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藐视众人
“你刚才把她打出血了，还骂她是贱种，你要不道歉，我等下就撕了你的嘴！”
看热闹的棒梗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他被吓得浑身一哆嗦。
正打算颤巍巍的跟小女孩道歉。
“棒梗，不许道歉！”贾张氏一声呵斥。
“什么东西，也让我们家棒梗道歉了？”
贾张氏斜着眼睛，一副轻蔑的态度：“我们就不道歉，怎么的？”
靳为国呵呵一笑，直接抄起一旁的木棍，朝着棒梗脑袋挥去！
“不道歉是吧！”
“那我就亲自打回来！”
动作十分迅速，棒梗一时不妨就挨了棍子。
贾张氏眼看情况拦不住了。
她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双手拍地的哭天抹泪：“哎呀我嘞个老天爷啊！”
“可真是没有王法了呀，你们都快来看啊，大家都快看看，看看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是怎么欺负我这个老太婆的啊……”
……
贾张氏一通胡搅蛮缠，带着绝门哭腔，把四合院的人都惊动了。
一大爷来的时候，就听到贾张氏正哭着喊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不活了呀！”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我们咋就能这么吃亏呢，真是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了啊！”
一大爷立刻说：“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贾张氏立刻开始颠倒黑白，把小女孩抢棒梗的饭说出来，又说靳为国年纪小小就敢打人。
“吃我们家的饭，还打我孙子，看给我孙子打的头破血流的，哎哟我嘞个天啊！”贾张氏嚎着。
整个四合院里都是她的哭嚎声，不少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贾张氏一通颠倒黑白，所有人看向靳为国的目光都变得十分不善。
有人窃窃私语：“一个没爹妈教养的孩子，果然是败类！”
平日里，一大爷在大院里有话语权。
几家之间有什么事，都是他来协调的，挺有威望。
一大爷咳嗽两声，严厉的看着靳为国。
“靳为国，你为什么要欺负人？”
“贾张氏不和你计较，让你赔点东西，你还不乐意了，你自己说说这是对的吗？”
一大爷刚打算打官腔，靳为国就翻了个白眼。
“大爷，你别听风就是雨，只听她的一面之词。”
“这事，反正我没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事我也没错！”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除非他们给我道歉！”
靳为国言之凿凿，语气无比坚定。
一大爷没想到靳为国一改往日的懦弱，居然变得爷们起来了。
为了面子，他严肃道：“你真打算追究到底？”
“你不怕最后自己吃亏？棒梗头上的伤，总是你打的吧！”
靳为国手上的木棍带血，证据确凿，怎么也狡辩不了。
“没错，我就是要追究到底！”
“不只是这件事，我还要我父母的赔偿金，少一分一毛都不行！”
靳为国顺势说出当年父母出事，厂里给的赔偿金。
他冷冷的看着众人诡异的脸色，心里无比讽刺。
原主父母的赔偿金，就是让这些恶人瓜分了！
就连看起来稍微正义的一大爷，都拿了不少钱，所谓的协调，也都是道德绑架！
没错，整个四合院里就没一个好人。
谁弱谁穷，谁惨谁有理！
处处充斥着道德绑架，理所当然的瓜分其他人家的东西，一旦不给，就成了他们口中的恶人！
成了四合院不耻的存在！
一大爷尴尬：“呃，这个事呢……”
大家伙都在场，还真不好糊弄过去。
就在这时，贾张氏看到了靳为国身后的小女孩，以及小女孩身上的衣服。
她灵机一动。
直接对着一大爷举报：“大爷，你来的正好！”
“靳为国这小子心术不正，竟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他竟然诱拐回来了一个小女孩！”
贾张氏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颠倒黑白，添油加醋。
连小女孩身上新换的衣服，都被她说成是大户人家来历不凡的孩子。
小女孩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牵扯到拐卖。
一大爷询问起靳为国情况。
靳为国八风不动，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小女孩是被自己收养的。
小女孩甜甜的叫了几声哥哥，又是一副亲近样子，多少打消了众人心底的疑虑。
这么亲，不可能是拐卖吧……
贾张氏见众人动摇，趁热打铁。
“你们看，他说谎的能力可真强！居然把单纯的小女孩都给骗了！”
“大爷，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万一真是他拐卖回来的，咱们大院也会被牵连！”
事关重大，一大爷只能召开大会。
四合院的全体成员都来参与，在场人心思各异，眼神奇异的盯着靳为国。
一大爷简要说明经过，把补偿金一笔带过，转而言辞严厉。
“靳为国，今天大家伙儿都在呢，你必须得说实话！”
“这小女孩到底是不是你拐卖来的，要是拐来的，你就承认，大家或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这大爷就知道放狗屁。
要真是个年轻人，这会儿都已经被糊弄住了。
一大爷不安好心！明摆着套话呢！
“大爷，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靳为国说。
“小女孩的确是我捡来并且收养的，我刚才还带着她在我家吃饭。”
“她身上的新衣服，也是我给换的。”
他深知不能陷入自证陷阱，话锋一转，对着贾张氏问。
“奶奶，我平时一直挺敬爱你的，也经常给你们帮忙，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你怎么污蔑我拐卖孩子，又说我无缘无故打你们家棒梗，当时发生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靳为国故意放软态度，装作伤心。
“你这样怀疑我，简直太伤我心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你有证据吗？”
软硬兼施，让众人想起来靳为国平时特别老实，被人欺负都不敢还手。
有人暗暗想着，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能做出什么？
贾张氏都一把年纪了，多半也是挑着对自己好的说。
贾张氏看到有人不赞同的眼神，瞬间就慌了。
“嘿，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
“这孩子就是我亲眼看见你拐来的！”
她开始语无伦次的编造当时的情况，说的颠三倒四一听就有很大问题。
“当时可是我亲眼看见他把小女孩带回家呢，他离小女孩特别近，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谁知道离那么近想干什么！”
“没错，我和奶奶都看见了，他还把小女孩抱起来！”
棒梗也跟着帮腔。
又说靳为国打自己，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怪罪到靳为国头上。
祖孙两个居然开始造谣了。
一大爷察觉贾张氏说的有真有假，猜到事情很可能没那么简单。
“为国，你怎么不说几句？”
靳为国冷笑：“他们祖孙两个真是没，满嘴喷粪，我和一个小女孩能做什么事？我用得着给她吃饭吗？”
这明摆着不符合逻辑。
刚穿越过来，一下子顶了三个大帽子。
大人拐卖还有个猥，亵？
“我不想说那么多，你们可以直接把小女孩叫过来，让她自己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还有，小女孩身上有伤痕，是被棒梗拿东西打的。我亲眼所见，秦淮如也看到了。”
秦淮如眼神躲闪，心虚低头。
一大爷叫出小女孩，小女孩哒哒哒的跑到靳为国身边，十分依赖的站在他身后。
“我不是被拐卖来的，是哥哥收留了我。”
一大爷闻言，松了口气。
下一秒就见靳为国举起小女孩的胳膊，指着额头的伤口。
“这些伤是棒梗打出来的，妹妹，你告诉大家，是不是棒梗打的，你指出来是谁。”
小女孩正要指望向棒梗，贾张氏飞来凌厉一眼，恶狠狠的瞪着她。
“小贱种，你可不要胡乱咬人！”
“老太太，大家伙都在，你说什么呢！”一大爷呵斥。
至此。
一大爷也看出来真相，多半是棒梗家有错在先，来污蔑人家了。
“我肚子很饿，就抢了他喂鸡的剩饭吃，是我不对，我认错了，可是他打的我好疼……”
小女孩委屈的摸着额头。
嫩声嫩气的说着棒梗是怎么打他的。
众人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贾张氏凶恶也就算了，养出来的孙子竟然也挺残暴。
这样的人留在四合院里，以后怕是……
“小贱种，你不要血口喷人！”贾张氏急咧咧骂了起来：“我们家棒梗根本没打你！是你抢东西吃了！”
她一口一个小贱种，小乞婆。
似乎忘了自己也是一个女性……
一大爷想劝架，可贾张氏战斗太强，不由分说就把所有脏水泼到小女孩身上。
把小女孩抹黑的淋漓尽致。
靳为国忍无可忍，直接破口大骂。
“死老太太，你要死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看你到临死那天，都不会说出一句好话来！”
他怒气冲冲上前，指着小女孩额头的伤口印记。
“你敢说这印记不是你们家扫帚上的？”
“你难道忘了棒梗在扫把上刻字了！”
棒梗平日里爱玩，四处折腾。
把家里扫把把手上刻上名字，大院的人都知道这事。
果然，小女孩额头带着很浅的名字。
一大爷怒了：“棒梗！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怒目而视，一声怒吼直接把棒梗吓到了。
棒梗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我……”
“是……”
小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就是你打的我，你是坏人！”
“你打的我好疼！”抽抽噎噎的，听起来十分可怜。
情急之下，棒梗口不择言：“我又不是故意打你，你别……”
“我去尼玛的棒梗，你狡辩了半天，现在终于承认了吧！就是你干的好事！”靳为国趁机道。
他抓住机会。
“他们已经承认了，一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我父母双亡，补偿金也不见踪影，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妹妹。”
“又碰见这种事，让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他故意提起补偿金，暗示大伙儿。
靳为国开始装可怜，把自己说的非常凄惨。
又哭诉起小女孩的悲惨。
有人看不下去。
“一大爷，贾张氏她们家太过分了，这事不能那么轻易就过去了！”
“靳为国还年轻，才18岁，就被造谣成这样子，让人以后怎么活？”
“咱们大院一向是公平公正的，必须得给个合理的说法！”
众人纷纷应和。
认为贾张氏这事做的很不地道。
靳为国要求赔偿：“让贾张氏陪我五块钱，不然这事没完。”
“我会告诉相关部门的，我会让他们来四合院好好查查，顺带看看我父母的赔偿金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