烂片，我们就说观众不懂艺术不就行了？”
“老板，SMS的人想见你。”
女秘书打来电话打断了李子成的思绪。
“叫他们进来吧，记得安检查仔细点。”
因为上次被SMS的人狠狠地摆了一道，李子成现在做事十分谨慎。
之前自己只是龙套，所以只能在混沌的娱乐圈中被潜规则。
而现在，自己拥有了巨大的名望和流量，在华娱中高不可攀的地位也让自己有了制定行业规则的底气。
而且李子成也明白，拿SMS这样的龙头企业开刀是确立自己江湖地位最好的选择。
根据自己组建的情报系统的消息，来者正是SMS被摆在台前的白手套。
“李社长您好，我是SMS现任CEO。”
李子成没有说话，起身和对方握手。
“李社长，关于之前我们公司原CEO、导演和女演员和您之间的误会，我们深表抱歉！这段时间因为一直在进行公司内部的调整，因此没时间和您当面说清楚。”
随即眼前的男人深深地给自己鞠了一躬。
和自己调查的信息一致，男人的行为举止都符合韩国人的特征。
不过关于SMS背后的资本，自己目前并不清楚。
在长达一个多月的对SMS的股权穿透中，集团最终的受益人被锁定在一个不知名的企业家身上。但根据团队的调查，此人依旧不是集团的最终受益人。
也就是说，集团超级复杂的股权结构和注册在离岸金融中心的母公司的背后，依旧有背景深厚的神秘人物。
而且到了这个级别，为了确保隐私得到绝对保护，他们似乎已经抛弃了现代信用体系，而使用最原始的契约仪式，而这一切都源自暴力基础。
说人话就是为了不被外人发现，我们可以不签合同。但如果你不讲信用，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想到这，李子成想起了前不久在美国发生的某个人和军工巨头的纠纷案。男人在顺利赢得官司血赚百亿后，在某天出海旅游中不慎坠入大海......
“李总，希望您可以高抬贵手，放赵思思他们几个人一马。以后您有什么需要的，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身前的男人打断了李子成的思绪。
根据对SMS的背景调查，SMS娱乐是目前整个北方大区实力最强的娱乐公司。虽然现在的影视经纪不景气，而且北方大区的影视产业远不如南方发达，但SMS依旧不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我也想放他们一马，但我和他们一定有人要进去。”
“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法律不允许我帮你。”
李子成淡定地回道。
“可是，现在赵思思出事，SMS整体的市值迅速收紧，已经跌了15%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会产生恐慌性集体踩踏抛售，到时候SMS可就完蛋了。”
男人的一番话，已经将SMS的弱点暴露出来。
李子成也明白，像是赵思思这样的超级顶流花瓶对一个娱乐公司有多重要的价值。
男人见李子成依旧不肯松口，便直接向其抛出橄榄枝。
“李总，我们SMS正在推一个新人出道，目前成绩非常好。我们老板的意思是希望您可以和公司的新人捆绑一下，这样公司会给您10%的股份作为报酬。”
“您拿30亿顺便救我们一命，绝对是划得来的。”
随即男人将准备好的合同递给李子成。
李子成没有接，男人双手拿着合同，尴尬地站在原地。
“现在SMS的市值是多少？”
李子成明知故问。
“300亿。”
身前的男人脱口而出。
男人战战兢兢，不知道李子成的真实态度。直立在李子成办公桌前，呆呆地站了很久。
直到一根雪茄过半，李子成才终于徐徐开口。
“这部片子拍的时候就是你们集团董事长通过中间人找的我。”
“虽然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在当时会找我这样一个糊咖，但现在出事了，她不出来，叫小的出来顶啊？”
“现在，立刻，把她给我叫过来！”
李子成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用手指着男人说道。
“她不是自称很喜欢艺术片，还很喜欢让演员拍床戏吗？”
“我给她写了个剧本，我来当导演，我要她亲自演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