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嫡女当自强](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34/52924334/b_52924334.jpg)
第84章 后半辈子荣华富贵
老夫人摇摇头,神色满是嫌弃,将之前的事情讲与她听。
夏重听不下去了,便制止道:“怎么说她如今也是你的长辈,不来见也不好,为父这就遣人找她过来。”
夏倾月心中嫌弃,又不好对夏重说,便只能认命地等着,时不时应付着老夫人对她的关切。
自夏倾月嫁人以来,一直来看望的便只有夏正宇。
娘家人不宜多与出嫁的女儿走动,夏正宇自小就不是个守这种规矩的。
如今夏家出了事,她于情于理都要来看看的。
等了半天,夏倾月连玉小娘的影子也没看见。
纵然她对玉小娘再不待见,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忽然,府内的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说:“不好了,不好了!玉小娘人不见了!”
夏重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到处都找遍了吗?”
下人点头道:“都找遍了,卧室厨房之类的地方,都找过了!”
夏重眉头紧锁,倒是老夫人问道:“可还丢了什么别的没有?”
下人瞧了瞧夏重的脸色,吞吞吐吐道:“只是少了些玉小娘的衣物饰品,还有些散碎银两……”
会去哪里,不言而喻。
夏重的脸色很是难看,重重地叹了口气后,跌坐回了椅子上,面容仿佛又苍老了几分。
夏倾月宽慰道:“走了也好,省得再吵得府上不得安宁。”
夏重捏了捏眉心,痛心疾首道:“我只是没有想到,她走得竟然这么痛快。”
夏倾月忍不住腹诽,夏重在行兵打仗方面所向披靡,到了感情这方面,却单纯得要命,怕是真的认为玉小娘与他是真爱吧。
玉小娘原本只是一名舞妓,因为容貌姣好,舞跳得也好看,也成了那一代的名妓,在花楼里享着荣华富贵。
时间一长,荣华富贵已经满足不了她了,便一心想要上岸,嫁与达官贵人,享受官眷的生活。
她钻研了许久勾引男人的法子,夏重便是她第一个钓上来的。
爱不爱都谈不上,玉小娘从未对别人动心过,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那些慕名而来的男人,都是贪图她的美色,她也从不认为男人会给予她什么感情。
夏重在她身上付出的心血,在她看来也是半点情谊也没有,只是单纯地喜爱她的肉体罢了。
此时夏家失势,又是犯的通敌叛国的大忌,皇上今日放过了夏家,来日可就未必了。
一想到可能会被株连九族,还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着清贫的日子,玉小娘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她早已过惯了富贵的生活,身子都被养刁了,如何能适应清贫?
所以她要逃,第一个便来到了夏听雨处。
玉小娘早年服了过多的堕胎药与避孕药,导致失去了生育能力,当夏重把夏听雨抱给她的时候,她一直都将夏听雨视为己出。
她也坚定地相信,夏听雨定会收留她的。
夏听雨知道,下人对她的态度,就是厉正寒脸色的晴雨表。
平日里,下人顶多敢敷衍她两句,可如今看她的眼神竟愈发地鄙夷了起来,这种感觉让她如芒在背,很是暴躁。
很快她便听说了夏家的事,一时间很是气恼,问厉正寒道:“你明知那是我娘家,为何还要给这个奏折?”
厉正寒瞥了她一眼,原本姣好的面容在他眼里,却愈发地可憎起来。
他本该是孤身一人,清清白白的,如今还有个夏听雨在身边,无论如何都要同夏家沾点边,好似一幅完美的画作上滴了个墨点,让他很是厌恶。
“有这时间问我,不如去问问你哥。”厉正寒冷哼一声,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予,“平日里百般说夏家待你如何不好,如今夏家出了事,你倒是来问我了。”
眼见厉正寒有发火的趋势,夏听雨顾不上夏家如何,连忙哄道:“我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夫君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厉正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忽地听到下人来报:“门外有人自称是太子妃的娘亲,太子妃要不要……”
夏听雨心里一惊,不明白玉小娘为何会来。
厉正寒冷冷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夏家可真是一条心,前脚刚出事,后脚就来找上你了,也不知是不是来说情的。”
夏听雨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该恨玉小娘嫌贫爱富,还是该恨自己竟被抱到了夏家。
厉正寒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看夏听雨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良久,夏听雨像下定决心一般,对下人吩咐道:“夏家做出这样的事,已经让我所不齿,从即日起,我夏听雨便与夏家断绝关系,门口的人无论是谁,都叫她请回吧!”
下人一怔,连忙下去回话了。
夏听雨便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道:“我知夫君与夏家那几个人不合,身为合格的太子妃,我是断不会让太子难办的。”
厉正寒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了半晌,忽地笑道:“你倒是个懂事的,为了我,竟然连娘家都不要了。”
夏听雨连忙点点头,不断地诉说着自己对厉正寒的忠心。
厉正寒心里满是轻蔑,那玉小娘虽是嫌贫爱富,这夏听雨更是会见风使舵,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亲娘俩。
门口的玉小娘被下人轰了出来,在转达完夏听雨的话后,玉小娘在太子府门口,狠狠地吐了几口口水!
她万万没想到,连夏听雨也会抛弃自己!明明她给予夏听雨是最多的,连如今太子妃的位子,都是她帮忙得来的!
失了女儿的庇护,又不能回到夏府,玉小娘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思考自己今后的出路。
这些年混迹官眷场甚多,京城的夫人们,没有不认识她的,导致她现在不但不好二嫁,连回去做妓也放不下脸来!
正在焦急之时,忽地有人从背后叫出了她的本名。
她不禁一怔,自己的本名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过了,那人是如何得知的?
那人却不答话,只出言道:“如果跟我走,我可以保你余生荣华富贵,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