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社死符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叫声，紧接着于海棠急匆匆地推门进来。
“哎，卫彪，你也在啊。”
于海棠心里一紧，最不想面对的场面还是出现了，卫彪即将成为她的姐夫，让她感到无比尴尬。
“海棠？原来你就是于莉的妹妹？”
杨卫彪故作惊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层关系。
“你们认识？”
于父有些意外，这中间必有蹊跷。
杨卫彪赶紧解释：“叔叔，是这样的，我以前在院里有个朋友叫雨水……”
“原来如此，这真是缘分啊，看来你和莉子是天生一对。”
于父笑得合不拢嘴，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他心里突然一亮，难怪小女儿最近情绪不稳。
既然杨卫彪和女儿都要成为一家人，那就让小女儿彻底死心，专心学业吧。
“海棠，过来叫姐夫。”
于父决心要明确这个新关系，防止再生事端。
“姐夫好。”
于海棠勉强笑着，心里却不是滋味。
“海棠好！”
杨卫彪不明就里，只觉得这是天大的巧合，与未来的小姨子也熟悉，家庭和睦最重要。
易中海走到贾家门前，脚步停了下来。
“秦淮茹，在屋里吗？出来一下。”
秦淮茹应声而出，神色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她知道在这四合院里，易中海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角色。
“这是七块钱，东旭之前预支的工资，我给你带回来了，先用着。”易中海递过钱，语气平静。
他其实并不愿意跑这一趟，但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
“易大哥，太感谢了！我婆婆人呢，怎么还没回来？”秦淮茹接过钱，脸上的焦虑显而易见。
“你婆婆在保卫科，具体情况不清楚，你去找傻柱问问吧。”易中海说完，转身便走，不想过多停留。
秦淮茹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急忙去找傻柱，却发现他还没回来。就在这时，刘海中恰好路过，被秦淮茹一把拦住。
“刘大哥，我婆婆她怎么了？”
刘海中叹了口气，“这事儿，真不好说。”
他心里也是无奈，今天的事情差点让他下不来台。
“刘大哥，你快说啊，东旭他还在医院呢。”秦淮茹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只能拿贾东旭的病情来说事。
“唉，你婆婆和人打架了……”刘海中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院子里的人也开始围过来，毕竟这事儿关系到大家的安全。
“怎么会这样呢……”秦淮茹的手紧紧攥着，脸色苍白。
“贾张氏胆子确实不小，对了，你婆婆那赔偿的二十块已经从东旭的工资里扣除了，剩下的七块老易已经给你了。我先走了，有空再聊。”
刘海中急着想出去解决内急，再不走，恐怕真的要尴尬了。
秦淮茹回到家，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心里暗想：这日子该怎么熬下去呢。
迈进家门，棒梗饿得直闹腾，而年仅两岁的小当却异常懂事，静静地坐在那儿，不哭也不闹。
秦淮茹望着原本放置缝纫机的角落，如今空荡荡的，家里的粮食也所剩无几，泪水更是如雨般倾泻而下。
“妈，我爸还没过世呢，你为什么哭？快去做饭吧。”
“好，妈这就去做饭。”
秦淮茹擦去泪水，心想：日子再苦，也得硬着头皮过下去，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傻柱则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嘴里哼着小调，骑着刚买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地来到大院门口。
他在外面练习了好久，终于能够骑着车回来了。
之前杨卫彪买自行车，遇到于莉那事，并没有引起太多关注，毕竟杨卫彪有钱。
现在换成傻柱骑着车进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傻柱，你这车是从哪儿借的？”
阎埠贵疑惑地走出来，最近正心情不佳。
“借的？三大爷，你说话可真是差劲，这车是我买的。”
傻柱自豪地炫耀着，他在路上就已经感受到了，有了这辆车，刚才大街上好几个姑娘都对他指指点点，这种待遇以前可没有享受过。
“这自行车，真是你买的？你哪来的钱？还得有票呢。”三大爷疑惑地看着傻柱。
“三大爷，您管得着吗？这钱是我自己攒的。”傻柱轻蔑地看了三大爷一眼，推着自行车就走。
“哎，这院子里的人，怎么都这样了呢？”阎埠贵气急败坏，感觉三大爷的脸面都被丢尽了，几天功夫，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傻柱，你……”
“秦姐，你这是在洗碗吗？”傻柱推着自行车，来到秦淮茹面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你买自行车了？”秦淮茹惊讶地看着傻柱，他平时可是非常节省的，最多就是买点花生米，喝点小酒，从不买新衣服，更不会买贵重物品。
“是啊，秦姐，我跟你说，杨卫彪那个人其实挺好的，他还帮我了呢。”傻柱满脸笑容，期待着明天去找王婶儿，说不定明天晚上就能找到对象了。
“他帮你？”秦淮茹有些意外，傻柱和杨卫彪可是关系不好，以前没少说杨卫彪的坏话。
“那当然，杨卫彪心肠好。我不跟你聊了，你忙吧，我还有事。”傻柱吹着口哨，把自行车推进屋，拿出帕子，仔细地擦拭着，直到没有一丝灰尘，这才满意地笑了。
然后他翻箱倒柜，找出一件过得去的衣服，还有半块镜子，认真地梳头发，擦皮鞋，巴不得现在就能天亮。
秦淮茹在门边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心里直打鼓，琢磨着傻柱这是搞什么名堂，明明手头紧巴，却突然弄了辆自行车回来。
夜幕低垂，杨卫彪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回来了，还没迈进家门，就被傻柱截住了。
“卫彪哥，你跟王婶提那事儿了没？”傻柱紧迫盯人地问。
“提了，王婶说有个好姑娘，正合适你呢。”杨卫彪的回答带着点惊讶，显然没料到傻柱会突然提起这事儿。
傻柱蹲在走廊边，那样子似乎已经等了好久，“太好了，我也买了辆自行车，和你的一样，凤凰牌的。”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行啊，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别累着了。”杨卫彪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走。
“好的！”傻柱应了一声，正想也回去，却被聋老太太叫住了。
“傻柱，你过来一下。”聋老太太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沙哑。
“哎，老太太，还没睡啊？”傻柱有些意外。
“睡不着我，看你在这儿蹲半天了，还以为你要干仗呢。你和卫彪怎么走得那么近？”聋老太太疑惑地问。
“卫彪哥帮了我个忙……”
傻柱赶紧把杨卫彪帮自己找媳妇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后，点了点头，感慨地说，“你们俩都是好孩子，院里的好孩子。”
“那是！”傻柱自豪地一笑，又让老太太注意身体，自己则转身回去擦那双皮鞋了。
杨卫彪则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上床休息了。
于莉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两人正式订婚，明天她将踏入男方家门，开始筹备婚礼事宜。明天一早，于莉便会过来，与他一同忙里忙外，张罗着即将到来的大日子。
现在的婚嫁简单多了，男方摆上几桌酒席就算完事。
他刚躺下不久，打算休息一下，却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虽然没有手表，但他估算着时间应该已经过了十点。
“易中海，你个没心没肺的，我在厂里被人欺负，你连个屁都不放，你还有什么资格当大爷！”
“刘海中，你跟老贾可是拜把子兄弟，你就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孤儿寡母受欺负，你也不是个东西……”
“你们这些人，咱们院子里在轧钢厂那么多工友，没一个肯帮我，天杀的，怎么不让老贾把你们都带走啊。”
贾张氏终于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开骂，情绪激动。
“贾大妈，你这是干嘛呢？别影响我休息，我明天还有重要的事。”
傻柱第一个冲出门，他好不容易才睡下，却被这阵闹腾给吵醒，明天还有相亲，这让他怎么休息。
“还有你个傻柱，你也不懂得帮忙，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泄，今天还赔偿了二十块钱，从东旭的工资里扣的，她得知这个消息差点晕过去。
“哎，你还真动手啊，贾大妈，你把我头发弄乱了，哎，我跟你没完。”
傻柱一见人来势汹汹，急忙用手护住脸庞，却不想发型瞬间遭殃，气得他直接挥出一掌，贾张氏应声倒地，狼狈不堪。
四合院里的众人纷纷赶到，秦淮茹急忙上前解释：“大家误会了，傻柱他不是故意打人的。”
“快来帮忙啊，傻柱把人打伤了！”有人大声呼救。
“秦姐，你快扶起婆婆，傻柱他肯定是有原因的。”秦淮茹立刻去搀扶贾张氏，其他人也陆续赶到，纷纷指责贾张氏过于喧嚣。
“行了，贾张氏，连傻柱这样的老实人都被你逼成这样，你再闹下去，以后谁还敢帮你家？”易中海立刻挡在傻柱身前，维护着他。
“大家都散了吧，明天还要工作，别影响了。”易中海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散去，冬日的寒风凛冽，谁也不想在外头多待。
杨卫彪也出来看热闹，一见傻柱打了贾张氏，心中暗自高兴，觉得她确实太过分了。回到房间，他觉得贾张氏实在闹得不像话，一张破财符似乎不够，于是打算再加一张。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符纸，上面写着：“社死符，使用后，目标将持续社死，保质期三十天，每日递减属性。”
“目标，贾张氏！”他默念一声。
“砰！使用失败，目标身上已有符纸效果，无法叠加。”系统提示音响起。
杨卫彪一愣，心里暗骂，这符纸的限制真是让人肉疼，他辛辛苦苦一整天锤炼出来的符纸，竟然就这么废了。
“真是亏大了，这符纸放手里一天，属性肯定掉了。”
“目标选定，贾家棒梗。”
这次没出岔子，符纸一下就烧了个精光。
“睡觉了！”
很快，院子里又恢复了宁静，现在的人都习惯早睡。
只有贾家还在不停地叹气，贾张氏气得脸色都绿了，她竟然被傻柱打了脸。
“这个该死的傻柱，他凭什么打我？不行，明天我一定要他赔偿医药费。”
“妈，你再这么闹下去，以后这院子里就没人愿意帮我们了。”
秦淮茹是从乡下来的，一直在院子里处于底层，又没有工作，七年的时间让她把院子里的是非看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贾张氏最近已经让人反感了，如果再这样下去，贾家的日子就真的不好过了。
“什么叫没人帮了？他们以前有帮过我们吗？哎，淮茹，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贾张氏突然停下，她的鼻子很灵，感觉到了不对劲。
“是有点味道，哎呀，是小当尿裤子了吧。”
秦淮茹忙去看女儿，小当是腊月出生的，还没满两岁，有时候会尿裤子也很正常。
“这赔钱货，一点也不像我大孙子棒梗。”
贾张氏嘟囔着，对这个孙女，她一直没什么感情。
“妈，不是小当，你快去看看棒梗，别着凉了。”
“哎呀，这不太好吧。”
贾张氏赶忙起身查看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