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医绝天下的我嫁给了纨绔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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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傅景澜的手段

“你休想!”那人咬牙,如狼一般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

傅景澜并不在意,甚至还残忍地勾了勾唇。

似乎,他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你可不要后悔啊。”他声音冷漠,带着几分嗜血的寒意。

那人神情越发狠戾:“誓死为单于效忠!”

“有骨气。”傅景澜拊掌,似乎在为他的勇气鼓掌,接着便冷笑着走到他面前,抬脚从军靴里拔出匕首。

锋利的匕首倏然闪过一道寒光。

那人心下不由得一惊:“你要做什么?”

但下一秒,又是一脸的视死如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是为了匈奴而死,为了单于而死,只要我咬死不说,漠城三日内必破!”

他仍然在叫嚣着。

傅景澜冷冷一笑,没有开口多说一个字,直接手起刀落。

“啊——”

营帐内响起一声杀猪般的哀嚎。

营中俘虏都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傅景澜距离那人很近,后者粗重的呼吸声响起在耳边。

他眼角噙着笑看着对方,冲他挥了挥手,接着将东西从手中给扔了出去。

一手都是血。

营帐并不大,是以血腥味也在刹那间弥漫了整个营帐。

“啊——”

“傅景澜!”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那人苍白着脸,痛苦地嘶吼着。

可声音却逐渐微弱了下去。

腿间不断往下淌着血,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几乎陷入昏迷。

可面对傅景澜,他却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不敢睡去。

“傅景澜,我要杀了你……”他咬牙,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

“杀了你?岂不是如了你的愿?你想要为你的单于效忠,以身殉国可没有这么容易,不将你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你如何向你的单于表达你的忠心?表达你誓死不肯透露半点计划的决心?”

傅景澜的语气近乎残忍。

“我一定会杀了你……”那人闻言,终于撑不住了,脑袋一歪,直接晕倒了过去。

“池明,”傅景澜见状冷冷一笑,“金疮药,冷水泼醒。”

“别这么容易就让他死了。”

“是。”看完了一整个过程的池明,第一次见到如此暴戾的傅景澜,一时也有些惊诧,好在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并且忠实地去执行了傅景澜的命令。

将军是何时学会这样残忍的手段的,他尚未可知,但既然是用在外敌身上,他倒也并不觉得不妥。

这些野蛮人进入大晋,可是烧杀抢掠什么都做,相比之下,将军的做法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他走出去迅速拿了金疮药和冷水来,直接兜头一盆水将对方泼醒,随后将金疮药撒在了后者流血的地方。

那人在疼痛中醒来,见了傅景澜和池明的脸,仍就是骂骂咧咧,好似方才的伤口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似的。

傅景澜见状,竟笑着道了一声“有趣”。

想不到这匈奴人比起羌族人来说可真是硬骨头,若是羌族人如此,怕是早就已经哭爹喊娘地求饶了。

到底是匈奴人,前世害得楚景舟余生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的,匈奴人。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这一个人骨头硬,还是所有人骨头都这么硬?

他倒是有些期待。

他转身走到椅子旁,翘着脚坐下,一脸邪笑,玩味地看着这些化妆成漠城百姓的匈奴俘虏。

“我有的是时间,只要你们说出你们的计划,供出混入漠城的细作有多少,都是谁,又是谁给你们出的这个主意,我便可保你们不死,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傅景澜挠了挠下巴,邪狞一笑。

众人闻言彼此都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别相信这些诡计多端的大晋人!他们只会利用我们,然后无情地杀了我们!别上他们的当!”最先那个人还在竭力阻止。

但傅景澜这一招太狠,已经有人开始有些动摇了。

他们倒不怕什么严刑拷打,便是浸过辣椒水的鞭子抽到身上,他们也不见得会喊一声疼,更不可能会背叛匈奴。

可是,傅景澜一出手便是子孙根。

他们自来最看不惯的便是大晋皇城中那些伺候皇帝娘娘的太监了。没了那物件,还算男人吗?

而现在,他们也面临着这样的困境。

傅景澜把玩着匕首,漫不经心地道:“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考虑,没过一刻钟,我便动一个人,就从……”

他漂亮的狐狸眼从左往右扫视了一遍,最后看起来最瘦弱的那个身上,用匕首点了一下他:“就从你开始。”

话落,那个人身子一软,险些晕倒过去。

傅景澜见状便知道自己赌对了,心中越发快意,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饶是如此,仍然没有人愿意开口。

傅景澜倒也很有耐心,就这么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终于到了尽头。

果真是硬骨头。

傅景澜心道,不过,他却不信真有人能咬牙坚持下去。

尤其是,他故意说了时间,对于后头的人来说,便如同凌迟一样,分明知道死期几何,分明看到屠刀就在自己头上,可是,等死的过程却是最难熬的。

当然,他还没有天真到绝额第一个人就会告诉他真相。

何况,若是轻易信了他们,难保后头不会出什么事。

现在他要做的,便是立威。

傅景澜走到那个被点到的人面前,冲他邪魅一笑:“时间到了,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话落,寒光一闪。

那人忙不迭大喊:“不要!我说!”

可疼痛还是在刹那间传遍了全身。

“啊——”

他痛苦地哀嚎着,却因为手脚都被绑着,而无法进一步动作,只能吃力地弯下腰,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滴落。

“很抱歉,但你超时了,机会只有一次,时间只有一盏茶的功夫。”傅景澜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一边,解释了缘由。

营帐中的血腥味也随之加重。

其余人见状,更是被吓得面如土色,根本不敢再迟疑,忙哭喊着道:“傅将军,我们说!我们都说!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傅景澜这才转过身来,有些玩味地看着众人。

此刻,已经无人去理会那两个被割了子孙根的人。

都在不断地冲着傅景澜求饶。

“既然如此,那就一个个说,若是有一个人说的与旁人不同的,便也是一样的下场。”

傅景澜冷冷一笑,随后收起笑意,起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