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虐待反派现场,被迫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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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好难闻,离我远点

她努力做好心理建设,让脸上的杀意少一点,皮笑肉不笑了半天,最后扯了下唇。

真的被气笑了。

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她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商妄哥哥。”她敲了敲A班的门,班里还有人正在刷题,听闻她的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

顿时眼睛都移不开了,眼神木讷地跟着女孩的动作走。

只有商妄嫌恶地拧了下眉,随手垮了书包,脸色阴郁冷冽,像是谁欠他八百万一样。

等两人走后,前桌才凑过去和同桌说小话,“商妄是不是跟虞家那位公主闹掰了?”

“有可能,不然怎么来我们A班,又要被降维打击咯。”

“刚才那妹子长得挺好看。”

“学你的吧。”

“……”

快出教学楼梯时,虞清鸢熟练地武装起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自己被冷风冷到。

她瞥了一眼冷着脸的男生,放软声音,“商妄哥哥,明天在家给我补习功课吗?”

后天周一,刚好模拟考。

她要用一天的时间求一个奇迹,看看当年学的高中知识是不是真的全还给老师了。

“嗯。”

廖廖一个字,尽数体现了男人的冷淡刻薄。

虞清鸢在心里冷笑一声。

一上车,开车的男人就开始自我介绍,“小姐,我是李德胜,是负责接送您的保镖。”

“好的,李叔,麻烦了。”虞清鸢客客气气地道谢。

李德胜被这句恭维的话吓得手抖一下,车身也跟着颠簸一下。

就在他胆战心惊等小姐惩罚时,忽然听见小姐温柔的声音,“李叔,注意安全。”

妈呀,见鬼了。

有生之年真的见到小姐变样了。

——

周一。

教导主任拿着话筒扯开嗓门喊,“贾西贝呢,上来做检查。”

底下没人回答。

只有F班的同学悄悄地往后排虞清鸢的位置瞥去,只见那日清丽脱俗的女孩今天骤然间变了个样子。

头发依然是黑色的,只是眼睑处层层叠叠铺开一层灰色眼影,烟灰色在她眸边绽放。

细长的眼线笔勾勒着上扬的眼线,尾部微微长外延伸,眼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亮片。

脸颊上腮红打得浓烈,唇妆也是鲜艳的正红色。

比起平日里审美奇异的非主流妆造,今日的女孩漂亮不少,但在高中校园,依然显得嚣张挑衅。

女孩似乎是故意的,红唇潋滟往上扬着,在一众素颜下显得尤为突兀。

“贾西贝!上来!”

还是没人应,主任喊了好几声,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考试的铃声快要响起,只能结束此次的晨会。

虞清鸢在心里松了口气,这嚣张公主的批皮太好使了。

第一门考的是语文。

她大学学的是汉语言专业,做题时专注认真,高高束起来的马尾随之摆动。

F班都是混子,有些人只写了个名字就草草交卷,有的人提笔蒙了几个选择题便在卷子上乱涂乱画。

没几个专注写题的。

虞清鸢坐在最后一排奋笔疾书的样子激起了旁边一群男生的好奇,吹了个口哨。

示意虞清鸢出去玩。

那天的晚自习他们没来,没看见虞清鸢卸妆的样子,只当大小姐今日心血来潮在卷子上乱写。

监考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虞清鸢不理,吹口哨的男生以为她没听到,从卷子上撕下一块写了张纸条揉成团扔到她脚下。

虞清鸢皱了皱眉,拳头硬了,想打人的心达到了巅峰。

她举起手汇报,“老师,有人扔纸条作弊。”

大小姐发话了,监考老师不得不下来约束纪律,将纸条捡起,冷着脸问,“谁扔的?”

“我。”男生衣服穿得松松垮垮,吊儿郎当地起身。

“这场考试零分,你可以离开了。”监考老师板着脸走过去没收了他的试卷。

男生出门前看了眼奋笔疾书的虞清鸢,眸间划过一丝疑惑。

草。

真中邪了。

不过这蠢女人今日只是换了个妆容,怎么看起来这么漂亮了?

陆烬只当自己也中邪了,手抄在兜里吊儿郎当地出去,在走廊里旁若无人地点了支烟。

咬着烟头却没第一时间离开,而是观察了下奋笔疾书头都没抬的女生。

疑惑地眯起眼。

上学期这公主还似是而非地暗示她对自己有意思,明着暗着地要跟他处对象呢。

不过他喜欢那种甜糯乖巧的甜妹,对这种大浓妆又没脑子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烬哥,有没有觉得公主今日不大对劲?”跟在他身后出来的何颂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朝里面看。

陆烬没应,烟夹在指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两人朝着楼下走去。

何颂碎碎念,“烬哥,虽然公主没明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意思。”

“上次你抽烟她追在身后闹着要学,最后抽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发脾气,撒娇要你哄她。”

“不过啧啧啧,公主顶着那副尊容,谁哄得下去啊?”

“你看上了?”一根烟抽完,陆烬掐了烟蒂,薄唇吐出嘲弄的气息。

何颂一脸抗拒从严“别别别,我无福消受。”

“少废话,打球去。”

操场上只有他们F班的男生聚在一起打球,大汗淋漓,头上带着细碎的薄汗。

考试结束的铃声终于响起。

虞清鸢去教学楼旁边的小卖部去买水,忽然旁边闯入一个高大的身体,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闯入她的鼻尖。

她往旁边挪了挪身子,陆烬顺手拿了瓶宝矿力,垂眸瞥见她手里的的娃哈哈。

扯了扯唇讥笑道,“公主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刚才扔纸团加害她的神经病。

虞清鸢没理,眉头紧蹙,“你好难闻,离我远点。”

说着就逃也是的去前面排队付钱去了。

陆烬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草味和满满的荷尔蒙味,冷嗤一声,“这是她新的追人方式吗?”

何颂看了眼虞清鸢的背影,欲言又止,“可能背后有高人指点。”

看,他烬哥这不是开始自我怀疑了吗?

陆烬冷笑一声,“蠢货。”