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世子死遁后,他强抢我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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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骂她蠢货

李妈妈听完荷香的话后,掏出银子递给她。

“放心,我记得你的好。”

说完,她摆摆手让两人退出去了。

走出管事房后,雪雁看着荷香手中的银子,眸中划过几分不满。

安葬喜儿的事情明明是青芜那个贱人做的,荷香倒好,全部归功到自己身上了。

甚至还从李妈妈这里得了赏银,雪雁嫉妒的快要疯了。

那可是二两银子,她得攒多久才能攒到二两银子。

“荷香,你这银子,是不是也得和我分一半?”

想到这里,雪雁没忍住对荷香说了句。

听到雪雁的话,荷香连忙将手中的银子收起来,警惕的看着雪雁。

“这银子是我凭本事得来的,凭什么分你?”

荷香本就是个财迷,如今得了这二两银子,更不愿分给雪雁半分。

雪雁听荷香这么说,心里十分不满。

“你别忘了,当初喜儿重伤,你我可没救过她,要是让李妈妈知道我们骗她……”

“荷香,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别想着吃独食。”

她这番威胁的话倒是有用,短短两句话就让荷香的脸色变了。

荷香当然知道,要是让李妈妈知道她们骗她,她们一个也跑不了。

雪雁可真够狠的,为了分这笔钱,不惜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荷香扭头看向雪雁,露出一笑:“是我想岔了,这银子当然有你一份的。”

雪雁看着荷香的脸色,勾唇冷笑:“是啊,荷香,咱们才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两人都没再多说,荷香主动上前挽住雪雁的胳膊,两人又恢复了往常亲热的样子。

午时,江知言从外面回来,青芜主动上前去帮他宽衣。

可是当青芜的手刚触碰到江知言的衣服,却被他避开。

她眸中划过几分不解,江知言这才反应过来。

他还不是太适应身边有女人伺候,所以刚刚他才下意识的躲避了她的手。

“世子……”

青芜抬眼看向江知言,眼中露出些许委屈。

“你先下去吧。”

江知言将手中的衣裳放到身后的任轩手中,看都没看青芜一眼,便让她下去了。

青芜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怕引起江知言的厌恶,只好行礼后离开。

关上门时,她好像听到江知言说了句,怀王殿下今日回宫了。

她心头一震,难怪江知言今日的表现有些异常。

怀王燕云承是新帝的弟弟,原本当年先帝属意的继承人便是燕云承。

只是当今陛下同自己的母后用了些计谋,逼得燕云承只能远走他乡。

是以,先帝临终前,身边只有当今陛下同如今的太后娘娘。

至于遗诏是否是真的,无人知晓。

燕云承在外蛰伏两年,此次平叛关东内乱有功,特诏回宫的。

而燕云承和江知言向来不和,这在启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想来今日燕云承带着大军来京城,在朝堂上应该给江知言绊子了。

青芜深吸一口气,下去备茶。

她站在茶室,正低头放茶叶,忽而闻到远处传来一股莫名的香气。

是迷香!

青芜反应极快的用手指抵在鼻间,有人要给她用迷香,是想做什么?

思及此处,她看着窗外伸进来的细管抽走后,直接抬手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盏。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青芜装作昏迷的模样倒在地上,听着房门被打开又合上,脚步声渐渐逼近她……

“谁让你来的?”

只是在那人的手快要碰到她的脸时,她出手极快的将一旁散落的瓷片抵在他喉管的位置。

男人也没想到青芜竟然是清醒的,看她睁开眼,撒腿就要跑。

青芜抬脚踹倒他,而后起身踩在他心口的位置。

她下手重,踩着男人的力道更是让他有几分呼吸不过来。

“不说,送你见阎王。”

男人从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看到过如此凶狠的眼神。

青芜的眼神在告诉他,她杀过人,那是在血中浸染过的。

“我,我说,别杀我。”

男人咽了下口水,这才将事情全盘托出。

就在他话音落下后,外面也传来了嘈杂的人声。

“我刚刚听到茶室有些响动,轩哥你快去看看吧,别是遭了贼。”

荷香着急的声音传来,青芜弯腰,伸手将男人拎起来丢出窗外。

而后她神色镇定的也从窗户的位置跳出去。

此时门外的荷香满脸得意,仿佛已经看到青芜被杖杀的模样。

任轩脸上有些不耐烦,这是宣平侯府,有哪个贼会不长眼的来这里偷东西。

不过他刚刚也听到茶室这里有些动静,所以他才跟着荷香来看的。

若是临风居真的出了事情,他却没察觉到,世子定然会责罚他的。

任轩上前一步推开房门,只是房间里除了一盏被打翻的茶盏,再无其他。

荷香挤进来,在看到这一幕后,更是一愣。

怎么会没人?

怎么可能没有人?!

李妈妈不是说,不是说安排了人?

“任管事?您怎么在这里?”

就在荷香满眼震惊中,青芜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荷香不敢信的转过身去,正巧对上了青芜含笑的眸子。

“我刚刚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划伤了手,去包扎了下。”

说着,青芜还刻意将用纱布包着的手露出来给人看。

白净的纱布渗出些许血迹来,倒是证实了青芜的话。

“她说茶室有些动静,怕是遭了贼。”

任轩对着青芜的态度比起对荷香,不知好了多少。

刚刚荷香的反应就让任轩看明白了,他这是被人当枪使了。

想到这里,任轩的脸色也很是不好。

“遭贼?要是在侯府都能遭贼,怕是守卫大哥们都是吃干饭的了吧。”

青芜嘲讽的话出声,荷香脸上露出几分窘迫。

她当然很想喊一句青芜私通,她亲眼所见。

可所谓抓奸在床才是证据,茶室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荷香要是这么说,怕是不能让青芜受罚,反倒是将自己搭进去了。

“那兴许是我听错了吧,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也是太担心了。”

听到荷香的话,青芜上前两步走到她身旁,压低声音吐出两个字。

荷香的脸色顿时一变。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