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嫡女当自强](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34/52924334/b_52924334.jpg)
第26章 最在意的东西
“太子殿下,我们安排在清源的眼线……”
来人附在厉正寒的耳边,小声言语。
厉正寒拧紧眉毛,眼神阴鸷,一甩袖子:“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周围的下人纷纷跪下,不敢言语。
只有厉正寒身边的一个人,一身军师的打扮,不慌不忙道:“太子殿下何必动怒,三王爷如今已经入狱,能力受限,想要打击他,就要从他最在意的东西入手。”
说着,他轻声在厉正寒耳边说了些什么。
厉正寒哈哈大笑道:“来人呐!”
摄政王府上。
千宁乐已经在摄政王门前,苦苦求了好几日。
“父亲,阿暝从小与我青梅竹马,此时他有难,女儿不能不救啊!”
千宁乐声音喑哑,一连三日,她都在门前哀求,奈何父亲不为所动。
摄政王在门内,听得一清二楚。从小的掌上明珠这般哀求,放在以前,即使是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摘下来,可是这次……
“宁儿啊,你怎么就是不懂呢?”摄政王终是不忍,推开门道:“此事不是悍匪闹事、王爷失察这种小事,事关皇位继承,现在是个人都想往外摘,怎么你硬要迎头上呢?”
千宁乐倔强道:“不是父亲您说的,世间若有不平事,便要平它一平!”
“哼!”摄政王冷笑一声,“不平事?世间不平事多了,你偏生盯着这一件,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喜欢厉暝池那小子,非要以身犯险!”
被说中心事,千宁乐一时语塞,又倔强道:“那又如何?我此生,非他不嫁!管他身边那个夏倾月是怎么回事,谁都不能拦我!”
“你!”摄政王一时为之气结,转身拂袖而去:“你好自为之吧!”
“那就多谢父亲了!”
千宁乐晃晃手中的腰牌,转身便跑!
摄政王这才发现,自己腰间的王府腰牌,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拿了去!
一想到今后摄政王府也要被卷入权利斗争,摄政王重重地叹了口气……
千宁乐拿了腰牌,便赶往了牢狱。
郡主虽地位不比太子,但手中的腰牌便如同摄政王亲临,狱卒拦不住。
“阿暝哥哥!”
千宁乐飞奔过去,厉暝池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我岂是那种自扫门前雪的人!”千宁乐得意洋洋,见同牢的夏倾月,模样甚是熟悉,不禁迟疑道:“你……”
“在下……夏青云。”夏倾月心虚低头,“也是夏倾月,之前隐瞒不报,多有得罪。”
“青云……倾月……”千宁乐喃喃地念着,忽地一笑:“我就说,如此相近的名字,怪我自己没察觉。”
“对不起。”夏倾月满怀歉意,她对千宁乐很有好感,本不欲欺骗她的。
千宁乐眸色一暗,没人会不介意自己喜欢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如此亲密。她沉默良久,却仍抬头笑道:“无妨,你既然是一代神医,照顾好阿暝哥哥。”
夏倾月连忙点头。
“对了,我来这里是有要事说。”
千宁乐神色严肃:“清源大旱,出现了几十万的难民,今年的收成也成了问题。”
“你说什么?!”
厉暝池猛地起身,几乎要把铁栏杆捏断。
“我也是听父亲回来说的,清源境内,土地干旱,庄稼全部枯萎,周边的客栈酒楼全部歇业,人们都说是天降神罚!”
离开清源不过一个月,竟出现这样的事,厉暝池一时心乱如麻,只恨自己身在牢狱,不能立刻返回。
且屠城之事未平,大旱之事又起,处处针对厉暝池。
“我们离开时天气还很正常,怎么一个月的时间,就会大旱呢?”夏倾月奇怪道。
一句话点醒了厉暝池。
“不对,清源的气候虽然干燥,每逢夏季不爱下雨,但境内北通浈河,南及璧江,就算是天灾,也不该大旱!”
“换句话说,即使浈河和璧江干涸,出现的会是国内大范围的干旱,而不仅仅是清源。”千宁乐冰雪聪慧,立刻明白了厉暝池的意思。
“厉正寒。”
夏倾月冷哼一声。
不是天灾,就是人为。
能如此针对清源的,出了他不会有别人。
“太子哥哥?”千宁乐思索了一下,又耸肩道:“没什么印象了,不过他既然这么针对阿暝哥哥,我保证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千宁乐便掏出腰间的腰牌,递给厉暝池,让他有机会便宜行事。
厉暝池谢过她,她只微微一笑,便利落地离开了。
“王府的腰牌可是好东西啊。”
夏倾月意味深长道。
厉暝池收好腰牌,低声道:“不要开玩笑,我只把她当妹妹看。”
“多少人不愿意这个时候蹚浑水?她不但以身犯险,还把腰牌给你,这可是过命的交情,你这样不好吧?”
夏倾月有意撮合他俩,用手肘轻碰了他一下。
厉暝池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心中千般滋味,却说不出来。
良久他郑重道:“知道了,我会认真拒绝她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倾月还欲解释,却见夏正宇飞奔过来,狱卒连拦都来不及。
权力接二连三地被挑战,狱卒心有不快,一条毒计在心里油然而生……
“我前几日,收到了你手下的来信,看守所的记录果然有异常,已经拿到手了。”
夏正宇道:“如今他们被绊在了清源,不知所为何事。”
“清源大旱,几十万的难民,他们手拿我的腰牌,不能不管。”
厉暝池虽焦急,却有了一丝欣慰,清源并不是完全无人管。
“清源大旱?”
夏正宇与厉暝池是至交,对清源环境并不陌生,听说清源大旱,也深感奇怪。
“如我猜测不错,定是河道出了问题。”
厉暝池沉声道:“我原以为,屠城之事已经丧心病狂,没想到他还能这般狠毒。”
夏正宇狠狠拧眉,夏家祖训刚烈,容不得半点歪门邪道。
“只是我身陷囹圄,不能回清源。”
厉暝池一拳打在地上,铁栅栏为之颤抖,拳上也渗出丝丝血迹。
夏正宇思索一阵,郑重道:“阿暝兄若信得过我,明日我便上书皇上,请求疏通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