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五丫鬟
王熙凤来到跟前，微笑着打着招呼。
“王公子日安。”因为平儿的有关系，为了表示更亲近一点，王熙凤主动称呼王公子，而不是王真君。
王默淡笑道：“哟，琏大奶奶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来我这了。”
“今儿个我是专门来感谢送礼的，听平儿说您这边缺些使唤伺候的丫头，这不，就奉府里老祖宗的命，您瞧，这五个丫鬟您看看有没有眼缘。”
“事儿都知道了？”
“是，还要感谢公子赏识，给了荣国府那么大一份礼，一成份子着实让熙凤受宠若惊。”
“哪里，反正我都是要给出去的，有宁国府一份自然少不了荣国府，毕竟你们两家写不出两个贾字。”
“这几个丫鬟我瞧着确实不错，都有些眼缘，劳烦凤姐姐介绍一下吧。”
一听到王默主动改口称她凤姐姐，王熙凤没来由的心里一甜，也没多想，开始笑嘻嘻的介绍起来。
“好好好，喜鹊，珍珠，金钏，玉钏，麝月，来来来，给王公子见礼。”
“奴婢喜鹊（珍珠，金钏，玉钏，麝月），见过公子。”
五个美婢神色隐隐各异，但都挤出笑脸对着王默行礼。
“不错不错。”
“你就是喜鹊？平儿说的没错，确实是一个美人胚子。”
“只是可惜太小了点，名字叫喜鹊也俗了点。”
“以后就叫晴雯吧。”
王默首先对着五美婢中年纪最小的睛雯说话，喜鹊，不，现在叫晴雯了。
为什么说睛雯最小，是因为她是五个丫鬟里唯一一个尚未留头的小姑娘。
所谓留头，是指女子到达一定年龄后，先蓄顶心头发，再蓄全部头发的习俗。这种全部蓄发的过程被称为“留头”，也叫“留满头”。
而原著里也说的明白，晴雯刚出场时就是未留头的十岁丫头，此时的睛雯更小一点，才九岁。
“是，公子，晴雯知道了。”
可能是因为年纪还小的原因，此时的晴雯没有后世的风流灵巧，口齿伶俐，只是一双眼睛满是灵气，似秋水烟波，配合小美人胚子的脸蛋儿，似乎能说话一般，听到被改名也没太大反应，还有些怯生生的回道。
接着，王默的目光又投向下一位年纪稍大一点的丫头，年纪明显要大很多，正是花朵含苞刚刚绽放小半的状态，刚长开的花季少女模样。
“你叫珍珠？今年多大啦。”
“回公子，奴婢今年十五岁。”
十五岁的珍珠明显要条顺太多，细挑身材，容长脸面，穿着银红袄儿，青缎背心，白绫细折裙，说话温柔和顺，气质似桂如兰。
她的美是一种不张扬也不惊艳的美。
有如山中幽兰自开自落的独有气质。
王默看着珍珠的脸，心道要是今天他没截胡，按照原本历史珍珠会被送给大脸宝身边改名叫袭人，大脸宝开窍后‘初试云雨情’的正是她。
大脸宝啊，反正你也不会珍惜她，现在她是我的了！
唯一可惜的是她还是太小了。
才十五岁，显然还是能看不能吃。
他也对现在的她没兴趣。
无他，一对A，要不起。
“嗯，以后你就叫袭人吧。”
“是，公子，袭人知道了。”
“以后多吃点肉，我不喜欢太瘦的丫头。”
“是，公子，袭人明白了。”
改名完晴雯与袭人，王默继续看向剩下三个丫头，目光主要扫向金钏玉钏这一对姐妹花，她俩虽然不是面容完全相似的双胞胎，却也相互有六七成相似，这一点让王默最为心动。
但他还是先问的麝月，无他，因为麝月是五女中看起来最稳重，年纪最大，并且身材还最好的一位，看她脸盘与身前一对小荷，已经是颇具规模了。
“你叫麝月是吧，名字还不错，不用改了，你今年多大啦？”
“回公子，奴婢今年十四岁。”
“呃？你才十四啊？真的才十四？”
“是的公子，奴婢十四岁。”
听到看似最大的麝月居然才十四岁。
王默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淡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
女人的体质真是差别太大了。
麝月居然还比袭人小一岁，可她的模样与身材却比袭人大两岁，完了，又是能看不能吃，至少还要养三四年。
最后王默已经近乎绝望的看向最后的金钏玉钏，却心里不抱希望了，因为她俩看上去最多只比袭人大一岁，约莫十六上下。
“你俩呢？都多大？”
“回公子，奴婢十七岁。”
“十七岁。”
金钏玉钏乖巧的回答，答案却出乎王默预料。
“都十七啦？虚岁周岁？”
“回公子，十七周岁。”
“什么时候十八岁？”
“今年九月初二奴婢们正满十八周岁。”
“好好好，那你们俩以后也多吃点肉，多喝点奶，不要太瘦。”
王默脸上笑容变盛，她们要好太多了，全都十七岁，现在已经是二月底，距离九月份十八周岁只差半年，只要再养半年就行啦。
唯一可惜的是，她俩还是看上去太瘦了，估计是在王夫人身边呆着没享过福，也对，王夫人那可是红楼里有名的表面和善，内心狠辣，丫鬟呆着她身边心理压力巨大，吃不好睡不香，哪里会能长肉。
调顺完五个丫鬟后，王默这才呵呵笑着看向王熙凤与秦可卿，这时才发现她俩脸色古怪的看着自己。
秦可卿手里轻轻放下书没有说话。
王熙凤脸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
“王公子，你喜欢年岁大点的丫头啊？”
“明明碧玉年华才是女子最好的年纪啊。”
“为什么要等到她们十八岁。”
女子碧玉年华即十六岁，也叫破瓜之年，十八岁在古代很多地方已经算是老姑娘了。
王默脸色一正，于是正尔八经的开始科普解释道，此话从他之口传出去，若能让此世少几位早婚少女，怕也是功德无量之事。
“我下山前学过医道，有看过高明医书研究说明，女子十八周岁才算是初步长成之年，结婚生子不会太伤元气。”
“反之，十八之前的女子身体未完全长开，此时经婚生子有诸多弊端，比如十六七岁的少女谷盆未完全长开，必然容易难产……”
“啊？这……”王熙凤与秦可卿闻言相互对视一眼，不敢相信，而身旁一众丫鬟，包括平儿，瑞珠等人都面面相觑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